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国内首席心理劝导师的丈夫贺屿舟,完全有能力在十分钟内解决。
可他刚从国外回来的白月光乔伊却拦住他,说想拿这次机会当成回国后的首个履历。
贺屿舟竟真的把扩音器交给了她。
结果,乔伊全程高高在上。
她言语刻薄,不断刺激对方,“你这种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现在已经有好几把狙击枪瞄准你了,我告诉你,枪炮可是不长眼的!”患者情绪崩溃,尖叫着将刀刺入了婆婆的心口。
贺屿舟一把抱住吓傻的乔伊,柔声安抚。
他转头冷漠地对我说:“骆清清,你妈都这把岁数了,也算活回本了。”
贺屿舟甚至没看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婆婆,直接将一纸谅解书甩给我。
“快签了,别让小伊因为这点小事自责。”
“你要是不签,那我就让你妈以协助办案的名义,一直停在冰柜里,永不下葬!”我愣住了。
我妈?原来,他以为被乔伊害死的人是我妈?......警戒线外,贺屿舟紧紧抱着乔伊,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
乔伊的身体还在发抖,脸埋在贺屿舟的胸口,发出细碎的哭泣声。
“屿舟,我好怕,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帮你......”“我知道,我知道,不怪你。”
贺屿舟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你第一次处理这种场面,紧张是难免的。”
他怀里的女人,是他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而倒在血泊里的那个,是贺屿舟口中活回本了的我妈。
他甚至没朝那个方向再看一眼。
周围的警察和医护人员来来往往,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些许怪异。
可贺屿舟毫不在意。
他安抚好乔伊,才终于把视线转向我,眼底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厌恶。
一张谅解书又被甩到我面前。
“签了。”
“骆清清,我没时间跟你耗,小伊受了惊吓,我得马上带她去医院检查。”
我看着他,没有动。
贺屿舟烦躁地啧了一声。
“你还想怎么样?要钱?”“可以,回头我让助理打给你。”
“别不知好歹,你妈的命能换来一笔钱,你应该感谢小伊。”
乔伊从他怀里抬起头,露出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
“清清姐,你别怪屿舟,他也是心疼我。”
“阿姨的死我真的很难过,你要多少钱我们都赔给你,只求你不要报警,我不能有案底......”我当然不会报警。
毕竟,贺屿舟这个亲儿子都不在乎,我一个儿媳妇,有什么资格替他妈追究责任?我垂下眼,声音里带着颤抖。
“我怎么会怪你们呢?只是,这谅解书我一个人签,恐怕分量不够。”
贺屿舟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口说无凭,你录个音,证明你也同意谅解,这样我才好跟警方交代。”
贺屿舟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那是你妈,不是我妈,她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我坚持举着手机。
他不耐烦地夺过去,对着手机吼道:“我,贺屿舟!同意谅解乔伊女士的所有行为!”“我岳母的死纯属意外,与乔伊女士无关!行了吧!”贺屿舟把手机扔回我怀里,力道大得让我肚子生疼。
“赶紧滚去处理你妈的尸体,别在这碍眼!”他撞开我的肩膀,拥着乔伊大步离开。
乔伊缩在他怀里,回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接着,她对我比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我认出来了,乔伊说的是,“不用谢。”
一口甜西瓜
空山鸣
不爱写作的某某某
云舒听风
身外之人
老宋大妈
苏七夏
墨语者
夜光下偷瓜的喳
律政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