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他是冷面阎罗,猜我活不过一个月,可他却对我极尽宠爱,在我身上,永不餍足。
时常用喑哑的嗓音一遍遍哄我。
“宝宝乖,再翘高一点。”
我天真地以为我们会这样一辈子。
直到他的白月光对我下药,我衣衫不整地被他捉奸在床。
他猩红着眼,死死掐住我的脖子,问我。
“虞归晚,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你竟敢背叛我?!”……“砰”的一声闷响。
季寒声一脚将沙发边的男人踹飞,那人狠狠撞在墙上,迸出一声闷哼后滑落在地。
他猩红的眼,死死锁住我。
“虞归晚,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冰冷的声音仿佛淬着寒冰的钢刀,一寸寸碾过我的神经。
“说话!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药力让我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
只能从他凉薄的眼底,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破碎倒影。
乔语茉瑟缩着躲在他身后,看似害怕,眼底的得意却狠狠蛰向我。
男人瞬间会意,连滚带爬地跪下求饶。
“季总!是她!是太太说您无趣,想找点不一样的刺激!”话音未落,季寒声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男人的脸上。
“脏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用你的脏嘴提我?”他周身散发的戾气,瞬间迸发。
“拖出去,废了他!”保镖立刻将人架了出去。
凄厉的惨叫声被厚重的门板瞬间腰斩。
下一秒,他转过身,猛地扼住我的下巴。
“虞归晚,我季寒声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作践你自己,也作践我?”他歇斯底里的嘶吼,那双眼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
“怎么,现在连一句谎话都懒得对我说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不是的!季寒声,是乔语茉!是她算计我!我在心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解释,但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绝望而破碎的呜咽。
乔语茉适时贴上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寒声,别为姐姐气坏了身子。
既然姐姐这么喜欢玩,不如……我们就成全她?我听说销金窟那个地方,最会满足姐姐这样的客人了……”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却像最毒的蛇信,舔舐着季寒声心头滴血的伤口。
季寒声眼底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熄灭。
“既然你不肯回答,那就按她说的办。”
下一秒,我被粗暴地拖进电梯,又被狠狠塞进一辆密不透风的车里。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我被重重地丢在一个阴冷的地下室。
刺骨的寒意与霉味从地面渗入四肢百骸。
几个影子围了上来,身上混杂着烟草、酒精和汗液的酸腐气味,鬣狗般的哄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啧,季总的女人,果然是极品。”
梦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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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我独爱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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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初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