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想增加闺房情趣。
江延年最近三个月都和我用小程序抽签决定夫妻生活。
为此他专门建了抽签群,里头除了我和江延年以外还有八个人。
他说过这八个微信都是他为了角色扮演特地开的小号。
我突发奇想,悄悄建了八个新号去加这些小号。
直到好友通过,我看见他们朋友圈里清一色的日志。
我才意识到,这八个微信号根本不是江延年。
而是八个陌生男人。
......
这八个微信秒通过我小号好友时,我还气闷了一下。
毕竟平时跟江延年聊天,他从没秒回过我。
直到其中一个人给我发了张腹肌擦边照问我约不约,我才觉得不对劲。
连忙翻看了这八个微信的朋友圈,越看我手越抖。
里面清一色的“兼职老公”日志。
配的全是他们和江延年微信大号的聊天截图。
他们向江延年汇报:“今日反应良好,夫人没有察觉,也没有感到不适。”
江延年便给他们评绩效。
每张聊天截图的最后,江延年都会嘱咐他们。
“我答应你们老板,让我夫人试用你们,只是为了考核你们的业务能力。”
“你们可以摸她,可以蹭她,但决不允许动歪心思真的碰她。”
“最重要的,是决不允许让她知道。”
我心跳飞速,手机瞬间脱手掉在地毯上。
最近三个月那些蜜里调油的时光,江延年定制了各式各样的眼罩,恩爱时从不允许我摘下来。
那些难以为情的瞬间,那些心甘情愿的配合,竟换来这样丑陋的真相。
他就这样趁我不备,让我给八个陌生男人当试用床伴。
我抬眼望向躺在茶几上那张写着妊娠四周的孕检报告单,脊背发凉。
一把抓过来就撕了个粉碎,任由眼泪滴滴砸在碎纸屑上。
直到天黑,江延年捧着花回了家。
每天下班他都会带一束花给我,几乎不重样。
今天他捧着花蹲在我面前,仰着头跟我说:“清清,今天买了白玫瑰,花语是至死不渝的纯粹,沉默高贵的守护,这寓意对我们是不是很好?”
我低头盯着那抹白,哑着声说:“花很好,就是太刺眼了。”
江延年笑了笑,将花放在一旁,我没有错过他脸上一瞬的僵硬和眼神里闪过的不耐。
他似乎忘了,我最讨厌白色,连家里刷墙我都换成暖黄的。
我的父亲病逝在我二十岁的冬天,医院的白墙和窗外铺天盖地的白雪一度淹没了我整个世界。
从此以后我再不敢多看这个人人都称道圣洁的颜色。
江延年拉过我的手:“清清,是我工作太忙又买错了,但是白色很好,这么多年了你也该试着去接纳它。”
工作忙确实是个好借口,以至于连我也忽略了许多细节。
但这次,我抽手脱离他的掌控。
“江延年,我就是接受不了。”
“从前接受不了白色,现在是接受不了你。”
江延年沉了脸色,一下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周海清,你最近是内分泌失调了吗?”
“我工作那么累还能顾得上给你买花,你却因为一个白色刁难我,讲点道理好不好?”
“受不了我你就离婚啊!”
我怔怔地看着他,看着看着我就笑了。
清泪溢出眼角的瞬间,我说。
“好。”
乔木初
洛洛莫卡
言蹊
vodka
苏郁北
甜柒爱吃西瓜
圆玫瑰
拨浪鼓
梨子酱
橡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