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为你做青灯归客,不恋浊酒,也不恋风尘。
我爱你,梁温椬——周津时
你来时满身风雪,正黄昏,下了我有生之年最大一场春雪,惊慕平生。
我爱你,周津时——梁温椬
——正文——
疼。
很疼。
周津时从未这么疼过。
仰起脖颈的男人身影打在窗帘上。
“嘶~~嗬~~”他匆匆提气,又缓缓呼气。
撕痛把周津时额头逼出一层细汗,他垂下头,吻梁温椬的小巧鼻尖,嗓音低哑着与她亲昵。
“太紧了……松开点,别抱我这么紧,乖。”
梁温椬攀附着咬周津时耳朵,纤指在他发里游离,“不乖~我就想抱着你~”
抱着他好有安全感,一旦松开,好像会立即翻船。
周津时下颌贴着梁温椬额头,抿唇轻笑,低音掺了柔,“这样……不行。”
她眉心紧了又紧,“唔~”
窗外夜深了,雪还在下,簌簌叠落。
栅墙外,挂着黄、黑、蓝三牌的迈巴赫就要没入深雪。
只留一方暗黑顶。
夜风吹窗,呼呼地响。
随后,周津时闷闷一声打破了风响,也彻底打碎了这场情梦。
视线里,暖灯不再摇曳,梁温椬白娇娇的身子,在他身下恍然清晰。
她像梨花,最早春的,晨雨过后的那枝。
粉,白,嫩,香,怜。
雨露滴滴。
周津时脸色由热骤冷,立即脱开身,甩了甩手。
很嫌弃。
艹!!!
他在做什么?
周津时单手扯过毛毯,打包行军行李似的,三两下迅速把梁温椬裹严。
连脸都没放过。
“这笔账,等我和你好好算。”
周津时撤走所有不堪,背对梁温椬坐到床边,胸口大肆起伏。
呼出的每一缕气,燎着火一样热。
他无法低头直视自己一眼,捞过扔到床尾的衬衫,稳中有乱地系起扣子。
才系三颗,两道温软手臂便缠上了他腰身。
“床上的账床上算,下去就算不清了。”同时,有软吻落向周津时后肩,“我不想你走,我会跳傣族舞,我给你跳好不好?”
吻一嘬一嘬,一点一点移位。
痒得,麻的,温柔的。
“我不看什么歹毒舞,还是歹徒舞。”
周津时侧过半张冷凛脸,“立刻给我下去!”
梁温椬双臂环住他脖子,由跪起身,柔吻与温气一同从后颈绕来,直扑男人侧脸。
“不下,我要上去。”
她撒着娇,眨了两下迷蒙大眼,睫毛氲着湿,闪了又闪。
小萌兔似的,偏头望着周津时。
“你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惊为天人。
就算今晚的暴雪能把天地下塌,他的脸都不会塌。
要是能谈到这样的,下巴脱臼也认了。
再或者是根银针,是细软塌,甚至是秒针也认了。
可周津时不是银针,是铁杵。
且以他的名字“时”为单位。
不过,这都是梁温椬后来才享到的福。
此时的她,还在轻度致幻中,只顾缠抱着周津时,前身与他后背紧紧相贴。
他的背好宽,好烫,好坚硬。
“起开。”周津时耸了一下肩,却没甩掉背上的粘人精。
“我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想要过肩摔?”他开始倒数,“三、二——”
然而下一刻,周津时脊背彻底麻了。
梁温椬非但没松,手还像游鱼一样灵活,掀过他衣角就游了进去。
游过高低起伏的腹肌,指尖在周津时心窝处画了个小圈儿。
“宝宝,你这里有一小颗红色的三角形胎记,长在这个位置的,叫爱妻记。”
她叫他宝宝?
话音还扯着丝似的勾与痒。
周津时身体燃了火,极速升温。
他深吸一口气,却仰起颈呵出重重一个字:
“滚。”
下一刻,周津时狠狠拆开梁温椬的缠抱,把人甩到床上,迅速起身穿好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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