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婚礼,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新娘徐嘉,跟着我的伴郎,我最好的兄弟陆峰,
在仪式开始前跑了。宾客满堂,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崩溃,
会发疯,会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但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走上台,宣布婚礼取消,
宴会照旧,所有消费由我买单。他们以为这是结束,以为我咽下了这口恶气。他们错了。
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开始。这只是一个信号,告诉那两个自以为聪明的人——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场。而我,不仅是玩家,还是这个游戏的制定者。
至于那个哭哭啼啼找上我的新娘闺蜜,宁曦。她以为我是来找她算账的。呵,
我只是需要一个带路的人,一个能让我看清楚,我曾经有多眼瞎的证人。
1司仪第三次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像蚊子叫。“江少,徐小姐电话还是打不通,
伴郎陆峰的也关机了。”“要不,再等等?”我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有点想笑。等等?
等什么。等我头上的绿色再鲜亮点吗?我理了理领带,这玩意儿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抬眼望去,台下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头。商界的名流,我家的亲戚,
还有徐嘉那边哭丧着脸的一家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四个大字——“看好戏呢”。
我爸坐在主桌,脸色铁青,但他没动。他知道我的脾气。这种事,我得自己处理。
我拿起桌上那杯没动过的香槟,抿了一口。甜得发腻。就像我和徐嘉这三年的感情。
全是糖精,没有一点真心。手机震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一张照片。半小时前,
酒店地下车库的监控截图。徐嘉穿着那一身我花七位数给她定的婚纱,
裙摆被她胡乱塞进一辆保时捷的副驾。开车的人,是陆峰。我最好的兄弟,今天的伴郎。
他身上还穿着伴郎礼服。真他妈般配。像一对亡命天涯的狗男女。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
“江少,查到了,陆峰用您的副卡,订了两张飞往马尔代夫的机票,头等舱。
”“徐小姐的私人账户,半小时前有一笔五百万的款项转出,收款方不明。
”“需要拦下他们吗?”我回了两个字。“不用。”然后关掉了手机。游戏才刚开始,
这么快就让他们出局,多没意思。我得让他们飞得高高的,高到以为自己逃脱了,
然后再狠狠地摔下来。摔成一滩烂泥。我放下酒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拿起话筒,
一步步走上那个为我和徐嘉精心布置的舞台。灯光打在我身上,有点刺眼。
我能看到徐嘉的父亲,那个平日里对我点头哈腰的中年男人,
此刻正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我。他希望我顾全大局,把这件事压下去。凭什么?
我江澈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傻子耍。“各位来宾,各位亲友。”我的声音通过音响,
传遍了整个大厅,清晰,而且稳定。没有一丝颤抖。“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不过,很遗憾地通知大家,婚礼取消了。”一句话,人群炸开了锅。
嗡嗡的议论声像一群苍蝇。我没理会。“原因很简单。”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徐嘉的家人。
“新娘觉得,今天的伴郎比我这个新郎更让她心动,所以他们决定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作为新郎,我总不能不成全吧?”“我祝他们,旅途愉快,客死他乡。”我话说完,
全场死寂。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徐嘉的母亲直接瘫倒在了椅子上。她爸的脸,
从猪肝色变成了死灰色。我看着他们,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当然,虽然婚礼没了,
但大家不能白来一趟。”“今天的宴会,照常进行。”“所有的菜品,酒水,全部免费。
就当我江澈,请全城的朋友,看了一场年度大戏。”“大家,吃好喝好。”说完,
我把话筒往旁边一放,转身走下舞台。助理立刻跟了上来,低声问:“江少,
接下来……”“通知律师团队,拟定解除婚约协议,顺便,
把这几年我花在徐嘉身上的每一分钱,都给我列个清单,一分都不能少。”“还有,
通知我爸那边,所有和徐家合作的项目,全部暂停。”“另外,给我查,那五百万,
到底转给了谁。”我一边走,一边冷静地发布指令。没有愤怒,没有咆哮。
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因为我知道,愤怒是弱者的表现。而我,不是弱者。我是猎人。
而他们,是我的猎物。2我刚回到家,换下那身可笑的礼服,门铃就响了。屏幕里,
是一张陌生的脸。一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脸上画着淡妆,但眼眶是红的,像是刚哭过。
我不认识她。“哪位?”我通过对讲机问。“江……江少,我是宁曦,是徐嘉的……闺蜜。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很紧张。徐嘉的闺蜜?呵,来得正好。我按了开门键。
宁曦走进来的样子很局促,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手里捏着一个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江少,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嘉嘉会做出这种事,我给她打电话,
她也不接……”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没说话,只是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在杯子里撞击,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她小心翼翼地坐下,只坐了沙发的一个角。“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开门见山。“我……我是来替嘉嘉道歉的,
她……她肯定是一时糊涂,她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哪样的人?”我打断她,声音很冷,
“不是一个在婚礼当天,卷走我五百万,跟着我兄弟私奔的人?”宁曦的脸一下子白了。
“五……五百万?不……不可能的!嘉嘉她怎么会……”“怎么不会?”我嗤笑一声,
“你以为她是什么纯情小白花?”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问你,她和陆峰,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我不知道……”宁曦的眼神躲闪。“不知道?
”我把酒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酒液溅了出来。“你们不是闺蜜吗?
她穿着婚纱跟别的男人跑了,你现在跑来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声音大了一点,带着委屈,“嘉嘉她……她最近是有点奇怪,总说压力大,
说不想结婚,但我以为她只是婚前恐惧症……”“她有没有跟你提过钱?”“钱?
”宁曦愣了一下,好像在回忆,“有……她说她妈妈最近身体不好,要做手术,
需要一笔钱……”“她妈妈身体不好?”我笑了,
“她妈妈上个星期才跟着一群富太太去欧洲血拼,身体好得很。”宁曦的嘴巴张成了O型,
显然,她被这个消息震惊了。“看来,你这个闺蜜,当得也不怎么样。”我端起酒杯,
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总算驱散了一点心里的烦躁。“你今天来,
不只是为了替她道歉这么简单吧?”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吧,你的目的。
”宁曦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她低下头,声音很小。“江少,我……我只是觉得,
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嘉嘉她……她也许有什么苦衷。”“苦衷?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被逼着跟别的男人上床,还是被逼着偷我的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急着辩解,
“我就是……我就是不相信嘉嘉会变成这样……”“信不信是你的事。
”我没兴趣跟她争论这个。“我给你一个机会。”我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凑近她。
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徐嘉身上的不一样。“帮我找到他们。”“或者,
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关于徐嘉和陆峰的事。”“任何事,都可以。”宁曦的身体僵住了,
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恐。“江少,你……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
”我靠回沙发,恢复了原来的距离。“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讨个公道。
”“你应该知道,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他们不好过。但我想选一种,最有意思的。
”宁曦的嘴唇在颤抖。“我……我能得到什么?”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聪明。
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你想要什么?”我反问。“我……”她犹豫了,“我听说,
你父亲的公司最近在招实习生,我……我投了简历,但是……”“设计部的?”“嗯。
”“明天去报到。”我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宁曦的眼睛瞬间亮了。
那是我爸公司里最难进的部门之一,每年挤破头的人不计其数。“你说的,是真的?
”她还是不敢相信。“我从不开玩笑。”“好。”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知道一个地方,嘉嘉说过,那是她和陆峰的秘密基地。”“在哪?
”“在城西的一个老旧小区里,是陆峰以前租的房子。”“她说过,
如果有一天她想逃离一切,就会去那里。”很好。鱼饵,已经有了。“地址发给我。
”我拿出手机。宁曦飞快地把地址输了进去,发给了我。“江少,
你……你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吧?”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放心。”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址,
笑了。“我不会让他们死的。”“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3第二天一早,
我没去城西那个所谓的“秘密基地”。直接去抓人,太没格调。猫抓老鼠的游戏,
精髓在于玩弄。我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律师团队通宵赶出来的解除婚约协议。另一份,是一份详细的账单。
从三年前我认识徐嘉开始。送她的第一条项链,十八万。她生日时买的限量款跑车,
三百六十万。她随口一提喜欢某个楼盘的顶层复式,我第二天就全款买下,一千八百万,
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零零总总,加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一个亿。我看着这个数字,
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这些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我花出去的钱,必须花得值。
现在看来,这一个亿,买了个天大的教训。挺值的。助理敲门进来。“江少,徐先生来了,
在前台,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您。”“让他进来。”徐嘉的父亲,徐建国,
很快就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他比昨天在婚礼上,看起来老了十岁。头发乱糟糟的,
西装也皱巴巴的。“江少,江少!”他一进来,就差给我跪下了。“是我教女无方,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江家啊!”他挤出几滴眼泪,演得很卖力。我没理他,
只是把那份一个亿的账单,推到了他面前。“徐总,坐下说。”徐建国看到账单,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拿起那几张纸,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江少,
这……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账单而已。这三年,
我花在令千金身上的钱,都在这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我。
”“既然婚结不成了,这些东西,理应物归原主。”“房子,车子,
我已经让律师去办过户手续了。”“至于那些珠宝首饰,包包衣服,折算成现金,
和她转走的那五百万一起,凑个整,一个亿。”“徐总,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把钱还我?
”徐建国彻底傻了。他嘴巴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个亿。把他整个公司卖了,
也凑不出这个数。“江……江少,你这是……这是要逼死我们徐家啊!”他终于反应过来,
开始哭嚎。“嘉嘉她只是一时糊涂,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给你道歉的!
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机会?”我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我给过她机会了。
在婚礼上,我等了她一个小时。”“是她自己,放弃了做江家少奶奶的机会。
”“至于你们徐家……”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总,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钱没到我账上,那我们就只能法庭上见了。
”“到时候,恐怕就不只是还钱这么简单了。”我话里的威胁,他不可能听不懂。诈骗,
侵占公司财产,这些罪名,够徐嘉在牢里待上十年了。徐建国浑身一软,瘫倒在沙发上,
面如死灰。我没再看他一眼,直接走出办公室。助理在外面等着。“江少,去城西吗?
”“不急。”我摇摇头,“先去见个人。”车子在一家咖啡馆门口停下。
宁曦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她今天穿得很职业,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装裤,
看起来像个刚入职的白领。看到我,她立刻站了起来。“江少。”“坐。”我示意她放松。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我按照你说的,用小号联系上嘉嘉了。”她拿出手机,
递给我看聊天记录。“我假装是她的粉丝,说在网上看到了她的事,很同情她,想帮她。
”“她说她现在和陆峰在一起,很幸福,让我不要打扰她。”“她说,她终于找到了真爱,
摆脱了你这个控制狂。”控制狂?我看着这三个字,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她缺钱吗?
”我问。“缺。”宁曦点头,“她说她带出来的钱快花光了,陆峰的卡也都被冻结了,
问我能不能借她一点。”“借了?”“嗯,按照你的吩咐,给她转了五万。”“很好。
”鱼儿,已经开始咬钩了。“继续跟她聊,让她相信你是她唯一的后盾。
”“多跟她聊聊未来的打算,让她觉得,逃离我是最正确的选择。”“我要让她在美梦里,
陷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宁曦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江少,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花这么多心思。”“你误会了。”我收回手机,看着窗外。
“我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江澈的人生里,不能有污点。”“而她,
就是那个污点。”“所以,我必须亲手,把她擦干净。”4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平静。
公司,健身房,家,三点一线。好像那场没结成的婚,对我没有丝毫影响。但我爸知道,
我心里憋着火。他没多问,只是把公司几个烫手的海外项目都丢给了我。他知道,
忙碌是最好的解药。徐建国那边,焦头烂额。三天期限一到,他没还钱。
我直接让律师发了律师函。同时,我让人把我送给徐嘉的那辆跑车从她家车库里拖走了。
她爸开的那辆奔驰,也是我送的,一并拖走。徐家的股票,应声大跌。墙倒众人推,
以前巴结他们的,现在都躲得远远的。这就是现实。而我那两个亡命鸳鸯,
在马尔代夫过得并不舒坦。助理每天都会把他们的行踪报告发给我。
陆峰想用我给他的副卡套现,发现卡被冻结了。他们住不起五星级酒店了,
换到了一个廉价的民宿。徐嘉带出去的五百万,被她自己挥霍得差不多了。
她开始在网上卖我送她的那些名牌包。可笑的是,她卖的那些包,序列号我都有记录。
我让助理找人,把那些包全都买了回来。用远远低于市场的价格。我就是想让她知道,
就算她沦落到变卖家当,也依然在我手心里。她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收回,
随时都可以。宁曦那边,进展很顺利。她已经完全取得了徐嘉的信任。
徐嘉把她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每天跟她哭诉,说陆峰对她不如以前好了,
说她开始后悔了。后悔?晚了。这天晚上,宁曦给我发了条消息。“江少,他们没钱了,
准备回国了。”“机票都买好了,后天晚上到。”我看着消息,嘴角微微上扬。
终于要回来了。游戏的高潮,要来了。“知道航班号吗?”我问。“知道。
”宁曦很快把航班信息发了过来。“做得很好。”我回了四个字。
“江少……”她又发来一条,“嘉嘉问我,能不能去机场接她,她说她不敢回家,
也不敢联系你。”“答应她。”“好。”放下手机,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张队,是我,
江澈。”电话那头,是我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张队长。我爸的老战友。“江少,这么晚了,
有什么事?”“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张队帮我抓两个人。”“哦?什么人?
”“两个商业间谍。”我把陆峰和徐嘉的资料,以及他们窃取我公司商业机密的证据,
简单说了一遍。当然,这些证据,是我这几天让公司的法务和技术部门“准备”出来的。
陆峰在我公司实习过,接触过一些核心资料。想给他安个罪名,轻而易举。至于徐嘉,
她是同谋。“证据确凿吗?”张队的声音严肃起来。“确凿无疑。”我语气肯定,
“他们后天晚上回国,航班号是……”“好,我知道了。”张队挂了电话。我知道,
一张天罗地网,已经为他们铺开。他们以为的回国,不过是自投罗网。我靠在椅子上,
看着窗外的夜景。城市的霓虹,璀璨夺目。但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黑暗。有人说,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过得比他好。我不认同。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是让他失去一切,让他知道,他当初的选择,是多么愚蠢。我要让徐嘉和陆峰,
为他们的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这代价,他们承受不起。5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是深夜。我没有去。这种场面,不需要我亲自出马。我坐在家里的监控室,
看着助理传回来的实时画面。画面里,徐嘉和陆峰推着行李车走出来。
两个人看起来都很憔悴。徐嘉脸上没了往日的精致,眼袋很重,神情疲惫。
陆峰也是胡子拉碴,一身廉价的恤,早已没了当初在我身边当跟屁虫时的意气风发。
他们一出来,就在人群里搜索。很快,他们看到了宁曦。徐嘉像是看到了救星,
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抱住宁曦,开始大哭。“曦曦,我好想你!我好怕!
”陆峰也跟了过来,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宁曦,谢谢你来接我们。
”宁曦的表情很僵硬,但还是拍了拍徐嘉的背。“好了,别哭了,先跟我走吧。
”她带着他们,走向停车场。我看着画面,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摇晃。好戏,要开场了。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陆峰,
徐嘉,别动!”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利剑,刺破了夜的宁静。徐嘉和陆峰瞬间懵了。
他们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陆峰颤抖着声音问。
为首的警察,是张队。他出示了证件和逮捕令。“陆峰,你涉嫌窃取并泄露商业机密。
”“徐嘉,你涉嫌伙同他人,侵占巨额财产。”“跟我们走一趟吧。”冰冷的手铐,
铐在了他们的手腕上。徐嘉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疯狂地尖叫。“不是我!我没有!是江澈!
是江澈在陷害我!”“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
显得那么尖锐,又那么无力。陆峰则是一脸死灰,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看着宁曦,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是你!是你出卖了我们!”宁曦被他看得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
但她什么也没说。警察把他们押上了警车。警笛声响起,划破夜空,然后渐渐远去。停车场,
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宁曦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关掉监控画面,喝了一口酒。酒的滋味,很好。手机响了,是宁曦打来的。我接了。
“江少,他们……被带走了。”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我看到了。”我语气平淡。
“我……我做得对吗?”她问。“你没有做对错的选择。”我说,“你只是选择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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