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靠近,他就会无法控制地呕吐。
哪怕我只是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为了他的身体,我主动提出分居。
直到爷爷住进ICU,急需用钱救命。
身无分文的我不得不打电话给傅临渊。
他不耐烦地训斥。
“我在加班,别无理取闹。”
“对没有治愈希望的病人进行过度医疗属于资源错配。”
“夫妻共同财产不是这样用的,你再怎么问,我也没钱。”
最终,爷爷没等到治疗。
住进了小小的骨灰盒。
与此同时,朋友发来的视频里 。
傅临渊正搂着助理林念念,在豪华别墅里办暖居派对。
林念念声音娇嗲。
“你那套婚房又老又旧,不如卖掉。”
“我的房子刚好缺幅画呢。”
傅临渊温柔地看着她,大手一挥。
“别说一幅画,我的命也给你。”
这一刻我全都明白了。
哪有什么厌女症,他只是厌我。
哪是真的没钱,他只是不愿把钱花在任何与我有关的事情上。
可傅临渊,我只是太过爱你,又不是蠢。
你既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恨意在胸中无声地翻涌。
这时,傅临渊醉醺醺地推门回家。
看到我时,他明显一怔,哑着嗓子反问。
“你怎么在这?”我扯了扯嘴角。
“你的厌女症好了?终于肯跟我正常说话了?”说着,我上前想去扶他。
却见傅临渊猛地弯下腰,捂住嘴剧烈地呕吐起来。
我清楚地看见,他另一只手竟狠狠伸进喉咙里抠挖。
为了演戏,他倒真舍得折腾自己。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
傅临渊瘫倒在床的最边缘,气息微弱地说:“你是我的挚爱,再难我也要克服这个破病。”
可笑。
不过是为林念念守贞节,不想碰我罢了。
我们之间,心的距离远比身体的遥远千倍。
我默默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余额。
0.01元。
结婚这么多年,每一笔用度都要向他报备。
大到请客吃饭,小到买菜做饭。
起初我还觉得甜蜜,以为自己终于有人管了。
可后来,傅临渊总以工作忙为由不回消息。
让我在结账时窘迫不堪。
请客却掏不出钱,朋友们都在背后议论我。
说我心机、抠门。
说我请客却故意让别人买单。
我渐渐失去了所有朋友。
而现在,连傅临渊,我也要失去了。
我低头自嘲地笑了笑。
还好,这一次,是我先不要他的傅临渊忽然低声问我。
“伤口还疼不疼?医生说还需要持续观察。”
顿了顿,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对不起。”
我下意识地将手抚上小腹。
沉默像一道墙,隔开了我们之间所有未尽的言语。
第二天,原本约好是傅临渊陪我去复查的日子。
但他没有来。
医生看了看我身后,神色严肃。
“伤口恢复得不错,只是...... ”“子宫受损比较严重,以后恐怕很难再生育了。”
我沉默地听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伤口,是我为傅临渊挡下一刀留下的。
对方是个精神病,无法追责。
那时我在剧痛中甚至觉得庆幸,幸好傅临渊没事。
可我没想到,那一刀带走的,还有我腹中刚足月的孩子。
而现在,这一刀更彻底地拿走了我成为母亲的可能。
我一直很喜欢孩子。
傅临渊比谁都清楚。
可他能够给我的。
除了对不起,仍旧只有对不起。
不过,从今往后。
我能还给傅临渊的,也只剩下对不起了。
再无半分爱意。
傅临渊,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爱吃柚子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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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芒好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