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序章为了给我哑巴妹妹江知意换救命钱,我爬上了贺兰舟的床。他掐着我的脸,
笑得残忍:“江晚吟,你和你那个残废妹妹,都是一样的贱。”我忍着。因为他说,
只要我乖乖当他一年的金丝雀,就给我妹妹凑齐手术费。我学着所有他喜欢的样子,
温顺、体贴,甚至模仿他白月光林楚楚的神态。我看着他为林楚楚一掷千金,
也看着他把不要的珠宝扔给我,像打发乞丐。终于,一年期满,我拿到了那笔钱。
可医生却告诉我,最佳手术期早就过了。妹妹在我的怀里,无声无息地断了气。
她小小的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糖纸。 贺兰舟的电话打来,语气不耐烦:“江晚吟,
楚楚过生日,你准备的礼物呢?”我平静地挂了电话。 我用那笔手术费,
给我妹妹买了一块最好的墓地。葬礼那天,贺兰舟带着林楚楚来了。
他以为我是来求他复合的,眼神里满是鄙夷。“死了个累赘,正好,以后专心伺候楚楚。
”我没理他,只是拿出我和他死对头裴望舒的结婚证。我对着墓碑轻声说:“知意,
姐姐给你找了个新姐夫,他答应了,会把贺兰舟和林楚楚的骨灰,洒在你坟前当花肥。
”2 骨灰里的婚书墓地肃穆,哀乐低回。贺兰舟的脸一寸寸冷下来。
他身边的林楚楚立刻挽住他的手臂,柔弱地开口。“阿舟,你别生气,
晚吟姐肯定是因为知意妹妹走了,伤心过度才说胡话的。”贺兰舟一把甩开她,
大步向我走来。他夺过我手里的红本,撕了个粉碎,纸屑像悼词一样纷纷扬扬。“江晚吟,
你敢嫁给裴望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贺总记性真差,
您不是早就告诉我了么?我和我妹妹,都是一样的贱东西。”他被我这句话彻底激怒。
他一把抄起墓前的祭酒,从我的头顶淋下。冰冷的酒液混合着屈辱,浸透了我的黑色丧服。
“江晚吟,给你脸了?”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的头颅后仰,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跪下!给知意道歉!为你的贪婪和水性杨花道歉,是你的不知廉耻让她死不瞑目!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林楚楚假惺惺地上前劝阻。“阿舟,别这样,
大家都在看呢……晚吟姐也不是故意的。”贺兰舟反手将她护在身后,动作珍视又温柔。
“楚楚你别管,这个女人就是欠教训!我今天就要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对比何其讽刺。他一脚踹在我的膝弯,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重重跪倒在坚硬的石板上。
膝盖骨像是碎了。就在他抬手要打我的时候,一道冷静的声音响起。“贺总,
在别人的葬礼上殴打我的太太,不合规矩吧?”几个黑衣保镖分开人群,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是裴望舒的首席律师。律师向我递出一张手帕。“裴太太,
先生让我来接您。”贺兰舟的动作僵住。我没有接那张手帕,自己撑着地站起来,
膝盖的剧痛让我踉跄了一下。我跟着律师离开,身后是贺兰舟压抑着暴怒的喘息。停车场里,
我刚拉开车门,贺兰舟的车就横着堵住了我的去路。他拽着我,
将我死死按在我的车方向盘上。“咔哒”一声。 冰冷的手铐,
将我的一只手和方向盘铐在了一起。他贴近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混着毒药般的话语。
“你这双手,以前只能求我,现在还想握住别人?我没同意,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用另一只手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江晚吟,别挑战我的底线,
不然我让你连给你妹妹烧纸的机会都没有。”直到他的车绝尘而去,裴望舒的律师才敢上前,
用备用钥匙打开手铐。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红痕烙在那里。律师将我送到一间陌生的公寓,
递给我钥匙和银行卡。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走到镜子前。镜中的女人,丧服凌乱,
头发湿漉,脸上还带着酒渍,手腕上一圈刺目的勒痕。复仇的火焰,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3 替身的烙印公寓很大,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像一座精致的牢笼。客厅的茶几上,
放着一个文件夹。我打开它,里面是裴望舒准备的“复仇手册”。一沓厚厚的资料,
详尽记录了林楚楚的所有信息。她的言行举止,穿衣风格,饮食偏好,
甚至每一个微表情的含义。我一页页翻着,胃里翻江倒海。我想起过去那一年,
贺兰舟将我关在放映室,逼我一遍遍观看林楚楚的录像。“看清楚,楚楚是这样笑的,
不是你那种假笑。”“她生气的时候会微微撅嘴,你学学,你哭丧着脸给谁看?”“记住,
你只是她的影子,就要有影子的自觉。”那些屈辱的记忆,像附骨之疽,再次啃噬着我。
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随即是密码被暴力破解的警报。贺兰舟破门而入。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里的资料,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扭曲笑意。“江晚吟,怎么,
离开我几天,就嫉妒得开始研究我的楚楚了?你还真是下贱得无可救药。
”他端起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走到我面前。“嗤啦”一声。
滚烫的液体尽数泼在我的手背上,瞬间的灼痛让我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却钳住我的手,
不让我收回。他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用裹着蜜糖的砒霜般的语气说话。“疼吗?
楚楚就算疼,哭起来也惹人怜爱,梨花带雨的。你学学?”我死死咬着牙,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似乎觉得无趣,松开了我。“算了,赝品终究是赝品,
学也学不像。”他转身要走,却又像想起什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枚精致的蝴蝶胸针,翅膀上镶满了碎钻。我认得它。我曾跪着求贺兰舟买下它,
因为拍卖的钱可以给我妹妹换一次专家会诊的机会。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江晚吟,
你妹妹的命,还比不上一块石头。”然后,他转头就将这枚胸针拍下,送给了林楚楚。此刻,
他拿着这枚沾着我妹妹性命的胸针,走向我。他撩开我肩头的衣服,露出一个陈年旧疤。
那是两年前,我为他挡刀留下的。他用胸针最尖锐的针,对准旧伤疤的中心,毫不留情地,
狠狠刺了进去。“这枚胸针,楚楚不喜欢了,就还给你吧。也算,物归原主。”“毕竟,
你和你妹妹,都只配要别人不要的东西。”尖锐的刺痛和旧伤的钝痛交织在一起。 鲜血,
迅速浸透了我的衣衫。4 魔鬼的契约公寓里弥漫着血腥和咖啡混合的怪异气味。
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进来的人,是裴望舒。他看到我肩上的伤和一地的狼藉,
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只是打开带来的医药箱,拿出镊子和消毒水。“他来过了。
”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我没有回答,任由他用镊子夹出那枚刺入皮肉的胸针。
金属与血肉分离的痛楚,让我浑身一颤。 裴望舒一边给我处理伤口,一边冷静地开口。
“那张结婚证是假的。”我心里一沉,但并不意外。“我们的合作很简单。
我要贺兰舟的商业帝国,而你,江晚吟,是我戳穿他完美假面的最好武器,
也是能打开他金库的钥匙。”他包扎好我的伤口,动作专业得像个外科医生。“不过,
合作需要诚意。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投名状’,证明你不是贺兰舟派来演戏的。”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贺兰舟的视频。点开,
画面里是我父母留下的那栋唯一的旧房子。几个彪形大汉正拿着铁锤,疯狂地砸着门窗,
墙壁被推土机夷为平地。视频的最后,是贺兰舟配上的一行字。不听话的宠物,
连窝都不能有。我最后的精神寄托,我回忆的港湾,我唯一的退路。没了。彻彻底底地,
被他摧毁了。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世界在旋转,耳边是尖锐的嗡鸣。
我猛地抓起桌上被贺兰舟打碎的咖啡杯,用最锋利的一块碎片,对着自己的手臂,
狠狠划了下去。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 裴望舒被我的举动震住了。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冷静到可怕。“我的退路,你刚刚看到了。现在,
我用我这条命做抵押,这个投名状,够不够?”我的疯,我的决绝,我的无路可退,
就是我最大的价值。裴望舒沉默了片刻。“够了。”他递给我一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
“贺兰舟的‘蓝海科技’下周将发布一支新股,对外宣称前景无限。但据我所知,
核心技术存在致命缺陷。”我闭上眼,
将这些年从贺兰舟书房里、睡梦中、不经意的谈话里听到的商业机密,
那些我曾经以为毫无用处的碎片信息,全部串联起来。我睁开眼,
在电脑上飞快地输入一串代码和一个地址。“这是他藏匿真实数据的虚拟服务器地址,
密码是他白月光的生日加我的忌日。”我补充道:“他大概觉得,这也是一种浪漫。
”裴望舒的团队立刻行动。第二天,新闻铺天盖地。蓝海科技新股发布会惨遭滑铁卢,
被曝核心技术造假,股价开盘即跌停,贺氏集团一夜蒸发数十亿。
这是我送给贺兰舟的第一份大礼。复仇之路上的第一个正反馈,虽然微小,
但让我冰冷的心,有了一丝灼热的快感。5 甜蜜的毒药初次的胜利并没有让我冲昏头脑。
裴望舒告诉我,这只是开胃菜。“贺兰舟的命脉,是一个代号为‘海神之泪’的秘密项目。
所有核心数据,都锁在他书房的虹膜密码保险柜里。”他看着我。“而那个保险柜,
只认两个人的虹膜。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我。”我接过了他的话。我记得,
有一次我生病发高烧,贺兰舟却半夜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带到书房。
他说要录入我的虹膜数据,作为备份。当时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证明,
是他给予我的独一无二的信任。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这是一个陷阱,还是一个机会?
”我问裴望舒。“是陷阱,也是机会。富贵险中求。”他的回答永远那么滴水不漏。三天后,
贺兰舟和林楚楚要去邻市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别墅会空出来。这是最好的时机。
在裴望舒团队的掩护下,我像个幽灵一样潜入了那栋我住了整整一年的别墅。
每一处都熟悉得可恨。我顺利进入书房,站到那个巨大的保险柜前。感应器亮起红光。
我将眼睛对准扫描口。虹膜验证通过,欢迎您,江晚吟小姐。冰冷的机械女声,
此刻听来却像胜利的号角。保险柜门无声地滑开。我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然而,
里面空空如也。没有硬盘,没有文件,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巴掌大的蓝色丝绒盒子,
静静地躺在正中央。我的手有些颤抖,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我打开盒子。
里面不是什么机密,而是一张画。画上是Q版的我和贺兰舟,笑得一脸天真,画的右下角,
有我妹妹江知意稚嫩的签名。画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是一张海外医疗机构的会诊费用收据,
上面的金额是一笔我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支付人,是贺兰舟。支付日期,
是在我拿到那笔所谓“手术费”的半年前。所以,他不是没救她?
他偷偷地在为她找最好的医生?那我对他的恨……算什么?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巨大的矛盾和困惑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赖以生存的仇恨,我复仇的决心,在这一刻,
产生了剧烈的动摇。就在这时。“啪。”书房的灯光大亮。门口,贺兰舟挽着林楚楚,
像在欣赏一出好戏的主角。他晃了晃手中一份盖着红章的立案通知书,笑得像个优雅的魔鬼。
“抓到你了,我的商业间谍小野猫。”他走近我,拿起那张收据,在我眼前晃了晃。
“感动吗?困惑吗?”他贴近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
残忍地揭晓谜底。“你以为,我录你的虹膜,是为了爱你吗?” “不,是为了此刻,
亲手送你进监狱。”6 地狱归来的交易冰冷的镣铐扣上手腕,熟悉的感觉,
比上一次在停车场,更冷。贺兰舟站在我面前,像个审判我的神。他身边的林楚楚,
体贴地为他抚平西装上不存在的褶皱。“阿舟,别跟晚吟姐一般见识了。她刚失去妹妹,
脑子不清楚,才会受人蛊惑做出这种事。”她柔柔地劝着,每一个字都在给我定罪。
贺兰舟没看她,他只看着我。“受人蛊惑?楚楚,你太善良了。她不是被人蛊惑,
她骨子里就是个贼。”他蹲下来,捡起那张被我攥出褶皱的收据。“江晚吟,
我给你妹妹找专家,是因为你伺候得好,是给你的赏赐。”“我让你知道这件事,
是想让你明白。”“你的命,你妹妹的命”“都攥在我手里。”“高兴了,我赏你一口饭吃,
不高兴,我随时能收回来。”他把手凑到我唇边,动作轻柔得像在接吻。“可惜啊,
你把我的仁慈,当成了你背叛的资本。现在好了,商业窃取,金额巨大,
东方
山中灵
炸鱼块
火爆鸡丝
东方
卡拉皮
李辰竹
暴富小鱼
晨晨要努力
橘橘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