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登堂入室,逼我伺候她坐月子。我摔了碗,发了疯,骂他是畜生。
他却用一纸净身出户协议,掐灭了我所有反抗。所有人都笑我懦弱,骂我活该。他们不知道,
我亲手煲的汤,洗的内衣,都在为一场好戏铺垫。直到孩子满月宴那天,灯光亮起。这场戏,
该杀青了......1.赵磊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糖醋排骨,
他最喜欢吃的,他说外面的馆子都做不出我这个味儿。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孩,很瘦,皮肤白,穿着一件宽松的羊毛裙,但即便如此,
也能看出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女孩怯生生地站在他背后,一只手还攥着赵磊的衣角,
眼睛很大,看着我的时候,带着惊慌和无措。“回来了?”我问。赵磊换鞋,
又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客用拖鞋,放在那女孩脚边。“先换鞋。”他对那女孩说。
女孩小声应了一句,扶着赵磊的手臂,笨拙地换鞋。“她是谁?”我问赵磊,声音在发抖。
赵磊没立刻回答,他等那女孩换好鞋,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
女孩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沈薇,这是江月。”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她怀孕了,我的。四个多月了,检查过了,是儿子。”空气好像凝固了。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他又说了什么。“你……你说什么?”我往前迈了一步,
腿有点软,扶住了餐桌才站稳。“赵磊,你再说一遍?”“我说,江月怀了我的孩子,
我要对她负责。”赵磊重复了一遍,“从今天起,她就住在这里,直到孩子生下来。
”“住在这里?”我的声音陡然拔高。“赵磊!你他妈要不要脸!这是我家!
你带个野种回来,让她住在这里?你当我是什么?!”我彻底失控了,我抓起手边的碗,
连菜带碗朝着赵磊砸过去。他没躲,或者说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碗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去,
砸在后面的墙上,一声脆响,瓷片和饭菜溅得到处都是。江月吓得尖叫一声,
整个人缩进赵磊怀里,瑟瑟发抖。“沈薇!你发什么疯!”赵磊也火了,一把推开江月,
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我发疯?我他妈看你才是疯了!”我用力想挣脱他的手,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你在外面搞女人,还把肚子搞大了,现在还要带回家来恶心我?
赵磊,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闭嘴!”赵磊低吼。“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泼妇一样!”“我泼妇?我他妈被你逼成泼妇的!”我另一只自由的手胡乱地在桌上抓,
想再找点什么东西砸他,但他死死钳制着我,我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踢他,
用最恶毒的话骂他。“你个王八蛋!畜生!你怎么不去死!”江月在一旁小声啜泣起来,
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赵磊被她哭得心烦,又或许是被我骂得恼羞成怒,他猛地甩开我的手,
我踉跄着后退,腰撞在餐桌角上,一阵钝痛。“我告诉你沈薇,”赵磊指着我的鼻子,
“这件事没得商量!江月必须住在这里,她怀着我的儿子,不能有任何闪失!”“没得商量?
这是我家!我不答应!让她滚!立刻滚!”我捂着撞疼的腰,嘶声喊道。“你家?
”赵磊冷笑一声。“沈薇,你搞搞清楚,这房子的房贷,是谁在还?每个月两万八的月供,
你那份五千块钱的工资,够干什么?连零头都不够!”他往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还有,这房子的首付,装修,家里的一切开销,哪一样不是我的钱?你住了这么多年,
真以为这是你的地盘了?让你住,是给你脸!”这些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张了张嘴,
想反驳,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说的是事实,经济上的不对等,
一直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区,此刻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撕开,成为攻击我最有效的武器。
“你……你……”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我什么我?”赵磊语气放缓了一些,
“沈薇,我们结婚七年,我对你不薄。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离开我,你能干什么?
住出租屋?吃糠咽菜?你受得了那种苦吗?”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继续说道。
“让江月住下来,好好伺候她,把孩子顺顺利利生下来。你还是赵太太,该你的,
我不会少你。要不然……”“要不然怎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要不然,
我们就离婚。”他顿了顿又说,“你,净身出户。”净身出户。四个字,砸得我头晕眼花。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以他的精明和算计,既然敢把江月带回来,
就肯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有的是办法让我什么都得不到。房子,车子,
存款……我这些年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三十多岁的年纪,一无所有,
重新开始?我想想都觉得窒息。我看着赵磊,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算计和警告。我又看向江月,她依旧低着头在哭。客厅里一片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冷却后的油腻味和剑拔弩张的气氛。江月的啜泣声是唯一的背景音。
我站着,一动不动。赵磊在等我的答复。过了很久,或许只有几分钟,
但对我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抬手,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和鼻涕。我深吸了一口气,
又缓缓吐出。“好。”我回道,“她可以留下。”赵磊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像是终于驯服了我。“但是,”我补充道,“赵磊,你会后悔的。”他嗤笑一声,
显然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只当是败犬最后的哀鸣。他搂住还在啜泣的江月,
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好了,月月,别哭了,没事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转向我,
语气恢复了命令式。“去,把客房收拾出来。月月累了,需要休息。动作轻点,
别毛手毛脚的。”我没再看他,也没再看那个江月。我默默地转身,走向客房,
脚步有些虚浮,腰被撞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我打开客房的门,里面堆放了一些杂物,
久未住人,有股淡淡的灰尘味。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个即将被占据的房间。身后,
传来赵磊温声细语哄着江月的声音,还有江月娇娇弱弱的回应。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2.客房很久没用,床单被罩都有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我机械地铺床,
动作僵硬,脑子里很乱。赵磊的声音从客厅断断续续传来,是在打电话订餐,
抱怨着我做的饭菜撒了,江月怀着孕不能饿着。铺好床,我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
这里以后就是江月的房间了,一个怀着我丈夫孩子的女人,要在我眼皮底下生活。
多么荒诞阿。脚步声靠近,赵磊出现在门口,没进来,就倚在门框上看着我。“收拾好了?
”“嗯。”我应了一声,没回头。“床单换新的了吗?月月皮肤嫩,旧的可能会过敏。
”“换了。”“窗户打开透透气,这屋子有点味儿。”他又指挥道。我走过去,推开窗户,
冷风一下子灌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有凉意了。“行了,出来吧。
”赵磊说,“等会儿外卖到了,你给月月拿到房间里来吃,她在沙发上休息,就别上桌了。
”我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不,
是连和我同桌吃饭都不被允许了。他是在用这种方式,确立江月在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地位,
而我,更像是个佣人。“知道了。”我说。我走出客房,回到一片狼藉的餐厅。
赵磊已经陪着江月坐在客厅沙发上了,电视开着,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江月靠在他身上,
手里捧着一杯热水,小口喝着,眼神怯怯地瞟向我这边。我没理他们,
开始默默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和冷掉的饭菜。蹲下身的时候,腰间的疼痛更明显了。我咬着牙,
一点一点把碎片捡到垃圾桶里,油腻的菜汤弄脏了手和衣服,我也没管。收拾完餐厅,
我又拿来拖把,把地擦干净。整个过程,客厅里的两人就像没看见一样,
偶尔传来赵磊压低声音的笑语,和江月娇柔的回应。外卖很快到了,是家挺贵的粤菜馆子。
赵磊接过袋子,亲自打开,把里面的餐盒一样样拿出来,摆在客厅的茶几上。“月月,
看看合不合胃口,不想吃的话我们再点别的。”他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江月拿起筷子,
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虾饺,然后轻轻皱了皱眉。“怎么了?不好吃?”赵磊立刻问。
“有点……油。”江月小声说,放下筷子,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不想吃就不吃。
”赵磊立刻说,然后转头看向刚拖完地,站在餐厅角落的我,“沈薇,
你去城西那家粥记买份招牌海鲜粥回来,月月想吃点清淡的。”城西?
开车过去不堵车也要半小时,来回就是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抬起头,
看着赵磊。他没看我,正拿着手机准备给江月看别的菜单。江月靠在沙发里,
手轻轻抚着肚子,视线低垂,看不出情绪。“现在?”我问,声音有点哑。“对,现在。
”赵磊终于瞥了我一眼。“快点去,月月饿了。”我没再说话,放下拖把,
默默地去玄关换鞋。开车去城西的路上,车窗开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得我头发乱飞。
开到粥记,买了招牌海鲜粥,打包好。又开车回去。来回果然用了一个多小时。
等我提着还温热的粥回到家时,客厅里只有江月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赵磊大概在书房处理工作。听到我进门的声音,江月抬起头,目光和我对上。那一瞬间,
她的眼神很干净,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和惊慌,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那种柔弱的表情,
虽然此刻赵磊并不在场。我没说话,提着粥走到茶几前,放下。“薇姐……”她轻声叫我。
我没应,转身想回自己房间。“薇姐,”她又叫了一声,声音稍微大了点,
“粥……谢谢你了。这么晚还让你跑一趟。”我停下脚步,背对着她。
客厅里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我知道,这房子里有监控,
赵磊书房电脑能实时看到客厅的情况。他可能正看着呢。“不用假惺惺。”我转过身看着她。
“买粥是赵磊的命令,我不是为你。”江月被我噎了一下,眼眶迅速泛红,低下头,
手指绞着衣角,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又是这套说辞。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更深的厌烦。
“你们母子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只希望你们早点滚出我的视线。”说完,
我不再看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门外,
隐约还能听到江月低低的啜泣声。演技真好。我抬手揉了揉眉心。这才第一天,接下来,
还有很长的一段戏要演。3.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让人窒息。我依旧按时上下班,
但下班回家不再需要做饭。赵磊要么带江月出去吃,要么订高级餐厅的外卖。我的存在,
似乎只剩下保姆和受气包两个功能。江月很会演。赵磊在的时候,
她永远是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胃口不好,睡眠不好,心情起伏大。而我,
则扮演着一个隐忍的原配。比如,赵磊给她削苹果,她会甜甜地说谢谢磊哥,
然后无意地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炫耀。又比如,她会在赵磊面前,
故意提起一些孕妇的禁忌,然后问我。“薇姐,你说是不是呀?我听说怀孕不能吃螃蟹,
对吧?”我通常不搭理她,或者冷冷地回一句不知道。赵磊就会出面打圆场,说我摆脸色。
这种小摩擦不断积累,赵磊似乎很享受这种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感觉,对江月越发怜爱,
对我也越发不耐烦。真正的冲突,发生在一个周末。赵磊的母亲,我那个精明势利的婆婆,
不请自来。老太太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的时候,我们三个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的状态待在客厅。
赵磊在看财经新闻,江月靠在他旁边玩手机,我在阳台晾衣服。“磊磊!
妈给你带了点你爱吃的……”婆婆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她看见了江月,
以及江月那明显隆起的肚子。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是谁?”婆婆指着江月,
问赵磊。赵磊显然也没料到母亲会突然来袭,有些尴尬地站起来:“妈,你怎么来了?
也没打个电话。”“我不来,还不知道家里多了个人呢!”婆婆走到江月面前,
上下打量着她。“几个月了?家是哪儿的?干什么的?”江月像是被吓到了,缩在沙发里,
怯生生地看向赵磊,寻求保护。“妈,你吓到月月了。”赵磊把江月护在身后,“她叫江月,
是我……朋友。怀孕四个多月了,是儿子。”“朋友?”婆婆嗤笑一声。
“什么样的朋友能怀上你的种,还登堂入室了?”她转而看向我,语气充满了鄙夷。“沈薇!
你是死人啊?就这么看着这个狐狸精登堂入室?你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劈头盖脸的指责,我早已习惯。在这个婆婆眼里,我高攀了她儿子,
没能尽快给她生个孙子,就是原罪。我放下手里的晾衣架,走回客厅,没说话。
按照我以往懦弱的人设,此刻应该低头认错,或者默默流泪。但今天,我没动。
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她。“你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
李可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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