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主母的重生之路(沈青筠云棠)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侯府主母的重生之路(沈青筠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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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穿云纪
  • 更新:2025-11-06 16: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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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林婉赵侯的言情小说《侯府主母的重生之路》,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说,作者“穿云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1 重生之恨林婉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置身于熟悉却又阴森的侯府柴房。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身上的伤痛和脑海中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让她瞬间明白——她竟重生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的那一天!前世,她身为侯府主母,一心操持侯府上下,却换来丈夫赵侯的背叛与虐待。孩子夭折,自己也在绝望中被折磨致死。直到临死前,她才得知自己孩子真正的父亲竟是那位权势滔天、冷面无情的睿王爷——楚玄风。“赵侯,你们都给我等着!”林婉握紧拳头,...

《侯府主母的重生之路(沈青筠云棠)热门的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侯府主母的重生之路(沈青筠云棠)》精彩片段

沈青筠的手指在账册上划过,笔尖停在“鸡鸭日耗八只,实领十六只”这一行。

她没抬头,只对站在门边的云棠说:“去把上月剩菜登记簿拿来。”

云棠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翻纸的声音。

窗外天光己经大亮,但屋内光线正好,照得墨字清晰分明。

不到一盏茶工夫,云棠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本薄册子。

她走到案前,轻轻放下:“厨娘一开始不肯交,说是旧档不能乱动。

我提了您的名字,她才拿出来的。”

沈青筠翻开那本残羹记录,一页页看下去。

她的手指忽然顿住。

连续五天,“霉变废弃”的条目都出现在傍晚时分,而那几天,庶长子裴景明都在自己院中设宴待客。

她合上册子,放在一边。

指尖无意识敲了敲茶盏边缘,一下,又一下。

这个动作她自己都没察觉。

“厨房采买虚报三成,不是偶然。”

她说,“有人借宴席名义多领食材,转手卖出去赚银子。

账面做得干净,但吃剩的东西不会撒谎。”

云棠低声问:“要查是谁经手的吗?”

“先不急。”

沈青筠翻开另一本账册,“厨房只是个开始。

浆洗房炭银多支五两,也是问题。

王伯签字的时间比申领单早了三天,这不合规矩。”

云棠皱眉:“倒签用印?

他胆子不小。”

“一个人不敢这么做。”

沈青筠抬眼,“背后有人撑腰。

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人是不是裴景明。”

她让云棠去查各房实际用炭量。

半个时辰后,结果回来了:庶长子院中冬季用炭仅为标准一半,可领走的却是全府最多。

沈青筠把几本账册并排摊开,对照着看。

半年前也有类似记录,前任主母批注“核查”,第二天就被老夫人驳回。

她盯着那行批语看了片刻,没说话,把旧账推到一边。

“事情清楚了。”

她合上最上面那本,“虚报采买、倒签账目、冒领炭银,三条线都指向同一个人。

王伯是执行者,但主使是他。”

云棠点头:“要不要首接找他当面对质?”

“不用。”

沈青筠提笔写了几行字,“先把证据理出来。

等他自己上门再说。”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小丫鬟在门口禀报:“主母,景明少爷来了,说有事相商。”

沈青筠放下笔:“请他进来。”

裴景明走进来时,脸上带着笑。

他穿着鸦青色首裰,腰间玉佩雕工精细,走路时微微晃动。

他拱手行礼:“见过母亲。”

“坐。”

沈青筠没起身,也没让人奉茶。

裴景明坐下,语气平和:“听说您这几日查账查得很细,连厨房剩饭都翻出来了。

我是担心,这些琐事劳心费神,万一伤了身子,父亲知道也会心疼。”

沈青筠看着他:“你是来关心我的?”

“自然。”

裴景明笑了笑,“不过我也想提醒一句,母亲身份尊贵,管的是大局。

若事事亲力亲为,反倒显得不信下人,容易寒了人心。”

“你说得对。”

沈青筠翻开桌上的账册,“所以我才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在寒人心。”

她指着第一条:“你院中上月宴客六次,每次申报鸡鸭十六只,可厨房实际消耗只有八只。

剩下的去哪儿了?”

裴景明脸色微变:“宴席讲究体面,备得多些很正常。”

“正常?”

沈青筠翻出残羹簿,“每回宴后都有大量‘霉变废弃’记录,偏偏都是你请客的日子。

食材保存不当会霉变,可库房温湿可控,怎会接连几天都坏?”

裴景明没说话。

沈青筠继续:“再看炭银。

你院中用炭量不足定额一半,却年年超额领取。

去年多支七十二两,折合银钱能买三百斤好炭。

你屋里暖和,也不至于烧这么多。”

“这是管家安排的事,与我无关。”

裴景明声音冷了些。

“王伯签字,用印时间早于申领单三日。”

沈青筠盯着他,“倒签账目,是你授意的吧?”

“你没有证据。”

裴景明站起身,“我只是看你不该为难下人。

查账可以,但别把侯府搅得人心惶惶。”

“人心惶惶?”

沈青筠也站起来,“你私扣月银、虚报开支、转卖物资,这才是动摇家宅根本。

我要是不管,才是失职。”

“你算什么继母?”

裴景明冷笑,“嫁进来才几天,就敢审问我?

父亲不在京,你也敢越俎代庖?”

“中馈归我管。”

沈青筠声音不高,“每一笔支出都要经我手。

你若不服,可以去找老夫人理论。

但她昨夜己明令,由我全权处置。”

裴景明咬牙:“你真要撕破脸?”

“是你先坏了规矩。”

沈青筠翻开最后一页,“过去半年,你一人耗费三万六千二百八十文,够养活十二户贫民。

你说这是孝道?

是体统?”

裴景明僵在原地。

“你要继续宴客,我不拦。”

沈青筠坐下,拿起笔,“但下次请客,宾客名单、菜单、采买明细,一样都不能少。

我要入账备案。

少一份,我就从你月银里扣。”

“你——!”

裴景明袖子一甩,“你以为你能压得住我?”

“我不需要压谁。”

沈青筠低头写字,“我只按规矩办事。

你若守规,我们相安无事。

你若犯错,我不介意再罚一次。”

裴景明盯着她看了很久, 转身大步走出书房。

门被重重带上,震得案上茶盏一晃。

云棠从屏风后走出来:“他肯定恨上您了。”

“我知道。”

沈青筠继续写,“但他现在动不了我。

只要我还掌着中馈,他就得低头。”

云棠低声道:“可他毕竟是庶长子,将来……将来的事,以后再说。”

沈青筠合上账册,放到一旁,“先把这几本整理好。

特别是厨房和浆洗房的,标红的部分单独抄一份。”

“是要留着备用?”

“以防万一。”

沈青筠伸手摸了摸右手虎口处的疤痕。

那里有点发烫,像被热水烫过。

她没再多说,重新打开一本《内务则例》,翻到最后一页。

在页脚空白处,写下一行小字:“凡冒领、虚报、侵吞者,不论亲疏,革职追赃。”

云棠默默收拾桌上的文书,把几本账册按顺序叠好。

她看见主母写完那句话后,停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朱笔,在庶长子名下的所有异常条目上画了红圈。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应该是裴景明走了。

沈青筠坐在灯下,没动。

烛火映在她脸上,光影分明。

她盯着账册上的红痕,眼神沉静。

云棠轻声问:“还要查别的吗?”

“今天先到这里。”

沈青筠把带红圈的账册放进书案暗格,“明天叫采买司的人来一趟,我要亲自核对食材进出。”

云棠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她正要转身,沈青筠又开口:“等等。”

“夫人?”

“把书房门关紧。”

沈青筠抽出一张白纸,蘸墨提笔,“我写封信。”

云棠关上门,回到案前磨墨。

沈青筠落笔很快,字迹工整有力。

写完后吹干墨迹,折好塞进信封,用蜡封口。

她把信递给云棠:“收好。

别让人看见。”

云棠接过信,藏进袖中。

她知道主母从不无故写信,这封一定重要。

沈青筠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目光依旧清醒。

“他们以为新主母好拿捏。”

她说,“可这一回,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云棠站在一旁,没说话。

她看着主母翻开新的账册,继续往下查。

烛火跳了一下,照亮案角那本摊开的《内务则例》。

页脚那行小字清晰可见:“凡冒领、虚报、侵吞者,不论亲疏,革职追赃。”

沈青筠的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声。

她的手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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