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我和贺寻新婚第二天,他妈让我上交我爸妈给的百万嫁妆,给他小姑子买房。
上辈子我交了,换来的是被他们一家吸血敲髓,最后病死在出租屋。这辈子,
我看着我爸送我的那台八万块的智能大冰箱,当着他们全家的面,噗通一声跪下了。“妈,
这钱不能动。”“这是我专门请大师算过的,这台冰箱就是我们家新上任的祖宗,自带财运,
嫁妆是给它的第一笔香火钱,动了,全家都要倒大霉!”贺寻:“秦柚,你疯了?
”他妈:“我看她是想钱想疯了!”他妹:“嫂子,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
”我没理他们,虔诚地给冰箱上了三炷香。是的,我疯了。装的。这辈子,我不当贤妻,
不当提款机,我就当一个虔诚供奉冰箱老祖宗的神棍。你们不是爱讲孝道,爱讲规矩吗?行。
我陪你们玩。看看最后,到底是谁,给谁下跪。1“秦柚,你磨蹭什么呢?
赶紧把嫁妆卡给我,我跟你小姑子约好了下午去看房。”婆婆周芬双手叉腰,
站在我卧室门口,嗓门大得能震落墙上的灰。我刚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婚房,
还有周芬那张刻薄的脸,我花了整整十秒钟才反应过来。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跟贺寻结婚的第二天。上一世,就是今天,周芬用同样的语气,
拿走了我爸妈给我的一百万嫁。那笔钱,我再也没见过。它成了小姑子贺玲玲买豪宅的首付,
成了贺寻创业失败的填坑款,成了他们全家满足私欲的提款机。而我,
一个为了爱情远嫁的傻子,被他们榨干最后一滴血后,病死在潮湿的出租屋里。死的时候,
贺寻正拿着我最后的救命钱,陪他的白月光在国外度假。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死死掐住手心,才把那股滔天的恨意压下去。“秦柚?你哑巴了?跟你说话呢!
”周芬不耐烦地催促。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她,忽然笑了。“妈,钱不能给你。
”周芬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敢拒绝她。她吊梢眼一竖,就要开骂。
我没给她机会。我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往客厅跑。贺寻和他妹妹贺玲玲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看我冲出来,都吓了一跳。“秦柚,你干嘛?大早上的不穿鞋。”贺寻皱眉。我没看他,
径直冲到客厅角落那台崭新的双开门大冰箱面前。这是我爸送我的新婚礼物,八万多,顶配,
智能的。上辈子,我宝贝得不行,每天都擦得锃亮。这辈子,它有了新的使命。
我整理了一下睡衣,当着他们三个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噗通”一声,我跪下了。
客厅里瞬间死寂。贺寻手里的苹果掉了。贺玲玲的瓜子也忘了嗑。
追出来的周芬更是直接傻眼。“秦柚!你、你这是干什么?疯了?!”我没理她,双手合十,
对着冰箱,一脸虔诚。“老祖宗在上,不孝子孙秦柚给您请安了。”“从今天起,
您就是我们贺家镇宅旺财的顶梁柱,是我们全家都得供着的——冰箱之神!”说完,
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地板冰凉,磕得我额头发疼,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痛快。
“疯了!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周芬第一个反应过来,尖叫着就要上来拽我。
贺寻也冲了过来,脸上满是震惊和羞恼:“秦柚你闹够了没有!赶紧起来!像什么样子!
”我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你们不能对老祖宗无礼。”我指着冰箱,
用一种神棍特有的语调,压低声音说:“我昨天晚上,梦到神仙了。”“神仙说,
我们家风水有问题,之所以一直不富裕,就是缺个神位镇着。”“他还说,这台冰箱,
是我爸花大价钱买的,汇聚了金水之气,最有灵性。只要我们诚心供奉,不出三年,
贺家必定财源滚滚,飞黄腾达!”我这番话说得煞有介事。他们三个人,全听傻了。
贺玲玲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嫂子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
还冰箱之神,笑死我了。”周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看你是舍不得钱,
故意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告诉你秦柚,别来这套!今天这个钱你必须给我!”“不能给。
”我摇摇头,表情比他们都严肃,“这钱,就是给老祖宗的第一笔香火钱。神仙说了,
这笔钱得放在老祖宗‘心里’,也就是冷冻室,冻足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激活财运。谁敢动,
谁倒血霉。”我看着周芬,一字一句地说:“妈,你想倒血霉吗?”2周芬被我问得噎住了。
她当然不信什么冰箱之神,但“倒血霉”这三个字,多少让她有点膈应。
贺寻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他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让他当着他妈和他妹的面丢尽了脸。
“秦柚,起来!”他低吼,伸手来拉我。我直接拍开他的手,板着脸,义正辞严。“贺寻!
你怎么能对老祖宗这么不敬!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贺家好!
”我转头看向周芬和贺玲玲,声音拔高了八度。“妈!玲玲!你们也劝劝贺寻!
他这是要忤逆神明,败坏我们家的财运啊!我们家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转运的机会,
你们就忍心看着它被贺寻一手破坏吗?”我声泪俱下,演得自己都快信了。上辈子,
他们就是这样,一次次用“为了我们家好”这顶大帽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辈子,
这顶帽子,我先给他们扣上。周芬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她这个人,又贪又蠢,还有点迷信。
嘴上说着不信,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犯嘀咕。万一是真的呢?贺玲玲撇撇嘴:“嫂子,
你别是舍不得钱,故意编故事骗我们吧?”“玲玲,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嫂子?
”我立刻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我秦柚是那种人吗?我嫁给贺寻,图的是他这个人,
又不是图他们家的钱。再说了,我爸妈给的嫁妆,本来就是给我们小两口过日子的,
现在拿出来旺家族的财运,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看着周芬,语气诚恳。“妈,
我知道您一心为了玲玲好,想给她买套好房子。您想,要是我们家财运旺了,别说一套房,
十套房不都是小意思?到时候玲玲想住什么样的豪宅没有?我们得看长远啊!”这番话,
精准地踩在了周芬的贪心上。她的眼神开始动摇。是啊,一百万虽然多,
但跟“财源滚滚”比起来,又算什么呢?贺寻看他妈被我说动了,又气又急。“妈,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世界上哪有什么冰箱神!”“你怎么知道没有?”我立马反驳,
“心诚则灵!贺寻,我知道你是读过书的,不信这些。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你这是不孝!”“孝”这个字,是压在贺寻头顶的一座大山。
周芬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孝。果然,他脸色一白,不说话了。
我趁热打铁,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厨房拿了三根香和一个苹果。当着他们三人的面,
我点燃了香,毕恭毕敬地插在冰箱门缝上,又把苹果放在冰箱顶上。“老祖宗,
这是今天的供果,您先将就一下。等下午我就去把嫁妆卡取出来,用红布包好,
放到您的‘心里’去。您一定要保佑我们贺家,顺风顺水,大吉大利。”我拜了三拜,
一套流程走得行云流水。周芬的眼神彻底变了。她看着那台锃光瓦亮,
还飘着三缕青烟的大冰箱,眼神里竟然真的生出了一丝敬畏。“那……那钱真不能动?
”她试探着问。“四十九天内,绝对不能动。”我斩钉截铁。“那玲玲的房子怎么办?
”贺玲玲急了。我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玲玲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等我们家财运来了,哥肯定给你买个大别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你嫂子我一起,
每天虔诚地给老祖宗上香,求它早日显灵。”我把剩下的香塞到贺玲玲手里。“来,
表达一下你的诚意。”贺玲玲拿着香,一脸便秘的表情,求助地看向她妈和她哥。
贺寻把头扭到一边,显然不想管这烂摊子。周芬犹豫了一下,最后竟然点了点头。“玲玲,
听你嫂子的。拜一下,没坏处。”那一刻,我差点笑出声。看吧。对付这种人,
你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就得比她更不讲道理,比她更疯。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3贺玲玲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给冰箱上了香。那副样子,像是拜的不是神,是仇人。
我也不在意,目的达到就行。当天下午,我顶着他们一家三口复杂的目光,
去银行取出了那张存着一百万的嫁妆卡。回家后,我找了一块最红的布,
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卡包好,又找了个密封袋装着。然后,我当着全家人的面,
打开冰箱冷冻室,举行了一个庄严的“安放仪式”。“老祖宗,香火钱给您放进来了。
从今天起,您吃好喝好,一定要保佑我们家啊。”我把那个红布包塞进最底层,然后关上门,
双手合十,又默念了一遍。周芬和贺玲玲全程盯着,眼睛都快贴到冰箱上了。那眼神,
三分敬畏,七分贪婪。我知道,她们根本没死心。所谓的四十九天,不过是缓兵之计。
一回到房间,贺寻就爆发了。“秦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我妈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他压着声音,却掩不住怒火。我坐在梳妆台前,
慢条斯理地卸妆。“我怎么了?我不是在帮你尽孝吗?你妈想让家里发财,
我想办法帮她请了个财神回来,她不应该感谢我吗?”“你管那个叫财神?”贺寻气笑了,
“那是个冰箱!电器!你懂吗?”“不懂。”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他,“我只知道,
心诚则灵。只要我们信,它就是神。”“你……”贺寻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最后只能烦躁地摆摆手,“行,我不管你信不信,那笔钱,是我妈答应给玲玲买房的,
你必须拿出来。”“我拿不出来。”“为什么?”“因为那笔钱,现在姓‘冰’,
不姓‘秦’了。”我指了指客厅的方向,“它已经是老祖宗的私有财产,受神明保护,
凡人不得动用。”贺寻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话。他瞪着我,像是看一个外星人。
“秦柚,我没跟你开玩笑。玲玲的婚事都看好了,就差这套房。男方那边等着我们给答复呢。
你要是把这事搅黄了,我妈不会放过你的。”又是这套。用他妈来压我。上辈子,
我就是被他这句话吓住,一次次妥协。他妈闹,他妹哭,他就在旁边装好人,
说什么“家和万事兴”,“你就当帮帮我”。结果呢?我的退让,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
“贺寻。”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你搞错了一件事。”“什么?
”“你妈放不放过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祖宗会不会放过她。”我的语气很平静,
眼神却冷得像冰。“我劝你,最好也去给你妈提个醒。让她这四十九天内,安分一点。
别背着我,偷偷去动老祖宗的香火钱。”“否则,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我说完,不再看他,转身进了浴室。我知道,贺寻不会信我的鬼话。但他会怕。
他怕的不是什么冰箱神,而是怕我这个“疯子”,会做出更丢人的事来。这就够了。我要的,
就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怕我。就像上辈子,我怕他们一样。洗完澡出来,贺寻已经不在房间了。
我躺在床上,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我被客厅的吵闹声惊醒。是周芬和贺玲玲的声音。
“哥,你管管嫂子吧!你看她买的这都什么玩意儿!”“妈,您消消气,
秦柚她可能……”“她就是故意的!这些东西,加起来得好几千!她有钱买这些,
就没钱给玲玲买房?我今天非得把那张卡拿出来不可!”我心里冷笑一声,
披上外套走了出去。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M9级的和牛,澳洲的龙虾,
法国空运来的生蚝,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昂贵水果。这些,都是我昨晚用手机下的单,
今天一早送到的。周芬看到我,两眼喷火。“秦柚!你可真会当家!
我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钱不是钱啊!”“妈,您小点声。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神秘兮兮地指着冰箱。“您可别惊扰了老祖宗。”“这些,
都是我给老祖宗买的供品。”4“供品?”周芬的嗓门又高了八度,
“你拿龙虾和牛排当供品?你见过谁家供品是这些玩意儿的?”“我们家的老祖宗不一样。
”我一脸神圣地解释,“它是冰箱之神,走的也是国际化路线,喜欢吃点洋气的,很正常。
”我一边说,一边把那些昂贵的食材一样样拿出来。“您看,这M9和牛,雪花纹理多漂亮,
献给老祖宗,它一高兴,说不定明天就让我们家股票涨停。”“还有这大龙虾,活蹦乱跳的,
寓意着我们家龙马精神,事业红火。”“最关键的是这个,”我拿起一盒包装精美的车厘子,
“神仙说了,老祖宗最喜欢这种又红又圆的果子,吃了能保佑我们家多子多孙,人丁兴旺。
”周芬被我一套套的说辞砸得晕头转向。她看着那些平时连看都舍不得看的顶级食材,
喉头动了动,贪婪压过了愤怒。“那……这些供品,供完了,我们能吃吗?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我摇了摇头,满脸遗憾。“不能。”“为什么?
”贺玲玲尖声问道。“因为这些是给神的食物,沾染了神气。凡人吃了,会折寿的。
”我压低声音,说得煞有介事,“这叫‘神食凡口,必遭天谴’。神仙特意嘱咐过我的。
”“你胡说!”贺玲玲根本不信。“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试试就知道了。”我微微一笑,
打开冰箱冷藏室的门。“来,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今天就把这些供品全放进去。从今天起,
我们每天早晚都要拜。记住,只能看,不能吃。”我把那些食材整整齐齐地码进冰箱。
那台八万块的冰箱,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和牛的红,龙虾的赤,生蚝的白,
衬着冰箱内部柔和的灯光,看起来竟然真的有几分神圣感。
周芬和贺玲玲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美食被关进“牢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尤其是周芬,
她一辈子省吃俭用,何曾见过这种阵仗。现在美食就在眼前,却被告知不能吃,吃了会折寿。
这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贺寻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他大概已经放弃跟我讲道理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家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每天早晚,我都会带着周芬和贺玲玲,
对着冰箱上香、磕头。而那台冰箱里,顶级食材换了一批又一批。今天的北海道海胆,
明天的西班牙火腿,后天的顶级鱼子酱。我买的全是最新鲜,最昂贵的。放进去,供奉两天,
然后“因为失去了灵气”,被我亲手扔进垃圾桶。周芬的心,在滴血。
她每天都趴在冰箱门上,隔着玻璃,痴痴地看着里面的“供品”,眼睛都绿了。好几次,
我半夜起来,都看到她偷偷摸摸地在客厅里转悠,像个想偷贡品的贼。但她不敢。
“折寿”这两个字,像个紧箍咒,死死地套住了她。贺寻彻底跟我分房睡了。
他说他受不了我这个疯子。我乐得清静。贺玲玲看房子的事,自然也黄了。
周芬每天唉声叹气,指桑骂槐,说些“有钱烧的”、“不知道钱是给谁挣的”之类的酸话。
我全当没听见。我不仅买食材,还给“老祖宗”买了配套服务。我请了家政,
每天给冰箱做深度清洁和“按摩”。我买了最贵的音响,每天对着冰箱放梵音,
说是“净化心灵”。我还买了一台小型发电机,理由是“为了防止停电,怠慢了老祖宗”。
贺家的电费,在这个月创了历史新高。我的嫁妆,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耗。
周芬和贺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我做的每一件事,
都有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理由——“为了我们家好。”“为了让老祖宗高兴。
”5大概是我的行为过于离谱,周芬终于坐不住了。这天,她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边。
“秦柚,我给你找了个大师,道行很深。让他来我们家看看,到底是不是这冰箱的问题。
”我一听就乐了。这是请外援了?行啊。我倒要看看,她能请来什么“大师”。“好啊,妈。
还是您想得周到。让大师来看看,我也能更安心。”我表现得比她还积极。
周芬没想到我这么配合,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以为我怕了。下午,
大师就来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留着一撮山羊胡,看起来仙风道骨,
就是眼神有点飘,总往贺玲玲身上瞟。我一看就知道,江湖骗子。周芬对大师那叫一个恭敬,
又是上茶又是递水果。“王大师,您快帮我看看,我们家这是怎么了?”王大师捻着胡须,
在屋里踱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冰箱面前。他围着冰箱转了两圈,时而点头,时...摇头,
嘴里念念有词。贺寻和贺玲玲也紧张地看着。只有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看戏。
“嗯……”大师沉吟了半晌,终于开口了,“此物,邪性得很!”周芬脸色一白:“邪性?
大师,这……这是什么意思?”“此物本是凡间电器,却被人为赋予了神性,
强行安放在了不属于它的位置上。神位被占,真神不悦。长此以往,家宅不宁,
恐有血光之灾啊!”大师说得声色俱厉。周芬吓得腿都软了,“那……那怎么办啊大师!
求您救救我们家!”“解铃还须系铃人。”大师的眼睛瞟向我,“此事,皆因这位女士而起。
是她心智被蒙蔽,引邪入室。”贺寻立刻瞪着我:“秦柚,你听见没有!
赶紧把你的那些东西撤了!”我没理他,慢悠悠地走到大师面前。“大师,您是说,
我的冰箱,是邪物?”“然也。”大师一脸高深莫d。“那依您看,该如何处置?
”“很简单。”大师从布包里掏出一张黄符,“将此符贴于其上,断其灵气。然后,
将其搬出家门,越远越好。最好是扔到乱葬岗,让它永世不得翻身!
”周芬和贺玲玲听得连连点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她们觉得,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笑了。“大师,您看错了。”大师眉头一皱:“你说什么?”“我说,您看错了。
”我走到冰箱前,轻轻抚摸着冰冷的门板,语气充满怜爱,“它不是邪物。
它是我贺家的保护神。”“一派胡言!”大师怒斥,“你这妇人,妖言惑众!再不悬崖勒马,
必将祸及全家!”“是吗?”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大师,我倒觉得,
真正会祸及全家的,是你。”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视频里,正是这位“王大师”,
在另一个小区,用同样的说辞,骗一个老太太买他所谓的“开光玉器”。视频拍得清清楚楚。
王大师的脸,瞬间就绿了。“你……你这是哪里来的?”“邻居家的监控,凑巧拍到的。
”我晃了晃手机,“大师,你说我现在要是报警,说你诈骗,会怎么样?”“不!别!
”王大师慌了,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周芬也傻眼了:“秦柚,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怀疑大师?”“妈,我不是怀疑他。”我关掉视频,看着那个骗子,一字一句地说,
“我是想告诉他一个道理。”“我们家的冰箱老祖宗,神通广大,无所不知。
”“它早就知道今天会有一个江湖骗子,上门来诋毁它,所以提前给了我预警,
让我找到了这个视频。”我盯着王大师的眼睛,声音冷得像冰。“现在,老祖宗很生气。
它说,要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跪下,给它磕一百个响头,承认自己有眼无珠,
冒犯了神明。”“第二,”我顿了顿,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我现在就报警,
顺便把这段视频发到你们‘行业’的群里,让你身败名裂。”“你选一个吧,大师。
”6王大师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他看看我手里的手机,
又看看那台闪着金属光泽的冰箱,额头的汗珠子滚滚而下。报警,他这行饭就别想吃了。
下跪?对象还是个冰箱?这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怎么?大师很难选吗?
”我好心提醒他,“我们老祖宗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周芬和贺寻他们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反转中回过神来。“秦柚,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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