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撩翻偏执太子后,谢姑娘她嫁人了》,讲述主角萧璟宸谢妙仪的甜蜜故事,作者“招财枝”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强取豪夺,双洁,1v1,追妻火葬场】
谢家被卷入齐王谋逆一案后,谢妙仪沦落翠澜坊成了当朝太子萧璟宸的解药。
那一夜,她被他压在床榻上,他低声唤她“杳杳”。
后来,她被淑贵妃接入宫中,百般小心掩饰身份,却还是被他步步紧逼揭开伪装。
他甚至画出她那夜的样子,卑劣的威胁她:“谢姑娘也不想自己这般模样被人瞧见吧?”
谢妙仪暗道这人简直无耻至极。
从此后她不得不虚与委蛇,任他予取予求。
然而有朝一日,太子失势,储君之位岌岌可危。
谢妙仪果断抽身而去,嫁给了当朝新贵,青梅竹马多年的新科状元楼屿。
建平元年初,新帝登基,第一件事竟是召回外放永宁的状元郎。
凤仪宫内灯火彻夜,她被他逼着穿上大红嫁衣,又亲手剥去那耀眼夺目的喜服。
他恨恨地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在她耳畔低语。
“一别经年,楼夫人别来无恙啊!”
“朕与你那软弱无能的夫君比起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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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妙仪走出柔福宫。
乔若心瞧她神色恹恹,宽慰道:“娘娘许是这几日操持宴会之事太过劳累,等明日气消了,奴婢再好好劝劝。”
谢妙仪只低声道谢,没再多说什么。
她知道淑贵妃心意既定,送她回江宁必然是板上钉钉之事,乔姑姑也不能改变什么。
既然她不肯帮忙,那只好自己想办法留在上京,寻找时机调查谢家之事。
长春宫内,萧璟宸立于殿中。
这是他这半年内第二次踏入长春宫,第一次是母后难得邀请他,这次是太后苦口婆心的劝说。
“儿臣给母后请安。”
徐皇后凤眸微抬,似是有几分意外。
“太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宫这?”
他回上京那日,她特意命宫中上下前去迎接,想着与他修复母子关系,他倒好,竟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回了东宫,留下她带着众人守在昭庆门,颜面丢尽。
想到这里,徐皇后神色阴沉下来。
太子虽是她亲生,却在四岁那年被她带出宫礼佛时不慎走失,找回来后又被太后强行抱去抚养。
到底不如三皇子,自幼养在长春宫,同她母子血脉情深。
萧璟宸目光落在殿中的鎏金莲花香炉上,嘴角扬起一抹讥讽,想必他上次来长春宫时,便是这香炉里燃的香出了问题。
这就是他的好母亲,为了逼他与薛家联姻,竟能使出对亲生儿子下药的龌龊手段。
“母后何必明知故问?”
“儿臣今日来是想讨个说法?”
徐皇后轻咳一声,秋婵会意,带着屋内一众太监宫女退下,关上殿门。
“太子要讨要什么说法?”她搁下手中的茶盏,打量着眼前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儿子。
莲花炉中的香将将燃尽,一点香灰被风吹落在地。
萧璟宸的靴底碾上掉落在地的香灰。
“儿臣记得上次来长春宫请安时,燃的香似乎不是这个味道?”
徐皇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下来,就算太子查出药是她下的又如何?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更何况她是他的亲生母亲,做什么总是为了他好。
“是吗?本宫不记得了。”
“这些小事自然都是下人在侍弄。”
“不记得?”萧璟宸勾了勾唇角。
“那母后总该记得依兰香有让人情动难以自拔的功效吧?更何况母后还让人足足添了三倍的量。”
“放肆!”徐皇后瞪大眼睛,猛然起身,“你胡说些什么?”
“太子如今翅膀硬了,竟是连本宫这个皇后,你的亲生母亲也不放在眼里了。”
“母亲?”萧璟宸低笑出声。
“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下药?”
“当然,您除外。”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轻飘飘的扔到桌上。
徐皇后颤抖的拿起,看完后脸色瞬间惨白。
纸上是薛家之女薛茵茵的画押证词,信上寥寥几字,清楚分明写着“春三月,初四,皇后命其入宫陪侍太子,事成后,许太子良娣之位。”
萧璟宸继续道:“母后恐怕还不知道吧,薛茵茵同薛家仆人私通,被薛大将军瞧个正着,将军嫌弃她有辱门楣,败坏薛家家风,一怒之下将人送去城郊望月庵带发修行。”
“这份证词,是儿臣刚从庵堂拿回来的。”
“她还托儿臣给母后带句话,说皇后娘娘将她害得好惨。”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薛家贵女怎会与仆人私通,又哪里那么巧,被她父亲薛怀清亲眼所见。
这分明是萧璟宸的手笔。
她给他下药,他就给薛茵茵下药。
好歹毒的心思!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好儿子!
徐皇后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只盯着太子,仿佛突然间不认识他一般,喃喃道:“逆子,逆子。”
萧璟宸毫不理会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朝殿外走去。
“站住!”
“母后还有何指教?”
太子转过身,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仿佛在嘲笑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皇后怒极,抓起被打翻的茶盏狠狠砸过去。
萧璟宸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上好的玉瓷杯在他脚下碎得四分五裂。
他抬手抹去溅到脸上的水珠子,眸光森寒,良久才开口说道:“母亲既有这份闲心,不如多关心关心三弟。”
“梁州苦寒之地,氏族多刁钻之辈,恐怕三弟这趟差事办得不易。”
“你——”
徐皇后没想到,他竟敢拿亲弟弟来威胁自己,毫无兄友弟恭之意,一时怔在那里哑然失言,眼睁睁看着太子拂袖而去。
殿门重重关上,身后传来皇后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萧璟宸置若未闻,抬脚一步步走下台阶。
阿昭在长春宫外候着,眼尖瞧见他手上的血迹,惊呼道:“殿下,您受伤了?”
“娘娘又责罚您了?”
是方才被碎瓷片溅到刮出来的血痕,萧璟宸用袖子抹去手上的血迹,似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神色冷淡。
阿昭继续喋喋不休“证词的事情,娘娘信了?”
他负责审问薛茵茵,谁知那女子聪明得很,知道自己不敢拿她如何,也知道若供出下药之事是皇后主使,必然连累整个薛家,竟咬死是自己一人所为。
好在殿下早料到薛家女不肯承认,让人模仿她的字迹写了份认罪书。
萧璟宸不置可否,皇后方才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他的母亲他最是了解不过,只有那点脑子。
若不是生下两位皇子,又有徐家事事替她善后,后位恐怕早就换成父皇心尖上的那位了。
第三日,柔福宫的人果然来传话,说马车在承安门候着,命谢妙仪速速收拾东西。
来人是个眼生的太监,自称何公公。
妙仪想,许是乔姑姑替自己求情,贵妃才换人来送她回去。
马车旁还站着个身材微胖的嬷嬷,接过妙仪的行李,迎着她上了车。
一路上她都在寻找机会,可那婆子一直盯着她,倒让她有些无从下手。
行至城郊,妙仪突然捂住肚子,脸色煞白的蜷缩在角落,瞧上去像是发了急症。
“嬷嬷......我肚子疼......”
季嬷嬷眼中带着几分怀疑。
妙仪只得抬出淑贵妃,“若我路上出了什么事,你们如何向贵妃交代?”
片刻后,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前。
由季嬷嬷留下来照看谢妙仪,何公公驾着马车去找大夫。
客栈的二楼厢房内,她坐在床榻上,捂着肚子,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十分痛苦。
“嬷嬷,能否帮我倒杯热茶。”妙仪低声哀求。
季嬷嬷向桌边走去,端着茶盏转身的瞬间,妙仪将半包迷魂散迎面洒了过去。
“姑娘你......”
瞪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很快陷入昏迷。
谢妙仪看也不看她,径直跨过季嬷嬷的身体。
来到门前,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准备下楼,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她立刻闪身躲到走廊拐角处,透过栏杆的缝隙,竟看见萧璟宸正抬眼向楼上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