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接连发生宠物失踪案,警方调查后发现所有宠物都被做成了精致的人形布偶。 当我偷偷潜入邻居家地下室时,看到了我失踪三天的猫—— 它被缝合在一个小女孩造型的布偶里,眼睛还会转动。 更恐怖的是,那排布偶中有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邻居站在我身后轻笑:“你终于发现啦,我们正在把自己缝进新身体。” “这样就能永远活在这些可爱的布偶里。” 我挣脱逃跑,却发现整个小区的居民都在慢慢变成人形布偶。
一号楼下面的花坛边,已经围了不少人。傍晚的风带着点黏腻的热气,吹不动那种沉甸甸的压抑。李晴被几个人挡在外面,只能踮着脚,从人头的缝隙里往里看。
先是看到一片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萱草,然后,她看见了那个东西。
那不是一只死猫。至少,不完全是。
那曾经是只漂亮的布偶猫,叫雪球,是七楼王奶奶的命根子。现在,它被做成了一个……玩偶。一个人形的玩偶。猫的皮毛被极其精巧地、几乎是怀着一种病态爱意地缝合在一个粗糙的、用浅色棉布做成的小小女孩的身体上。猫的脑袋安在“肩膀”上,角度略微有些歪,那双曾经像蓝宝石一样的眼睛还在,嵌在眼眶里,甚至还能反射出一点傍晚浑浊的天光,空洞地望着围观的每一个人。猫的四肢被重新固定,模拟出人类手臂和腿脚的姿态,小小的、毛茸茸的“手”垂在身体两侧。它甚至被穿上了一件精致的、蕾丝边的红色小裙子,裙摆沾了泥土,看上去有一种令人作呕的滑稽与悲惨。
王奶奶已经瘫坐在了地上,哭声像是从破了的风箱里挤出来的,嘶哑,断续,捶打着地面:“我的雪球……哪个天杀的……把我的雪球弄成这样啊……”
没人能回答她。人群嗡嗡地议论着,脸上混杂着恐惧、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这是这个月初以来的第三起了。前两家丢的是狗,一条泰迪,一条柯基,找到的时候,也都变成了类似的人形布偶,穿着小衣服,被丢弃在小区公共区域的显眼处。
警察来了又走了,拍照,取证,询问,流程走得熟练而疲惫。带队的陈警官眉头拧成了疙瘩,这案子邪门,找不到动机,现场干净得像是那些宠物自己把自己缝成了布偶又走到那里倒下的一样。只能再次提醒居民看好自家宠物,晚上锁好门窗。
李晴从人堆里退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不是悲伤,更多的是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对残忍行为的恐惧,还有一种……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那种缝合的手艺太好了,好到不像是在亵渎,反而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她几乎是跑着回的三号楼。电梯上行时,狭小空间里的空气都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想象出来的血腥和棉布混合的味道。她用钥匙开门的手有点抖,反锁,又拉上防盗链,动作一气呵成。
“煤球?”她轻声唤着,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有点突兀。
没有回应。
心猛地往下一沉。
“煤球!”声音拔高了些,带着明显的慌乱。
她开始在各个房间寻找,沙发底下,床底,衣柜的缝隙,阳台的角落。没有。那团熟悉的、油光水滑的黑色身影不见了。往常这个时候,它早就该腻过来,用脑袋蹭她的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讨要晚餐了。
李晴猛地想起,下午她出门去超市,好像……好像门没有关严实?当时手机响了,她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外走,似乎是带了一下,没听到锁舌卡入槽口那声清脆的“咔哒”。
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她冲回门口检查,门锁好好的。也许是记错了?也许煤球只是躲在哪个特别隐蔽的角落睡着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她找遍了家里每一个可能和不可能的角落,呼叫的声音从焦急变得带上了哭腔。什么都没有。窗外天色彻底黑透,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她却觉得这间原本温馨的小公寓,冷得像冰窖。
李可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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