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夜,林晚烂醉如泥,吐了我一身。
“沈砚,你算什么东西?”她眼神迷离,嘴角挂着讥讽的笑,“陈默比你强一百倍,婚礼前夜我们还在一起……他夸我腰软。”
我沉默地擦掉她嘴角的秽物,指尖冰凉。
三个月后,我成了陈默最信任的“兄弟”。
我诱导他挪用公司巨款,再匿名举报;我买通林晚的闺蜜,让她亲眼目睹陈默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沈砚,我错了!”林晚跪在暴雨里,浑身湿透,“只有你对我好……”
我撑着黑伞,俯视她:“你脏了,不配。”
“游戏这才刚开始。”
林晚瘫在床上,像一滩烂泥。大红的喜被衬得她脸色惨白,眼线糊了,黑乎乎一片,看着有点瘆人。空气里全是她身上那股子混合了酒精和呕吐物的酸馊味儿,熏得人脑仁疼。她刚吐完,吐了我一身,崭新的白衬衫前襟糊满了黄黄绿绿的秽物,黏糊糊,热烘烘。
我站在床边,手里攥着块湿毛巾,冰凉的。胃里一阵翻腾,不是恶心那呕吐物,是恶心眼前这个人,恶心这场荒唐透顶的婚姻。我深吸一口气,那酸臭味直冲肺管子。我俯下身,用毛巾去擦她嘴角残留的污渍,动作很机械,心里那点仅存的温度,早在她刚才那几句话里冻成了冰坨子。
她眼皮费力地掀开一条缝,眼神涣散,没什么焦点,直勾勾地对着天花板。嘴角却神经质地往上扯,露出一个极其刺眼的、带着浓浓嘲讽的笑。
“沈砚……”她舌头有点大,声音含混不清,像含了口水,“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毛巾停在她嘴角。我没吭声,只是看着她,眼神大概冷得能结冰。
她似乎完全没察觉,或者根本不在乎。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得意的事儿,浑浊的眼睛里居然亮起一点病态的光。
“陈默……陈默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她猛地提高了音量,尖利又刺耳,在死寂的新房里回荡,“他……他才是真男人!你?哈!你就是个……窝囊废!”
我捏着毛巾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绷得发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湿冷的布料贴着掌心。
她还在说,像是要把积压了一整天的怨毒,或者说是炫耀,一股脑全倒出来,砸在我脸上。
“婚礼……婚礼前夜……知道吗?”她歪着头,冲我笑,那笑容又得意又下贱,“我……我跟他在一起……就在……就在我们定好的蜜月套房……哈!刺激吧?”
她喘了口气,似乎回忆让她很兴奋,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夸我……夸我腰软……”她咯咯地笑起来,身体跟着抖动,“比你……比你强多了……沈砚,你……你不行……你根本……就不行……”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耳朵里,再顺着血管流遍全身。那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欲的东西,在我身体深处疯狂地滋生、蔓延,瞬间就淹没了所有残存的、可笑的温情。
我慢慢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还在笑,沉浸在她那肮脏的回忆里,对我的反应毫无所觉。
手里的湿毛巾被我攥得死紧,冰凉的湿意浸透了掌心。我盯着她那张因醉酒和得意而扭曲的脸,看了很久。
然后,我松开了手。湿毛巾“啪嗒”一声,掉落在她散乱头发旁边的枕头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没再管她,也没再看她一眼。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这间弥漫着酒臭和背叛气息的新房。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那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和她嘴里那些恶心的呓语。
走廊的灯光惨白,照在我沾满污秽的衬衫上。我走到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一片繁华安宁。
玻璃窗映出我的影子,模糊,但眼神里的东西,我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那里面,一丝愤怒都没有了。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如同淬火后寒铁般的决心。
林晚,陈默。
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我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冰冷的玻璃屏上滑动,精准地找到一个名字——陈默。那个林晚口中“强一百倍”的男人。
电话拨出去,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陈默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和被打扰的不耐烦,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女人模糊的娇嗔。
“喂?谁啊?大半夜的……”他语气不善。
我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混杂着疲惫、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在新婚夜遭受重创的可怜丈夫。
“默哥……”我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是我,沈砚。”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陈默的声音明显清醒了不少,透着一股虚伪的关切:“沈砚?怎么了?这都几点了?出什么事了?听你声音不对啊!”
“默哥……”我重复了一遍,让那点哽咽更明显些,“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晚她……她喝多了……”
我故意停顿,制造一种难以启齿的假象。
“喝多了?嗨,大喜日子嘛,正常!”陈默的语气轻松起来,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敷衍,甚至有点看好戏的意味,“你好好照顾着呗,闹腾闹腾就睡了。怎么,吐了?还是耍酒疯?”
“不是……”我声音更低,更沉,带着一种被逼到绝路的绝望感,“她……她刚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连背景里那点女人的声音都消失了。我能想象陈默此刻的表情,一定是惊愕,然后是慌乱,最后是强装的镇定。
“什……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发紧,干笑了两声,“沈砚,你……你听错了吧?她喝醉了,胡言乱语呢!怎么可能喊我?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
“默哥,”我打断他,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依赖,像一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不止喊你名字……她还说……说婚礼前夜……你们……你们在蜜月套房……”
“放屁!”陈默猛地吼了出来,声音尖锐,带着被戳穿的恐慌,“沈砚!你他妈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喝醉了!神志不清!她这是故意气你呢!你信她还是信我?我们多少年兄弟了?”
兄弟?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相。
“默哥,我信你,我当然信你!”我急切地说,带着一种病态的依赖,“可是……可是她说的有鼻子有眼……我……我心里难受……堵得慌……默哥,我现在……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我脑子乱得很……”
我刻意把姿态放得极低,把“信任”和“依赖”的标签死死贴在陈默身上。让他觉得,我这个“窝囊废”丈夫,在遭受妻子背叛的打击后,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他这个“好兄弟”。
电话那头,陈默沉默了。这沉默里,有惊魂未定,有算计,也有一丝……猎物上钩前的试探。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那种“沉稳可靠”的假象,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施舍。
“沈砚,兄弟,别慌。”他语重心长,“女人嘛,喝醉了说的话能当真?林晚就是性子烈,故意刺激你。这样,你现在肯定也烦,家里也乱糟糟的。明天!明天下午,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散散心,喝两杯,哥开导开导你!男人嘛,遇到事儿别自己扛着,有哥在呢!”
“好地方?”我声音里适时地透出一点茫然和顺从。
“嗯,一个……能让人忘掉烦恼的地方。”陈默的声音带着诱哄,“放心,哥安排,保管让你舒坦。明天下午三点,我开车去接你。今晚……唉,委屈你了兄弟,先凑合着吧。”
“好……谢谢默哥。”我哑着嗓子,充满了感激涕零的意味,“真的……谢谢你。”
“行了,跟我还客气啥!睡吧睡吧,明天见!”陈默故作豪爽地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
我缓缓放下手机,脸上那副痛苦无助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漠然。窗外的霓虹灯光在我眼中跳跃,映不出丝毫温度。
第一步,成了。
陈默这条毒蛇,已经顺着我递过去的“信任”杆子,开始往上爬了。他以为我是他砧板上的肉,可以随意安抚、玩弄,甚至利用我此刻的“脆弱”来满足他卑劣的掌控欲和炫耀心理。
他根本不知道,他正一步步走向我为他精心打造的、万劫不复的陷阱。
明天下午三点?
很好。
我转身,走向浴室。镜子里的人,眼神幽深,嘴角却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刺骨的弧度。
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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