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婆因为他含冤自杀,我选择离婚葬礼上,哀乐低回。我穿着一身黑,安静地站在角落。
周围是亲戚们压抑的哭声和窃窃私语。而我的丈夫沈伟,正跪在灵前,哭得撕心裂肺。“妈!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儿子不孝啊!”他捶胸顿足,仿佛悲痛欲绝。可我看着他,
胃里只有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1沈伟的表演很精彩。在场的所有人,
都被他身为孝子的悲痛所感染,纷纷上前安慰。只有我知道,婆婆的死,就是被他亲手逼的。
三天前,婆婆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她工作了一辈子的公司。最后却在那里,
以最惨烈的方式,背上了一个“挪用公款畏罪自杀”的罪名。而真正的罪魁祸首,
是她的好儿子,沈伟。我闭上眼,婆婆临走前拉着我的手,枯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青青,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沈家的列祖列宗……是我没用,
养出了这么个畜生……”“我这辈子清清白白,不能顶着脏名入土。”“这封信,你收好。
等我走了,你就和他离了,别让这个畜生拖累你一辈子。”那封信,现在就躺在我的口袋里,
像一块烙铁。信里,是婆婆用颤抖的笔迹写下的全部真相。沈伟堵伯输了钱,
又在外面养了女人,欠下巨额债务。他利用婆婆在公司财务部的职位,
偷偷挪用了三百万公款。事情败露后,他跪在婆婆面前,求她顶罪。他发誓,只要给他时间,
他一定能把钱补上,还她清白。善良心软的婆婆信了。她扛下了一切。
可她等来的不是儿子的弥补,而是公司冰冷的调查通告和周围人鄙夷的目光。
她成了人人唾弃的贼。一辈子要强的婆-婆,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沈伟,
他杀死了自己的母亲。用最诛心的方式。此刻,他还在灵堂上,扮演着无辜的受害者。
我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我一步步,穿过人群,走到他的面前。沈伟看到我,
哭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青青,你……你怎么过来了?妈的死,
你也很难过,节哀。”他想来拉我的手,装出一副夫妻情深的样子。我侧身躲开。
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沈伟。”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
“我们离婚吧。”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沈伟。他脸上的悲痛僵住了,
转为错愕,然后是愤怒。“苏青!你疯了!妈才刚走,尸骨未寒,你竟然在这个时候提离婚?
”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陡然拔高,似乎想用音量来掩盖他的心虚。“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妈平时待你不薄,她刚走,你就要分家产?”一旁的姑姑立刻跳了出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没安好心!克夫克星!刚进我们沈家门,
就把我妈克死了!现在还想卷钱跑路?”“我们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一句句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砸过来。若是平时,我或许还会辩解。
但今天,我不想了。我看着沈伟那张扭曲的脸,只觉得可笑。“分家产?”我冷笑一声,
“你们沈家,还有家产可分吗?”沈伟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的眼睛,“沈伟,你挪用的那三百万,堵上了吗?
”轰!人群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沈伟。他的父亲,我的公公,猛地冲过来,
脸色铁青。“苏-青!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他自己心里清楚。
”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沈伟,“妈为什么会死,你也最清楚。”“你闭嘴!
”沈伟终于彻底撕下了伪装,面目狰狞地朝我低吼,“你再敢胡说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灵堂。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沈伟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
嘴角渗出了血丝。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整个灵堂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镇住了。“这一巴掌,是替妈打的。
”我的手火辣辣地疼,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沈伟,我不仅要和你离婚,我还要你,
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你害死了她,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说完,
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身后,是沈伟气急败坏的咆哮和亲戚们的咒骂。我没有回头。
走出灵堂的那一刻,阳光刺眼。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口那块压抑了三天的大石,
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妈,你放心。你的清白,我会帮你讨回来。害你的人,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2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那里充满了我和沈伟的回忆,
如今只剩下恶心。我拖着行李箱,住进了一家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将口袋里那封信,
用手机拍下来,加密后上传到云端。这是最关键的证据。做完这一切,
我才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疲惫袭来。这三天,我几乎没有合眼。婆婆跳楼的画面,
沈伟虚伪的嘴脸,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悲伤和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现在要做的,是复仇。第二天一早,我约了一位律师。
林蔓,业内有名的铁娘子,专打离婚和经济纠纷官司。我将婆婆的信和我的诉求,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林蔓听完,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苏小姐,
我很同情你婆婆的遭遇。但这封信,只能作为你丈夫道德败坏的旁证,
很难作为他挪用公款的直接证据。”我心里一沉。“那怎么办?”“别急。”林蔓安抚道,
“你婆婆在公司财务部工作多年,她不可能只留下这一封信。她一定还留下了其他东西,
比如……真正的账本。”一语惊醒梦中人。婆婆一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她既然决定用死来换取清白,就绝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她一定把最关键的证据藏在了某个地方。“你仔细想想,她平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
或者,有没有什么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地方?”林蔓引导着我。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
婆婆的生活很简单,两点一线。除了家和公司,她几乎不去别的地方。家……对了!
我想起来了!婆婆卧室里有一个老式的红木梳妆台,是她结婚时的嫁妆,宝贝得不得了,
谁都不让碰。她说,那是她最重要的东西。证据,会不会就在那里?这个念头一出,
便再也压不下去。我必须回去一趟。可现在,沈家的人肯定视我为眼中钉,我根本进不了门。
我将这个困境告诉了林蔓。林蔓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精明的笑。“进不去,
就想办法让他们‘请’你进去。”“根据婚姻法,婚内共同财产,你有权进行清点和分割。
你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就说要回去拿属于你的东西。”“他要是不同意,
我们就直接起诉,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到时候,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沈家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们绝不希望再闹出什么丑闻。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沈伟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不耐烦。“你又想干什么?
”“我回来拿我的东西。”我开门见山。“你的东西?苏青,你别得寸进尺!
这个家没你的东西!”“是吗?”我语气平淡,“沈伟,我们还没离婚,这房子是婚后财产,
有我的一半。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有我的一份。你要是不让我进,我现在就让林律师发函,
我们法庭上见。”“到时候,记者媒体会不会对你们沈家更感兴趣,我就不知道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铁青的脸色。过了足足一分钟,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等着!”挂了电话,我看向林蔓。
她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去吧,速战速决。找到证据后,立刻离开,
不要和他们发生任何正面冲突。”我点点头,打车前往那个我曾经以为会待一辈子的家。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我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心中百感交集。深吸一口气,我推开车门,
走了进去。这将是我的战场。3我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一片狼藉,烟味和酒味混杂在一起,
刺鼻难闻。沈伟正瘫在沙发上,双眼通红,满身戾气地瞪着我。公公沈立国坐在另一边,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还敢回来!”沈伟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我说了,回来拿我的东西。”我没有理会他的怒火,径直朝卧室走去。“站住!
”沈立国厉声喝道,“苏青,我们沈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沈伟?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爸,
你真的觉得,沈家待我不薄吗?”我的目光扫过他,“婆婆死后,
你们没有一个人问过她为什么会走上绝路,却都在第一时间指责我,咒骂我。在你们眼里,
我这个外人,永远比不上你们的亲儿子,哪怕他是个畜生。”“你!
”沈立国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我什么我?”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只关心你的儿子,你的名声。你有没有想过,妈在天上看着,该有多寒心?”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进了婆婆的卧室。房间还保持着婆婆生前的样子,整洁干净。空气中,
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我眼眶一热,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走到那个红木梳妆台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仔细检查。
梳妆台是老式的,有好几个抽屉。我一个个拉开,里面都是婆婆的一些首饰和旧物。
翻了半天,一无所获。难道是我猜错了?我不死心,又开始检查梳妆台的结构。这种老家具,
会不会有什么暗格?我用手在木板上一点点地敲击,仔细听着声音的变化。
“叩、叩、叩……”当我的手敲到梳妆台背面的一块木板时,声音明显有些不同。是中空的!
我心中一喜,立刻用力去推那块木板。果然,木板被我推开了一个小缝。
里面是一个很浅的夹层。夹层里,静静地躺着一个蓝色的U盘,和一本巴掌大的日记本。
找到了!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迅速将U盘和日记本塞进口袋,
然后将暗格恢复原状。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沈伟满身酒气地冲了进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在找什么?”他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我,
“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放手!”我用力挣扎。
“说!你到底在找什么!”他显然已经起了疑心,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摸索。我心头一紧,
口袋里的东西绝不能被他发现。情急之下,我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向他的小腹。“嗷!
”沈伟痛叫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我趁机挣脱,冲出卧室。“拦住她!
”沈伟在后面咆哮。客厅里的沈立国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堵住我的去路。“把东西交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张道貌岸然的脸,心中一阵冷笑。“让开!”“不交东西,
你休想走出这个门!”沈立国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我没有再跟他废话,直接拿出手机,
按下了110。“喂,警察吗?我被我丈夫和公公非法拘禁,地址是……”我的话还没说完,
沈立国就慌了。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疯了!家丑不可外扬,
你非要把事情闹大吗?”“是你们逼我的。”我冷冷地看着他,“要么让我走,要么,
我们就等警察来处理。”沈立共和沈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忌惮。他们不敢赌。
最终,沈立国咬着牙,恨恨地让开了路。我夺回手机,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跑到楼下,我才敢回头看。沈伟站在窗前,正用一种阴狠毒辣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沈伟,游戏才刚刚开始。
4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林蔓的律师事务所。关上门的瞬间,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后背已经是一片冷汗。“拿到了?”林蔓递给我一杯水。我点点头,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蓝色的U盘和日记本。林蔓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她将U盘插进电脑,
然后翻开了那本日记。日记本的纸页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娟秀工整,但越到后面,
越是潦草凌乱,甚至能看到被泪水晕开的墨迹。“10月12日,晴。阿伟又来找我了,
他说他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再等等他。”“10月18日,阴。公司开始查账了,我好怕。
阿伟让我放心,他说一切有他。”“11月2日,雨。通告下来了,
所有人都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敢出门,不敢见人。阿伟的电话打不通了,
他是不是不要我这个妈了?”“11月5日,绝笔。我活不下去了。
我这辈子没做过一件亏心事,不能就这么脏着走。阿伟,妈不怪你,是妈没用,没把你教好。
希望我走了,你能回头是岸……青青是个好孩子,
你不要负了她……”看着婆婆最后那段泣血的文字,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这个善良了一辈子的女人,直到死,还在为她那个畜生儿子着想。林蔓合上日记,
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别难过,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沉冤得雪。
”她的目光转向电脑屏幕。U盘里的内容,已经被技术人员破解打开。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点开后,是密密麻麻的表格和转账记录。
林蔓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苏小姐,你婆婆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感叹道。“这里面,
是公司近三年来所有的真实账目。你婆婆做了两套账,一套是给公司看的,一套,
是她自己备份的。”“而这里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每一笔被挪用公款的去向。
”林蔓指着屏幕上的一条条记录。“你看,这三百万,并没有像你丈夫说的那样,
拿去堵伯了。”我凑过去,仔细看着。那三百万,被分成了十几笔,在短短一个月内,
全部转入了一个陌生的账户。账户的开户人,名叫“白璐”。“白璐?”我皱起眉,
这个名字很陌生。“我马上查一下。”林蔓立刻在电脑上操作起来。几分钟后,
一张女人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长相清纯,笑得很甜。“白璐,
24岁,刚毕业的大学生,目前无业。”林蔓念着查到的资料,“名下有一套高档公寓,
一辆保时捷跑车。而这些,都是在近两个月内购入的。”时间点完全对得上。“这个女人,
就是沈伟在外面养的小三。”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原来,他挪用公款,
不是为了还赌债。而是为了给这个女人买房买车!他用他母亲一辈子的清白和性命,
去讨好另一个女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一直以为沈伟只是混蛋,没想到,
他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等等。”林蔓忽然发现了什么,她指着屏幕上的另一条信息,
“这个白璐的父亲,叫白建明。”“白建明?”“没错,就是宏远集团的董事长,白建明。
”宏远集团?那不是沈伟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吗?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你的意思是……”“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林蔓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这可能不仅仅是简单的挪用公款和包养小三。
”“沈伟把钱转给竞争对手的女儿,这里面,会不会有更深层次的交易?比如……商业机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如果真是这样,那沈伟犯下的,就不仅仅是挪用公款罪了。
还有可能,是商业泄密罪!那将是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的重罪!
我看着屏幕上白璐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林律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到这个白璐。”林蔓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我们需要从她身上,拿到沈伟出卖公司机密的证据。”“可是,
她会承认吗?”“她会的。”林蔓嘴角一勾,“因为她现在,和沈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一旦沈伟倒台,她也跑不了。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明白,
跟沈伟绑在一起是死路一条,而跟我们合作,才是她唯一的生路。”我明白了。
这是一场心理战。我拿出手机,找到了白璐的社交账号。
看着她每天发出的那些名牌包包、高档餐厅的照片,每一张,都像是在用婆婆的血来炫耀。
我点开私信,打下了一行字。“白璐小姐,有时间见一面吗?我想,我们可以聊聊关于沈伟,
还有那三百万的事。”消息发送成功。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
5白璐的回信比我想象的要快。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她就回复了。只有一个字:“好。
”后面附上了一个地址,是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看来,她也坐不住了。我和林蔓对视一眼,
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然。“走吧,去会会她。”一个小时后,
我们出现在了那家会所的包厢里。白璐已经到了。她本人比照片上更漂亮,穿着一身名牌,
妆容精致,但眉宇间却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焦虑。看到我,她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带着律师一起来。“苏小姐,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律师,
林蔓。”我淡淡地开口。白璐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在我们对面坐下,
端起咖啡,故作优雅地抿了一口。“不知道沈太太找我,有什么事?
”她故意加重了“沈太太”三个字,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我没有理会她的这点小伎俩。
“白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沈伟转给你的那三百万,是从公司挪用的公款,这件事,
你应该知道吧?”白璐握着咖啡杯的手一紧,但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阿伟是真心相爱的,他给我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至于钱的来源,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她想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是吗?
”林蔓忽然开口,她将一份文件推到白璐面前,“白小姐,在你收下这笔钱的时候,
你就已经构成了‘掩饰、隐瞒犯罪所得罪’。这笔钱的数额巨大,情节严重,按照法律,
至少要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白璐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你别吓唬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是在吓唬你。”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沈伟的母亲,
因为这件事,已经自杀了。现在,我们手上有他挪用公款的全部证据。他倒台,是迟早的事。
”“而你,作为他的共犯,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白璐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端着咖啡杯的手也稳不住了,咖啡洒了出来,烫得她惊叫一声。包厢里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不……不是的……阿伟说他已经离婚了,
他说那笔钱是他的投资收益……他骗了我!他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终于崩溃了,
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冲花,露出了惊恐和慌乱的本来面目。原来,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或者说,她选择了被蒙在鼓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用别人的血换来的富贵。“现在说这些,
已经晚了。”林蔓冷冷地看着她,“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继续替沈伟隐瞒,
和他一起完蛋。”“二,跟我们合作,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白璐瘫在椅子上,
面如死灰。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她挣扎了很久,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抬起头看着我们。“我……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就凭我们现在可以不报警,
坐在这里和你谈。”我说道,“也凭沈伟是个会为了自保,把亲生母亲都推出去顶罪的人。
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守口如瓶吗?”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他……他还给了我一些公司的文件……”她颤抖着声音说,
“他说那是他们公司下一个季度的发展计划,让我交给我爸……他说,
只要我爸的公司能配合,他们就能一起把市场做大……”果然!我和林蔓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沈伟,他真的出卖了公司机密!“文件呢?”林蔓急切地问。
“在我……在我家的保险柜里。”“很好。”林蔓站起身,“白小姐,
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现在,带我们去取。”白璐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包厢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沈伟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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