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爸是个掏大粪的,我是掏粪人的女儿。
堂弟婚礼上,他们当着全村的面,将我爸的饭碗踢翻在地,逼他舔干净。
我以为会护着我的丈夫张浩,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你和你爸都该死!”他将我囚禁在柴房,踩着我的断指,逼我蘸着自己的血些保证书:“在张家世代为奴,永不翻身,三年生不出两个男孩就去窑子卖到死。”
可他不知道,我爸隐退前,是北城唯一的王。
电话拨出那一刻,百辆豪车堵住他家的大门。
为首之人单膝跪地:“大小姐,我们来迟了,我们来接您回家。”
“林肖!你个死人,给我滚出来!”我放下手中洗了一半的碗,走出阴暗的厨房。
婆婆叉着腰堵在堂屋中央。
“妈,您叫我?”“我不叫你叫谁?叫鬼吗?”“你堂弟明天结婚,你当嫂子的,包的红包不许低于五千块。”
“包少了,我这张老脸在亲戚面前就丢尽了。”
我心里一沉。
结婚后,张浩就只在镇上工厂打零工,一个月工资三千块,三百用来喝酒,剩下的全部用来打牌。
家里的开销,全靠我一个人做些小工,勉强支撑着。
这几天我已经为家里没钱买米吃心力交瘁了,现在还要拿出五千块。
简直是要刮我的骨,抽我的髓。
“妈,家里的情况您是知道的,一下子拿出这么多……”“拿不出你就去偷,去抢,要不就找你掏粪的爸去要。”
“我爸上个月已经把所有的钱给我们买这个月的米吃了,他也没钱了。”
提到我爸,更是瞬间点燃了她心中鄙夷的火药桶。
三年来,这就像他们不可触碰的逆鳞,因为我爸的工作就是万恶之源。
她冷笑,“对,你那个爸能有什么钱?废物生的就是废物!”“我看啊,你就是丧门星!克死了自己妈,现在又想来克我们张家!”“你就该跟你短命的妈一样,在阴沟里烂掉!”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爸妈……”“我怎么不能说?你个小贱人!还敢顶嘴!”她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她还不解气,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往墙上撞。
“挣不到钱不说,还生不出儿子,我今天就打死你!”我拼命挣扎间,贴身戴着的玉佛从领口里甩了出来。
“你身上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快给我摘下来,卖了给你堂弟包红包!”伸手来抢玉佛。
“不行!”我下意识地死死护住玉佛。
不行,这是我妈的命。
三年前是妈妈,为了掩护我和爸爸用沾着血的手将这尊玉佛塞进我手里。
“肖肖,戴着它,就当妈妈陪着你了。
以后要好好活着。”
朝着与我们相反的方向,用自己引开了所有的追兵。
这尊玉佛,是这世间我最珍贵的东西。
“钱的事,我再想想办法,这玉佛绝对不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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