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柔萧珏《强取豪夺后,他跪求我爱他》最新章节阅读_(强取豪夺后,他跪求我爱他)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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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芊月岁岁
  • 更新:2025-07-31 03: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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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月岁岁”的倾心著作,苏清柔萧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萧珏,苏清柔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病娇,虐文,逆袭小说《强取豪夺后,他跪求我爱他》,由实力作家“芊月岁岁”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2:37:3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强取豪夺后,他跪求我爱他

《苏清柔萧珏《强取豪夺后,他跪求我爱他》最新章节阅读_(强取豪夺后,他跪求我爱他)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萧珏用温热的匕首划开我心口时,动作熟练得像个屠夫。“阿念,再忍忍,这是最后一碗了。

”他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清柔的身子大好了,只要喝完这碗血,就能彻底痊愈。

”最后一碗。他终于不用再每月一次,来取我的心头血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血滴滴答答落入白玉碗,我的意识也随之剥离。在他端着那碗血,

头也不回地走向他白月光寝院的瞬间,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的魂魄飘了起来,

看见他把那碗血递给苏清柔。苏清柔却捏着鼻子,厌恶地皱眉:“王爷,这血好腥,

我不想喝。”萧珏的脸色,第一次因为我,变了。1“不喝?”萧珏的声音很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那双总是含情脉脉望着苏清柔的凤眸,此刻竟透出几分阴鸷。

苏清柔被他看得一哆嗦,委屈地扁了扁嘴:“王爷,你凶我……这血闻着就让人反胃,

我实在是喝不下去嘛。以前不都兑着燕窝和蜂蜜吗?今日怎么……”她的话没说完,

萧珏猛地将那碗血掼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白玉碗四分五裂,我温热的血,

溅了苏清柔满裙角。猩红的颜色,像极了我心口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啊!

”苏清柔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地跳起来,“我的云锦裙!王爷,你……你竟为了这点小事,

如此待我?”萧珏没有理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地上那滩血,

仿佛要将它看穿。我飘在他身边,能清晰地看见他紧握的双拳,骨节泛白,青筋暴起。

他怎么了?不就是一碗血吗?往日里,苏清柔也时常嫌弃,他总是好声好气地哄着,

命人调配出各种味道,只为让她能顺利咽下。今天,他却发了火。

为了我这个卑贱的、用完即弃的血库,对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发了火。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王爷……”苏清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萧珏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噤了声。“闭嘴。

”他丢下这两个字,转身就走,步履匆匆,带着一股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我有些好奇,

便跟了上去。我看着他疾步穿过回廊,越过花园,方向……竟是我的“落雪院”。

那个除了每月取血,他从不踏足的,王府里最冷清偏僻的院子。他想做什么?

是发现血不如往日新鲜,要来质问我为何不好好保养身体吗?还是觉得,

我这个血库已经没了用处,要将我彻底赶出王府?我心中竟生出一丝荒谬的期待。可惜,

我已经死了。无论他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了。“砰——”萧珏一脚踹开我房间的门。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惊得窗外寒鸦扑棱棱飞起。他冲到我的床前,看着躺在床上,

毫无生息的我。“沈念!”他低吼,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暴躁,“谁准你躺下的?

给本王起来!”我没有动。我当然不会动。一个死人,要如何回应他的命令?2“装死?

”萧珏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俯下身,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试图将我摇醒。“沈念,

本王的话你没听见吗?起来!”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摇晃而无力地摆动,脑袋歪向一侧,

露出脖颈上青紫的痕迹。那是昨夜,他情动时留下的。取血前夜,他总会来我这里。他说,

那样能让血流得更顺畅些。我曾以为,那是因为他对我,至少还有一丝情意。后来我才知道,

他只是把我当成了苏清柔的影子。每次在我身上驰骋时,他口中唤的,永远是“清柔”。

他的手,终于在触碰到我冰冷的肌肤时,猛地僵住。那是一种属于死人的、毫无温度的冰冷。

他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和……恐惧。对,是恐惧。

我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他是战无不胜的镇北王,是皇帝最宠爱的弟弟,

是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萧珏。他怕过什么?可现在,他怕了。

他怕一个已经死去的、被他当作工具三年的女人。“沈念?”他试探着,

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这一次,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及的哀求。

他伸出颤抖的手,探向我的鼻息。那里,空无一物。他又将手指搭在我的颈脉上。那里,

一片死寂。“不……不可能……”萧珏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桌角上,

名贵的紫檀木桌被他撞得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桌上的茶具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太医说,

取心头血,只要方法得当,是不会伤及性命的……你身子一向很好,

怎么会……”他猛地想起了什么,冲出房门,对着院外声嘶力竭地大吼:“来人!传太医!

把所有太医都给本王叫来!快!”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凄厉。我飘在半空中,

冷漠地看着他失控的模样。萧珏,晚了。三年来,三百六十碗心头血,

早已耗尽了我所有的生机。我不是不会死。我只是,一直在为你硬撑着。如今,

你说这是最后一碗了。我便再也,撑不下去了。3王府的下人们被萧珏的吼声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跑去太医院。很快,整个京城的太医,无论当值的还是休沐的,

全都被“请”到了王府。为首的张太医战战兢兢地走进我的房间,

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王爷,这……”“别废话!快给她看!

”萧珏一把将张太医拽到床前,双目赤红,像一头濒临疯狂的野兽,“她只是睡着了,

你快想办法把她叫醒!”张太医被他吓得一个哆嗦,差点跪在地上。他不敢耽搁,

连忙上前为我诊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萧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我看着张太医的脸色,从凝重,到惊骇,再到惋惜。

终于,他颤巍巍地收回手,对着萧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恕罪!

”“王爷节哀,王妃她……她已经仙去了。”“仙去”两个字,像一道天雷,

狠狠劈在萧珏头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什么?”“王妃心力衰竭,油尽灯枯,

已无力回天……怕是已经去了,有一个时辰了。”张太医磕着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胡说!”萧珏猛地暴怒,一脚将张太医踹翻在地,“她不可能死!本王不准她死!

”“你们这群废物!庸医!连个人都救不活,本王养你们何用?!”他状若疯魔,

将屋子里的太医一个个踹倒,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太医们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却没一个人敢再说我“已经死了”。我飘在房梁上,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可笑。

我活着的时候,你何曾这般在意过我的死活?每次取完血,我疼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冷汗浸湿衣衫,你都视而不见,只顾着将我的血小心翼翼地送去给苏清柔。有一次,

我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我的贴身侍女春桃跪着求你请个太医,你却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她,

说我矫情、装模作样。如今我真的死了,你却在这里发疯。萧珏,你是在演给谁看呢?

是在演给你自己看,好让你那颗早已冷硬如铁的心,得到一丝虚假的慰藉吗?4闹剧的最后,

萧珏将所有太医都关进了王府地牢。罪名是:诊治不力。他下令,谁能救活我,赏金万两,

封万户侯。若救不活……他没说,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下场,只会比地牢里的太医们更惨。

一时间,整个京城,乃至周边的名医,都被重金“请”进了王府。他们一个个满怀信心地来,

又一个个面如死灰地被拖走。我的房间,成了人间炼狱。各种珍稀药材的味道,

混杂着艾灸的焦糊味,银针刺破皮肉的细微声响,还有那些大夫们绝望的哀嚎,日夜不绝。

萧珏就守在我的床边,不眠不休。他的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

原本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此刻看起来,竟像个落魄的乞丐。他一遍又一遍地为我擦拭身体,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握着我冰冷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一遍又一遍地低语。“阿念,你醒醒,好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取你那么多血,

我不该不信你……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阿念,

你不是最喜欢我吗?你说过,只要能待在我身边,做什么都愿意。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哪儿也不去,你为什么不起来看看我?”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命令,到后来的哀求,

再到现在的哽咽。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里,终于滚落下一滴滚烫的泪,砸在我的手背上。

我有些恍惚。原来,萧珏也会哭。为了我。如果是在我死前,看到这一幕,

我大概会欣喜若狂,觉得我这三年的苦,都值了。可现在,我死了。我的心,

也跟着我的身体一起,死了。看着他的眼泪,我只觉得……可笑至极。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5苏清柔是在第三天找上门来的。那天,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袅袅婷婷地走进我的院子。看到萧珏憔悴的模样,她眼圈一红,泫然欲泣。“王爷,

您怎么……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她说着,便要去拉萧珏的衣袖,“人死不能复生,

您要保重身体啊。沈姐姐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她不说“沈姐姐”还好,

一说这三个字,萧珏被压抑了三天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抬起头,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刀子一样,狠狠剜向苏清柔。“滚!”一个字,冰冷刺骨。

苏清柔愣住了。她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将她捧在手心里,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萧珏,

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王爷……”她委屈地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只是担心你……”“我让你滚!”萧珏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推开,“谁让你来这里的?

谁准你踏进这个院子的?!”苏清柔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被身后的丫鬟扶住。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珏,眼泪终于决堤。“王爷,你……你为了一个死人,这么对我?

”“她不过是个替身!一个给你提供心头血的药引子!现在她死了,用处没了,

你还留着她的尸体做什么?不嫌晦气吗?!”“你是不是疯了!”替身。药引子。这些话,

像一把把尖刀,不仅刺在苏清柔的心上,也曾日日夜夜,凌迟着我的心。可现在,

说出这些话的苏清柔,却没能得到萧珏的安抚。反而,她看到了萧珏脸上,

那抹让她通体生寒的、疯狂的笑。“疯了?”萧珏低低地笑着,一步步逼近她,“对,

本王是疯了。”“是你们!是你们把本王逼疯的!”他猛地掐住苏清柔的脖子,

将她抵在门框上。“你说,她是谁的替身?”“你说,她凭什么给本王提供心头血?

”“你说啊!”苏清柔被他掐得脸色涨红,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的手臂,

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王……王爷……咳咳……放……放手……”“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啊!”苏清柔的丫鬟吓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萧珏却恍若未闻,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看着苏清柔的脸,从涨红,到青紫,再到泛白。她的眼睛里,

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像……就像当初,我每一次被取血时,看着他冷漠的侧脸一样。

天道好轮回。苏清柔,你的报应,终于来了。6就在我以为萧珏会真的掐死苏清柔时,

他却猛地松了手。苏清柔像一滩烂泥,顺着门框滑落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萧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苏清柔,本王留着你,是因为你的血,

对阿念或许还有用。”“从今日起,你给本王好好待在你的院子里,每日一碗心头血,

少一滴,本王就断你一根手指。”“滚。”苏清柔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取她的心头血?

去救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不……不……王爷,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清柔惊恐地尖叫起来,“我是清柔啊!是你最爱的清柔!你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的!

”“最爱的?”萧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俯下身,捏住苏清柔的下巴,

迫使她看着自己。“你当真以为,本王爱的是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魔鬼的低语,

让苏清柔浑身一颤。“你……你什么意思?”萧珏没有回答她,只是松开手,

用帕子嫌恶地擦了擦,仿佛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来人,”他冷声下令,“把侧妃带下去,

好生‘看管’。”“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起苏清柔,

就要往外拖。“不!我不走!萧珏,你把话说清楚!”苏清柔疯狂地挣扎着,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爱的人不是我,那是谁?是沈念那个贱人吗?!”“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苏清柔脸上。出手的,是萧珏。他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

苏清柔的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嘴角渗出血丝。整个院子,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萧珏的举动惊呆了。我也不例外。三年来,他从未动过苏清柔一根手指头。如今,

却为了“沈念那个贱人”,打了她。“再让本王从你嘴里听到一句侮辱她的话,

”萧珏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苏清柔彻底吓傻了,捂着脸,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婆子们不敢再耽搁,连拖带拽地将她带离了落雪院。院子里,

终于又恢复了宁静。萧珏缓缓走回我的床边,重新坐下。他拿起我的手,放在唇边,

轻轻地吻着。“阿念,你听到了吗?”“欺负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快醒来,

好不好?”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我只觉得,遍体生寒。萧珏,

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弥补你那可笑的愧疚感。你不是爱我。你只是,不能接受,

一个把你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被你亲手逼死这个事实。7苏清柔被软禁了。她的院子,

被侍卫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每日,都有专门的医女,去取她一碗心头血。

然后,那碗血会被送到我的房间,由萧珏亲手,一点一点,喂给我早已冰冷的唇。当然,

一滴也喂不进去。血顺着我的嘴角滑落,染红了我的衣襟,

也染红了他身上那件从未换过的锦袍。他毫不在意。他只是固执地,日复一日地,

重复着这个荒唐的举动。他似乎觉得,只要苏清柔的血流得够多,我就能像当初的她一样,

起死回生。何其可笑,又何其可悲。王府里的下人们,看他的眼神,都从敬畏,

变成了同情和恐惧。他们都在私下里议论,说王爷是思念王妃,思念得魔怔了。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更没有人敢说,我其实只是个无名无分的“沈姑娘”,

连个侧妃的位份都没有。“王妃”这个称呼,是萧珏下令改的。在我死后。

他给了我所有我生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名分,尊荣,和他毫无保留的“爱”。可我,

已经不需要了。这天,管家老福,提心吊胆地走进了我的房间。“王爷,”他跪在地上,

声音都在发颤,“该……该整理王妃的遗物了。”按照规矩,人死后七日,需将遗物焚烧,

送亡者上路。今日,正是我死的第七天。萧珏的动作一顿。他缓缓抬起头,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遗物?”他喃喃道,“她有什么遗物?”是啊,

我有什么遗物呢?我入王府时,孑然一身,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这三年来,

萧珏从未赏赐过我任何东西。我身上穿的,是王府下等丫鬟的衣料。我屋里摆的,

是王府库房里最破旧的家具。我唯一的“财产”,或许就是我这个人了。可现在,

连这唯一的财产,也消失了。“王爷,老奴……老奴在王妃床下,发现了一个箱子。

”福伯低着头,不敢看萧珏的眼睛。萧珏的目光,缓缓移向我的床底。那里,

确实有一个小小的、陈旧的木箱。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从未让任何人碰过它。

萧珏站起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脚步虚浮地走到床边,弯下腰,将那个箱子,

从床底拖了出来。箱子上,没有锁。他轻轻一抬,便打开了。

8. 日记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绫罗绸缎。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

一支磨得光滑的木簪,还有……一本厚厚的、泛黄的日记。萧珏的呼吸,在那一瞬间,

停滞了。他伸出颤抖的手,将那本日记,捧了出来。封面是素色的,没有任何装饰,

只在右下角,用娟秀的小楷,写着两个字:阿念。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的日记。

他缓缓翻开第一页,入眼的,是我清秀却有力的字迹。乾元三年,春。我救了一个人。

他浑身是血地倒在破庙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我把他拖回我的山洞,

用我采来的草药,为他疗伤。他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他说他叫阿珏。

萧珏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眼中的血色,更浓了。乾元三年,春。

他奉旨去江南查案,遭遇刺杀,身受重伤,被一个善良的农家女所救。他一直以为,

救他的人,是苏清柔。因为苏清柔曾拿着他失落的、刻着“珏”字的玉佩,找到了京城。

她对那段日子的描述,也与他的记忆,分毫不差。他便信了。他将苏清柔接入王府,

给了她无尽的荣宠,将她视若珍宝,以为自己是在报答救命之恩。可现在,这本日记,

却告诉他……他认错了人。乾元三年,夏。阿珏的伤好了。他说他要回京城了,

他说他会回来娶我。他把他的玉佩给了我,当做信物。我好开心。

我每天都在山脚下等他,从日出,等到日落。可我没有等到他,

却等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他们说,我是窝藏朝廷钦犯的乱党,要抓我去见官。

村里的人都怕了,他们把我绑起来,交给了那些人。我的玉佩,也在混乱中,

被人抢走了。我好怕。阿珏,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救我?萧珏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日记本,几乎要从他手中滑落。他想起来了。当年,他回京之后,立刻派人去那个村子寻我。

可他的人回报说,那个村子,因为窝藏乱党,被山匪屠了,无一幸免。他派去的人,

还在废墟里,找到了那块他送出去的玉佩。不久后,苏清柔便拿着一模一样的玉佩,

出现在他面前。她说,她家也遭了山匪,全家遇难,只有她一人,带着信物,侥幸逃了出来。

他悲痛欲绝,又庆幸自己心爱之人还活着,便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原来……原来,

一切都是一个谎言。一个精心策划的、偷天换日的骗局!9. 真相乾元三年,秋。

我被关进了大牢。他们每天都打我,逼我承认我是乱党。我没有。

我只是一个救了人的普通女孩。我的腿,被打断了。好疼。阿珏,你在哪里?

乾元三年,冬。天好冷,牢里没有被子。我好像要死了。可我不想死。

我还没等到我的阿珏。我听狱卒说,镇北王平定了江南的叛乱,班师回朝了。

镇北王……是不是就是阿珏?我听他提起过,他家里是王爷。我托一个好心的狱卒,

帮我送一封信去镇北王府。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信,能送到吗?萧珏的眼泪,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了一片片水渍。

信……他收到过那封信。那是一封字迹歪歪扭扭,满是污渍的信。信上说,

有个叫阿念的姑娘,在江南大牢里,快要死了。她说,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可那时,

苏清柔正因为水土不服,大病一场,日日汤药不离口。他所有的心神,都在苏清柔身上。

他只当那封信,是哪个想攀龙附凤的女人,使出的卑劣伎俩。他甚至没看完,就将信,

扔进了火盆。“啊——!”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吼,从萧珏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他抱着那本日记,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地上,痛哭失声。是我。救他的人,是我。

在山洞里悉心照料他的人,是我。拿着玉佩,日日在山脚下等他的人,是我。被污蔑,

被打断腿,被关进大牢,还在心心念念着他的人,是我!而他,都做了什么?他认错了人,

将所有的好,都给了那个鸠占鹊巢的骗子。他忘了我,将我弃之如履,任我在冰冷的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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