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仇,商女谋侯萧珩沈璃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完结恩仇,商女谋侯萧珩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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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慕雨草
  • 更新:2025-07-25 02:4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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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雨草的《恩仇,商女谋侯》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恩仇,商女谋侯》主要是描写沈璃,萧珩,陈万金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慕雨草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恩仇,商女谋侯

《恩仇,商女谋侯萧珩沈璃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完结恩仇,商女谋侯萧珩沈璃》精彩片段

寒风如刀,卷着鹅毛大雪,狠狠刮过汴京城的青石板路。更声沉闷,敲过三响,

长街早已空无一人,只余积雪在惨淡月光下泛着死寂的灰白。

沈璃踉跄着扑倒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膝盖撞击的剧痛被刺骨的寒意瞬间淹没。

她身上单薄的棉衣早已被雪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冻得她牙齿咯咯作响。抬起头,

眼前是威严肃穆的朱漆大门,门楣上高悬的“户部侍郎府”匾额在风雪中模糊不清。

这是她今夜跪求的第六家。“大人!求大人开恩!我沈家世代清白行商,绝无夹带禁品之事!

家父家母冤枉啊!”嘶哑的哭喊声被呼啸的寒风撕扯得支离破碎,散入茫茫雪夜,

连一丝回响也无。门内死寂。唯有门檐下两盏气死风灯,被风吹得剧烈摇晃,

昏黄的光晕在雪地上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仿佛无声的嘲弄。“滚开!哪来的疯妇,

惊扰大人清梦!”侧门猛地拉开一条缝,一个裹着厚棉袄的健仆探出头,满脸不耐与嫌恶,

像驱赶野狗般挥手呵斥,“再不走,乱棍打死!”沉重的侧门砰然关上,

隔绝了最后一点微光和人声。沈璃被那关门的气浪掀得向后一仰,整个人几乎被深雪埋住。

刺骨的冰冷从四肢百骸钻入心脏,绝望如同这无边的黑夜,沉沉压下来,

碾碎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家没了。三天前,

沈家满载丝绸瓷器的商船在汴河码头被如狼似虎的官差扣下。

一纸“夹带私盐、通敌牟利”的构陷文书,伴着抄家的封条和锁链,

彻底碾碎了沈家几代人的心血。父母锒铛入狱,家产顷刻抄没。昔日门庭若市的沈宅,

只余下她这个侥幸未在府中的孤女,像一缕无依的游魂。“爹…娘…” 眼泪刚涌出眼眶,

便在睫毛上结成了细小的冰晶。沈璃蜷缩在深雪里,身体的热量在飞速流逝,

意识也开始模糊。难道真要冻死在这雪夜,连爹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就在黑暗即将彻底吞噬她的瞬间,一阵不同于风雪的、沉稳的车轮碾压积雪的声音由远及近。

两匹神骏的健马拉着辆通体乌沉、毫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停在了侍郎府紧闭的大门前。

车夫利落地跳下,低声向车内禀报了一句。沈璃混沌的意识被这点动静惊起一丝微澜,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用尽最后力气,挣扎着扑向那辆马车,

冻得发紫的手死死抓住冰冷的车辕。“求…求贵人…救命…” 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马车内一片沉寂。就在沈璃的心再次沉入冰窟时,那厚重的靛蓝色车帘,

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从里面缓缓掀开一角。

一张年轻男子的脸隐在车厢的阴影里,看不真切五官,唯有一双眼睛,深邃沉静,如同寒潭,

隔着风雪投注在她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冰冷,锐利,

仿佛能穿透她褴褛的衣衫和绝望的灵魂。“雪夜寒重,

” 一个清冷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风声,

“姑娘所求何事?”---靖远侯府西侧,一座清雅却略显偏僻的院落——疏影轩内,

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屋外的严寒。沈璃裹着一件厚实的素色棉袍,

手捧着一盏热腾腾的参茶,暖意顺着喉咙流下,熨帖了冻僵的五脏六腑,

却暖不透心底那份沉甸甸的感激与劫后余生的恍惚。三天了。三天前那个雪夜,如同噩梦。

她以为自己会悄无声息地冻死在汴京某条权贵门前的深雪里。是这马车的主人,

靖远侯府的庶三公子,萧珩,向她伸出了手。“沈姑娘不必多礼。

” 萧珩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坐在窗边的圈椅里,姿态闲适,

一身月白云纹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清贵。他指尖随意地拨弄着棋枰上的一枚黑玉棋子,

发出清脆的微响。“令尊令堂之事,我已着人查过。”沈璃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放下茶盏,身体不自觉地前倾,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急切与祈求:“公子!

我爹娘他们……”萧珩抬眼,那双深潭般的眸子看向她,平静无波:“性命暂时无虞。

刑部大牢虽苦寒,但打点之下,暂无性命之忧。” 他顿了顿,

指尖的黑玉棋子轻轻点在棋盘某处,“构陷沈家商船夹带私盐、通敌牟利的,

是盐铁转运副使陈万金手下的人。真正要对付的,

是令尊前年无意中挡了陈万金垄断江淮盐引的财路。”“陈万金?” 沈璃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名字如雷贯耳,汴京巨贾,手眼通天,更兼着官商勾结的盐铁转运副使实职,

是跺跺脚汴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是他!他…他好狠毒!”“商场如战场,官场更甚。

” 萧珩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沈家根基尚浅,骤然涉足盐引这等暴利,又恰逢其会,

挡了陈万金的路,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放下棋子,目光转向沈璃,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陈万金此人,树大根深,在汴京经营数十年,府邸如铁桶,

爪牙遍布。想要扳倒他,为沈家洗刷冤屈,救出令尊令堂,非一日之功,亦需非常之法。

”沈璃的心猛地一沉,预感到萧珩接下来的话至关重要。她挺直了背脊,迎上他的目光,

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坚定:“公子大恩,沈璃无以为报!只要能救我爹娘,洗刷沈家冤屈,

刀山火海,沈璃也愿去闯!请公子明示!”萧珩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火焰,

那是一种被仇恨和报恩之心点燃的决绝。他微微颔首,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

“陈万金此人,老奸巨猾,疑心极重。寻常法子,近不得他身,更探不到核心。

”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依旧飘落的细雪,“但他有一个弱点,或者说,

一个习惯。他极看重能为他生财的‘能人’,尤其对精通商事、账目清晰的年轻女子,

常以‘招揽人才’之名,纳为妾室或收为心腹管事,实则掌控于后院,

为他打理部分私密账目。”沈璃的心跳骤然加速,一个模糊而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

“沈姑娘出身商贾,自幼耳濡目染,于商事一道天赋卓绝。令尊也曾多次提及,

姑娘算盘之精、眼光之准,不输男儿。” 萧珩转过身,目光如炬,

牢牢锁住沈璃瞬间苍白的脸,“若姑娘愿意,我可助你以‘落魄投亲、身负绝技’的身份,

进入陈府。你的任务,是取得陈万金的信任,

接触到他那本记载着所有私盐交易、贿赂官员明细的‘盐引密账’。”“做…做内应?

” 沈璃的声音有些发颤。陈万金!那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人!要她进入那龙潭虎穴,

还要去骗取他的信任?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不错。” 萧珩的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是唯一能最快拿到铁证,一击致命,救出令尊令堂的法子。

陈万金倒台,沈家冤屈自明。”他走近一步,微微俯身,

清冷的气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此事凶险万分,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沈姑娘,

你可要想清楚。”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深入虎穴,

面对那个恶魔般的仇人……沈璃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眼前闪过父母在阴暗牢狱中受苦的面容,闪过沈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的惨状,

闪过雪夜里那彻骨的绝望。恨意与报恩的执念,如同烈火,瞬间烧毁了恐惧。她猛地抬起头,

眼中再无犹豫,只剩下孤狼般的决绝:“我去!”萧珩的眼底深处,

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清贵公子的模样,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玲珑、温润剔透的白玉佩,

轻轻放在桌面上。“这枚玉佩,姑娘收好。关键时刻,或可示警。事成之后,” 他看着她,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萧珩,许你自由与新生。”---半年后,陈府后院,

一处名为“揽翠阁”的精巧院落。夜已深,室内却灯火通明,

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和女子娇媚的笑声。陈万金斜倚在铺着厚厚锦褥的软榻上,年过五旬,

体态肥硕,满面油光,一双细小的眼睛闪烁着商贾特有的精明与贪婪。

他怀里搂着一个衣衫半褪的年轻歌姬,粗糙的大手在女子身上肆意揉捏。

沈璃垂首侍立在榻旁不远处的书案边,穿着一身质地不俗却样式低调的藕荷色襦裙,

发髻简单绾起,插着一支素银簪子。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账册,

正低声向陈万金禀报着这个月几处城外田庄的收成。她脸上脂粉薄施,

刻意掩去了几分原本的清丽,眉眼间带着一种恭顺温婉的怯懦,

恰到好处地迎合了陈万金对“柔弱可欺又有用”的女管事的偏好。半年来,

她凭借一手算无遗策的账目功夫和看似与世无争的温顺,成功赢得了这老狐狸的几分信任,

得以接触一些不算最核心、却也足够重要的账目。“……东郊那处庄子,因今春雨水不足,

麦子收成比往年减了三成。不过南边新收的那片桑林,蚕丝倒是丰足,按市价估摸,

下月能进项约一千二百贯。” 沈璃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一丝江南口音的软糯,

清晰地传入陈万金耳中。“嗯,知道了。” 陈万金心不在焉地应着,

大半心思都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上,只挥了挥手,“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就行。沈管事办事,

老夫放心。” 他眯着眼,目光在沈璃低垂的颈项上溜了一圈,

那纤细白皙的弧度让他心头微痒。这女子不仅账目清,人也生得清秀,性子更是难得的安分,

比那些只会争风吃醋的蠢货强多了。等再磨磨她的性子,彻底攥在手心里,

或许可以……沈璃感受到那黏腻的目光,胃里一阵翻腾,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只将头垂得更低:“谢老爷信任。若无其他吩咐,婢子先行告退,不打扰老爷歇息。

” 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不急。” 陈万金却叫住了她,

肥厚的手掌拍了拍身边空出的位置,脸上堆起油腻的笑容,“沈管事辛苦,来,

坐下陪老爷我喝一杯暖暖身子。” 怀里的歌姬也痴痴笑着,带着挑衅看向沈璃。

沈璃心头警铃大作,背脊瞬间绷紧。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管家陈福压低的声音:“老爷,

王押班那边派人递了急信,说是关于下月那批‘北货’的。”陈万金脸上的轻佻瞬间收敛,

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立刻推开怀中的歌姬,坐直了身体:“快拿进来!

”歌姬悻悻地退到一边。沈璃也趁机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垂手侍立,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

北货?是私盐!陈万金与负责漕运的禁军军官王押班勾结,将官盐伪装成普通货物夹带北上,

牟取暴利,这几乎是他最大的财源,也是他最核心的秘密之一!陈福弓着腰进来,

将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恭敬地呈上。陈万金迫不及待地拆开,就着灯光快速浏览。

沈璃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住他肥胖的手指下压着的那几张薄薄的信纸,

还有他随手从怀里掏出来对照、翻看的一本巴掌大小、封面无字的深蓝色册子!盐引密账!

那就是萧珩要的东西!它竟然就在陈万金身上!沈璃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好!好!” 陈万金看完信,脸上露出狂喜,

将密信和那本深蓝册子随意地塞回怀里,拍着大腿笑道,“王押班果然爽快!告诉来人,

就说老爷我知道了,下月初三,老地方,万无一失!重重有赏!”“是,老爷!

” 陈福应声退下。陈万金心情大好,重新看向沈璃,眼神又变得黏腻起来:“沈管事,

方才说到哪儿了?来,陪老爷我喝……”“老爷!” 沈璃猛地抬起头,

脸上适时地浮现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婢子…婢子忽感腹痛难忍,想是晚膳时贪凉吃坏了肚子…实在不敢污了老爷的地方,

求老爷恩准婢子先行告退,明日再来领罚…” 她捂着腹部,秀眉紧蹙,

额角甚至逼出了几滴冷汗,看起来痛苦万分。陈万金脸上的笑容僵住,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样,又扫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顿时觉得有些扫兴和晦气。

他烦躁地挥挥手:“去吧去吧!真是晦气!”“谢老爷!” 沈璃如蒙大赦,强忍着不适,

几乎是踉跄着退出了揽翠阁。直到走出院门,

远离了那令人作呕的脂粉酒气和陈万金淫邪的目光,被冰冷的夜风一吹,

她才靠着冰冷的廊柱,大口大口地喘息,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刚才那一瞬,

她几乎以为自己的伪装要被彻底撕碎。但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那本至关重要的盐引密账,

竟然被陈万金贴身携带!机会就在眼前,却也凶险到了极致!

她必须立刻将这个情况传递给萧珩!时间不多了!疏影轩内,烛火如豆。

沈璃屏退了唯一一个负责洒扫的粗使小丫鬟,确认门窗紧闭,才颤抖着手,

从妆奁最底层一个隐秘的夹层里,取出一支看似普通的紫毫笔。笔管中空,

她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卷成细条的薄纸塞了进去,纸上只有一行蝇头小楷,

是她用特制的药水写成,干后无色:“账随身,初三北货动。”她将笔管仔细封好,

走到窗边。窗外是侯府花园的一角,夜色深沉。她模仿着一种夜鸟的啼鸣,三短一长。

不多时,一只灰扑扑、毫不起眼的鸽子扑棱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落在窗棂上。

沈璃迅速将紫毫笔绑在鸽子腿上,轻轻一托。鸽子振翅而起,瞬间融入沉沉的夜色之中,

朝着靖远侯府的方向飞去。看着鸽子消失的方向,沈璃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她紧紧环抱住自己冰冷的双臂,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一半是后怕,

一半是孤注一掷的冰冷决心。萧珩,消息我已经送到,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爹,娘,

你们一定要撑住!---三天后,下月初三。夜,无月,浓云如墨,沉沉压着汴京城。

陈府深处,万籁俱寂。白日里的富丽堂皇,在深沉的夜色里只剩下模糊而阴森的轮廓,

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只有巡夜家丁手中灯笼的微光,在曲折的回廊间如鬼火般游移不定。

揽翠阁内,陈万金早已搂着新得的美妾沉入梦乡,鼾声如雷。那本深蓝色的盐引密账,

连同几封紧要书信,被他随意地塞在枕下。突然!“杀——!

”一声凄厉尖锐、划破夜空的喊杀声,毫无征兆地在陈府高高的围墙外炸响!紧接着,

是如同滚雷般由远及近、震耳欲聋的脚步声!铁甲摩擦的铿锵声!还有弓弦震动的嗡鸣!

“官兵!是官兵!”“破门了!快跑啊!”“保护老爷!

”死寂的陈府瞬间如同被投入滚水的油锅,彻底炸开了!

惊呼声、哭喊声、兵刃撞击声、沉重的撞门声……无数混乱的声响交织在一起,

撕碎了夜的宁静。“怎么回事?!” 陈万金被这惊天动地的动静猛地惊醒,

肥胖的身躯一个激灵坐起,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细小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一把推开身边吓得尖叫的美妾,

连滚带爬地扑到窗边。只见陈府厚重的大门方向火光冲天!

无数支燃烧的火把将夜空映照得亮如白昼!火光下,

是密密麻麻、甲胄鲜明、手持利刃强弓的禁军士兵!他们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撞开大门,

冲入府中!见人就砍,逢人便杀!昔日富丽堂皇的府邸,顷刻间变成了血腥的修罗场!

“完了…全完了…” 陈万金如遭雷击,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一股腥臊味从身下弥漫开。他猛地想起什么,疯了一样扑回床边,

手忙脚乱地从枕下摸出那本深蓝色的册子和几封信件,胡乱塞进贴身的里衣内袋。

这是他最后的保命符!只要账本在,他就有周旋的余地!“老爷!快走!后门!

后门还没被堵死!” 忠心耿耿的老管家陈福浑身是血地撞开房门,嘶声喊道,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狼狈不堪、手持兵刃的护院。陈万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滚带爬地跟着陈福往外冲。揽翠阁外,火光、刀光、血光交织,惨叫声不绝于耳。

他精心搜罗的美妾们花容失色,哭喊着四处奔逃,却被无情的刀锋砍倒。

他豢养的护院在训练有素的禁军面前不堪一击,如同割草般倒下。火光映照下,

陈万金惊恐地看到,在府邸正门的火光最盛处,一个身着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的身影,

正被一群将领簇拥着,从容地踏入这片血腥的屠场。火光跳跃在他冷峻的侧脸上,

勾勒出坚硬的线条,正是靖远侯府那位看似清贵温润的三公子——萧珩!他负手而立,

目光冷漠地扫过眼前的杀戮,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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