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相亲现场听见了他的心声:“外貌三分,家境五分,综合评分不及格。
”>转头在职场,老板嘴上夸我方案完美,心里却盘算着“廉价劳动力,最多值七分”。
>闺蜜搂着我夸新裙子漂亮,内心却在尖叫“这穷酸品味居然敢穿正品?”>直到我发现,
自己竟能随意篡改所有人对我的评分。>我微笑着给老板的评分条加上几个零,
他隔天就跪着求我当合伙人。>给闺蜜的评分条减到负值,她的信用卡瞬间全部冻结。
>当神秘组织带着仪器来追捕我时,我笑着给为首那人的评分条添了句:“忠犬属性满分。
”---### 1我指尖捏着咖啡杯细长的耳朵,指节用力到泛白。对面的男人,张铭,
还在侃侃而谈他新买的宝马。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洋洋地铺在我手背上,
可那点暖意死活钻不进我的骨头缝里。胃里像塞了一团浸透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沉。“溪遥,
你条件呢……其实挺符合我预期。”张铭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的脸,
带着点商场里挑拣打折水果的挑剔,“安静,文雅,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
”他嘴角牵起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弧度。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个冰冷、毫无情绪的机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子里炸开:目标:林溪遥。
外貌评分:3.0/10.0。家境评分:5.0/10.0。综合评估:不合格。
建议:及时止损。我猛地抬头,咖啡杯差点脱手。滚烫的液体溅出几滴,
落在米白色的桌布上,晕开几小片深褐色的污渍,刺眼得很。“怎么了?”张铭皱眉,
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后靠了靠,似乎怕那几滴咖啡污了他昂贵的衬衫袖口。
他脸上还挂着那副彬彬有礼的面具,可那机械音,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
3分?不及格?及时止损?我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尖锐的痛楚勉强压住喉咙里翻涌的恶心和荒谬感。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幻觉吗?
还是我昨晚熬夜做方案熬得精神错乱了?“没、没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飘出来,像蒙了一层灰,“有点烫。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目光却死死钉在张铭那张虚伪的脸上。他还在微笑,
嘴唇翕动,说着些“女孩子要懂得体贴”“婚后重心要在家庭”之类的话。
那冰冷的评分却像跗骨之蛆,
遍遍在我颅内回荡:不合格…不合格…不合格…### 2办公室的空调冷气开得很足,
吹得我裸露的小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份熬了三个通宵才打磨出来的营销方案,指尖冰凉。
老板王建涛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凑在屏幕前,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厚厚的嘴唇咧开,
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好!非常好!”他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我放在桌角的笔筒都跳了一下,“溪遥啊,我就知道你行!这思路,这细节,绝了!
客户那边肯定满意!”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屏幕上,
巨大的嗓门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隔壁工位的赵敏偷偷翻了个白眼。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却一点点往下沉。就在王建涛拍桌子的同时,
那该死的、冰冷的机械音,再次精准地切入我的脑海:目标:林溪遥。
当前项目贡献评分:7.2/10.0。性价比评估:极高。备注:情绪稳定,抗压能力强,
可承受高强度加班及低福利待遇。建议:维持现有廉价劳动力模式。廉价劳动力?
7.2分?就因为我好说话、加班多、工资低?一股邪火“腾”地烧上头顶,
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看着王建涛那张写满“孺子可教”的虚伪胖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还在滔滔不绝地画饼:“年轻人,多锻炼!公司不会亏待你的!
年底奖金……”奖金?哈!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全是那个冰冷的“7.2”和“廉价劳动力”。这声音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能听到?
难道昨天相亲时不是幻觉?“老板,”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结了冰的湖面,
“这方案的核心数据模型,还在我自己的加密云端,没来得及同步过来。”我抬眼,
直视着他瞬间僵住的笑脸。王建涛的笑容像劣质的墙皮,簌簌往下掉。“什么?没同步?
你……”他眼底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和恼怒。就在这时,我脑子里那个冰冷的评分条,
王建涛名字后面那个“7.2”,数字尾巴的地方,极其轻微地闪烁了一下,
像接触不良的信号灯。我猛地眨了下眼,再定睛“看”去——数字没变,但刚才那一下闪烁,
绝非错觉!### 3“遥遥!我的天哪!这条裙子也太衬你了!
”苏晓晓夸张的尖叫声几乎掀翻甜品店的屋顶。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整个人贴上来,一股浓郁的甜腻香水味直冲鼻腔。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那条咬牙刷信用卡买下的当季新款连衣裙,眼神亮得惊人,
满是“真诚”的赞叹:“这颜色!这剪裁!绝了!真的只有你这种气质才能穿出味道!
”周围几桌客人的目光都被她的大嗓门吸引过来。我有些不自在地想抽回手臂,
脸颊微微发烫。这条裙子确实花了我大半个月工资,但苏晓晓这么一嚷嚷,
反而让我觉得像被架在火上烤。就在她甜腻的夸奖钻进耳朵的同时,
那个如影随形的冰冷机械音,再次毫无感情地在我颅内播报:目标:林溪遥。
着装评分:2.5/10.0。判定依据:疑似A货,质感廉价,搭配混乱,
与个人气质严重不符。备注:虚荣心作祟,经济实力存疑。2.5分?A货?廉价?
我脸上的热度“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惨白。血液似乎一瞬间全冲上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倒灌回脚底,四肢冰凉。我猛地扭头看向苏晓晓。
她脸上还挂着那副为我高兴的、无懈可击的笑容,眼神“真挚”得能滴出水来。
可她心里……她心里在尖叫着骂我穷酸?骂我穿假货?
一股被扒光了扔在闹市的羞耻和愤怒猛地攫住了我。我用力甩开苏晓晓的手,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脸上完美的笑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错愕地看着我。“晓晓,
”我的声音绷得像拉紧的琴弦,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觉得我……买不起正品?
”苏晓晓眼底的错愕迅速被一丝慌乱取代,但快得几乎抓不住,
随即又堆满了无辜和委屈:“遥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那么想!这裙子多好看啊!
肯定是正品!谁敢说是假的?我撕烂他的嘴!”她作势要去环顾四周,
一副为我打抱不平的样子。目标:苏晓晓。当前情绪:高度紧张。评分波动:-0.1。
虚伪指数:9.0/10.0。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虚伪指数9.0?
我看着她那张急切辩解的脸,胃里一阵阵抽搐,恶心得想吐。
这声音……这该死的评分……它好像能捕捉到最细微的情绪变化?
刚才王建涛那里数字的闪烁……不是错觉!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猛地撞进我的脑海。如果……如果我能“碰”到它呢?
像拖动电脑窗口一样?我死死盯着脑海里苏晓晓名字后面那个刺眼的“2.5”。
意念像一只无形的手,带着我全部的愤怒和屈辱,狠狠地、用力地朝着那个数字戳了过去!
### 4指尖触碰到那冰冷数字的瞬间,
一股奇异的、带着微弱电流感的麻意窜过我的神经末梢。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得像幻觉。
但紧接着,更强烈的晕眩感猛地袭来,像被人从后脑勺狠狠砸了一闷棍!
眼前苏晓晓那张写满虚假关心的脸瞬间模糊、旋转,耳边她的声音和甜品店的嘈杂混在一起,
变成一片尖锐的嗡鸣。“遥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苏晓晓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用力闭了闭眼,
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用剧痛对抗着那股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眩晕和恶心。
再“看”向脑海——苏晓晓名字后面那个猩红的“2.5”,数字的末尾,
极其轻微地向上……翘了一下?像是有人用手指,把它往上拨动了一丁点!不是眼花!
真的动了!虽然幅度小得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它确确实实改变了!
狂喜和一种近乎战栗的掌控感瞬间冲垮了眩晕!代价是太阳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像有根锥子在里面搅。我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
”我扶着冰凉的桌面稳住身体,声音虚弱,但看向苏晓晓的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
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审视和……嘲弄。她刚才那瞬间的紧张和虚伪指数飙升,
被我“听”得清清楚楚。“哎呀吓死我了!”苏晓晓拍着胸口,松了口气的样子,
眼底深处那点疑虑似乎消退了,“快吃点甜的!这家的提拉米苏……”目标:苏晓晓。
情绪稳定。虚伪指数回落至8.5/10.0。着装评分:2.6/10.0微弱波动。
2.6?哈!我心底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虽然只加了0.1,但这证明了我的猜想!
这荒谬的能力,真的存在!而且……我可以改变它!那眩晕和头痛,大概就是使用它的代价?
管他呢!一个念头,带着复仇的快意,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张铭的3分,
王建涛的7.2分,苏晓晓的2.5分……这些冰冷的数字像烙印,烫在我的自尊上。
如果……我能把这些数字,彻底改写呢?### 5第二天,
我顶着宿醉般沉重的脑袋推开公司厚重的玻璃门。一夜的头痛欲裂和反复尝试,
让我脸色憔悴,眼下的乌青连粉底都盖不住。但我的脊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踩得异常沉稳。
脑海里,关于王建涛的那条评分信息,清晰得如同刻印。目标:王建涛。
职业评分:6.8/10.0管理能力平庸。
信誉评分:5.0/10.0多次克扣奖金。综合价值评估:7.2/10.0。
就是那个该死的“7.2”!廉价劳动力的标签!
我径直走向王建涛那间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
无视了格子间里同事投来的或诧异或探究的目光。隔着磨砂玻璃,
能看到他臃肿的身影正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悠闲地打着电话,
脸上是惯常的、掌控一切的笑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王建涛被打断,不悦地皱起眉,
看到是我,眉头皱得更紧:“林溪遥?有事?方案弄好了?”“方案在我这儿,老板。
”我站在他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冷硬,“但给你之前,我想先谈谈我的价值。
”我的目光锐利地锁住他。王建涛愣了一下,随即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
肥厚的下巴抖了抖:“价值?小林子,
你……”他习惯性地想用那套“年轻人要踏实”的话术来压我。就是现在!
在他轻蔑开口的瞬间,我全部的精神力,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化作了无形的尖针,
狠狠刺向我脑海中那个悬浮的、代表王建涛综合价值的数字——“7.2”!
意念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不是抹去,而是……添零!“7.2”后面,
两个巨大的、猩红的“0”,被我硬生生地、带着摧枯拉朽般的气势,“敲”了上去!
目标:王建涛。综合价值评估:720.0/10.0判定生效!“嗡——!
”剧烈的耳鸣瞬间淹没一切!世界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几乎停止跳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抽痛感从大脑深处炸开!我双腿一软,
鱿鱼泡泡
小草荷包
一颗蛋黄酱
榆桑桑
饼九腊
子妍
公子流芳
Amore
哈小熊
不辞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