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组织需要我假离婚,你能理解吗?" 我看着面前的军装男人,前世为了这句话,
我哭闹了三天三夜。最后他没离成,仕途受阻,我们的感情也彻底完了。重活一世,
我笑着点头:"好啊,我同意。" 沈景川愣住了,婆婆李素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小姑子沈美丽更是瞪大了眼睛:"嫂子,你疯了?" 我优雅地整理着衣袖:"没疯,
我很清醒。"11978年初春,北京。我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的是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沈景川,我前世的丈夫,现在的团长。他正一脸纠结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雅雅,你醒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前世的这一天,
组织要求他假离婚,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需要他以单身的身份接近目标人物的女儿。
当时我不理解,哭得死去活来,最后他为了我没有执行这个任务。后来,
那个任务交给了别人,立了大功。而沈景川因为抗命,仕途从此一片黯淡。
我们的感情也因为这件事彻底决裂。婆婆李素芳怪我耽误了她儿子的前程,
小姑子沈美丽更是把我当成了仇人。接下来的十年,我在这个家里受尽了冷眼和刁难。最终,
我在35岁那年抑郁而死。但是现在,我重生了。我坐起身,看着沈景川纠结的表情,
心里非常平静。"有什么事就说吧。" 沈景川深吸一口气:"组织有个特殊任务,
需要我......需要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假离婚对吧?
" 他震惊地看着我:"你知道?" "不难猜。"我整理着头发,"什么时候办手续?
" 沈景川愣了三秒钟,然后慌张地说:"雅雅,你别这样,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难受......" "我没有难受。"我看着他,"我同意假离婚。
" 这话一出,客厅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婆婆李素芳端着水杯走进来,
明显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的表情比沈景川还要震惊。"秦雅,你刚才说什么?
"李素芳放下水杯,"你同意离婚?" 我转向婆婆,笑得很灿烂:"是的,妈,我同意。
景川的事业要紧,我不能拖他后腿。" 李素芳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时,
小姑子沈美丽也从隔壁房间冲了出来。"嫂子,你说什么呢?你真的愿意离婚?
" 沈美丽今年20岁,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了一个不错的小学当老师。
前世她总是阴阳怪气地说我配不上她哥哥,现在听到我要离婚,反而显得很意外。
"当然愿意。"我站起身,"既然是为了工作,我没有理由不支持。
" 沈景川抓住我的手:"雅雅,你别勉强自己,
如果你不愿意......" "我没有勉强。"我轻轻抽回手,"不过离婚后,
我想搬出去住。" 这话一说,屋里三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李素芳第一个反应过来:"搬出去?你要搬到哪里去?" "我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
"我说,"或者自己租个房子。" 沈美丽瞪大眼睛:"嫂子,你不会是真心想离婚吧?
" 我看着她,淡淡地说:"美丽,既然都要假离婚了,当然要做得像一点。
不然怎么瞒过组织的调查?" 这个理由很充分,三个人都没办法反驳。但我心里清楚,
这不是假的。重活一世,我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受委屈了。沈景川沉默了很久,
最后点了点头:"好,我明天就去办手续。" "那我今天就收拾东西。"我转身走向衣柜。
身后传来李素芳的声音:"秦雅,你......你真的想清楚了?
" 我头也不回地说:"想清楚了。" 其实前世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清楚过。
那时候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听话,足够忍让,这个家就会接受我。但现在我明白了,
有些东西,不是你忍让就能得到的。既然注定要分开,不如体体面面地走。我拉开衣柜,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结婚时的嫁妆。还有一些书籍,
那是我师范学院毕业时的教科书。前世的我是个小学老师,
不过结婚后就辞职在家相夫教子了。现在想想,真是太傻了。女人,
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我正收拾着,沈景川走了进来。"雅雅,你真的要搬走?
" 我看着他:"不然呢?" "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在家里等我回来。
"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他:"景川,既然是假离婚,我们就要演得像一点。
我住在这里,别人会怎么想?" 沈景川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我知道。"我继续收拾东西。其实我心里很清楚,
这个"假"离婚,很可能就是真的离婚。前世沈景川执行任务失败后,
我们的感情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怪我不理解他,我怪他不爱我。两个人越来越疏远,
最后形同陌路。这一世,我不想再重蹈覆辙。既然注定要分开,不如早点解脱。
我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箱子里,转身对沈景川说:"我收拾好了。
" 他看着我手里的两个小箱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就这些?" "就这些。
"我提起箱子,"其他的东西,我用不着。" 沈景川想要帮我拿箱子,被我拒绝了。
"不用,我自己能拿。" 我走到客厅,李素芳和沈美丽都坐在沙发上,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妈,美丽,我先走了。"我对她们点了点头。李素芳站起身:"秦雅,
你......你真的要走?" "是的。"我说,"景川的事业要紧,我不能拖他后腿。
" 李素芳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沈美丽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嫂子,你变了。" 我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 说完,
我提着箱子走向门口。沈景川追上来:"我送你。" "不用。"我头也不回地说,
"假离婚嘛,要演得像一点。" 我走出家门的那一刻,
听到身后李素芳对沈景川说:"景川,
秦雅今天有点不对劲......" 我没有停下脚步。前世的我,确实很不对劲。
因为前世的我,太傻了。2第二天上午,民政局。我和沈景川站在离婚登记的窗口前,
手里拿着刚刚填好的离婚协议书。沈景川的脸色很难看,一直想跟我说话,但我都没有理他。
办事员是个中年女人,看了看我们两个,问道:"你们确定要离婚?" "确定。
"我第一个回答。办事员又看向沈景川:"先生,您确定吗?" 沈景川犹豫了一下,
最后点了点头:"确定。" "那好,请在这里签字。" 我拿起笔,
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沈景川看着我签字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拿起笔,
手有些发抖。"景川。"我轻声说道,"签吧。" 他看了我一眼,
最终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办事员盖章,然后把离婚证递给我们。"好了,
你们已经正式离婚了。" 我接过离婚证,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1978年3月15日。
这个日期,前世我永远忘不了。不过这一世,我要赋予它新的含义。这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走出民政局,沈景川叫住了我:"雅雅,我们......我们真的结束了?
" 我转身看着他:"景川,这是你的选择。" "不,
这是工作需要......" "我知道。"我打断他,"所以我没有怪你。
" 沈景川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我挥了挥手:"再见,
沈景川。"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身后传来沈景川的声音:"雅雅!" 我没有回头。
前世的我回头过太多次,这一世,我要一直向前走。我先回了一趟娘家。
我爸秦建国是个工厂的技术员,我妈张秀英是个会计。他们看到我拖着箱子回来,都很惊讶。
"雅雅,你怎么回来了?"我妈迎出来问道。我把离婚证拿给他们看:"我和景川离婚了。
" 我爸我妈都愣住了。"离婚?为什么?"我爸问道。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假离婚的事情,
但没有说这可能是真的离婚。我妈听完后,皱起了眉头:"雅雅,你怎么能同意呢?
这种事情,哪有让媳妇儿承担的?" "妈,这是他的工作需要。"我说,
"我不能拖他后腿。" 我爸摇了摇头:"这个沈景川,太不像话了。" "爸,妈,
我想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妈说,"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 我把东西放在自己以前的房间里,然后坐在客厅里跟爸妈聊天。"雅雅,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妈问道。"我想重新工作。"我说,"找个学校当老师。
" 我爸点了点头:"这个主意不错。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
" 我妈却有些担心:"可是雅雅,你和景川万一复合了怎么办?" "妈,
我们不会复合的。"我说得很肯定。我妈和我爸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我的决心。
在娘家住了三天,我就开始找工作。凭着师范学院的毕业证书,
我很快就在附近的一所小学找到了工作。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
看了我的履历后很满意。"秦老师,你可以来我们学校教三年级的语文。" "谢谢校长。
" "不过......听说你刚刚离婚?"校长有些担心。"是的,
不过这不会影响我的工作。"我说。校长点了点头:"那就好,下周一就可以来上班。
" 走出学校,我心情很好。前世的我,结婚后就再也没有工作过,
完全依赖沈景川的工资生活。这一世,我要自己养活自己。回到家,
我把找到工作的消息告诉了爸妈。我妈很高兴:"雅雅,这样就好,女人要独立。
" 我爸也很支持:"好孩子,爸相信你一定能做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去开门,发现是沈美丽。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嫂子......不,秦雅,你在家吗?
" "我在。怎么了?" 沈美丽进了门,看了看我爸我妈,
然后小声说:"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我点了点头,带她到自己房间。"什么事?
" 沈美丽坐下来,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秦雅,我妈让我来问你,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 "不回去了。"我说得很坚决。"可是......可是我哥看起来很难受。
" 我心里冷笑,前世的沈景川也装过难受,但转头就跟任务目标的女儿眉来眼去了。
"他难受什么?这是他的选择。" 沈美丽咬了咬嘴唇:"秦雅,
我知道以前我对你态度不好,但是......但是我哥真的很爱你。" "美丽,
如果他真的爱我,就不会选择离婚。"我看着她,"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 沈美丽愣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我......我明白了。
" 她站起身:"那我走了。" "慢走。" 送走沈美丽,我心情很平静。
前世的我总是被这些话感动,以为真的有人关心我。但现在我明白了,她们关心的不是我,
而是沈景川的感受。我在他们眼里,永远只是一个附属品。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晚上,
我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开始的新工作,心情很好。重新开始,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3第一天上班,我穿了一套简洁的白衬衫配黑裤子,把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干练又青春。
三年级二班的孩子们看到新老师,都很兴奋。"老师,您叫什么名字?
"一个小女孩举手问道。"我叫秦雅,你们可以叫我秦老师。"我笑着回答。
"秦老师真漂亮!"另一个孩子说道。我心情很好,这些孩子的笑脸,
比沈家那些复杂的表情看起来舒服多了。上午的课上得很顺利,孩子们都很配合。
下午放学后,我在办公室里批改作业,同事李老师走过来跟我聊天。"小秦,
听说你刚刚离婚?"李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性格直爽。"是的。"我没有隐瞒。
"离得好!"李老师说,"女人要靠自己,不能指望男人。" 我笑了笑:"李老师说得对。
" "你现在住在哪里?" "暂时住在娘家。" 李老师想了想:"我有个朋友,
在前门附近有个小院子要出租,你要不要看看?" 我眼睛一亮:"真的吗?
" "当然是真的,那院子虽然小,但很干净,一个人住正好。" "那太好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 "明天下午吧,我带你去。" 第二天下午,
李老师带我去看房子。那是一个传统的四合院,不过只有两间房,带一个小院子。
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人很和善。"小姑娘,这房子一个月十块钱,你觉得怎么样?
" 十块钱对我来说不算贵,我的工资是每个月三十五块钱。"我很满意,
什么时候可以搬进来?" "随时都可以。"老大爷说,"不过我有个要求,
不能在这里搞破坏,要爱护房子。" "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爱护的。" 当天晚上,
我就搬进了新家。虽然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还有一个小院子可以种花。
我躺在新床上,看着房顶,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这是我第一次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没有婆婆的冷眼,没有小姑子的挑剔,没有丈夫的忽视。只有我自己。第三天是周末,
我去附近的集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正在挑选床单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熟人。"秦雅?
真的是你!" 我转头一看,是我师范学院的同学王丽。"王丽!好久不见!
" 王丽上下打量着我:"你怎么在这里?听说你结婚了?" "离婚了。"我淡淡地说。
王丽吃了一惊:"离婚了?为什么?" 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王丽听完后摇了摇头:"男人都是这样,有了机会就不要妻子了。" "现在挺好的,
我重新工作了。" "在哪里工作?" "前门小学,教三年级语文。
" 王丽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在做生意,正好缺个合作伙伴。" "做什么生意?
" "卖衣服,现在政策放开了,可以做个体户了。"王丽神秘地说,
"我有渠道从广州拿货,利润很不错。" 我心动了。前世我错过了改革开放初期的机会,
这一世,我不想再错过了。"具体怎么做?" "我负责进货,你负责销售,咱们五五分成。
"王丽说,"你现在有空闲时间吗?" "周末有时间。" "那太好了,
下周末我们就去摆摊试试。" 回到家,我越想越兴奋。做生意,
这在前世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时候的我,连买菜都要向婆婆汇报,更别说做生意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是自由的。周一上班的时候,我把做生意的想法跟李老师说了。
李老师很支持:"小秦,你这个想法很好。现在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只要肯干,
一定能赚到钱。" "我就是想试试。" "放心吧,我支持你。" 周末,
王丽带着一大包衣服来找我。都是从广州进的新款式,比北京市面上的衣服时髦多了。
"这些衣服成本一件十块钱,我们可以卖二十块钱。"王丽说。我拿起一件花裙子,
料子很好,款式也很新颖。"这种裙子,在北京肯定很受欢迎。" "那我们现在就去摆摊!
" 我们选择了王府井附近的一个小胡同,把衣服摊在地上。没想到生意出奇地好,
一个上午就卖出去十几件。"小姐,这裙子真漂亮,多少钱?"一个年轻女孩问道。
"二十块钱。"我说。"能便宜点吗?" "十八块钱,不能再少了。
" 女孩爽快地掏钱买了。到了下午,我们带来的衣服基本都卖完了。
王丽算了一下账:"今天我们赚了一百多块钱!" 我也很兴奋,一天赚一百多块钱,
相当于我三个月的工资了。"王丽,这生意真不错。" "是吧!明天我们再去进点货。
" 回到家,我数着今天赚的钱,心情特别好。原来赚钱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前世的我,
只会伸手向沈景川要钱,从来没有体验过自己赚钱的快乐。正在高兴的时候,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去开门,发现是沈景川。他穿着军装,脸色有些憔悴。"雅雅,
我们能聊聊吗?"4看到沈景川,我心情瞬间没那么好了。"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让他进门。沈景川看了看我身后的房子:"你租了房子?" "是的。
" "为什么不住在家里?爸妈也想你了。" 我冷笑一声:"你爸妈想的是你,不是我。
" 沈景川愣了一下:"雅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变成什么样?
" "变得......变得陌生了。" 我看着他:"沈景川,我们已经离婚了,
本来就是陌生人。" "可这只是假离婚......" "假的还是真的,你心里清楚。
"我打断他。沈景川的脸色变了:"雅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准备关门,"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沈景川伸手拦住门:"雅雅,我知道你在生气,
但是你要理解我,这真的是工作需要。" "我理解啊。"我说,"所以我才同意离婚的。
" "那你为什么要搬出来?为什么要一个人住?"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沈景川,
你想让我怎么样?离了婚还住在你家里,让你妈和你妹妹天天看我的笑话?" "不是的,
妈她们......" "她们什么?"我的声音提高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怎么看我的?" 沈景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沈景川,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资格管我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见什么人。"我看着他,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我关上了门。门外传来沈景川的声音:"雅雅!
雅雅!" 我没有回应,靠在门后,等他的脚步声远去。前世的我总是心软,
总是相信他们的话。但这一世,我不会再上当了。第二天是周一,我照常去上班。刚到学校,
就听到同事们在议论什么。"听说前门那边来了个新的个体户,卖的衣服特别好看。
" "是吗?在哪里?" "就在王府井附近的小胡同里。" 我心里偷偷高兴,
看来我们的生意已经有了口碑。上午的课上完后,李老师走过来跟我聊天。"小秦,
周末的生意怎么样?" "很不错,赚了不少钱。"我笑着说。"那就好,
你现在看起来精神多了。" 确实,自从开始做生意,我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有事情做,有目标追求,比在家里等男人要强多了。下午放学后,我正在收拾东西,
校门口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素芳。我的前婆婆。她看到我,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雅雅。" "李阿姨。"我改了称呼。李素芳明显不适应:"雅雅,
你......你怎么叫我阿姨?" "我们现在没有关系了。"我淡淡地说。
李素芳的脸色很难看:"雅雅,你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哪里变了?
"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懂事,很孝顺......" 我打断她:"李阿姨,
我现在也很懂事。" 李素芳看了看我,然后说:"雅雅,我听说你一个人租房子住?
" "是的。"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住外面多不安全。你还是回家住吧。" 我看着她,
心里很清楚她的想法。前世她也说过类似的话,但目的不是关心我,
而是想让我继续免费当保姆。"谢谢您的关心,我住得很好。" "雅雅,你别任性了。
景川现在执行任务,家里需要人照顾......" "李阿姨。"我打断她,
"您儿子已经跟我离婚了,我没有义务照顾您。" 李素芳愣住了:"雅雅,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说错了吗?"我看着她,"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我为什么要照顾您?" 李素芳的脸气得通红:"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们家对你这么好......" "好?"我冷笑,"李阿姨,您觉得您对我好吗?
" 李素芳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从我嫁到您家开始,我就是免费的保姆。
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哪样不是我在做?"我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您和美丽从来没有感谢过我,反而总是挑剔我做得不够好。
" "我......我们......" "现在您儿子为了前程跟我离婚,
您又想让我回去继续当保姆?"我摇摇头,"李阿姨,我没有那么傻。
" 李素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秦雅,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笑了,"李阿姨,
过分的是您。"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学校。身后传来李素芳的声音:"秦雅!你给我站住!
" 我没有回头。前世的我总是被她们的道德绑架所束缚,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
回到家,我心情很好。终于把积累了多年的话说出来了,感觉心里痛快多了。
正在做饭的时候,王丽来了。"秦雅,我又进了一批新货,明天我们继续摆摊?" "好啊!
"我很兴奋。王丽看了看我:"你今天心情不错?" "是啊,遇到一些烦人的事,
但都解决了。" "那就好。"王丽说,"对了,我听说有个服装批发市场要开业,
我们可以去租个摊位,不用天天在路边摆摊了。" 我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
就在东城区,租金也不贵。" "那太好了!"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讨论生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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