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我,妻子让我每天冲凉99次(周琴江月)完整版免费阅读_(为救我,妻子让我每天冲凉99次)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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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不赚一个亿不收手
  • 更新:2025-10-26 20:2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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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婚恋《为救我,妻子让我每天冲凉99次》是大神“不赚一个亿不收手”的代表作,周琴江月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为救我,妻子让我每天冲凉99次》主要是描写江月,周琴,陈然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不赚一个亿不收手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为救我,妻子让我每天冲凉99次

《为救我,妻子让我每天冲凉99次(周琴江月)完整版免费阅读_(为救我,妻子让我每天冲凉99次)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陈然,这是第九十八次。”“还差一次,你今天就可以抱我了。”妻子江月裹着浴巾,

靠在浴室门边,红唇轻启,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水流从我头顶浇下,冰冷刺骨。

我全身的皮肤早已被热水烫得通红,又被冷水激得泛起鸡皮疙瘩。一天洗九十九次澡。

这是我和江月结婚纪念日那天,她对我提出的唯一要求。做到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做不到,就滚出这个家。今天,是我坚持的第一百天。1水流声在狭小的浴室里轰鸣,

像是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我关掉花洒,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冷热交替而战栗。

“月月,我洗完了。”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喉咙里像是卡着一把砂纸。江月没有动,

她只是用那双我曾经最迷恋的眼睛,冷漠地审视着我。“是吗?我数错了?”她歪了歪头,

长发如瀑布般滑落肩头,带着湿漉漉的香气。“你刚刚只洗了九十七次。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不,我数得很清楚,每一次都刻在了骨子里,绝不会错。

“我……”“陈然,你是在质疑我吗?”她打断我,声音陡然转冷,“连数都数不清楚,

你还有什么用?”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比浴室里的冷水还要刺骨。我看着她,

这个我爱了整整八年的女人,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我们的婚房,我亲手布置的每一个角落,

都成了囚禁我的牢笼。而她,是那个手握钥匙的典狱长。“没有,月月,我再去洗。

”我转过身,重新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再次覆盖身体,但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我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木偶。一个为了能触碰她,而甘愿被反复折磨的傻子。第九十八次。

水流停止。我用尽全身力气,扶着冰冷的墙壁站稳。“月月……”门外,空无一人。

只有她留在空气里那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嘲笑着我的卑微。我走出浴室,

脚下的地毯瞬间湿了一片。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江月蜷缩在沙发上,

身上盖着薄毯。她睡着了。睡颜恬静美好,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

和刚才那个对我冷言冷语的女人,判若两人。我不敢靠近,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

也怕她醒来,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再次蓄满冰霜。第九十九次……我看着墙上的挂钟,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今天就过去了。如果我完不成任务,

之前一百天的坚持,就全都白费了。我咬了咬牙,转身准备再次走进那间地狱般的浴室。

“你去哪?”江月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我身体一僵,停在原地。

“我去……洗第九十九次。”“不用了。”她坐起身,毯子从身上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

“今天我累了,不想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想了?这三个字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我忍受了一整天的折磨,换来的就是她一句轻飘飘的“不想了”?

“月月,你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字面意思。”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杯,

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色的液体。“游戏规则我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也由我说了算。”她抬起眼,看向我,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歉意,只有理所当然的傲慢。

“陈然,你不会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吧?”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被水泡得发白的掌心。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我死死地盯着她,那个我曾经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女人。

“江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她笑了,笑声清脆,却让我如坠冰窟。

她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我想看你为了我,能卑微到什么地步。”她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

带着红酒的醇香和她独特的体香。“我想看你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我给你一点点怜悯。

”“陈然,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着迷。”屈辱,愤怒,心痛……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涌,

几乎要将我吞噬。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够了!”我低吼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江月似乎没料到我会反抗,愣了一下。随即,她眼中的玩味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厌恶。“放手!

”“你弄疼我了!”她用力挣扎,但我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一百天的折磨,

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和爱意。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失望。“江月,我们谈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谈什么?”她冷笑,

“谈你怎么像个废物一样赖在我家不走吗?”“这个家……”我惨然一笑,“这个家,

也有我的一半。”“你的一半?”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陈然,你别忘了,

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的,你出了什么?你凭什么说有你的一半?”“就凭我是你丈夫!

”“丈夫?”江月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一个连碰都不能碰我的丈夫吗?”“你觉得,

你还配吗?”2“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压抑了百日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拽着她,将她拖到客厅中央那副巨大的婚纱照前。照片上,她笑靥如花,依偎在我怀里,

满眼都是幸福。“江月,你看着它!”我指着照片,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告诉我,

照片上的那个人是谁?那个说要爱我一生一世的女人,去哪了?”江月别过头,

不去看那张照片。“别跟我提过去。”她的声音有些发虚。“过去已经死了。”“死了?

”我揪住她的衣领,强迫她与我对视。“是我亲手杀死的,还是被你亲手埋葬的?

”四目相对,我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她在害怕。

这个发现让我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分。她到底在隐瞒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江D月开始剧烈地挣扎,用手来抓我的脸。我没有躲,

任由她尖利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几道血痕。疼痛让我更加清醒。“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爱我吗?你的爱就是把我当狗一样作践吗?

”“没有为什么!”她尖叫起来,声音凄厉。“我就是腻了!我就是讨厌你这张脸!

我看到你就恶心!这个理由够不够?”“不够!”我几乎是咆哮出声。“江月,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她对上我的视线,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们僵持着,

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急促而尖锐,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江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推开我。“我妈来了!陈然,

我警告你,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别说!”她迅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我站在原地,脸上的血痕火辣辣地疼。心,却已经麻木了。

门开了,岳母周琴那张刻薄的脸出现在门口。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厌恶。“陈然?你怎么还在这?”她看清我脸上的伤痕,

立刻转向江月,满脸心疼。“月月,这个废物又欺负你了?”“妈,没有。”江月低下头,

声音闷闷的。“我们……就是吵了几句。”“吵了几句?”周琴的嗓门瞬间拔高,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他那副穷酸样!我早就说过,他配不上你!你就是不听!

”“一个大男人,天天待在家里吃软饭,还有脸跟我女儿吵架?谁给你的胆子?

”我攥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开。跟她争辩,没有任何意义。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错的。

“妈,你先进来吧,外面冷。”江月拉着周琴的手,想把她劝进来。周琴却一把甩开她,

径直走到我面前。“陈然,我今天来,就是来通知你的。”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狠狠摔在我脸上。“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找律师拟好了。你签字,

然后立刻从我女儿的房子里滚出去!”纸张散落一地,最上面“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弯腰,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手,抖得厉害。“妈,你说什么呢?

”江月也慌了,冲过来想抢走我手里的协议。“这是我跟陈然的事,你别掺和!”“我掺和?

”周琴冷笑,“我要是不掺和,你这辈子就毁在这个废物手里了!”她指着江月,

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为了这么个东西,

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那个什么狗屁大师说的洗澡九十九次,

我看就是这个废物在背后搞的鬼!他就是想把你逼疯!”“狗屁大师?

”我敏锐地抓住了这几个字。什么大师?洗澡九十九次,跟大师有什么关系?

我抬头看向江月,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妈!你别胡说!”她冲着周琴大喊,

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周琴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变了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胡说?江月,你到现在还护着他?”“我告诉你,

今天这个婚,必须离!你要是不跟他断干净,我就没你这个女儿!”周-琴说完,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月月,你自己想清楚!”门被重重地甩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客厅里,再次陷入死寂。我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

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江月。“大师是谁?”我问。3江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

惊恐地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矢口否认,眼神躲闪,

不敢与我对视。“江月,别装了。”我将手中的离婚协议撕得粉碎,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妈已经说漏嘴了。”“洗澡九十九次,是那个大师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她的心上。她不断地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那是什么样?”我将她圈在墙壁和我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什么样的大师,能让你这么听话?

让你把我当畜生一样折磨?”“是什么样的诅咒,需要用这种荒唐的方式来化解?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她终于崩溃了。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眼眶里滚落。“陈然,你别逼我……我不能说……”她捂着脸,

泣不成声。“求求你,别问了……”看到她哭,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

疼得无法呼吸。我终究还是心软了。我伸出手,想为她拭去眼泪,但手伸到一半,

又停在了半空中。我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她?在她眼里,我可能就是那个带来厄运的根源。

“好,我不问。”我收回手,后退了两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江月,

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还爱我吗?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眼神里,有痛苦,

有挣扎,有不舍……但唯独没有我想要的答案。沉默,有时候比任何话语都更伤人。我懂了。

彻底懂了。我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陈然,你去哪?

”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恐慌。我没有回头。“去一个,没有你的地方。

”我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得我一个激灵。“陈然!”她追了上来,

从身后抱住我。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带着我熟悉的香气。我的身体僵住了。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她的拥抱了?一百天,还是更久?

“别走……求你别走……”她的脸埋在我的背上,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心,在那一刻,又不受控制地动摇了。这个女人,

总是有办法轻易地击溃我所有的防线。哪怕她刚刚还对我那么残忍。

哪怕她心里藏着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可我还是……舍不得。我闭上眼,

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贪恋着这短暂的温存。“江月。”我开口,声音沙哑。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让我留下来的理由。”她抱得更紧了。“因为我爱你。”她说。

“我一直都爱你。”这句我梦寐以求的话,此刻听在耳中,却充满了讽刺。“爱我?

”我自嘲地笑了笑。“你的爱,就是每天让我洗九十九次澡吗?”“你的爱,

就是看着我被你妈指着鼻子骂废物吗?”“你的爱,就是让我签下那份该死的离婚协议吗?

”我每说一句,她的身体就颤抖一下。“对不起……对不起……”她只会重复这三个字。

“陈然,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机会?”我转过身,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我给你的机会还少吗?”“一百天,江月,整整一百天!”“我像个傻子一样,

遵守你那个荒唐的游戏规则,我以为只要我坚持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我等来了什么?等来了你的变本加厉,等来了你妈的羞辱,等来了这份离婚协议!

”我将那些纸屑狠狠地砸在地上。“江我,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尽了。”“我的爱,

也快要被你磨光了。”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就走。这一次,她没有再追上来。

我走出了那个曾经被我视作家的地方,走进了无边的黑夜。冷风吹在脸上,

刮得我脸上的伤口生疼。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是陈然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我是,请问你是?”“我是林薇,江月的朋友。”林薇?江月的闺蜜?

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的语气很冷淡。对于江月身边的人,

我现在没有任何好感。“陈然,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有些唐突,但……有些事,

我觉得你必须知道。”林薇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江月她……她可能被骗了。

”4“被骗了?”我皱起眉,停下了脚步。“什么意思?”“电话里说不方便,

我们能见一面吗?”林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我在你们家附近那个‘夜色’酒吧,

我等你。”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幕,犹豫了几秒钟。

虽然我对江月已经失望透顶,但听到她可能被骗了,心里还是不由得一紧。

那个所谓的“大师”,到底是什么人?最终,我还是调转方向,朝着“夜色”酒吧走去。

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卡座里的林薇。

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和周围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看到我,

她立刻朝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喝点什么?”她问。“不用了,

说正事吧。”我没有心情喝酒。林薇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推到我面前。

“你看看这个。”我拿起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黄色的符纸,

上面用红色的朱砂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这是什么?”“护身符。

”林薇的脸色有些凝重。“我前几天去江月家,无意中在她枕头底下发现的。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江月以前从来不信这些东西。”“后来我偷偷拍了照片,

找人问了一下,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护身符,而是一种……咒符。”“咒符?

”我心里咯噔一下。“对。”林薇压低了声音。“给我看符的人说,这种符很邪门,

是用来给人下咒的。”“中咒的人,会渐渐失去自我,变得六亲不认,对下咒的人言听计从。

”我拿着那张符纸,手心冒汗。难道江月对我做的那些事,都是因为中了这个咒?

“那个大师……”我艰难地开口。“你知道那个大师是谁吗?”林薇摇了摇头。“我只知道,

江月和她妈最近跟一个叫‘吴大师’的人走得很近。”“听说那个吴大师很神,能算命,

能改运,还能治病。”“江月好像是为了……化解你们之间的‘孽缘’,才去找他的。

”“孽缘?”我冷笑出声。我们八年的感情,在她们眼里,竟然是“孽缘”?“陈然,

你别激动。”林薇安抚道。“我觉得江月肯定是被那个吴大师给洗脑了。

”“她让你每天洗九十九次澡,肯定也是那个大师教唆的。”“我听人说,有些邪术,

需要用至亲之人的痛苦和屈辱作为祭品,才能发挥最大的效力。”我的心,

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刀。用我的痛苦和屈辱,去化解她所谓的“孽缘”?江月,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个吴大师在哪?”我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杀意。

“我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林薇说。“他行踪很诡秘,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听说,他每个月的十五号,

都会在城郊的‘静心茶舍’举办一场法会。”“今天,正好是十五号。”我看了看手机,

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静心茶舍?”“对,那地方很偏,一般人找不到。”林薇说着,

给我发了一个定位。“陈然,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江月她……虽然做了很多错事,

但她本性不坏,她只是太傻了,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我希望……你能把她带回来。

”我收起手机,站起身。“谢谢你。”我对林薇说。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至少,

她让我知道了真相的方向。“你要去找那个大师吗?”林薇有些担心地看着我。“那种人,

不好对付,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丢下这句话,

转身离开了酒吧。我打了一辆车,直奔城郊的“静心茶舍”。夜色深沉,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亮着前方的一小片路。我的心里,

却是一片火热。吴大师。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动我的女人,

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准备。车子在半山腰停下。

司机指着不远处一栋亮着灯的仿古建筑说:“那就是静心茶舍了,车子只能开到这,

剩下的路要自己走。”我付了钱,下了车。山里的空气很冷,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

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我顺着一条鹅卵石小路,朝着那栋建筑走去。还没走近,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诵经的声音,如泣如诉,听得人心里发毛。茶舍门口,

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对襟衫的男人,面无表情,像两尊门神。我刚想进去,就被他们拦住了。

“请出示您的请柬。”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冷冷地说道。请柬?我哪里有什么请柬。看来,

想要进去,只能硬闯了。5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进来,

他是我的人。”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岳母周琴。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旗袍,

外面披着一件昂贵的皮草,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和白天那副撒泼的样子判若两人。她身边,

还站着江月。江月换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没有化妆,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看到我,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麻木的样子。

两个门神看到周琴,立刻恭敬地低下头。“周太太。”周琴没有理他们,径直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厌恶,反而多了一丝……怜悯?“跟我来吧。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往里走。江月跟在她身后,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

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心里一阵刺痛,但还是跟了上去。茶舍里面,别有洞天。

装修得古香古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大厅里,摆放着几十个蒲团,

上面坐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个个神情肃穆,双手合十,

跟着最前方一个穿着道袍的人诵经。那个道袍男人,应该就是吴大师了。他背对着我们,

看不清长相。周琴带着我们,穿过大厅,走进了一个侧面的包厢。包厢里,

只摆着一张茶桌和几个椅子。“坐吧。”周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没有坐,

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陈然,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

”周琴叹了口气,自己先坐了下来。“我也知道,你肯定恨死我了。”“但是,我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月月。”“为了她?”我冷笑,“为了她,就把她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为了她,就逼着我们离婚?”“你懂什么?”周-琴突然激动起来。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以为看着我女儿受苦,我心里好受吗?”她的眼圈红了。“陈然,

你和月月,八字不合,命里相克!”“自从你们结婚后,我们江家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我爸突发心梗,差点没抢救过来!我的公司,接连亏损,濒临破产!”“这一切,

都是因为你!你就是个扫把星!”我简直要被她这套荒谬的理论气笑了。“周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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