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总,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别墅区所有的监控都查了,煤球就像凭空消失了。
”冰冷的机械音从手机里传来,傅砚深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废物。”他吐出两个字,
直接挂断了电话。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那个平日里总会用柔软身体蹭他裤腿,用一声声软糯叫声迎接他回家的小东西,不见了。
1傅砚深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可没有一盏,
能照亮他此刻心底的焦躁。煤球是他养了五年的布偶猫。是他从一片泥泞和绝望中,
亲手抱回来的唯一温暖。现在,这个温暖丢了。助理小李的电话再次战战兢兢地打了进来。
“傅总,有、有一个线索。”“说。”傅砚深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城南有家‘万物有灵’宠物诊所,所长叫温知夏,圈子里都说她找宠物很神,
不管藏得多刁钻,她都能找到。”傅砚深眉心微蹙。找宠物?还很神?
听起来就像是江湖骗子。“傅总,要不……试试?毕竟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小李的声音带着恳求。死马当活马医。傅砚深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地址。”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城南一条略显陈旧的街道口。“傅总,车开不进去了。
”傅砚深推门下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旧小区特有的,混杂着饭菜香和植物腐败的气息。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按照导航,他找到了那家“万物有灵”宠物诊所。门脸很小,
一块洗得发白的木头招牌,上面龙飞凤舞地刻着四个字。他推门而入,
一阵消毒水和动物毛发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背对着他,
低头给一只小狗包扎伤口。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你好。”傅砚深开口,
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女人手上的动作没停,甚至头都没回。“稍等。
”傅砚深活了三十年,从没有人敢让他等。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小李跟在后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终于,女人包扎好最后一圈,轻轻拍了拍小狗的头,
将它放回笼子里。她这才转过身,摘下口罩。一张素净的脸,没有化妆,
却干净得让人挪不开眼。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汪古井,不起波澜。“有事?”温知夏问。
“我的猫丢了。”傅砚深压着火气,言简意赅。“哦。”温知夏点点头,
从桌上拿起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名字,品种,年龄,丢失时间,地点,有什么特征。
”一连串的问题,专业,冷静,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傅砚深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习惯了掌控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盘问。“煤球,布偶,五岁,
今天下午三点左右,在我家别墅,特征是……”他说着,拿出手机,调出煤球的照片。
照片上,那只蓝眼白毛的布偶猫,正慵懒地趴在沙发上,姿态优雅。温知夏看了一眼,
眼神没有任何变化。“照片没用。”她站起身。“带我去现场。”傅砚深的眉皱得更深了。
这个女人,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但他忍住了。为了煤球。回到别墅,
温知夏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四处乱翻,而是绕着别墅外围走了一圈。她走得很慢,
像是在感受什么。傅砚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时而蹲下,时而触摸墙壁,像个行为艺术家。
荒唐。他心里的不耐烦已经累积到了顶点。就在他准备开口下逐客令时,
温知夏停在了一处灌木丛前。她蹲下身,从泥土里捻起一样东西。那是一小片破碎的,
带着蕾丝花边的布料。温知夏将布料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你家猫,不是自己走丢的。
”她站起身,将那片布料递到傅砚深面前。“它被人带走了。”布料上,有一股极其浅淡的,
他曾经无比熟悉的香水味。傅砚深瞳孔骤然一缩。温知夏看着他瞬间变化的脸色,
平静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看来,你认识这个人。”2那股香水味,像一根针,
瞬间刺破了傅砚深尘封多年的记忆。是白芷的味道。
一个他以为早已经从自己生命里彻底消失的名字。她回来了?傅砚深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如果是她,那事情就不是丢猫那么简单了。“傅总?”小李在一旁,
敏锐地察觉到自家老板身上散发出的骇人气息。傅砚深没有理会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温知夏。
这个女人,仅仅通过一片碎布和一丝气味,就得出了和他内心深处最可怕的猜测一致的结论。
她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声音沙哑。温知夏把那片布料收进一个证物袋里。
“这片布料的边缘有被猫爪勾过的痕迹,但撕裂口很新,说明拉扯发生在不久前。
”她顿了顿,继续道:“最重要的是,这上面的香水味。这种香水很小众,留香时间却很长,
但这里的味道已经非常淡了,说明喷香水的人只是短暂经过。”“一个短暂经过的人,
为什么会和你的猫发生拉扯?”温知夏的逻辑清晰得可怕。“只有一种可能,她想带走它,
而它在反抗。”傅砚深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
远超他的想象。“你能找到她吗?”傅砚深问,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
“我找的是猫,不是人。”温知夏淡淡地回答,“不过,猫在谁手上,我就能找到谁。
”这话说得狂妄。但傅砚深此刻却信了。“需要什么?”“它平时最喜欢的玩具,
或者睡过的垫子,任何沾有它浓郁气味的东西。
”傅砚深立刻让管家取来了煤球最爱的小鱼干抱枕。温知夏接过抱枕,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个动作,让傅砚深又想起了她闻那片碎布的样子。她的嗅觉,似乎异于常人。“可以了。
”温知夏抱着抱枕,“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找你。这期间,不要打草惊蛇。”说完,
她转身就走,干脆利落,没有半句废话。傅砚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立刻给小李发了条信息。“查温知夏,所有资料,
半小时内给我。”半小时后,小李的邮件准时发到了傅砚深的邮箱里。资料很简单。温知夏,
二十六岁,毕业于国内顶尖的农业大学动物医学专业。三年前开了这家宠物诊所,
在小范围的宠物圈里名声鹊起,为人低调,几乎没有社交。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可越是干净,就越是可疑。一个普通的兽医,怎么会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傅砚深关掉邮件,
一夜无眠。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九分。温知夏准时出现在别墅门口。
她换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运动装,背着一个双肩包,长发扎成了利落的马尾。
傅砚深已经等在了那里。“走吧。”温知夏没有多余的寒暄。
她手里拿着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指针在微微晃动。傅砚深看着那东西,眉头紧锁。
这玩意儿,也太不科学了。温知夏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气味追踪仪,我自制的。
”她简单解释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她拿着追踪仪,从别墅门口开始,一路向东。
傅砚深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他们穿过高档的别墅区,走进了嘈杂的旧城街道。
追踪仪的指针晃动得越来越剧烈。最终,温知夏停在了一家废弃工厂的大门前。
工厂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大锁。“在里面。”温知夏肯定地说。
傅砚深立刻给小李打电话。“带人来,城东废弃纺织厂。”小李的效率很高,不到十分钟,
几个黑衣保镖就赶到了。“傅总。”“开门。”保镖拿出专业的工具,几下就剪断了门锁。
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巨大的厂房里空空荡荡,
只有几台废弃的机器蒙着厚厚的灰尘。“喵……”一声微弱的猫叫,从厂房深处传来。
是煤球的声音!傅砚深的心猛地一紧,立刻冲了进去。在厂房的角落里,
一个铁笼子孤零零地放在地上。煤球就关在里面。它看起来有些萎靡,但没有受伤。
傅砚深快步上前,打开笼子,一把将煤球抱进怀里。失而复得的狂喜,
让他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他抱着猫,转身看向门口的温知夏。
阳光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表情依旧平淡,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这一刻,在傅砚深眼里,她比阳光还要耀眼。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傅砚深接起电话,
一个他刻骨铭心的女人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深,猫收到了吗?这是我送你的回国礼物,
喜欢吗?”是白芷。傅砚深脸色一寒。“我的猫,怎么会在你那里?
”电话那头的白芷轻笑一声。“不是我,我怎么舍得动你的心肝宝贝呢。
我只是……帮你找到了它而已。”“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有人想用你的猫来对付你,
而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麻烦。”白芷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砚深,你应该感谢我。
”傅砚深还没来得及细想她话里的意思,温知夏突然开口。“小心!”话音未落,
头顶上一个巨大的铁架子,毫无征兆地朝他砸了下来!3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傅砚深只觉得头顶一暗,一股劲风袭来。他下意识地将怀里的煤球护得更紧。
根本来不及躲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地从旁边冲过来,
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冲力让他抱着猫踉跄着跌倒在地。“轰隆——!”一声巨响,
他刚才站立的地方,被一个巨大的生锈铁架砸出了一个深坑。灰尘弥漫。傅砚深趴在地上,
脑子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刚才那一下……他不敢想后果。
“咳咳……”身下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傅砚深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正压在一个温软的身体上。是温知夏。是她救了他。他连忙爬起来,
只见温知夏趴在地上,脸色有些发白,左边的小腿被一块掉落的铁片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你怎么样?”傅砚深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温知夏撑着地坐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眉头都没皱一下。“皮外伤。
”她从自己的背包里熟练地拿出消毒水和纱布,开始处理伤口。那份镇定自若,
让傅砚…深看得心头一震。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傅总,您没事吧!
”小李和保镖们惊魂未定地冲了过来。“我没事。”傅砚深挥挥手,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温知夏。他看着她熟练地清洗、消毒、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他心底悄然滋生。是愧疚,也是……心疼。
“上车,去医院。”傅砚深不容置喙地命令道。温知夏刚包扎好伤口,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用,小伤。”“我说了,去医院!”傅砚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强硬的威势。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失控。他只是不想看到她流血,
不想看到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温知夏似乎被他的气势镇住了,愣了一下,
最终没有再反驳。傅砚深弯腰,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温知夏身体一僵。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闭嘴。”傅砚深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废弃工厂。
怀里的身体很轻,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却意外地好闻。他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
车上,气氛有些尴尬。傅砚深抱着煤球坐在后座的一侧,温知夏则靠在另一侧,看着窗外,
一言不发。“刚才……谢谢你。”傅砚深率先打破了沉默。“职责所在。
”温知夏的回答依旧疏离。“那不是你的职责。”温知夏转过头,看着他。“你付了钱,
在任务结束前,保证你和你的猫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傅砚深被她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这个女人,总能一句话把他所有的情绪都打回原形。他索性不再说话,
只是怀里的煤球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跳到了温知夏的腿上。
它用小脑袋亲昵地蹭着温知夏的手,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傅砚深看着这一幕,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小东西,养了五年,都没见它对谁这么亲近过。这才认识一天,
就叛变了。温知夏显然也很意外,她低头看着腿上的煤球,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她伸出手,轻轻地挠着煤球的下巴。煤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那一瞬间的温柔,像一根羽毛,
轻轻划过傅砚深的心尖。他发现,这个女人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伤口虽然长,但没有伤到筋骨,好好休养就行。傅砚深松了口气。
他让小李去办理所有的手续,自己则陪着温知夏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医药费,
还有这次的损失,我都会赔偿。”傅砚深说。“不用,工伤。”温知夏回答得很快。
又是这样。她总是把自己和他划得清清楚楚。傅砚深心里一阵烦躁。“温知夏。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嗯?”“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讨厌?
”温知夏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她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谈不上讨厌。”“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淡?”“傅先生,”温知夏换了个称呼,
语气也变得正式起来,“我们是雇主和被雇佣者的关系。我完成了我的工作,你支付了报酬,
仅此而已。”“如果我不想仅此而已呢?”傅砚深几乎是脱口而出。话说出口,
他自己都愣住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温知夏看着他,那双平静的眼眸里,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名为“困惑”的情绪。就在这时,傅砚深的手机再次响起。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他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但很快,一条彩信发了过来。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废弃工厂里那个掉落的铁架,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
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紧接着,又一条信息进来。“傅砚深,这才只是开胃菜。你猜,
下一个出事的,会是谁?”傅砚深瞳孔猛地一缩。那个男人,他认识。
是竞争对手公司里的一名技术主管。这件事,果然和生意有关。白芷说的,是真的。
有人想对付他,而白芷,似乎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复杂的角色。他收起手机,脸色阴沉得可怕。
温知夏看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出事了?”傅砚深抬头看向她,那张素净的脸上,
带着一丝担忧。这丝担忧,像一束光,照进了他此刻阴暗的心里。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温小姐,”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再雇佣你一次。”“这次的任务,
不是找猫。”“是保护我。”4.温知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保护他?她一个兽医,
去保护一个身价比她诊所所在的整条街加起来都高的男人?这听起来像个笑话。“傅先生,
你可能误会了,我只负责找宠物。”她试图解释。“你今天救了我。”傅砚深打断她,
“你的身手,不像一个普通的兽医。”他指的是她将他推开时的爆发力,
以及面对危险时的冷静。那绝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该有的反应。温知夏沉默了。她的身手,
确实不是一个兽医该有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来自于一段她不想再提起的过去。
“我给的价钱,会让你满意。”傅砚深抛出了最直接的诱饵。他知道,和这种人打交道,
谈感情不如谈钱。果然,温知夏的眼神动了一下。她的诊所最近确实需要一笔钱,
来更新一批昂贵的医疗设备。“我需要保护多久?”她问。“直到危险解除。
”“每天的薪水怎么算?”“你说个价。”傅砚深显得很大方。温知夏伸出了一根手指。
傅砚深以为她说的是一天一万。这个价格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成交。
”温知夏却摇了摇头。“我说的是,我诊所一天的营业额。”她报出了一个数字。
饶是傅砚深,听到这个数字也挑了挑眉。比他想的要高,但完全在他承受范围之内。“可以。
”他点头,“从现在开始,24小时贴身保护。”“贴身?”温知夏的眉头皱了起来。“对,
贴身。”傅砚深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你必须住到我家去。”温知夏:“……”她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但钱的诱惑是巨大的。
“好。”她咬了咬牙,答应了。于是,当天下午,温知夏就带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和一只猫,正式入住了傅砚深的顶层豪宅。管家看到她时,眼睛都直了。这么多年,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总带女人回家。还是一个腿上缠着纱布,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人。
“温小姐,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在先生隔壁。”管家恭敬地说。傅砚深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立刻心领神会地退下了。“以后,你住这里。”傅砚深指着主卧旁边的客房。
温知夏点点头,推着行李箱就想进去。“等等。”傅砚深叫住她。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递给她。“这是副卡,没有额度限制,你需要什么,自己去买。
”温知夏看了一眼那张卡,没有接。“我的工作是保护你,不是花你的钱。
”“这是预付的定金,也是工作需要。”傅砚深把卡硬塞到她手里,
“你总不能穿着运动服陪我出席宴会。”温知夏捏着那张冰凉的卡片,没再拒绝。
安顿下来后,温知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整个房子的安保系统。
她绕着巨大的豪宅走了一圈,检查了每一个摄像头和红外线感应器。傅砚深就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专业的动作,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她到底是谁?“安保系统有漏洞。
”温知夏最后得出结论。“什么漏洞?”傅砚深问。“监控有死角,
红外线感应的范围也不够。最重要的是,你家的安保人员,太弱了。
”傅砚深:“……”他花重金聘请的专业保镖团队,在她嘴里,成了太弱了。“那依你之见,
该怎么办?”“明天我给你一份改造方案。”温知夏说完,看了一眼手表,
“现在是晚上七点,你有什么安排?”“一个商业晚宴。”“我陪你去。
”“你的腿……”“不影响。”一个小时后,当温知夏从房间里出来时,
傅砚深正在客厅里等她。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她换下了一身白大褂和运动服,穿上了一条简约的黑色长裙。裙子的款式很简单,
却完美地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长发被松松地挽起,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她没有化妆,
素面朝天,却比宴会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更动人心魄。傅砚深的心,
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加速了。他走上前,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温知夏愣了一下,
但还是把手搭了上去。她的手有些凉。当两人挽着手出现在宴会厅时,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傅砚深,这个万年冰山,商界神话,竟然带了女伴!
而且还是一个生面孔!一时间,各种猜测和打量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们身上。
傅砚深对此视若无睹,但温知夏却有些不自在。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放轻松,
你现在是我的盾牌。”傅砚深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
让温知夏的脸颊微微发烫。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西装,
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砚深,好久不见。”傅砚深看到来人,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江明。”江明,他生意上的死对头。
江明的目光在傅砚深身边的温知夏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位是?”“我的朋友。
”傅砚深淡淡地回答。“朋友?”江明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还以为,你傅大总裁,
终于开窍了。”他说着,朝温知夏举了举杯。“小姐,你好,我叫江明。
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他的眼神,带着一种侵略性,让温知夏很不舒服。
她正想开口,傅砚深却先一步将她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完全隔绝了江明的视线。“我的朋友,
没兴趣认识你。”傅砚深的声音,冷得像冰。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江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就在这时,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向了门口。
一个穿着红色长裙,身姿摇曳的女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了进来。是白芷。她回来了。
她径直朝着傅砚深的方向走来,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她的目光越过所有人,最终,
落在了傅砚深身后的温知夏身上。笑容,瞬间凝固。5白芷的出现,
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整个宴会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知道白芷和傅砚深的关系。她是傅家曾经内定的儿媳,是傅砚深的前未婚妻。
三年前,两人不知为何突然分手,白芷远走国外,从此销声匿迹。现在,她回来了。
而且是在傅砚深身边出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这简直是修罗场。白芷踩着高跟鞋,
一步步走到傅砚深面前。她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温知夏,仿佛要将她看穿。
“砚深,不介绍一下吗?”她的声音娇媚,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傅砚深的面色冷峻,
没有一丝波澜。“我的保镖,温小姐。”保镖?白芷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砚深,
你什么时候喜欢开这种玩笑了?这么漂亮的保镖,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的话里充满了挑衅。
温知夏站在傅砚深身后,面无表情。她能感觉到,一道道充满敌意的目光,
正从四面八方射向自己。尤其是白芷的。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白小姐说笑了。
”温知夏平静地开口,“职责所在,外貌并不重要。”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周围人的耳朵里。不卑不亢,滴水不漏。白芷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人,竟然这么不好对付。“是吗?”白芷转向傅砚深,
语气变得委屈起来,“砚深,我才刚回来,你就这么对我?我以为……我们之间,
还有情分在的。”她刻意提到了“情分”两个字。傅砚深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白小姐,
我们之间,三年前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白芷的心上。
白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傅砚深这是完全不给白芷留任何情面。
站在一旁的江明,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他走上前,揽住白芷的肩膀,
做出一副安慰的姿态。“芷芷,别难过。有些人,不懂得珍惜,总有懂得珍惜的人在等你。
”他的动作亲密,话语暧昧。温知夏看着这一幕,眼神微微闪动。这个江明,和白芷,
关系不一般。白芷顺势靠在江明怀里,泪眼婆娑地看着傅砚深。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可惜,她面对的是傅砚深。傅砚深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
拉着温知夏的手腕,转身就走。“我们走。”“砚深!”白芷在他身后凄厉地叫道。
傅砚深脚步不停。“傅砚深!”白芷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你就不想知道,
是谁想在废工厂里要你的命吗?”傅砚深的脚步,终于停住了。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你知道?”白芷看到他有了反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推开江明,
走到傅砚深面前。“我当然知道。”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个人,和江明有关。你想知道更多的话,今晚十点,来我住的酒店找我。”说完,
她直起身,挑衅地看了一眼温知夏,扭着腰肢离开了。傅砚深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
江明。又是江明。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和别人谈笑风生的江明,眼中杀意毕现。“我们回去。
”傅砚深对温知夏说。回到车上,傅砚深一言不发,整个车厢的气压低得吓人。
温知夏也没有说话。她知道,他现在正在思考。白芷的话,是真是假?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很明显,她想利用这个信息,来换取和傅砚深单独见面的机会。这是一个阳谋。傅砚深去,
就中了她的计。不去,就可能错失揪出幕后黑手的线索。“你怎么看?
”傅砚深突然开口问她。温知夏没想到他会问自己的意见。“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白芷在撒谎。”温知夏毫不犹豫地说。“理由。”“直觉。
”傅砚深:“……”他花了那么高的价钱,请她来当保镖和顾问,
她竟然给了他一个“直觉”作为答案。“温知夏,我需要的是分析,不是女人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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