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季悠,是季家最不起眼的二女儿。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一条只知道花钱的咸鱼,
跟我那光芒万丈的总裁姐姐季瑶没法比。就因为一张五百万的发票,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败家,我姐冷笑着让我滚出季家。他们把我净身出户,断绝关系,
以为从此就能高枕无忧。他们不知道。他们骂我买下的那片破沙漠,
如今是全球最大的数据中心基地。他们嘲笑我投资的那个破AI公司,
现在垄断了全球的算力。他们嫌我收购的破物流,成了横跨大陆的智能运输网。
当季家的公司摇摇欲坠,他们跪着来求我的时候。我只是喝了口茶,淡淡地告诉他们。
不好意思,你们的公司,我也要收购了。用你们当初给我的……那五百万。
1、一张五百万的发票我爸把一份财务报表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力道很大,
震得杯子里的茶水都晃了出来。“季悠!这五百万!你给我解释清楚!”我抬起眼皮,
扫了一眼。哦,是上个月我让人去西北买一块沙漠的钱。发票开得很正规。“爸,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语气平淡,甚至有点想打哈欠。“我看到的就是你花五百万,
买了一块鸟不拉屎的沙漠!”我爸季振国气得胸口起伏。他保养得很好的脸上,
此刻布满了怒气。“一块沙漠?季悠,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季家的钱不是给你这么糟蹋的!
”坐在我对面的,是我那个人人称赞的好姐姐,季瑶。她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职业套装,
妆容精致,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好像我不是她妹妹,而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姐,说话别那么难听。”我掏了掏耳朵。“那块地,我看着顺眼,就买了。”“顺眼?
五百万买个顺眼?”季瑶冷笑一声,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这五百万,
够公关部做三个季度的推广!够研发部启动一个小项目!结果被你拿去买了一堆沙子?
”我妈在一旁打圆场。“哎呀,有话好好说,小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季瑶的声音陡然拔高。“妈,你别再惯着她了!她这个月花了多少钱了?
上周花三百万投资那个什么劳什子的人工智能绘画,
上上周花八百万收购了一家快倒闭的物流公司!现在又来五百万的沙漠!你问问她,这些钱,
有一分钱的回报吗?”我看着季瑶那张义愤填膺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回报?
我花的每一分钱,回报都大到你们无法想象。只是,这些回报,跟你们季家,
没有一毛钱关系。我懒得解释。跟一群认知水平不在一个层面的人解释,太累。
就像你没法跟夏天的虫子说清楚冬天有冰。我站起身。“说完了吗?说完了我上楼睡觉了。
”“你站住!”我爸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这个家!”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他。
“爸,钱我已经花了,地也买到我个人名下了。你要是觉得我花多了,
下个月我少花点就是了。”“少花点?季悠,这不是少花点的问题!”季瑶也站了起来,
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是你作为一个寄生虫,
毫无廉耻地吸食家族血液的问题!你对这个家,对公司,有过一丁点的贡献吗?除了花钱,
你还会干什么?”我看着她逼近的脸,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昂贵的香水味。贡献?
我最大的贡献,就是忍着恶心,在你们这群人面前,扮演了二十多年的废物。我扯了扯嘴角。
“姐,照你这么说,我好像确实挺废物的。”“那怎么办呢?要不,你们把我赶出家门?
”我这句话,像是在开玩笑。但其实,我是认真的。季瑶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厌恶更深了。
“你以为我不敢?季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爸季振国看着我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怒火攻心。他指着门口,手指都在发抖。“好!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现在就给我滚!
我季振国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从今天起,你跟季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客厅里瞬间安静了。我妈脸色煞白,想说什么,
却被季瑶一个眼神制止了。季瑶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冰冷的笑。
我看着我爸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终于,
等到这句话了。我等得花儿都快谢了。“爸,说话算话?”我确认了一遍。“滚!现在就滚!
”“好嘞。”我转身,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没有行李,没有留恋。
因为我所有重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放在这个所谓的“家”里。走到门口,我停下来,
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三张表情各异的脸。我爸的愤怒,我妈的担忧,我姐的快意。我笑了。
“爸,姐,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别求我回来。”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外面的空气真新鲜。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陈助理。
”“帮我订张去西北的机票,最快的一班。”“对,去看看我那价值五百万的……宝贝沙子。
”2.家庭批斗大会我拉着小行李箱走出季家别墅大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没有一个人出来送我。很好,这很季家。我叫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司机帮我把箱子放进后备箱。我坐进车里,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灯火辉煌的别墅。
感觉像在看一个装修豪华的监狱。而我,今天刑满释放。车子开动,我拿出另一部手机。
这部手机,季家人从来不知道它的存在。开机,一连串的信息和邮件涌了进来。
我点开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头像是个Q版小黄鸭的人发来消息。“老板,
‘盘古’项目第一期数据中心的地基已经开始动工了。你买的那块地,时机刚刚好,
正好能赶上。”我回了个“OK”的表情。这个小黄鸭,就是我的助理,陈舟。
一个我从华尔街高价挖回来的天才操盘手,现在屈尊帮我处理各种杂事。我又点开一封邮件。
标题是“天眼”项目周报。“……本周共完成全国38个城市的末端物流节点整合,
收购计划已完成82%,预计下个月可开启智能无人配送第一阶段测试……”这,
就是我姐口中那家“快倒闭的物流公司”。我花八百万买下的,
是它覆盖全国的物流牌照和仓储地皮。至于它的业务和人员,我早就打包清算了。现在,
它是一个全新的,名为“天眼”的智能物流网的空壳。还有那个“劳什子人工智能绘画”。
我花三百万,不是投资,是买断。买断了那个小团队的核心算法。现在,
那个团队正在我的另一个秘密实验室里,为我的AI超算“混沌”做视觉模块的最后调试。
我花的每一笔钱,都是一个布局。一个巨大商业帝国的拼图。而季家,
不过是我用来获取启动资金的ATM机。现在,ATM机把我这张卡给冻结了。不过没关系。
我的拼图,已经完成了最关键的部分。剩下的,就是把它们一块一块,拼起来。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是我姐季瑶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她一直觉得我是个废物。从小到大,她都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名校毕业,商业精英,
年纪轻轻就进了家族公司,现在已经是副总裁,季家未来的接班人。而我,普通大学毕业,
专业是她最看不起的考古。毕业后无所事事,每天就是逛街、喝茶、花钱。她以为她赢了。
她以为把我赶出家门,她就彻底扫清了障碍。她太天真了。她根本不知道,季家的公司,
早就烂到了根子里。我爸季振国,是个刚愎自用、守旧顽固的老古董。
公司的主营业务还是二十年前的传统制造业。
这些年全靠着行业红利和以前积累下的渠道在硬撑。季瑶上台后,
搞了几个所谓的互联网转型项目,烧了不少钱,结果全是些华而不实的样子货,
一点水花都没有。一个腐朽的王朝,一个虚假的繁荣。而我,
从来就没想过要去继承这堆破烂。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星辰大海。手机震了一下。
陈舟发来的消息。“老板,机票订好了,两小时后起飞。另外,季氏集团今天股价尾盘跳水,
跌了3个点。”我嘴角上扬。“原因?”“市场传闻,他们最大的海外客户‘泛美集团’,
准备终止合作。”“季瑶今天下午亲自飞去美国了,应该是去谈续约的。”泛美集团。
我笑了。那可是季家公司三分之一的利润来源。要是这单黄了,季家的资金链,
怕是当场就要断掉。而我,恰好知道。泛美集团的CEO,一个月前,刚刚换了人。
新上任的CEO,是我在哥大读书时的学长。一个欠了我天大人情的学长。我给陈舟回消息。
“让‘蜂鸟’那边的人准备一下。”“‘天眼’项目,可以提前启动了。
”“我要在一个月内,吃掉泛美集团所有在亚洲的物流份额。”“收到,老板。
”陈舟回得很快。我放下手机,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季瑶,我亲爱的好姐姐。
你以为把我赶走是结束?不。这才是游戏的开始。你拼了命想保住的东西,在我眼里,
不过是随手可以捏碎的玩具。3.净身出户?我谢谢你啊两个小时后,
我登上了飞往西北的航班。头等舱很安静,我戴上眼罩,很快就睡着了。这是我离开季家后,
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再也不用每天对着那一家子演戏,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欢呼。
飞机落地时,是凌晨四点。陈舟已经派了人在机场等我。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直接把我拉到了那片沙漠的边缘。天还没亮,空气里带着凉意。我下了车,
踩在柔软的沙子上。远处,地平线上已经有了一丝微光。几台巨大的工程车停在不远处,
像沉睡的钢铁巨兽。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中年男人快步向我走来。“季总,您来了。
”他是我这个“盘古”数据中心项目的总负责人,老张。一个基建狂魔,
我从国家队项目里挖来的。“老张,辛苦了。”我递给他一根烟。他摆摆手,“季总,
这儿风大,不抽了。您要不要去工地的临时板房里休息一下?”“不用了。
”我抬头看着漫天的星辰。“我就在这看看。”我们俩就这么站着,谁也没说话。
直到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洒在这片金色的沙海上。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真美啊。”我由衷地感叹。“是啊。”老张也感慨。“谁能想到,这片鸟不拉屎的地方,
三个月后,会成为亚洲最大的云计算中心呢?老板,您的眼光,真是绝了。”我笑了笑。
眼光?不,我这不是眼光。我这是开了全图挂的作弊。我是个重生者。上一世,
我就是被季瑶这样一步步逼出家门。然后,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吃尽了苦头。
眼睁睁地看着季家这艘破船,在时代的浪潮下,一点点沉没。我爸投资失败,跳了楼。
我妈受不了打击,精神失常。季瑶不甘心失败,挪用公款想最后一搏,结果被查出来,
锒铛入狱。而我,最后靠着打几份工,才勉强活了下来。直到四十岁那年,劳累过度,
死在了一个廉价的出租屋里。再一睁眼,我回到了二十岁。
回到了一切悲剧都还没发生的时候。那一刻,我就发誓。这一辈子,
我不要再看任何人的脸色。我要把命运,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我要站在世界之巅,
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只能仰望我的背影。所以,我开始扮演咸鱼。用最无害的样子,
从季家这台ATM机里,疯狂地取钱。我用这些钱,
去布局那些未来十年、二十年才会爆发出巨大能量的产业。
云计算、人工智能、智能物流、新能源……季家人看不懂,他们以为我在挥霍。无所谓。
我要的,只是他们的钱。至于他们的看法,一文不值。“季总,您看那个方向。
”老张指着远处。“我们已经勘探过了,地下的光纤线路铺设非常顺利。还有,
这地方日照时间长,我们计划在旁边再建一个配套的光伏电站,以后数据中心的电,
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这个想法好。”我点点头。“老张,钱不是问题。我要的,
就是速度,和绝对的行业顶尖。”“您放心,季总!”老张拍着胸脯保证。
我在工地待了一整天。看了图纸,听了汇报,解决了几个技术难题。傍晚,
我才坐车回到市区的酒店。刚洗完澡,陈舟的电话就打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老板,出好戏了。”“说。”“季瑶从美国回来了。续约,谈崩了。
”“泛美集团的新CEO,连面都没见她。”“而且,泛美集团单方面宣布,
终止和季氏的所有合作,即日生效。”我挑了挑眉。“这么快?”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看来我那位学长,还人情还得很彻底。“是的。现在季氏集团的股价已经跌停了。
”陈舟继续说。“季振国在公司开了紧急会议,据说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
把他那个宝贝女儿骂了个狗血淋头。”“哦。”我擦着头发,语气毫无波澜。“还有吗?
”“有。”陈舟的语气变得更兴奋了。“最大的乐子是,泛美集团的公告里说,
他们之所以终止合作,是因为找到了一个更高效、更便宜的亚洲区物流解决方案提供商。
”“老板,你猜猜,这家公司叫什么名字?”我对着镜子,笑了。“天眼。”“BINGO!
”陈舟打了个响指。“现在,季家上下估计都快疯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抢了他们饭碗的,就是被他们赶出家门的你,和你花八百万买下的那家‘破公司’。
”4.我那蠢货姐姐的骚操作接下来的几天,我哪儿也没去,就待在西北的酒店里。
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远程处理一下各个项目的事情。生活惬意得不行。而季家,
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让陈舟二十四小时盯着季氏集团的动态。他每天都像说单口相声一样,
给我直播季家的鸡飞狗跳。泛美集团的解约,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季氏集团的股价,
连续三天跌停。银行闻风而动,开始催缴贷款。供应商也人心惶惶,堵在公司门口要货款。
季振国急得焦头烂额,住了院。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姐姐季瑶,这下彻底傻眼了。
她第一次尝到了焦头烂額的滋味。她疯狂地给泛美集团的新CEO打电话、发邮件,
结果都石沉大海。她想找人打听“天眼物流”的底细,结果发现这家公司神秘得不行,
除了一个官网,什么都查不到。她开始病急乱投医。先是召开新闻发布会,
痛斥泛美集团背信弃义,结果被对方反手发了一份律师函,告她商业诽谤。
然后又试图用高价去挖“天眼物流”的墙角,结果连人家公司门朝哪开都不知道。最后,
她终于使出了她最擅长的招数——找人。她找到了她那个在圈子里颇有能量的未婚夫,
林家的大少爷,林子昂。陈舟把林子昂的资料发给了我。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靠着家里的关系,开了家投资公司,投了几个风口上的项目,赚了点钱,
就真以为自己是投资之神了。“老板,这个林子昂,放出话来了。”陈舟在电话里说。
“说要动用所有资源,把‘天眼物流’这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司给找出来,然后,收购它。
”我听到这,没忍住,笑出了声。收购我?真是……勇气可嘉。“让他找。”我说。“正好,
我也想看看,林家的能量,到底有多大。”林子昂的动作很快。不到两天,
他就通过各种人脉,查到了一点线索。他查到,“天眼物流”的母公司,
是一家在开曼群岛注册的离岸公司,名叫“创世资本”。这家公司的股东信息,
是最高级别的保密。查到这,线索就断了。但林子昂没有放弃。他觉得,一家新公司,
再神秘,也总有破绽。他开始从“天眼物流”的业务上找突破口。他发现,
“天眼物流”正在疯狂地招兵买马,建仓储,铺设网点。那烧钱的速度,简直令人咋舌。
他断定,这家公司的资金链,一定非常紧张。于是,他想到了一个自以为很高明的主意。
釜底抽薪。他联系了所有给“天眼物流”提供服务的供应商和承建商,用高价和威胁,
让他们停止和“天眼”的合作。陈舟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在酒店的餐厅里吃早餐。
我慢悠悠地切着一块煎蛋。“他都联系了谁?
”“几乎所有跟我们有合作的基建公司、设备供应商、还有人力公司。”陈舟说。
“不过您放心,我们签的合同都是最高级别的违约条款,他们不敢乱来。”“不。
”我摇摇头。“让他们违约。”“啊?”陈舟愣住了。“老板,这会拖慢我们项目进度的。
”“没关系。”我把一块煎蛋送进嘴里。“通知我们的法务部,准备好起诉材料。
他们违约一个,我们就告一个。”“我要的,不是那点违约金。”“我要的是,
让整个行业都知道,跟我‘创世资本’作对,是什么下场。”我又补充了一句。“顺便,
让‘混沌’AI系统,把林子昂和他家公司的所有黑料,都给我挖出来。”“整理好,
发给最大的那几家媒体。”“我要让他,和他背后的林家,一起陪着季家,热热闹闹地死。
”挂了电话,我喝了一口牛奶。窗外的阳光正好。季瑶,林子昂。两个自作聪明的蠢货。
他们以为这是商战?不。在我这里,这叫清理垃圾。5.爸,
你的公司要没了林子昂的“釜底抽薪”计划,执行得轰轰烈烈。第二天一早,
我们这边就陆续收到了十几家合作方的解约函。老张从西北工地打来电话,急得火烧眉毛。
“季总!这帮孙子!说不干就不干了!设备全拉走了!咱们的工地,停工了!”我安抚他。
“老张,别急,让工人们先休息两天,工资照发。”“法务部已经在走流程了。很快,
他们会哭着把设备给我们送回来的。”挂了电话,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连接上了“混沌”系统。屏幕上,一串串数据流闪过。林子昂和他家族公司的所有信息,
像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偷税漏税、内幕交易、操纵股价、行贿……精彩,
真是太精彩了。我把这些资料打包,匿名发给了几家有宿怨的对家媒体。然后,
我就关上电脑,去酒店的泳池游泳了。剩下的,就交给舆论去发酵。另一边,
季瑶和林子昂正在庆祝他们的阶段性胜利。他们以为,掐断了我的供应链,
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季瑶甚至给她那个住院的爹打电话报喜。“爸,你放心,
天眼那边已经瘫痪了!子昂说,不出三天,他们的老板就会跪着来求我们!
”季振国在电话那头老怀安慰。“好好好,瑶瑶,还是你和子昂有本事!等解决了这件事,
你们就赶紧把婚事办了吧!”他们谁都没想到,暴风雨来得那么快。下午三点。网络上,
关于林氏集团的黑料,铺天盖地地爆了出来。
林氏集团涉嫌巨额偷税林子昂操纵股市林氏父子与多名官员不正当利益输送每一条,
都足以让林家万劫不复。林氏集团的股价,瞬间闪崩。比季氏集团死得还难看。
不到一个小时,就蒸发了上百亿市值。证监会的调查函,税务局的稽查队,纪委的工作组,
像约好了似的,同时抵达了林氏集团的总部大楼。林子昂当场就被带走了。他爹,老林总,
直接被气得脑溢血,送进了ICU。树倒猢狲散。一个商业帝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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