在她二十五岁的冬日,吊死在荒郊野外一棵枯树上。
原因是她当初死活⾮要嫁的那个穷状元,也就是当今的⾸辅⼤臣魏衍,向圣上请旨,要抬⼀个平民女子做平妻。
我看着乔⽟芝泛出青灰色的⼫体,冷笑着踢了⼀脚。
蠢货,为了一个烂⼈竟然自缢?你真是蠢到头了!我和乔⽟芝斗了小半辈⼦。
可现在,这个讨人厌的乔⽟芝,再也不会蹦起来和我对着骂了。
1乔玉芝很蠢。
这是我⾃⼩就有的认知。
我堂堂大盛长公主,京城⾥哪个名⻔闺秀不知道要捧着我敬着我?偏偏她一个区区汝王府千金,什么都要跟我对着干。
尚书房背书她要跟我⽐,赏花宴报花名她要跟我比,连给灾民施粥她都要比比谁的粥更稠。
她那个相公,一个穷⻤状元,那个魏衍。
⻓得倒是一张好脸,当初揭榜之日我也看中他了。
乔玉芝又开始和我抢。
我翻了个白眼。
一个男人而已,我其实也没那么稀罕,但乔玉芝既然看中了,我就非要抢一抢。
于是我跪在父皇面前抹着眼泪说看中了魏衍,如果不把他许配给我,我就终生不嫁。
我没想到,当日魏衍竟然找上了我。
跪在我面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他说他对乔玉芝有情,这一生非她不娶,请我放过他。
我放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乔玉芝手下留情。
我没想到,她最后会因此而死。
2乔玉芝被人发现时,人已经僵直了。
她那样爱漂亮的一个人。
披头散发,赤脚跣足,毫无体面地被摆在一张破竹席上。
那张姿容绝艳的脸被麻绳勒得青紫肿胀,再也看不见当初的半点风姿。
蠢货,我轻声开口,怎么死得这么丑?死都死了,难道还想吓我一回吗?我刚要蹲下身去,摸一摸她颈间渗人的勒痕。
身后突然有人踉踉跄跄冲过来,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玉芝?不可能,她不可能是玉芝!不可能!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的首辅大臣魏衍,散着衣襟奔到近前,状若疯癫。
他身侧跟着的女子弱柳扶风,容貌丝毫不逊于乔玉芝。
衣襟同样散乱,似是伤心过度忘记整理。
可这二人在什么情况下过来,似乎太过明显。
姐姐!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就算不同意抬我做平妻也不该用这种法子,岂不是要魏大人一生都心中难安吗?你如此以死相逼,让魏大人今后如何做人啊!人都死了,她还往乔玉芝身上泼了好大一盆脏水。
我忽然有些明白乔玉芝为何自缢了。
魏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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