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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泡芙和可乐
  • 更新:2025-07-25 16: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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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带球跑后,总裁他追妻带崽》是泡芙和可乐的小说。内容精选:泡芙和可乐是著名作者泡芙和可乐成名小说作品《带球跑后,总裁他追妻带崽》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泡芙和可乐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带球跑后,总裁他追妻带崽”

《带球跑后,总裁他追妻带崽泡芙泡芙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全集免费小说带球跑后,总裁他追妻带崽泡芙泡芙》精彩片段

我带着儿子在夜市卖炒饭时,傅沉洲的劳斯莱斯像头黑色怪兽堵死了摊位。油烟混着孜然味,

黏糊糊沾在空气里。小树刚把一份炒饭递给客人,沾着油星的小脸转过来,懵懂地看我。

“妈妈,车车好大。”傅沉洲就坐在那,车窗半降。五年了。他那张脸还是像被冰水泡过,

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欠奉。昂贵的手工西装和这油腻腻的夜市格格不入。他看着我,

像看一堆碍眼的垃圾。“江晚。”声音冷得能掉冰渣。“你真有本事。

”我扯下围裙擦了把手,油污蹭在洗得发白的旧T恤上。“傅总,吃炒饭吗?十块一份,

加蛋十二。”我听见自己声音稳得出奇。“不吃麻烦让让,挡着我做生意了。

”他推开车门下来。锃亮的皮鞋踩在污水横流的地面上。眉头都没皱一下。

视线直接钉在我旁边的小树身上。那眼神,像X光,要把孩子从里到外扫个透。小树有点怕,

下意识往我腿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裤腿。傅沉洲的目光,最终落在小树脸上。

那孩子,眉眼像极了他。“他叫什么?”“江小树。”“几岁?”“四岁半。”我答得飞快。

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喘不过气。傅沉洲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四岁半?

时间算得真准。江晚,你当年跑得可真够快,带着我的种,在这地方发臭?

”夜市嘈杂的声音好像瞬间被抽走了。只剩下他这句话。带着尖锐的刺,狠狠扎过来。

周围几个摊主探头探脑,眼神带着探究和看戏的意味。我弯腰,把小树抱起来。

孩子温热的身体紧贴着我。是我唯一的暖源。“傅沉洲,”我迎上他冰冷的视线,

“这孩子姓江,是我的儿子,跟你没关系。请你离开。”他非但没走,反而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把我们母子完全笼罩。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松木香,

霸道地冲散周围的油烟味。“跟我没关系?”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滴血认亲要不要现在做?”小树被他吓到了。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抖了一下。

“妈妈……”声音带着哭腔。我拍着他的背,死死瞪着傅沉洲。“你吓到我儿子了!滚!

”他盯着小树惊恐的小脸。眼神里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快得抓不住。但那股迫人的气势,

微微收敛了一丝丝。他不再看我。目光落在油腻腻的摊位上。

炒锅、调料瓶、堆积的一次性饭盒。“收拾东西。”他命令道。“跟我走。”我抱着小树,

像抱着最后一块浮木。“凭什么?”“凭我是他老子。”他语气不容置疑,“凭你江晚,

没资格让我儿子在这种地方闻油烟。”“这种地方怎么了?”我声音陡然拔高,

压了五年的委屈和愤怒冲上喉咙口,“它干干净净!我靠它养活我儿子!没偷没抢!

比你们傅家那金丝笼子干净一万倍!”傅沉洲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江晚,别挑战我的耐心。”他朝身后那辆沉默的黑色轿车偏了下头。

车上立刻下来两个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的安保。面无表情,像两座铁塔。

径直朝我的小摊走来。“你们干什么!”我急了。一个安保开始动手收我的锅铲。动作粗暴。

另一个直接去拔我摊位上插着的、写着“江姐炒饭”的旧灯箱电源。“住手!那是我的东西!

”我冲过去想拦。抱着小树,动作笨拙。其中一个安保只是抬手轻轻一挡。

我就被一股巧劲推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小树“哇”地一声哭出来。“坏人!

不许欺负我妈妈!坏人!”孩子尖锐的哭声撕破了夜市的喧嚣。傅沉洲眉头拧成了死结。

他厉声喝道:“动作轻点!别碰着她!”那两个安保动作立刻顿住,规矩地退开一步。

傅沉洲几步跨到我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小树。

又看看我气得发白的脸。他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狠话也没再说。

只是极其烦躁地扯了下领带。昂贵的丝绸领带被他扯得歪斜。“江晚,”他声音压抑着,

“你非要这么倔?”“是你们傅家逼的!”我搂紧哭得打嗝的小树。“五年前,

你妈拿着支票甩我脸上,说我不配进傅家门,让我识相点滚蛋,永远别让你找到的时候,

你怎么不吭声?”“你搂着那个门当户对的宋家大小姐,在宴会上谈笑风生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我肚子里可能还有个孩子?”“现在你跑来装什么慈父?傅沉洲,我嫌你脏!

”这些话,憋在我心里五年。像毒液一样腐蚀着。今天终于喷了出来。带着血和泪。

傅沉洲的脸色,在夜市昏黄的光线下,变得极其难看。他眼神里有震惊,有错愕,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狼狈?“我妈……找过你?”他声音有些哑。“支票?什么支票?

”“宋薇?我跟她只是……”“够了!”我打断他。“傅沉洲,我不想听。都过去了。现在,

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我的生活。”“带着你的钱,你的车,你的高高在上,滚得越远越好!

”“我和小树,不需要你!”小树还在抽泣。小脸埋在我颈窝里,

滚烫的眼泪濡湿了我的皮肤。“妈妈……回家……小树怕……”我亲了亲他的发顶。“好,

妈妈带你回家。不怕。”我抱着小树。没再看傅沉洲一眼。艰难地弯腰,

去捡地上被安保弄掉的锅铲。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后背挺得笔直。像一根随时会折断,

却死也不肯弯的芦苇。傅沉洲没动。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狼狈地收拾残局。

看着我抱着孩子,费力地把那个小小的灯箱扶起来。看着他血脉相连的儿子,

因为恐惧和委屈,紧紧缩在妈妈怀里。夜市昏黄的灯光。油烟的气息。

周围人群窃窃私语的嗡嗡声。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巨大的讽刺画。画的主角,

是曾经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和他从未知晓的儿子。他忽然抬手。用力按了按眉心。

那个动作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还有……一丝茫然?“停车。”他突然开口。

声音不大。却让那两个准备再次上前的安保僵在原地。他看着我。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让她走。”我抱着小树。挺直脊背。一步一步。穿过那些好奇、同情、探究的目光。

抱着我小小的世界。离开了那个被劳斯莱斯堵死的路口。后视镜里。傅沉洲的身影越来越小。

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消失在嘈杂的夜色里。那晚之后,傅沉洲没再出现。

像一场荒诞的梦。但我清楚,他不是梦。他知道了小树的存在。这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悬在了我和小树头顶上。我换了摆摊的地方。从城东的夜市,挪到了更远的城西城中村入口。

人流少些,赚得也少。但更隐蔽。我不能冒险。小树似乎被那晚吓到了。连着几天夜里惊醒,

哭着喊“坏人”。我心疼得不行。只能整夜整夜抱着他,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

告诉他妈妈在,妈妈会保护小树。坏人不会再来了。白天,小树又恢复了孩子的活泼。

蹲在摊位旁边的小板凳上,用彩笔画画。画里总有一个凶神恶煞的黑色大怪物车。

和一个张开手臂保护他的小小人。“妈妈,”他举起画,“小树画了妈妈!

妈妈打跑了坏车车!”我摸摸他的头。心酸又欣慰。“嗯,妈妈会一直保护小树。”然而,

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一周。那天傍晚。我刚把炒锅的火开大。

一个穿着体面西装、笑容职业的男人出现在我的摊位前。“江小姐吗?

”他递上一张烫金名片。“您好,我是傅氏集团法务部的陈明。受傅沉洲先生委托,

想跟您谈谈关于江小树抚养权的问题。”“抚养权”三个字。像三根冰锥。狠狠扎进我心脏。

最怕的,还是来了。我捏着那张名片。指尖冰凉。“没什么好谈的。”我把名片丢回给他,

像丢一块烫手的炭。“小树是我的儿子。”“江小姐,”陈明保持着职业微笑,

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傅先生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完全有权利争取孩子的抚养权,也有能力给孩子提供最优越的生活条件和教育环境。

请您冷静考虑孩子的未来。”他指了指周围嘈杂脏乱的环境。

“而不是……让孩子在这种地方长大。”“这种地方怎么了?”我攥紧了锅铲,指节发白。

“我靠双手养活他,没让他饿着冻着!他很快乐!”“快乐?

”陈明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傅先生可以送小少爷去最好的国际幼儿园,

请最好的家教,未来继承傅氏集团。而不是在这里,闻着油烟,看着您……辛苦谋生。

”“傅先生说了,只要您放弃抚养权,他会给您一笔足够下半生衣食无忧的补偿。

”他又掏出一张支票。上面的数字后面跟着一串零。足够买下这条街所有的摊位。

我看着那张支票。五年前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同样的支票。同样轻蔑的眼神。

只是换了个说客。“滚。”我听到自己牙齿摩擦的声音。“拿着你们的臭钱,滚!

”我抄起锅铲,狠狠敲在滚烫的锅沿上。“当啷”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陈明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后退一步。脸上的职业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江小姐!请你冷静!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傅先生是讲道理的人,但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们只能……”“只能什么?”我冷笑,

锅铲指着他,“去法院告我?抢我儿子?行啊!你去!让傅沉洲亲自来!

看看法官会不会把我辛辛苦苦养了四年的孩子,

判给一个除了贡献了一颗精子、其他什么都不管的‘生物学父亲’!”我的声音很大。

带着破釜沉舟的嘶哑。周围的摊主和路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陈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大概是没遇到过这么泼辣难缠的女人。尤其还是面对傅家的“恩赐”。他收起支票。

整了整西装。“江小姐,话我已经带到。傅先生希望您能理智地做出对孩子最好的选择。

否则,下一次见面,恐怕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转身钻进路边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手里的锅铲沉甸甸的。

后背全是冷汗。晚风吹过。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像毒蛇爬过。小树从板凳上跑过来。

抱住我的腿。仰着小脸,大眼睛里满是担忧。“妈妈?坏人又来了吗?”我蹲下身。

用力抱住他小小的、温软的身体。把脸埋在他带着奶香味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怕,小树。”我抬起头,扯出一个笑容,蹭掉他小脸上沾到的一点油星。“妈妈在。

”“谁都抢不走你。”傅家的手段,比我想象的快。也更卑劣。先是几个穿制服的人,

隔三差五来查我的摊位。卫生许可证。健康证。占道经营。总能挑出毛病。开罚单。

勒令整改。生意根本做不下去。接着,我租住的城中村小屋。房东突然找上门。

一个平时还算和气的中年男人。搓着手,眼神躲闪。“小江啊,你看……这房子,

我儿子要回来结婚用了……实在不好意思,你……你尽快找地方搬吧。

”他塞给我一个薄薄的信封。“这个月房租退你,押金也退你。你再……再找找别处?

”那信封轻飘飘的。像在打发乞丐。我知道是谁干的。除了傅沉洲。谁有这么大本事?

他不用亲自出面。动动手指。就能碾碎我赖以生存的一切。我抱着小树,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打包好的、少得可怜的行李。茫然四顾。家在哪里?

下一个容身之处在哪里?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麻木地接起。“江小姐,

找到新住处了吗?”是那个法务陈明的声音。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傅先生让我提醒您,

孩子跟着您颠沛流离,对身心健康很不好。那份补偿协议,依然有效。只要您签字,

立刻就能拿到钱,带着孩子体面地生活。或者,把孩子交给傅先生,您拿着钱,

想去哪里逍遥都可以。”“闭嘴!”我对着电话吼,声音嘶哑。“告诉傅沉洲!他做梦!

我就是带着小树睡天桥底下!也绝不会把孩子给他!”我狠狠挂断电话。浑身都在抖。

小树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小声问:“妈妈,我们没有家了吗?”我亲了亲他冰凉的小脸。

“有。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小树的家。”话虽如此。

巨大的恐慌和无助还是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天快黑了。今晚住哪?就在我抱着小树,

拖着行李,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街头徘徊时。一辆熟悉的黑色劳斯莱斯。

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傅沉洲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

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没看我。目光落在小树身上。小家伙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藏起来,

只露出一只警惕的眼睛。“上车。”傅沉洲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我送你们去酒店。

”“不需要。”我抱紧小树,后退一步。“傅沉洲,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

逼得我们母子无家可归,再出来当救世主?恶心谁呢?”他转过头。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

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江晚,你非要这么倔?带着孩子露宿街头,

就是你要的骨气?”“对!我的骨气就是离你这种人渣远远的!

带着我儿子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哪怕穷死苦死!也绝不向你摇尾乞怜!

”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吼。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但我死死忍着。

傅沉洲的眉头拧紧了。他推开车门。高大的身躯跨出来。带着迫人的气势。直接站在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像无形的网。“我再说一次,上车。

”他声音沉下去。“或者,我现在就让人带小树走。”他话音刚落。

车上那两个熟悉的安保又下来了。眼神冰冷地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怀里的小树。

小树吓得“哇”一声哭出来。死死搂住我。“妈妈!小树不走!小树要妈妈!

”孩子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剐着我的心。我抬头。死死瞪着傅沉洲。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

“傅沉洲!你还是不是人!除了用孩子威胁我!你还会什么!”“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

”他语气冰冷,毫无波澜。“他不是你的!”我尖叫,“他是我一个人的!

是我在产房痛了十几个小时生下来的!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到这么大的!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愤怒和绝望冲垮了理智。我抱着小树,不管不顾地转身就跑。

拖着那个沉重的破行李箱。像个可笑的疯子。没跑出几步。手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

猛地向后一扯。我站立不稳。惊呼一声。抱着小树向后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一只手臂有力地揽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差点摔出去的小树。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对上傅沉洲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不再是纯粹的冰冷。里面翻涌着某种……后怕?还有一丝……怒意?“你疯了吗!”他低吼。

揽在我腰上的手臂收得很紧。带着灼人的温度。“抱着孩子跑?摔着他怎么办!

”他低头去看怀里吓傻了的小树。声音下意识放轻了一点。“没事了。”小树呆呆地看着他。

忘记了哭。我猛地推开他。踉跄着站稳。一把将小树夺了回来。紧紧抱住。

像护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心脏还在狂跳。傅沉洲看着我。眼神复杂。沉默在夜色里蔓延。

只有小树细微的抽泣声。“跟我走。”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不是酒店。

去……我名下的一处公寓。没人知道。你们先住着。等找到合适的……”“不去!

”我打断他。“傅沉洲,收起你的施舍。我江晚就算去睡收容所,

也绝不踏进你任何一间房子!”我抱着小树。拖着行李。一步一步。倔强地走向未知的黑暗。

脊背挺得笔直。傅沉洲没有再阻拦。他站在原地。看着我们母子蹒跚的背影。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寂而沉默。天无绝人之路。

一个以前在夜市经常照顾我生意的老顾客张姐。在城郊结合部有个闲置的小破院子。

听说我的“难处”。主动提出低价租给我。虽然破旧。但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屋顶。

还有个小小的院子。小树可以在里面跑跑跳跳。我感激涕零。用仅剩的钱付了房租。

带着小树安顿下来。生活还得继续。没了夜市摊位。我就买了辆二手的小推车。

清晨去批发市场进点新鲜水果。白天推着车。带着小树。走街串巷地卖。“新鲜水果!

苹果橘子便宜卖咯!”小树成了我的小喇叭。奶声奶气地帮我喊。“卖果果!甜甜的果果!

”路人看他可爱。多少会买点。日子清苦。但心是安的。不用提心吊胆傅沉洲从哪里冒出来。

小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在小小的院子里追着蝴蝶跑。我以为。这场风暴暂时平息了。

傅沉洲那样的天之骄子。耐心有限。碰了几次钉子。大概也就放弃了。毕竟。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于我这样一个带着拖油瓶的“麻烦”。直到那天下午。

我推着小车。在一个老旧小区门口卖水果。小树蹲在旁边。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画。

画他想象中的大房子。有妈妈,有他。没有坏车车。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露出的却不是傅沉洲的脸。而是一个妆容精致、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

保养得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锐利地扫过我的水果摊。扫过我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最后。

像探照灯一样。牢牢钉在蹲在地上的小树身上。那眼神。带着审视。挑剔。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是傅沉洲的母亲。五年前。甩给我支票。让我滚的那位。

她推开车门。昂贵的定制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皱了皱眉。“江晚?”声音不高。

带着久居上位的疏离和压迫感。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下意识地。一步挡在小树面前。

“傅夫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您有何贵干?”她没理会我的戒备。

目光越过我的肩膀。依旧看着小树。“他……就是那个孩子?”“他叫江小树。是我的儿子。

”我强调。傅夫人终于把视线移到我脸上。那目光。像冰冷的刀片。“倒是和你很像,

一样的……倔。”她顿了顿。“沉洲都告诉我了。”“告诉我什么?”我冷笑,

“告诉他有个儿子流落在外?告诉他可以来抢了?”“抢?”傅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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