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合欢宗唯一的男弟子。却亲手绿了我们那位疯批圣女。我叛出宗门,东躲西藏了三年。
不料被仇家追杀,身中奇毒。每月十五,必须靠纯阳之气续命。眼看月圆之夜将至,
我只能冒险潜回宗门。闯入阳气最盛的“赤炎洞”续命。刚躺上洞中温热的石床,
就被一股巨力掀翻在地。黑暗中,圣女苏樱雪那张美艳的脸庞,带着残忍的笑意。
“我的东西,你也敢碰?”我头皮发麻,转身就跑。洞口却在瞬间被无数粗壮的藤蔓封死。
“叛徒,还想跑?”她一步步逼近,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语气危险又暧昧。
“你体内的毒,只有我能解。”“求我,我就帮你。”1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苏樱雪,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三年的逃亡生涯,早已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
只剩下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我想怎么样?”她重复着我的话,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玩味。“林渊,
这话该我问你。”“三年前,你不告而别,像条狗一样夹着尾巴逃了,现在怎么还有脸回来?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掌心。“我回来,
与你无关。”残存的功力瞬间爆发,我一拳轰向封死洞口的藤蔓。“砰”的一声闷响。
藤蔓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连一片叶子都没掉下来。一股更强的力量反震回来,
我整个人被震得气血翻涌,喉头一甜。苏樱雪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她只是抬了抬手,
那些藤蔓就变得更加粗壮,将洞口堵得密不透风。我们之间的实力差距,
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绝望。她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与我无关?”她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却让我如坠冰窟。
“你中的毒,叫‘月蚀’。”她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几个字,我的瞳孔却骤然一缩。
这毒的名字,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很惊讶吗?”她欣赏着我的表情,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以为,你被那几个不入流的小角色追杀,是意外?”“你以为,
你那么轻易就能找到这赤炎洞,是运气?”一连串的问话,像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猛地抬头看她,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是你!”“是你设计的!”“哈哈哈哈!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现在才反应过来?林渊,
你还是那么蠢。”她松开我的下巴,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错,都是我安排的。
”“那几个废物是我找的,毒是我让他们下的,就连你逃跑的路线,
都是我为你‘规划’好的。”“终点,就是这里。”她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山洞。
“一个为你精心准备的笼子。”就在这时,一股极致的阴寒之气从我丹田处猛然炸开。
瞬间流遍我的四肢百骸。“呃!”我痛苦地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
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皮肤表面浮现出一层白霜,血液像是要被冻结。这就是“月蚀”,
每月十五,准时发作。苏樱雪冷漠地站在一旁,就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展品。
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看着我的意识一点点被黑暗吞噬。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她才终于蹲下身。她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求我。”我的牙齿在打战,
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尊严和求生的本能在我脑子里疯狂交战。最终,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求你。”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满意地笑了。下一秒,一个冰凉柔软的唇瓣,覆上了我的嘴唇。
一股清甜的纯阴之气渡入我体内,像一股暖流,瞬间冲散了那股致命的阴寒。剧痛,
在一点点缓解。这个吻,没有半分情欲,只有赤裸裸的掌控和施舍。一吻结束,她直起身,
用拇指擦了擦自己嫣红的嘴角。眼神重新恢复了冰冷和残忍。“记住你今天的选择,林渊。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狗。”2我被苏樱雪带回了圣女殿。不是作为昔日的师弟。
我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项圈,手腕上则是一个禁制手环。苏樱雪告诉我,
只要我离开她周身百米,手环就会立刻锁死我的经脉,引爆体内的“月蚀”奇毒。那种滋味,
比死还难受。她把我安排在她寝殿外的耳房,一个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张桌子的狭小空间。
像个看门人。合欢宗的弟子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快看,那就是林渊,
当年最有天赋的男弟子,居然落得这副下场。”“我听说他三年前背叛了圣女,
现在被抓回来,活该!”“圣女真是仁慈,换做是我,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什么仁慈,
你没看他长得那张脸吗?怕是圣女舍不得,捡回来当个玩物罢了。”这些议论,
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我面无表情地干着最粗鄙的活,
劈柴、挑水、打扫庭院。苏“樱雪则高高在上,在人前对我百般刁难。她会故意在我打扫时,
将名贵的茶盏“失手”打碎在我脚边。然后冷冷地命令我。“跪下,用手捡干净,
不许留下一丝碎片。”滚烫的茶水混着瓷器碎片,我跪在地上,沉默地用手一片片捡起。
指尖被划破,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碎片,我却感觉不到疼。她会当着所有长老的面,
用脚尖踢了踢我。“倒茶。”我端着茶壶,垂着眼,为在座的每一个人斟茶。
包括那些曾经对我青眼有加,如今却视我为无物的长老。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但在人后,她又会表现出一种令人捉摸不定的暧昧和试探。深夜,我正在耳房中打坐调息,
房门会被悄无声息地推开。她赤着双足,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裙,就那么走进我的房间。
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就坐在我的床边,借着月光,静静地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如芒在背。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恨我,还是在用这种方式折磨她自己。
这天晚上,她又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象牙梳。“过来,给我梳头。”她坐在梳妆台前,
语气不容置疑。我沉默地走过去,拿起梳子,动作生疏地为她梳理着如瀑般的长发。铜镜里,
映出我们此刻亲近的姿态。一个高高在上的圣女,一个卑微的奴隶。却像极了三年前,
在这圣女殿里,我无数次为她梳头的场景。那时,她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我是她唯一的师弟。
她说:“林渊,等我长发及腰,你就娶我好不好?”我说:“好。”回忆如刀,
刺得我心口一痛。手上的动作一抖,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头发。“嘶。”她发出一声轻哼。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发怒,已经做好了被惩罚的准备。她却没有。她反而抓住我的手,
将我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的皮肤很凉,像玉一样。她透过镜子看着我,轻声问。
“林渊,你还会为我心疼吗?”我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抽回了手。后退一步,
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的眼神冰冷,语气疏离。“圣女说笑了,奴才不敢。
”她脸上的那一丝柔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 F之的是一片阴沉。“咔嚓”一声。
她捏碎了手中的象牙梳。“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第二天,
我被罚在圣女殿外的寒风中,跪了整整一天。滴水未进。直到深夜,我几乎快要冻僵,
失去意识时,她才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我拎回了房间。扔在我冰冷的床上。她站在床边,
俯视着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林渊,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命,
你的身体,甚至你的心。”“我不给,你不能有。”3几天后,合欢宗迎来了一位贵客。
与合欢宗门当户对的莫家继承人,莫尘。也是宗门上下默认的,苏樱雪的未婚夫。
莫尘来访的排场极大,前呼后拥,几乎半个合欢宗的弟子都出来迎接。我正在庭院里劈柴,
他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巧遇”了我。他停下脚步,
目光在我身上那件粗布奴仆装和脖子上的项圈上扫过。随即,他故作惊讶地开口。“哟,
这不是当年天资卓绝,不告而别的林师弟吗?”他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怎么几年不见,混成这副模样了?
”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窃笑声。我停下手中的斧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莫尘摇着一把白玉扇,缓步走到我面前。他用扇子,轻佻地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和鄙夷。“一条被主人抛弃,又被捡回来的狗,
也配待在雪儿身边?”我攥着斧柄的手,骨节泛白。如果眼神能杀人,莫尘已经死了一千次。
“住手。”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苏樱雪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名侍女。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淡淡地对莫尘说。“莫公子,我的‘东西’,还轮不到你来碰。
”这句话,既像是在维护我,又像是在强调我是她的所有物。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莫尘收回扇子,脸上没有丝毫尴尬,反而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他转身迎向苏樱雪,
姿态亲昵地为她披上一件白狐裘披风。“雪儿,外面风大,怎么不多穿点。
”“我不过是和你曾经的师弟,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这么认真。”苏樱雪没有推开他,
只是拢了拢披风。“玩笑?”她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我读不懂。“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不管是人是狗,是真心还是玩笑。”莫尘哈哈一笑,顺势牵起她的手。“好,都依你。
”“我们进去说吧,我爹让我来和你商议一下订婚仪式的细节,他说宜早不宜迟。
”苏”樱雪没有反驳,也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只是对身后的侍女吩咐了一句。
“让他进来奉茶。”那个“他”,指的自然是我。我放下斧头,跟在他们身后,
走进了富丽堂皇的正殿。我被命令跪在茶几旁,为他们二人倒茶、添水。
听着他们规划着“未来”。“雪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聘礼?东海的夜明珠,
还是北境的雪域冰莲?”“订婚宴的地点,就设在云顶天宫如何?那里风景好,
也配得上你的身份。”“仪式之后,我们就回莫家,
我父亲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新房……”苏樱雪大多时候只是沉默地听着,偶尔“嗯”一声,
算是回应。但她没有一句反驳。这在我看来,就是默认。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在我心上。我低着头,拼命忍住想要冲上去掀翻桌子的冲动。
我有什么资格?我如今只是一个任人踩踏的奴隶。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
是她的天作之合。我们之间,隔着云泥之别。许久之后,商议似乎结束了。莫尘起身告辞,
心情显然很不错。在与我擦肩而过时,他故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然后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在我耳边说。“废物。”“你赢不了我。”“三年前是,
现在也是。”“雪儿她,终究是我的。”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心,好像被掏空了一块,疼得无以复加。是啊,
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彻彻底底。4莫尘走后,我的日子更加难熬。
他似乎把羞辱我当成了一种乐趣,隔三差五就以“商议婚事”为由,跑到圣女殿来。每一次,
他都会用各种方式,变着花样地折辱我。让我给他擦鞋,逼我学狗叫,甚至当着苏樱雪的面,
把饭菜倒在地上,让我趴下去吃。苏樱雪大多时候只是冷眼旁观,偶尔会出声制止。
但她的制止,更像是猫捉老鼠时的欲擒故纵。“莫尘,玩够了就行了,别把他弄死了。
”这种轻飘飘的话,只会让莫尘更加变本加厉。而我,只能麻木地忍受着一切。尊严,
是什么?在活下去面前,一文不值。这天,我被派去宗门外的药田干活。刚放下锄头,
准备歇一会儿,一个惊喜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林渊?”我身体一僵,
缓缓转过身。一个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少女,正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是刘青。
三年前我叛逃出宗门,在逃亡路上,曾救过她一次。她对我心生情愫,一直跟着我,
照顾了我大半年。后来我觉得带着她是个累赘,便找了个机会,不告而别。没想到,
她居然找到了这里。“林渊,真的是你!”刘青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看到我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腕上的禁制手环,眼泪瞬间决堤。“他们……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
”她抓着我的手,哭得梨花带雨。“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我心中一动,
但随即又黯淡下去。走?我能走到哪里去?这禁制手环就像一条无形的锁链,
将我牢牢地拴在了苏樱雪身边。“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推开她,
语气冷漠。“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刘青固执地拉着我。就在这时,
宗门的守卫发现了我们,立刻上前将她拦下。“什么人,胆敢擅闯合欢宗禁地!
”眼看就要起冲突,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住手,这位姑娘是我请来的客人。
”莫尘摇着扇子,一脸“和善”地走了过来。他假意安抚了刘青几句,
又“好心”地将她带入了宗门。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莫尘这种人,
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发善心。他把刘青带进来,一定有别的目的。果然,三天后,
合欢宗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上,出事了。大典庄严肃穆,宗主和各堂长老都在。
苏樱雪作为圣女,站在祭坛最高处,主持仪式。就在仪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
刘青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她指着高台上的苏樱雪,声泪俱下地控诉。“你这个妖女!
你凭什么这么对他!”“林渊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他,羞辱他!”“求求你,
放了他吧!”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我站在最末端的奴仆队列里,
只觉得浑身冰冷。刘青太天真了。她以为这是在为我出头,却不知道,
她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一把刀。莫尘立刻站了出来,一脸痛心疾首地“主持公道”。“宗主,
各位长老!”“林渊身为宗门叛徒,不知悔改,如今还勾结外人,意图在大典上行不轨之事,
扰乱祭天!”“此等行径,罪无可赦!”他转向我,眼神阴狠。“我提议,按门规,
废去其全部修为,割掉舌头,挑断手筋脚筋,逐出宗门,永世不得踏入!”这番话,
狠毒至极。废去修为,再施以如此酷刑,逐出宗门,根本不给我留一丝活路。这就是要我死。
一位素来与苏樱雪不合的大长老立刻附和。“莫公子言之有理!此子不除,必成我宗大患!
”“请宗主下令!”“请圣女清理门户!”一时间,群情激愤。所有人都以为,
苏樱雪会顺水推舟,除掉我这个“污点”。毕竟,我的存在,
就是她圣女生涯里的一个巨大丑闻。我看着高台上的她,她也正看着我。隔着遥远的距离,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我的命运,就在她的一念之间。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心如死灰。就这样吧。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预想中的命令没有传来。
却听到一声清脆的掌掴声。紧接着,是苏樱雪冰冷到极致的声音。“我的人,谁敢动?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苏樱雪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身前。
她一掌将还想说什么的莫尘震退数步,气场全开,宛如一尊盛怒的杀神。
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每一个被她看到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林渊是我带回来的,
他的命,是我的。”“是杀是剐,是赏是罚,都由我一人说了算。”她顿了顿,
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莫尘。“至于婚约……”她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从今天起,
作废。”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挡在我身前的背影,那明明很纤细的肩膀,此刻却仿佛能为我撑起一片天。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她……她竟然为了我,当众悔婚?5大典不欢而散。
苏樱雪当众悔婚,并且为了维护我这个“叛徒”,不惜与莫家和宗门大长老撕破脸。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合欢宗。我被她带回了圣女殿,一路上,
所有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但这一次,那些目光里,除了鄙夷,更多的是震惊和不解。
回到寝殿,她屏退了所有侍女。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一言不发地走到桌边,
倒了杯茶,想要端起来喝。手却在微微颤抖。刚刚在大典上,她为了震退莫尘,
强行催动了秘法,显然耗费了大量心神,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我看着她颤抖的手,鬼使神差地走上前,从她手中接过了茶杯。“我来吧。”她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复杂。有疲惫,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她没有拒绝。
我将茶杯递到她唇边,她就着我的手,小口地喝着。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的安静。
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阴寒之气,再次毫无预兆地从我体内爆发。糟糕。今天是十五。
月蚀之毒,又发作了。而且,或许是因为白天情绪波动太大,
这次的发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我眼前一黑,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刺骨的寒意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
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冻成冰块了。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冷眼旁观,
等我被折磨到半死不活的时候,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或者,
她会因为我打碎了她心爱的茶杯,而借机惩罚我,让我自生自灭。但她都没有。
她只是默默地将我扶了起来,搀扶到她的床榻上。那张柔软又宽大的床,
还带着她身上清冷的香气。她让我躺下,然后坐在床边,拉过我的手,
将她自己的手掌贴了上来。一股精纯的纯阴内力,缓缓渡入我的体内。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她的内力极不稳定,显然是内伤未愈。她每为我输送一分内力,脸色就苍白一分。到后来,
她的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用另一只手擦掉,继续为我压制毒性。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推开她。“你……别管我了,
你身上有伤……”我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嘶哑不堪。她却死死地按住我的手,眼神固执得吓人。
南风五十弦
百川入梦
西西弗斯
发财猫猫
啵叽
皆妄
小高高
岫白
推塔推塔
李勤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