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俱乐部门上贴着一张告示:特殊时期互助条款:为保障团队生存资源高效利用,
女性成员可酌情以“互助”方式换取装备及补给。最终解释权归领队所有。
起初我盯着“互助”脑子有点懵。三天后,当暴风雪把我们彻底困在背风的凹地里,
我才真正明白。这哪是什么互助?这是一场被冰雪和绝望提前引爆的人性地狱!1“老周,
这……这就是你说的顶级登山体验?”第一次参加“巅峰”这种顶级俱乐部的高海拔远征,
站在海拔4700米的“绝望坡”风口,我穿着租来的廉价冲锋衣,冻得牙齿咯咯作响,
我忍不住,声音发颤地问领队周天霸。老周正靠在一块巨石后避风,他撕开一包能量胶,
褐色的糖浆粘在他厚实的嘴唇上,他舔了舔:“急啥?这才哪到哪?
等到了C1大本营扎稳了,真正‘好玩’的还在后头呢。”“啥……啥好玩的?”风雪太大,
我几乎是用吼的。“呵呵,”老周把空胶袋揉成一团,随意丢在雪地里,
眼神里带着一种男人都懂的戏谑,“男人嘛,跑到天边还能有啥更好玩?女人呗!
看你小子这怂样,该不会还是个没开过荤的童子鸡?”风雪灌进我领口,我脸上却冻的发烫,
嘟囔道:“老周,这鬼地方……还有这服务?”“草!”老周瞪了我一眼,
厚厚的雪镜片后射出不耐烦的光,“老子花大价钱组队上来就他么为了找开心?
山下哪不能找!告示板!进门那张黄纸!你他么眼瞎没看啊?咱这有‘互助条款’,懂不懂?
只要她们自个儿‘愿意’互助,羽绒睡袋、高能食物、备用冰爪……随你挑!”“这么狠?
那些女的……能答应?”我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疼。
“都是追求自在灵魂的‘户外达人’,懂不懂什么叫荒野释放天性?
”老周重重拍着我冻僵的肩膀,像在拍一件货物,凑近了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烟味,
“放心,等到了C1营地安顿下来,哥让你先挑,捡胸挺腰细皮肉嫩的下手,嘿嘿,
运气好点,咱们这趟能天天当新郎官!”我叫王强,
一个朝九晚五快被房贷压垮的普通上班族。两个月前,
这个在本地户外圈小有名气、外号“霸天虎”的周天霸,神秘兮兮地把我堵在公司楼下,
灌了我几杯劣质白酒后,唾沫横飞:“强子!想不想挑战人生巅峰?
彻底告别你这窝囊废的日子?跟我去爬‘魔鬼脊’!真正的男人试炼场!”“魔……魔鬼脊?
”我酒醒了一半,那地方每年都上新闻,不是失踪就是冻死人,“听说……太危险了?
”老周灌下最后一口酒,眼神在路灯下闪着野兽般的光:“怕个卵,富贵险中求!
哥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巅峰体验’!费用?哥先给你垫上!回来再还!
”老周在圈里名声很响,但风评有点邪乎,说他路子野,手段狠。
这次组队的费用确实是他垫付的,队里其他人对他都带着巴结。我是被他半哄半逼拉进来的,
关系算近点。开头两天,身体虽累,但壮丽的雪山云海确实让我短暂忘记了生活的苟且。
直到第三天下午,晴空万里毫无征兆地骤然变脸,
铅灰色的乌云像巨兽的獠牙瞬间吞噬了天空,紧接着就是地动山摇的轰鸣——雪崩了!
巨大的白色死神贴着山脊咆哮而下。我们连滚带爬,尖叫着逃向一个背风的岩石凹地。
冰冷的雪沫灌进脖子,呛进气管,死亡的恐惧攥紧了心脏。等雪尘稍稍平息,
清点人数:连老周在内,只剩十一人——六个男的,五个女的。装备丢了大半,
食物只剩半袋被压扁的压缩饼干、几包能量胶和半壶结了冰碴的水。
唯一的卫星电话在混乱中被砸成了碎片,我们彻底被隔绝在这片白色的死亡坟场。绝望,
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每个人的脖颈。老周把惊魂未定的众人聚到凹地最深处,
自己则站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
他掏出一张被雪水浸得半湿、皱巴巴的告示——正是俱乐部门上那张!
他像展示圣旨一样把它展开,手指关节重重敲在上面“‘互助条款’,白纸黑字!生效了!
想活命,就得按老子的规矩来!”他冰冷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刮过那五个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女人,
“谁想换睡袋、换冰爪、或者多他么吃一口能活命的粮食,现在!立刻!给老子‘申请’!
”女人们像受惊的兔子挤在一起,空气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2头两天,
这“互助”还披着层遮羞布,勉强算“文明”。那个叫莉莉的短发女孩第一个站了出来。
她嘴唇冻得发紫,单薄廉价的冲锋衣根本挡不住寒风,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她眼神空洞,
牌、厚实保暖的冲锋裤:“给……给我这个……今晚……我……我陪你……”声音细若游丝,
带着哭腔。老周咧嘴一笑,露出森森黄牙,当众一把抓住莉莉纤细的胳膊,
像拖麻袋一样把她粗暴地拽进了他那顶最厚实单人帐篷。那晚,风雪呼啸,
但那顶小小的帐篷却晃得异常剧烈,莉莉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咽声,
像钝刀子一样割着每个人的神经,最终淹没在风雪的嘶吼里。
我裹着自己那薄得像纸的廉价睡袋,缩在冰冷的岩石缝隙里,又冷又饿,
胃里像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抓挠。老周第二天钻出帐篷,红光满面,打着哈欠,
随手把那件沾着不明污迹的冲锋裤像丢垃圾一样扔给蜷缩在角落、眼神呆滞的莉莉。接着,
他从自己鼓鼓囊囊的背包里掏出一包能量胶,晃了晃,
然后径直走到另一个叫小婉的文静女孩面前。小婉一直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老周把能量胶硬塞进她冻得通红的手里,
粗糙的手指顺势划过她单薄衣服下微微起伏的胸口:“妹子,冻坏了吧?想清楚没?
哥这儿还有好东西,暖和的好东西……”声音充满魅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胁迫。
小婉猛地一颤,像被烙铁烫到,头垂得更低,长发完全遮住了脸,
但露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紧握而捏得发白。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
一种混杂着羞耻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当天深夜,风雪更大了。我蜷缩着试图入睡,
帐篷帘子突然被掀开一条缝。一个瘦小的身影带着刺骨的寒气钻了进来。
“强……强哥……”是小婉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在呼啸的风声中几乎听不清。
我吓了一跳,心脏狂跳:“小婉?你……”“我……我冷……”她声音带着哭腔,
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我能跟你换那个保温壶吗?
”她指的是我唯一值钱的家当,一个装满热水的破旧保温壶。
“还有半块饼干……”她终于抬起头,脸上沾着冻住的泪痕,眼睛红肿,
但在微弱的手电光下,那双眼睛却意外地清澈好看,里面盛满了恐惧和一丝孤注一掷的乞求。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股热血不受控制地冲上头顶,几乎是下意识地猛点头:“行!给你!
都给你!”心里那点残存的负罪感,瞬间被一种奇异的、甚至带着点卑劣的占有欲取代了。
她咬着几乎失去血色的嘴唇,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们……能算男女朋友吗?”“算!当然算!
”我脱口而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把将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拉进怀里。
她身上带着冰雪和汗水混合的、并不好闻的味道,但此刻却让我心跳如鼓。
我笨拙地想脱掉她那件冻硬的抓绒衣,手指却不听使唤,连侧面的拉链都卡住了,
急得我满头大汗。“……傻瓜……”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认命,
自己寻找着,咔哒一声打开了拉链。那晚短暂而混乱,我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紧张、慌乱,动作笨拙而粗暴,五分钟不到就草草了事。她疼得身体绷紧,
指甲深深抠进我胳膊的肉里,留下几道血痕,但自始至终没有哭出声。事后,
她像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我同样冰冷的睡袋里,背对着我,过了很久,
才用嘶哑的声音小声说:“下次……轻点……行吗?”那声音里的疲惫和麻木,
像冰锥一样刺了我一下。3有了小婉,这地狱般的日子似乎裂开了一道微光。
老周看我的眼神带着点玩味,有一次趁小婉去方便,他凑过来拍拍我肩膀,
喷着酒气:“行啊强子,上手挺快嘛。好好玩,这妞儿看着水灵。玩腻了跟哥说一声啊,
哥还没尝过呢。”他那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物品。食物越来越少。
半袋压缩饼干成了所有人的生命源泉。
老周强行把剩下的食物,包括那半袋饼干和能量胶都锁进了他那个大型装备箱里。钥匙,
牢牢挂在他脖子上。营地里气氛越来越诡异、压抑。男人们的眼神像饿极了的狼,绿油油的,
在仅剩的几个女人身上来回扫视,带着赤果果的神色和评估。女人们则挤在一起,
像惊弓之鸟,眼神里只剩下恐惧和麻木。这天,
老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盯上了一个叫苏晴的人妇。苏晴保养得不错,
在这种环境下依然能看出几分风韵,她身上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高档的保暖衣。她老公张猛,
是个身高体壮、肌肉虬结的汉子,曾是省登山队的,一路上都像护崽的猛虎一样护着她。
“苏晴,”老周晃荡着走过去,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叮当作响,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你这保暖衣不错啊,借哥穿两天?用半块饼干换,够意思吧?
”他晃了晃手里掰下来的半块饼干。苏晴吓得往张猛身后猛缩,声音发颤:“不用了周队,
我、我也冷……”“冷?好办啊!”老周眼神骤然一狠,语气变得强硬,“你今晚陪我一宿,
我的厚羽绒睡袋归你!保你暖和!”“放你么的屁!”张猛怒吼一声,像头发怒的雄狮,
一步跨出挡在妻子面前,狠狠推了老周一把,“周天霸!你他么想都别想!
再敢打我老婆主意,老子跟你拼了!”“草!”老周被推得一个趔趄,恼羞成怒,
啐了一口浓痰,“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在这鬼地方,老子的话就是圣旨!就是规矩!强子!
”他猛地转头,眼神凶狠地瞪着我,“还他么愣着干什么!给我按住他!”我脑子一片空白,
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着,下意识地扑过去抱住了张猛的腰。张猛力气极大,怒吼着挣扎,
像头发疯的蛮牛,一肘狠狠撞在我胸口,疼得我差点闭过气。
老周趁机抄起旁边倚着岩石的一把冰镐,眼神狰狞,高高抡起,
带着风声狠狠砸向张猛的后脑。噗嗤!一声沉闷又令人牙酸的钝响。
热血混合着脑浆瞬间喷溅出来,溅了我一脸,温热腥咸。张猛魁梧的躯体猛地一僵,
哼都没哼一声,像截木头般轰然倒下,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灰暗的天空。“老公——!
”苏晴发出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扑倒在张猛身上。老周喘着粗气,
像拖死狗一样抓住张猛的脚踝,在雪地上拖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封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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