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白月光续命,男友季淮北将我献祭给了邪神。他抱着我,在我耳边立下血誓:茵茵,
等她好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我信了,在无尽的黑暗中苦苦支撑,
瞒着他偷偷寻找自救的办法。可在我挣脱献祭,神魂归体的那一天,
却看见季淮北正和他的白月光跪在神像前。求神明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放心,我已用她的生辰八字布下咒杀阵,她活不了。我看着他们虔诚叩拜的模样,
只觉得荒唐又可笑。强忍住反噬的剧痛,我拨通了对家玄学大佬的电话。我愿意献出所有,
换他们自食恶果。我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邪神。1.神魂归体的瞬间,
万千钢针刺入骨髓的剧痛让我蜷缩在地。冰冷的地砖硌着我的脸,我却感觉不到凉意,
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这是献祭失败的反噬。我本该魂飞魄散,却凭着一口不甘的怨气,
硬生生从那片无尽的黑暗中爬了回来。可我没想到,迎接我的,是比献祭更恶毒的背叛。
神堂里,檀香袅袅。季淮北和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苏晚柔,并肩跪在神像前。
苏晚柔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面色红润,再不见从前那病恹恹的模样。她轻声细语,
声音里满是恶毒的祈求:求神明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季淮北,
我爱了十年、为他甘愿赴死的男人,温柔地揽住她的肩,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放心,
我已用她的生辰八字布下咒杀阵,她活不了。她的命格本就是你的药引,如今药效已成,
她这味药,也该销毁了。药引。原来,我只是她的一味药。那句等她好了,
我这条命就是你的的血誓,仿佛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魂魄上。
我看着他们虔诚叩拜的模样,只觉得荒唐又可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碾碎。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太便宜他们了。我强撑着剧痛,从怀里摸出那枚沾着血的玉符。这是我被献祭前,
偷偷藏下的最后退路。我颤抖着手,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那个我发誓永不联系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一道清冷慵懒的男声,带着几分玩味。沈茵?你居然还活着。
是季淮北的死对头,也是玄学界最负盛名的天才,陆景元。我喘着气,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血。陆景元,做个交易。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
换季淮北和苏晚柔……自食恶果。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陆景元低笑一声,
那笑声像是淬了冰,又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兴奋。有点意思。地址发我,
我来看看我未来的……邪神,值不值这个价。2.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季家老宅外。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身形挺拔,面容俊美,一双桃花眼却冷得像冰。陆景元。他径直穿过大门,
无视了所有阻拦的保镖,仿佛走进自家后花园。季家的护宅法阵在他面前,如同纸糊。
他找到我时,我正缩在偏院的杂物间里,浑身冷汗,身体因为咒杀阵的发作而不断抽搐。
他蹲下身,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我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指尖很凉,像玉。
啧,真惨。他打量着我,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有趣的物品,
季淮北把你献祭给了『虚渊』,你居然能活着回来,命够硬。我疼得说不出话,
只能用眼神死死瞪着他。想让我帮你?他勾起唇角,可我凭什么要帮你?
季淮北是我对家,又不是我仇人。我张了张嘴,
声音嘶哑: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的一切?陆景元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一个被榨干了灵根,中了咒杀阵,马上就要魂飞魄散的废人,你的一切,
有什么价值?他的话像刀子,句句扎心。我浑身一颤,强烈的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
我用尽力气抓住他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我能从『虚渊』回来,我就不是废人!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能帮你对付季淮北,对付季家。我知道他们所有的秘密,
所有命脉!季淮北能成为玄学界的新贵,一半靠他自己,另一半,靠的是我。
我是天生的通灵体,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也是季淮北能屡次抢在陆景元前面的原因。陆景元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兴味更浓。
他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通灵体被献祭,
神魂不灭,反而与『虚渊』产生了一丝联系……有意思,真有意思。他松开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可以救你,也可以帮你。但我的规矩,你应该懂。
我不要你的忠诚,也不要你的命。他顿了顿,桃花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我要你,
成为我的『容器』。从今往后,你的身体,你的力量,都由我支配。我要你做什么,
你就得做什么。你,愿意吗?这和卖身契没什么区别。我将彻底失去自由,
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刀,一个傀儡。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看着他,笑了,血从嘴角溢出,
凄厉又决绝。好。只要能让他们下地狱,我愿意。我要让他们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邪神。3.陆景元带我回了他的私人别墅。这里位于城市最高的山顶,
灵气充沛,四周布下了强大的结界。他把我扔进一个满是药草的浴桶里,
刺鼻的药味瞬间包裹了我。咒杀阵以你的生辰八字为引,每时每刻都在焚烧你的魂魄。
这药浴只能暂时压制,治不了本。他站在浴桶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那是刚才抱我时沾上的。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我泡在滚烫的药水里,
感觉身体的疼痛被稍稍缓解,意识也清醒了许多。什么办法?破阵。陆景元淡淡道,
季淮北的咒杀阵,引的是北斗七星之力,歹毒无比。想破阵,就要找到阵眼。
阵眼在哪?苏晚柔身上。我心里一沉。季淮北把阵眼设在了她的护身玉佩里。
玉佩与她性命相连,要破阵,必先毁玉。玉毁,她不死也得去半条命。陆景元看着我,
眼神探究:怎么,下不了手?我冷笑一声:我巴不得她死。只是,
季淮北把苏晚柔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想近她的身,难如登天。
季淮北明天会为苏晚柔举办一场洗尘宴,宴请玄门各家,宣告她的『痊愈』,
也为了巩固他刚吞并沈家的地位。陆景元递给我一套衣服,这是你的机会。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连靠近他都做不到。我看着自己虚弱的双手,满心不甘。
谁说要让你硬闯了?陆景元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这是『假死丹』,
服下后,你的气息会完全消失,状态与死人无异,能维持十二个时辰。
咒杀阵感应不到你的魂魄,自然会暂时失效。到时,我会带你混进宴会。记住,
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内,必须毁掉玉佩。否则,丹药失效,咒杀阵反噬加倍,
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我接过瓷瓶,紧紧攥在手心。这是我唯一的机会。第二天,
我吞下假死丹"第二天,我吞下假死丹,在陆景元的安排下,被装在一个礼品盒里,
送进了季家宴会厅。盒子被放在堆积如山的贺礼中,毫不起眼。我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听着外面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每一道恭贺声,都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季少真是年轻有为,不仅修为精进,还觅得如此佳人,羡煞我等啊。是啊,
苏小姐真是好福气,听说之前病得快不行了,季少硬是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季淮北温和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得意:晚柔是我的命,为她做什么都值得。
我趴在盒子的缝隙边,冷冷地看着他。他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装,风度翩翩,
正温柔地看着身边的苏晚柔。苏晚柔小鸟依人地靠着他,脖子上戴着一串翡翠项链,
衬得她肌肤胜雪。而那块作为阵眼的护身玉佩,就被她挂在腰间,用一根红绳系着。
我深吸一口气,等待时机。终于,季淮北被几个玄门长辈叫走商议事情。
苏晚柔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蛋糕。就是现在!我推开盒盖,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假死丹的效果很好,在场的玄门高手没有一个发现我的气息。我像一道影子,
迅速靠近苏晚柔。她正吃得开心,丝毫没有察觉危险。我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已经能闻到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我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块玉佩——茵茵?
一道迟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浑身一僵,动作停在半空。我缓缓回头,
看到了季淮北的母亲,张雅。她正端着一杯酒,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仿佛见了鬼。
你……你不是……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苏晚柔被惊动,
一回头就看到了我,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啊!鬼啊!这一声尖叫,
瞬间引爆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季淮北也闻声赶来,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
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被狠厉取代。沈茵!你居然没死!我看着他,笑了。是啊,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假死丹的时效快到了。我能感觉到,
身体深处的咒杀阵正在苏醒,像一头即将挣脱牢笼的猛兽。我没有时间了。
我不再理会季淮北,猛地转身,扑向苏晚柔!拦住她!季淮北厉喝一声。
两个保镖立刻冲上来,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苏晚柔惊魂未定地躲在季淮北怀里,瑟瑟发抖。淮北,我好怕……她想杀我……
季淮北安抚地拍着她的背,看向我的眼神却冰冷如刀。沈茵,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威压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再送你一程!
他抬起手,掌心凝聚起一股黑色的煞气,毫不留情地朝我的天灵盖拍来!
这一掌要是拍实了,我必将魂飞魄散。我闭上眼,心里一片冰凉。终究,还是失败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季淮北,当着我的面,动我的人,你的胆子不小啊。
一道金光闪过,挡在了我的面前,轻易化解了季淮北的攻击。陆景元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
他单手插兜,神情慵懒,却自有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气场。全场哗然。是陆家的陆景元!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和季淮北不是死对头吗?他刚才说……沈茵是他的人?
季淮北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陆景元,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哦?
陆景元挑眉,她现在是我的『容器』,你说跟不跟我有关系?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
姿态亲密。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杂着一丝淡淡的药草味。
季淮北的眼睛瞬间红了,嫉妒和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沈茵!你居然背叛我,投靠他!
我靠在陆景元怀里,冷冷地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背叛?季淮北,
你把我献祭给邪神的时候,可曾想过『背叛』二字?你为了苏晚柔,让我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现在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我的话让在场的宾客都倒吸一口凉气,议论声四起。
季淮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显然没想到我会当众把事情说出来。他咬牙切齿道:你胡说!
我那是为了救你!救我?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救我就是给我下咒杀阵,
想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季淮北,你真虚伪得让我恶心!假死丹的药效彻底过了。
咒杀阵的威力猛地爆发,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闷哼一声,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溅在陆景元白色的衬衫上,像一朵妖异的梅花。茵茵!季淮北下意识地想上前,
却被陆景元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陆景元扶住我,眉头紧锁,迅速在我后心拍了几下,
将一股温和的灵力渡入我体内。撑住。他在我耳边低声道。我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冰冷。
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季淮北看着我痛苦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快意。陆景元,
你护着她又如何?她中了我的咒杀阵,不出一个时辰,必死无疑!是吗?
陆景元冷笑一声,那我们不妨赌一赌。他打横将我抱起,转身就走。今天,
谁也别想动她。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在场的人,
竟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季淮北死死地盯着我们的背影,眼神怨毒得像一条毒蛇。陆景元,
你会后悔的!4.回到别墅,陆景元直接把我扔进了那个冰冷的寒潭。
刺骨的潭水瞬间淹没了我,咒杀阵带来的灼痛感被暂时压制,
但我整个人也冻得几乎失去知觉。没用的东西。陆景元站在潭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里满是嘲讽,这么好的机会都能搞砸。我趴在潭边的石头上,冻得嘴唇发紫,
却还是忍不住反驳:要不是季淮北他妈突然出现……借口。陆景元冷冷打断我,
成王败寇,没有如果。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愤愤地瞪着他。
他却像是没看到我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咒杀阵已经彻底发动,药石无医。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等死。二,他顿了顿,
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反客为主,吞了它。我愣住了:吞了它?
那可是引了北斗七星之力的咒杀阵!别说我现在是个废人,就算是我全盛时期,
也不可能做到。正常情况下,你当然做不到。陆景元勾起唇角,但你忘了,
你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你被献祭给『虚渊』,神魂却能归来,
身上早已沾染了『虚渊』的气息。这股气息,才是你最大的底牌。
『虚渊』是万物归寂之地,能吞噬一切力量。咒杀阵虽强,在它面前,
也不过是道开胃小菜。我明白了。陆景元想让我利用体内那丝属于虚渊的力量,
去吞噬咒杀阵。这是一场豪赌。赢了,我不仅能活下来,还能将咒杀阵的力量化为己用,
实力大增。输了,我会被两股力量撕成碎片,彻底魂飞魄散。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陆景元把选择权交给了我。我看着潭水中自己苍白狼狈的倒影,
想起了季淮北和苏晚柔那两张得意的脸。想起了他们在神像前,恶毒地祈求我魂飞魄散。
我不想死。更不想让他们得偿所愿。我抬起头,迎上陆景元的目光,眼神坚定。
我选第二条。陆景元似乎早就料到我的选择,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阵盘,和七根刻满了符文的银针。这是『七星逆转阵』,
可以帮你引导『虚渊』的力量。过程会很痛苦,比献祭时痛苦百倍,你必须守住灵台清明,
一旦迷失,就会被『虚渊』彻底同化,成为只知杀戮的怪物。他神情严肃,
不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点点头:我明白。他不再多言,开始布阵。
七根银针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插在我身体的七处大穴上。随着他将灵力注入阵盘,
银针开始发出幽幽的蓝光。一股阴冷、死寂、充满了毁灭气息的力量,
从我神魂深处被引导出来。是虚渊的力量!与此同时,体内的咒杀阵也感受到了威胁,
开始疯狂反扑。一冷一热,两股力量在我体内展开了惨烈的厮杀。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随时可能爆炸。经脉寸断,骨骼碎裂,
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出现了无数幻象。有我父母惨死的画面,有我被献祭时无尽的黑暗和孤寂,
还有季淮北抱着苏晚柔,对我露出鄙夷笑容的场景……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恨意、怨气、不甘、绝望……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守住心神!
陆景元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想想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你想就这么放弃,
让他们逍遥法外吗?我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对,我不能放弃!我还没报仇!
我死死咬住舌尖,剧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我开始主动引导那股属于虚渊的力量,
不再任由它和我体内的咒杀阵互相攻击,而是像一个渔翁,坐山观虎斗,等待它们两败俱伤。
然后,再将它们……一网打尽!这个过程凶险无比,稍有不慎,我就会万劫不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一天。我只知道,
我快要撑不住了。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消散时,体内那两股狂暴的力量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咒杀阵的力量被消耗殆尽,而虚渊的力量,也变得温顺了许多。我成功了。
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陆景元那张放大的俊脸。他脸色有些苍白,额上满是细汗,
显然为了维持阵法,他也消耗巨大。见我醒来,他松了口气,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模样。
恭喜你,活下来了。我动了动手指,感受到体内那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活下来了?不。是新生。季淮北,苏晚柔。你们的噩梦,开始了。
5.三天后,是玄门一年一度的清谈大会。地点就在本市最大的道观,青云观。
季淮北作为玄门新秀的领军人物,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他春风得意,带着苏晚柔,
俨然一副玄门未来主人的姿态。清谈会开始前,是年轻一辈的切磋比试。
季淮北不出意外地拔得头筹,引来一片赞誉。季少果然是天纵奇才,这修为,
恐怕连一些老前辈都自愧不如啊。有季少在,我们玄门何愁不能发扬光大。
季淮北站在高台上,享受着众人的吹捧,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笑容。苏晚柔则坐在台下,
满眼痴迷地看着他,像是在看自己的神。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季淮北,
可敢与我一战?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裙,面覆寒霜的女人缓缓走来。是我。
我身后,跟着神情慵懒的陆景元。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
沈……沈茵?她不是已经……她身上的气息……好强,好诡异……
季淮北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你……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能感觉到,我身上的咒杀阵已经消失了。不仅如此,我的修为,
比之前强了不止十倍。那股阴冷、死寂的气息,让他感到一阵心悸。怎么,不敢吗?
我走上高台,与他对峙,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季淮北脸色铁青。当着整个玄门的面,
他不可能拒绝。好,我成全你!他咬牙道,眼底杀机毕露。上次在宴会厅,
有陆景元护着我。这次在清谈大会的擂台上,生死无论,陆景元就算想插手,
也得掂量掂量玄门的规矩。他要在这里,彻底了结我这个后患。比试开始。
季淮北没有丝毫留手,一上来就祭出了他的本命法器,一把名为惊雷的桃木剑。
剑身上电光闪烁,带着煌煌天威,朝我劈来。台下众人发出一阵惊呼。是惊雷剑!
季家的传家宝!季少一上来就用绝招,看来是想速战速决啊。苏晚柔紧张地攥紧了手,
嘴里喃喃道:淮北,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我看着那把携着雷霆万钧之势而来的剑,
夏日微澜
赤云浮方元辰新号
赤云浮方元辰新号
赤云浮方元辰新号
倪再
倪再
倪再
琚久半夏
琚久半夏
琚久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