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炸开了锅。山匪们有的去摸刀,有的想关门,还有的腿肚子转筋,当场就软了下去。
“他娘的,乱什么!”山匪头目一脚踹翻身边一个尖叫的喽啰。院子里的嘈杂声顿时一滞。
“你!”山匪头目指着一个机灵点的喽啰,“上哨塔!给老子看清楚,人踏马的到底在哪!
”“剩下的人,都给老子滚过来!围住!”这头目确实有两下子,三两句话就稳住了局面。
刚才还乱糟糟的山匪,立刻向他靠拢,虽然依旧面带恐惧,但总算有了主心骨,
不再是各自为战。啧。哨塔里,林墨啧了一声。刚才的混乱中,他又放倒了几个。
仔细清点了一下,自己开局这波偷袭,一共干掉了十二个。林墨心里有了数,院子里,
算上那个头目,还剩十三个。数量还是有点多。这帮家伙被惊醒了,脚步还虚浮着。
但那个头头不是草包,这么快就组织起人手。自己想冲出去收割,没那么容易了。
就在林墨思索对策时,木梯传来一阵急促的“噔噔”声。一个山匪正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林墨蹲在哨塔边缘,透过木板的缝隙,看见了那颗油腻的脑袋。再爬两步,人就要上来了。
林墨算准时机,在那颗头顶出现的瞬间,抬腿猛踹!他用尽全力,一脚正中那山匪的面门。
“咔嚓!”骨裂声尖锐刺耳。“啊——!”一声短促惨叫。那山匪直挺挺地从半空栽了下去。
砰!人砸在地上,脑袋一歪,没了动静。这动静立刻引来山匪头目的注意。他猛地抬头,
正好看到手下坠落,瞳孔一缩。“在那边!在哨塔上!”一个山匪见状,
立马自告奋勇:“大哥,我去把他给弄下来!”“弄你大爷!”山匪头头反手就是一巴掌,
把那人扇得原地转了半圈。“你他娘的喝傻了?梯子就一条,
没看见刚上去的兄弟怎么下来的?上去送死?”被骂的山匪捂着脸,不敢再吭声。
山匪头头反应极快,立刻下令。“你,你,还有你!去库房,把火油全搬出来!
”“点了那哨塔!老子看他下不下来!”他又指向另外几人。“你们!去拿弓箭!
把哨塔给老子瞄死了!那孙子敢露头,就射成刺猬!”一连串命令井然有序,
原本被动挨打的山匪立刻分头行动。哨塔上的林墨听见下面的指挥,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不是吧?要不要这么鸡贼!一个山匪头头,脑子这么好使?
还知道用火攻和弓箭压制?这指挥能力,快赶上官军的小头目了。林墨很清楚,火油一到,
自己要么被烧死,要么跳下去被射成筛子。不能等了。必须先动手!他猛地从哨塔边缘站起,
整个人暴露出来。“露头了!快放箭!”有山匪惊呼。但林墨的动作更快!
他根本不给对方拉弓的机会。早已备好的一袋石子在手,他抡起胳膊,
对着下方聚拢的人群猛地掷出!咻咻咻咻咻!无数带棱角的石子砸进人群!这下,
贺兰山的诺贝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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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线救国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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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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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