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省考笔试第一的我,面试当天却被下药错过考试。而给我下药的人,
居然是与我相爱八年的丈夫。“你这么能干,再来一年也考的上,让让婉儿怎么了。
”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他却说:“婉儿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如果不是她给我捐骨髓,
我哪儿有命娶你。”他不知道,当年给他捐骨髓的人,是我。他得知真相时,
是我们离婚冷静期的第31天。第一章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伸手摸手机看时间,
看到“11:38”的时候,我猛地坐起。我意识到,我错过了省考面试。
而这本是一场我志在必得的考试。招一排三,我笔试成绩比第二名高了7分,断层第一。
研究生毕业后,我一直在一家律所做授薪律师,
高强度且批量枯燥的工作内容让我喘不过气来,在家人的鼓励下,我报名了省考。
在职备考让我变成了一个连焦虑都没时间的机器人,每晚加班回来还要接着做题到凌晨两点,
第二天接着早起上班。而我却这样浪费了一年的努力。我懊悔地捶着自己的腿,
哭着给丈夫打电话。立刻赶回家的晏文轩将我搂在怀里,安慰我考不上没关系,
律所的工作干不下去就辞了,有他养我呢。直到我看到他手机上安眠药的购买记录前,
我都坚信他是全世界最好的丈夫。我拿着他手机上前一天晚上的外卖买安眠药的记录质问他,
为什么。“告诉我,这药是你失眠用的。”我自欺欺人地对他说,眼泪不争气地簌簌滑落。
他却不愿意再演下去了,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老婆,你这么能干,
再来一年也能轻松考上的。婉儿学历没你高,你这次就让让她吧。”“让让她?
”我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我凭什么要让她?”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
他用最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说:“婉儿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当初不是她给我捐骨髓,
我哪儿有命娶你。”她给你捐的骨髓?那我这些年的后遗症算什么。我自嘲地笑出声来。
他却将我自嘲的泪水当作误解赵婉的歉意,等待我的道歉。但等来的却是我的一句“离婚吧。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将我的话当作闹脾气的气言。“别闹了沈榆,
就这么点小事你就要离婚?咱妈还病着呢,你要把她气死吗?
”病重的母亲让我已如死灰的心犹豫了。但宴文轩却更加确定,我根本离不开他。
第二章赵婉是宴文轩的初恋,高中时相互喜欢,但因为赵婉的高考失利,
他们去了天南地北的两个大学,赵婉拒绝了他的告白,结束了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大学时我遇到了宴文轩,相知相爱,本该和很多幸福的情侣一样顺利地走入婚姻殿堂,
但命运在我们结婚前一年开了个玩笑。宴文轩诊断出了急性白血病,他拒绝让我去配型,
他说不希望用我的健康去换取他的生命。他的话让我更加坚定地去做了配型,很幸运,
配型成功。我告诉他骨髓库中刚好有配型合适的好心人愿意捐献,
然后毅然决然地躺上了手术台。这些年我一直悄悄吃药来缓解骨髓捐献后身体的后遗症,
一边忍着腰痛一边在深夜做题。我还幻想着,考公上岸后,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陪他,
然后再生一个可爱的宝宝。但赵婉的突然出现,让这段婚姻变得不堪一击。
我的考公名额却被偷走了,和我的牺牲一起被偷走了。我的八年,分外可笑。
我决定和晏文轩好好聊聊。下班回家打开门,却看到赵婉与晏文轩抱在一起的画面。
晏文轩慌乱地推开赵婉,然后试图跟我解释,“沈榆,你听我解释,只是刚刚婉儿太伤心了,
我安慰一下她。”我冷笑一声。“她来我家干什么。”赵婉眼圈红红的,看着十分招人可怜。
“姐姐,我不知道你报的这个岗,如果知道的话我不会和你抢的。”说罢,
还递给我一本面试笔记,一脸诚恳地说将面试经验传授给我。“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没等对方回应,我就将笔记本狠狠砸到地上。“沈榆,你过分了,人家好心帮你,
你居然……”我看着曾经关切我的丈夫,毫不犹豫地站在了他的初恋身后。“没事的文轩,
”她拉住晏文轩的胳膊,“如果没有姐姐的笔记帮忙,我连初试都过不了。”初试笔记?
我意识到,原来枕边人从一开始就已经背叛了我。原来每晚给我递牛奶,劝我早睡的人,
从一开始就是怀着别的心思。看着她真诚的眼睛,我都快要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了。
在晏文轩捡本子的间隙,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故意和你报一个岗的。
我想看看他心里到底谁重要,看来我赌赢了。”第三章我不愿与她再多纠缠。我倒出猫粮,
像往常一样喊着宠物猫的名字。“嘟嘟吃饭啦。”嘟嘟像往常一样开心地跑过来,
蹭蹭我的腿,然后一头扎进饭盆。赵婉看着我对她的无视,也走了过来,伸手便要抱起嘟嘟。
“好可爱的小猫咪……啊!”应激的嘟嘟将她的手抓出了一道血痕。嘟嘟被她下意识地甩开,
狠狠撞到墙上。我连忙去看嘟嘟的伤势,而晏文轩更是连忙关切地拉起赵婉的手查看。
嘟嘟被撞的开始抽搐,我连忙去翻猫包打算背它去医院。“文轩,快去开车。
”我下意识地开口。而晏文轩冷冷地站在门口,边上扶着赵婉。“我先送婉儿去打疫苗,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这猫也没必要养了。”去宠物医院的出租车上,我抱着怀里的猫,
回忆着第一次见到嘟嘟的情形。那时,我和晏文轩还挤在小小的出租屋里。
他神神秘秘地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然后从身后托起一只可爱的布偶猫。“我不在家的时候,
就让这只小猫陪着你,这样小榆一个人在家时也不孤单啦。”当时他的眼睛亮亮的,
里面只有我。我紧紧地抱着嘟嘟,眼泪滴答滴答地掉在它身上。回忆比现实还要残忍,
像一颗甜甜的糖,含到最后,只剩玻璃片。医生说嘟嘟颅内受伤,但没有生命危险,
我放松下来。我将嘟嘟留在医院,回家拿些日用品。当年捐骨髓后忙着照顾宴文轩,
没有好好修养身体落下的后遗症,让我在等车时都需要蹲下缓解腰痛。
我蹲在宠物医院门口时,接到了宴文轩的电话。“给个地址,我来接你。
”我不需要他事后的回心转意,忍着腰痛挂断了他的电话。他的电话再次打来,
“爸妈让我们晚上回去吃饭,说有事,不然你以为我想接你啊。”果然,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还是发了地址,暂时还没摊牌,我不想双方父母为难。但当我打算上车时,
却发现副驾驶已经有人了。我指着副驾驶上的赵婉问晏文轩,“这是什么意思?
”赵婉依然是那副装作懵懂无知的嘴脸,“姐姐,叔叔阿姨也邀请了我。
”第四章来到晏文轩爸妈家,晏父晏母还没等赵婉进门,就一把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这就是婉儿吧,文轩的救命恩人。”而我被安排去厨房做饭,来感谢这位全家的大恩人。
当我满身油污地将一盘盘菜端上桌时,赵婉正在全家的簇拥下品着茶。“姐姐真贤惠,
实在是太辛苦了。”还没等我答话,便被晏母打断。“贤惠什么,**十了,
连个孩子都没生,不知道天天在忙些什么。”往常听到这话,
晏文轩一定会赶在母亲说完前就挡在我前面,说着都是他工作太忙了,
还没做好迎接新生命的准备。而此时的他,无动于衷,眼神只看向赵婉的方向。
“要说起工作嘛,也没混出个名堂,考个公忙活了一年,也没考上。”晏母嫌弃地挪开目光,
将手搭在赵婉手上。“哪像婉儿你,就聪明多了,一下子就考上了,
就该让沈榆跟你好好取取经。”“好,阿姨,我一定知无不言!”赵婉和晏母一起笑了起来。
饭桌上,我一言不发地听着晏家人对赵婉的奉承。“听说婉儿和文轩还是高中同学呢,
之前怎么没听文轩提起过。”晏母又找起了话题。“这个……”沈榆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
“我高中时喜欢文轩,高考没考好,就没敢联系了。”看着晏文轩和赵婉深情款款的对视,
我冷笑一声,连饭都要吃不下了。晏母直呼可惜,被晏父撞了撞胳膊,
才意识到在我面前说这些属实失言。“那你们现在联系上也是有缘啊,
婉儿你是什么时候回江城来的啊。”“半年前,我还是放不下……”她欲言又止,
“放不下江城的亲人朋友,就来江城了。”听到“放不下”几个字时,
晏文轩嘴角抽动了一下。我打断了她的话。“你给文轩捐骨髓这么大的恩情,
怎么现在才让我们知道啊。”她正要解释,晏文轩却抢先替她解释起来。
“婉儿一直是骨髓志愿库的志愿者,当年刚好配型上她了,骨髓捐献是不能透露双方信息的,
直到半年前她回来,我才偶然得知捐献者居然是婉儿。”“哦,那可真是太巧了啊。
”晏文轩听出我的阴阳怪气,直接摔了筷子。“沈榆,你有什么资格阴阳婉儿,
当初我病入膏肓的时候,你连配型都没去做过。”我刹那间红了眼眶。第五章我破门而出,
却不知道该回哪个家。我给母亲打去电话,这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打不通。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匆忙打车,奔向医院的方向。赶到医院楼下时,
我收到了医院的病危通知。“去见她最后一面吧。”我无助地跪在病床前,
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汹涌着悲伤的浪花。
我看着虚弱的母亲用干裂的嘴唇缓缓勾起一个微笑,用大拇指轻轻抚着我的手背。
“别……哭……你和……文轩……好好……好好的。”我疯狂地点头,
咬着嘴唇不发出呜咽的声音。“妈,我很好,不要担心我。”听到我的话,
母亲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我放声大哭起来,此刻,
世界上再也没有我值得珍惜的人了。我给晏文轩发了消息,在太平间坐了一夜。
他说他马上赶到,但直到我坐上离开江城的车,他也没有赶到。我带母亲的遗体回到了老家,
在亲戚们的闲言碎语中,一个人置办葬礼。我将葬礼的地址发给晏文轩,等到的是一句道歉。
“对不起,我公司最近有一个很重要的业务,关乎升职,我这两天实在走不开,等我几天,
我这边结束了就过来。”听着他的话,我笑出了声。每个来吊唁的亲戚,
都会问上一句:“小榆啊,你老公呢,怎么没来帮你。”我都是淡淡地说:“他死了,
白血病。”亲戚们便不再多言了。七天后,我回到江城。宠物医院的医生告诉我,
嘟嘟已经被领走了。我给晏文轩打电话询问是不是他,他却否认了。从他电话的背景音中,
我推断出他正在医院。我赶到医院时,正好看见晏文轩与赵婉扶着一位老人走出医院。
我快步上前。“这就是你谈的业务吗?”看到我的出现,晏文轩看上去很意外,
有些心虚起来。“业务谈完了,婉儿的母亲病了,她一个女孩照顾不过来,
我就帮她接送一下阿姨。”“她一个女孩照顾不过来?”我的声音开始嘶哑。
“我不是女孩吗?还是我的母亲不是母亲?”你照顾别人的母亲时,
可曾想过你的妻子正在独自面对怎样的痛苦。“你的母亲去世了已经救不回来了,
陪婉儿的母亲看病不是更有意义吗。”好一个更有意义。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在路人面前,像一个疯子。我站直身子,笑着对一边茫然的赵母说:“你知道你的女儿,
是勾搭着别人的丈夫来陪你看病吗。”话音刚落,我被晏文轩的一个耳光扇倒在地。
“你疯了。”他冷冷地看着我。“我现在比谁都要清醒。”我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把嘟嘟还给我,我把这段婚姻,还给你。”第六章“你要和我离婚?
”他看着我冷似寒冰的眼神,意识到这次我不是在闹脾气。“把嘟嘟还我。
”我不愿和他多说一个字。“我还不了你了。”他有些心虚地移开眼神。“我把它放生了。
”“你什么意思!”我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我好心去医院接它,还没到家,它居然挠我,
我直接把它放医院门口了,挠完婉儿还挠我,这种不听话的猫不养也……”“啪!
”我一耳光在他脸上,他被我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有些懵。像嘟嘟这种家养宠物猫,
放它到野外无异于放它去死。“明天早上九点,带好证件,民政局门口见。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大跨步离去找猫了。第二天的民政局门口,
晏文轩穿着他和我领结婚证那天的西装,磨蹭到十点才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冷笑一声,“我只后悔离的太晚。”从民政局出来,我提醒道,“三十天后的上午,
离婚冷静期结束,还得来一趟这儿,别忘了。”他又迷之自信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知道三十天内还能反悔对吧,我就知道,你没真想和我离婚,只要你别跟我闹了,
我也可以……”一阵恶心让我打断他的话。“你不来我就诉讼离婚。
”我离开了和晏文轩的家,也离开了原来的律所。我要开始我的新生活。
我辞掉了授薪律师的工作,换了家律所,做独立律师。独立律师与授薪律师不同,
授薪律师是律所提供案源,但工资固定,案子的收益与其无关,稳定但收入与付出不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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