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渊藏尘(陈二沈砚)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天渊藏尘(陈二沈砚)
  • 天渊藏尘(陈二沈砚)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天渊藏尘(陈二沈砚)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李梦婷
  • 更新:2025-09-29 08:39:17
阅读全本
由陈二沈砚担任主角的科幻末世,书名:《天渊藏尘》,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小说《天渊藏尘》的主要角色是沈砚,陈二,阿荞,这是一本科幻末世,系统小说,由新晋作家“李梦婷”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8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7:11: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天渊藏尘

《天渊藏尘(陈二沈砚)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天渊藏尘(陈二沈砚)》精彩片段

天渊藏尘第一章 落尘崖来客暮春的昆仑余脉,背阴山岩还粘着残雪,

望尘驿的木门被山风撞得吱呀晃。掌柜老周蹲在灶房门口擦粗瓷碗,碗沿的茶渍刚蹭干净,

门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不是商队马蹄的轻快,也不是猎户扛猎物的利落,

是拖着重物似的摩擦声,一步一挪,沉得发闷。老周攥着抹布起身,

扒着门框往外看:门槛边蜷着个男人,裹着件脏得辨不出原色的旧氅,后颈沾着枯草,

额角破了道口子,血混着泥痂糊在脸上,只剩一只浅灰色的眼睛半睁着,

目光落在驿馆门板上,哑着嗓子挤出两个字:“水……水。”老周的目光扫过男人氅角,

心里猛地一紧——那上面沾着几星暗绿色苔藓,边缘还挂着湿冷的崖壁碎石,

是落尘崖底才有的东西!落尘崖深不见底,崖壁滑得连野山羊都站不住,

往年坠崖的人连尸骨都找不到,这人竟能从崖底爬上来?他没多问,转身端了碗凉白开,

蹲下来托着碗递到男人嘴边。男人抬手想接,手腕却抖得厉害,仰头把水灌下去时,

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也没察觉,喝完喘了口气,手下意识摸向胸口,

紧紧攥着个硬邦邦的东西。“你从落尘崖来?”老周轻声问,伸手想帮他拂开脸上乱发。

男人猛地偏头躲开,浅灰色眼睛瞬间亮了些,带着警惕:“别碰……”话没说完,头一歪,

彻底晕了过去,手却还死死按在胸口——那里鼓着个小鼓包,像是藏了要紧物件。

老周费了劲把人半扶半拖进里间硬板床,找布巾蘸温水擦去他脸上血污。擦到额角伤口时,

男人皱了皱眉没醒,胸口的手攥得更紧。老周坐在矮凳上看着他:手上没老茧,

倒有常年握笔的薄茧,不像山里人,可身上的伤、氅角的苔藓,又透着九死一生的狼狈。

前几天听货郎说,渊阁的人在找“尘盒”“尘钥”,找得急,连猎户都被盘问了好几遍。

这男人从落尘崖爬上来,又护着胸口的东西,莫不是跟这两样东西有关?老周没细想,

转身去灶房热了碗玉米粥——不管是谁,先让他醒过来再说。粥香飘进里间时,

男人眼睫颤了颤,终于睁开眼,浅灰色眸子清明了些,看向老周,

声音轻得像风:“多谢掌柜,我叫沈砚。”第二章 驿馆里的追兵沈砚醒了大半,

靠在床头喝着玉米粥,温热的粥滑进胃里,才压下崖底带来的寒意。他没提落尘崖的事,

也没说胸口藏的东西,只说自己是赶路的书生,失足摔下山坡,侥幸爬了上来。

老周没戳破——这荒山野岭哪来赶路的书生?但他没多问,

只拿了件干净的粗布褂子递过去:“你的氅子脏得没法穿,先穿这个吧,灶房有热水,

能擦擦身子。”沈砚接过褂子,指尖顿了顿:“掌柜不怕我是坏人?”老周笑了笑,

擦了擦手上的粥渍:“坏人哪有摔得半条命都没了的?再说,望尘驿就我一个孤老头子,

没什么好抢的。”沈砚没再说话,扶着墙去灶房擦身。刚把旧氅脱下来,

就看见胸口藏的东西——两个巴掌大的木盒,一个黑檀木,刻着细密的“镇尘纹”,

是尘盒;一个杨木,表面光滑没花纹,是尘钥。两样东西被他用布条缠在腰间,

刚才昏迷时攥得紧,木盒边缘都硌出了红印。他刚把粗布褂子套上,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还夹杂着粗声粗气的喊叫:“老东西!出来!看见个穿旧氅的男人没?

”沈砚心里一沉——是渊阁的人!他赶紧把旧氅塞进灶房柴堆里,又把木盒往腰间紧了紧,

刚要躲进里间,老周已经迎了出去。门口站着三个穿黑色劲装的人,腰间别着短刀,

领头的满脸横肉,手里攥着个画像,正是沈砚的模样。“老东西,看见这人没?

”横肉汉子把画像拍在老周面前,“渊阁要找的人,藏你这儿了?”老周眯着眼睛看画像,

故意磨蹭:“这……看着面生啊,望尘驿就来过两个商队,没见过这样的书生。”“放屁!

”旁边的人踹了踹门槛,“货郎说看见他往这边来了!搜!”两人刚要往里闯,

老周拦在门口:“几位爷,这驿馆小,哪藏得住人?再说,真有人来,

我一个老头子也拦不住啊……要不进屋喝碗水?歇会儿再找?

”横肉汉子不耐烦地推开他:“少废话!搜不到就拿你是问!”两人冲进里间翻找,

床底、柜子都翻遍了,没看见人;又冲进灶房,柴堆、水缸都查了,

只看见刚换下来的脏布巾,没见沈砚的影子。沈砚其实就躲在灶房后门的柴棚里,棚子矮,

他蜷在里面,能听见里面的动静。柴棚外就是后山,只要一有动静,

他就能往山里跑——但他不敢动,怕惊动了渊阁的人,连累老周。“没人?

”横肉汉子皱着眉,踢了踢柴堆,旧氅的一角露了出来,他刚要伸手扯,

老周赶紧说:“那是我攒的旧衣服,想补补给山里乞丐穿的……几位爷,真没人,

说不定那人往黑风口去了?那边路近,能绕去青川镇。”横肉汉子看了看旧氅,

又看了看老周,半信半疑:“要是敢骗我们,拆了你的驿馆!走,去黑风口!

”三人骂骂咧咧地骑马走了,马蹄声远了,老周才松了口气,冲柴棚喊:“出来吧,人走了。

”沈砚从柴棚里出来,身上沾了不少柴灰,看向老周的眼神里满是感激:“多谢掌柜,

又连累你了。”老周摆了摆手:“没事,渊阁的人就这德行,欺软怕硬。你跟他们结了仇?

还藏着那两样东西?”沈砚愣了愣,终于松了口:“是尘盒和尘钥,

渊阁想拿它们去落尘崖底找‘天渊’,引守尘兽出来……那东西一醒,山崩水竭,

附近的镇子都要遭殃。”第三章 青川镇的相遇渊阁的人走后,

望尘驿待不住了——横肉汉子说去黑风口,说不定会回头查,沈砚必须尽快离开。

老周给了他两包干粮,又指了条小路:“顺着这条路走,半个时辰到青川镇,

镇上有个林记杂货铺,掌柜林老汉是个实在人,你去投奔他,就说我让你去的。

”沈砚接过干粮,把腰间的木盒又缠紧了些:“掌柜的恩情,我记着,以后一定还。

”老周笑了笑:“别想着还不还的,保住那两样东西,别让渊阁害了人,

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沈砚谢过老周,顺着小路往青川镇走。小路窄,两边是灌木丛,

风一吹就沙沙响,他走得很谨慎,时不时回头看——怕渊阁的人追上来。走了约莫半个时辰,

前面终于出现了镇子的轮廓,青瓦白墙,飘着炊烟,是青川镇。进了镇,沈砚按着老周说的,

找到林记杂货铺。铺子里没人,柜台上摆着个算盘,货架上放着油盐酱醋,

角落里堆着些草药。他刚要喊“有人吗”,里间就传来咳嗽声,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拄着拐杖走出来,正是林老汉。“你是?”林老汉眯着眼睛看他,

“面生得很,买东西?”沈砚赶紧说:“林掌柜,我是望尘驿老周介绍来的,我叫沈砚。

”林老汉眼睛亮了些,让他进里间坐:“老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快进来,外面风大。

”里间小,摆着张方桌,两把椅子,墙上挂着幅山水画。

林老汉给沈砚倒了杯茶:“老周让你来找我,是不是遇到难处了?跟渊阁有关?

”沈砚愣了愣——没想到林老汉也知道渊阁。“镇上谁不知道渊阁啊,”林老汉叹了口气,

“前几天还来盘问过,找一个带木盒的人,就是你吧?”沈砚点了点头,

把尘盒和尘钥从腰间解下来,放在桌上:“这是尘盒和尘钥,

渊阁想拿它们去落尘崖底引守尘兽,我不能让他们得逞。老周说您是实在人,

我想在您这儿暂避几天,等风头过了再走。”林老汉盯着桌上的木盒,

眼神复杂:“这东西……我年轻时候听我爹说过,‘尘盒聚气,尘钥引路’,是守护天渊的,

没想到真能见到。你放心,在我这儿,渊阁的人找不到你——铺子里有个地窖,

藏在货架后面,平时用来放粮食,你先躲在那儿。”正说着,铺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少年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布包,喊着:“爷爷!我采了草药回来啦!”少年十六七岁,

穿着蓝布褂子,脸上沾着泥,看见沈砚,愣了愣:“爷爷,这是谁啊?”“这是沈砚,

你周爷爷介绍来的朋友,”林老汉笑着说,“这是我孙子林野,平时在山里采草药,

对镇上熟得很。”林野冲沈砚笑了笑,把布包放在桌上:“沈大哥好!你是遇到事了吧?

我刚才在镇口看见渊阁的人,还在打听带木盒的人呢,你放心,有我在,他们找不到你!

”沈砚看着林野直率的样子,心里暖了些——从落尘崖逃出来,遇到老周,

又遇到林老汉和林野,都是愿意帮他的人。林老汉起身掀开货架后面的木板,

露出个地窖口:“里面干净,有铺盖,你先躲进去,我让林野给你送吃喝。

”沈砚刚钻进地窖,铺外就传来渊阁人的声音:“林老汉!出来!看见个带木盒的男人没?

”林野赶紧把木板盖好,帮着爷爷整理货架,林老汉则迎了出去:“几位爷,又来啦?

没看见啊,这铺子小,哪能藏人?要不进来喝杯茶?”地窖里黑,

沈砚能听见铺外的动静——渊阁的人问了几句,林老汉应付着,林野在旁边搭话,

说刚才在山里采药,没见外人。没一会儿,渊阁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沈砚才松了口气。

木板被掀开,林野探进头来,笑着说:“沈大哥,人走啦!我给你拿了干粮和水,

还有我采的野果子,甜得很!”第四章 陈二的求助沈砚在林记杂货铺的地窖里躲了三天。

白天林野去山里采草药,顺便给他带些野果子和新鲜草药,晚上就来地窖跟他聊天,

说镇上的事,说山里的路——哪片有野菜,哪条路能绕去黑风口,哪处的崖壁最陡,

渊阁的人不敢走。第四天傍晚,林野慌慌张张地跑回来,掀开地窖木板就喊:“沈大哥!

不好了!出事儿了!”沈砚赶紧爬出来,看见林野脸色发白,

喘着气说:“陈二……陈二被渊阁的人抓了!”“陈二是谁?”沈砚问。“是镇上挑水的,

跟我关系好,力气大,人老实,”林野急得直跺脚,“刚才我在镇口看见渊阁的人把他绑了,

说他藏了‘知情者’,要带他去黑风口据点问话!我听他们说,陈二的娘也被他们扣着,

要是陈二不招,就……就打他娘!”沈砚皱起眉——渊阁抓不到他,就抓镇上的人撒气,

陈二肯定是被冤枉的。林老汉从里间走出来,叹了口气:“渊阁的人越来越过分了,

这是拿镇上的人当筹码,逼咱们交出沈砚啊。”“不能让他们伤了陈二和他娘,

”沈砚攥紧了拳头,“林野,你知道黑风口的据点在哪儿吗?我去救他们。”“我知道!

”林野赶紧说,“就在黑风口山口后的山洞里,我采药时路过过,洞口有两个人守着,

里面大概五六个人。但渊阁的人有刀,沈大哥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

”林老汉说,“我虽然老了,但还能帮你打掩护。林野,你去喊阿荞,她在山里长大,

熟悉路,还会学狼嚎,能引开守卫。”“阿荞?”沈砚问。“是山里的孤女,

跟着她爷爷学过采药,跟我熟,”林野说,“她可厉害了,能在树上跑,还能辨出陷阱,

有她帮忙,肯定能成!”林野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带了个姑娘回来。姑娘十五六岁,

穿着灰布褂子,扎着马尾,发梢别着朵干野菊,手里拿着根松枝当拐杖,

眼睛亮得像山涧的水:“沈大哥,林爷爷,你们说要去救陈二?我熟黑风口的路,

洞口左边有片灌木丛,能藏人,我学狼嚎引开守卫,你们趁机进去!

”沈砚看着眼前的几人——林老汉年纪大,却愿意陪他冒险;林野和阿荞都是半大孩子,

却一点不怯场。他心里热了些:“多谢你们,这次救了陈二和他娘,我就离开青川镇,

不连累你们。”“说啥连累不连累的,”林老汉拍了拍他的肩,“渊阁欺负到家门口了,

咱们不能看着不管。你把尘盒尘钥藏好,我去拿两把柴刀,

咱们现在就走——晚了怕陈二吃亏。”阿荞从布包里掏出几个野果子,

分给大家:“先吃点垫垫肚子,黑风口路远,得走半个时辰。我在前面带路,走小路,

能避开渊阁的巡逻队。”几人趁着夜色出发,阿荞走在最前面,脚步轻快,

在小路上穿梭自如;林野扶着爷爷,走得稳当;沈砚跟在最后,

手里攥着短刀——是林老汉给他的,旧却锋利,他时不时回头看,怕有追兵。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黑风口的影子,山口黑漆漆的,能看见后面山洞的微光。

阿荞做了个“嘘”的手势,蹲在灌木丛后面,从怀里掏出块石子,

往山口左边扔过去——“哗啦”一声,接着,两声惟妙惟肖的狼嚎飘了出去,尖又急,

像真有狼在附近。山口的两个守卫果然被惊动了,提着刀往左边走:“刚才就听见嚎,

别是真有狼,去看看!”等守卫的身影消失在灌木丛后,阿荞对沈砚点头:“进去吧,

我在这儿放风,林爷爷和林野在外面等着,有动静我喊你们!”沈砚攥紧短刀,

猫着腰窜进山口,往山洞走去——洞里的火光越来越近,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还有陈二的闷哼声。他贴着洞壁往里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救陈二,救他娘,

不能让渊阁的人得逞。第五章 黑风口救险山洞里的火光晃得人眼晕,沈砚贴着洞壁往里挪,

刚绕过拐角,就看见陈二被绑在石柱子上,嘴角破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挨了打。

旁边的石凳上坐着个穿黑劲装的人,正是之前在望尘驿找过他的横肉汉子——渊阁的小头目。

“说不说?”横肉汉子踹了踹陈二的腿,“沈砚藏哪儿了?那两个木盒是不是在你这儿?

再不说,我就把你娘带进来,让她看看你挨打的样子!”陈二咬着牙,额角冒冷汗,

却硬气地喊:“我不知道什么沈砚!也没见过木盒!你们别冤枉人!

”沈砚心里一紧——陈二明明不知道他,却宁愿挨打也不瞎编,是个实在人。

他攥紧手里的短刀,余光瞥见洞角还绑着个妇人,头发散乱,却直勾勾地盯着横肉汉子,

是陈二的娘。横肉汉子被陈二惹恼了,抬手就要打,沈砚趁机冲了出去,

短刀直劈向他的手腕——横肉汉子没防备,手一麻,短刀“哐当”掉在地上。他刚要喊人,

沈砚已经绕到他身后,胳膊勒住他的脖子,把短刀架在他颈间:“别喊!

让你的人放了他们母子!”洞里另外两个渊阁弟子刚反应过来,要拔刀冲过来,

就听见横肉汉子喊:“别过来!放他们走!”——他脖子上的短刀抵得紧,

能感觉到刀刃的凉意,不敢赌沈砚不敢动手。沈砚示意陈二娘先解开陈二的绳子,

妇人赶紧爬过去,手抖着解开绑在陈二身上的藤蔓。陈二揉了揉被绑得发麻的胳膊,

刚要站起来,就听见洞外传来脚步声——是刚才去查狼嚎的两个守卫回来了!“不好,

被发现了!”沈砚心里一急,对陈二喊,“你扶着你娘,跟我走!

”他勒着横肉汉子往洞外退,对着冲进来的守卫喊:“让开!不然我杀了他!

”守卫们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砚押着横肉汉子,带着陈二母子往洞外走。刚出洞口,

就看见林老汉、林野和阿荞迎上来——阿荞手里还攥着根松枝,显然是准备随时帮忙。

“快走!”阿荞拉着陈二娘的胳膊,往小路跑,“我引开他们,你们往青川镇方向走!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往地上一扔——布包里是辣椒粉,风一吹,

呛得守卫们直咳嗽,她趁机学了声狼嚎,往另一条路跑,吸引了守卫的注意力。

沈砚松开横肉汉子,推了他一把:“再敢找陈二母子麻烦,下次就不是这样了!”说完,

跟着林老汉他们往青川镇跑。身后传来横肉汉子的怒骂声,

却没敢追——辣椒粉呛得他们缓不过劲,又怕阿荞引真狼过来。跑了约莫一刻钟,

几人停下来歇气。陈二扶着娘,对沈砚作揖:“多谢沈大哥救了我们母子,大恩大德,

我陈二记一辈子!”陈二娘也抹着眼泪道谢:“是啊,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娘俩今天就完了。

”沈砚赶紧扶他们起来:“不用谢,是渊阁的人太过分,我不能看着你们受欺负。

”林老汉看了看天,夜色更浓了:“青川镇不能回了,渊阁的人肯定在镇上等着抓我们。

阿荞,你熟山里的路,有没有能暂时落脚的地方?”阿荞想了想,眼睛亮了:“有!望尘谷!

在青川镇后面的山里,谷里有个石屋,是我爷爷以前采药时住的,隐蔽得很,

渊阁的人找不到!”第六章 望尘谷的石屋几人跟着阿荞往望尘谷走。

小路比去黑风口的更窄,两边是齐腰的灌木,偶尔有夜鸟的叫声,风一吹,树叶沙沙响,

却没之前那么紧张——阿荞走得稳,时不时提醒大家“这里有石头,

小心绊脚”“前面有陡坡,扶着树走”,显然对这条路熟得不能再熟。走了约莫一个时辰,

前面突然开阔起来——是个山谷,谷里长着不少果树,中间有间石屋,屋顶盖着茅草,

旁边有口井,井边堆着些干柴,是阿荞说的落脚地。“到了!”阿荞跑过去推开石屋门,

里面黑漆漆的,她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角落里的油灯——灯光昏黄,

照亮了石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石桌,两把石凳,墙角堆着些旧铺盖,

是阿荞爷爷留下的。“委屈大家先凑活住,”阿荞把旧铺盖摊开,“井里有水,旁边有干柴,

能烧火煮东西。我去摘几个野果子,你们先歇歇。”她说着,拿着油灯往外走,

熟门熟路地爬上果树,摘了些红莹莹的野果子回来,递给大家:“甜得很,填填肚子。

”沈砚接过野果子,咬了一口,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压下了刚才奔跑的疲惫。

他看向窗外——谷里很静,只有虫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月光洒在果树和石屋上,

透着股安稳的气息,不像望尘驿和青川镇,总怕渊阁的人突然闯进来。陈二帮着娘整理铺盖,

又去井边打了桶水,给大家擦脸:“这地方真好,安静,还安全,渊阁的人肯定找不到。

”林野在石屋里转了转,指着墙角的草药筐:“阿荞,你爷爷以前也采草药啊?

这筐子跟我家铺子里的一样。”阿荞笑着点头:“嗯,我爷爷以前是草药郎中,

经常来这谷里采药,说这里的草药长得好,药效足。后来他走了,我就常来这儿看看,

给石屋补补漏,添点干柴。”林老汉坐在石凳上,喝着井水,看向沈砚:“沈砚,

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渊阁的人没拿到尘盒尘钥,肯定不会罢休,望尘谷虽然隐蔽,

却也不是长久之计。”沈砚摸了摸腰间的尘盒尘钥——这一路躲躲藏藏,从落尘崖到望尘驿,

再到青川镇、望尘谷,始终在逃,可逃不是办法,渊阁不放弃,他们就永远不得安宁。

他想起老周说的“保住东西,别让渊阁害人”,想起陈二母子挨打的样子,心里有了主意。

“我不想再逃了,”沈砚看着大家,眼神坚定,“尘盒尘钥是守护天渊的,

渊阁想拿它们引守尘兽,害附近的镇子,我得守住它们。望尘谷安静,隐蔽,

查看完整章节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