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花店的秘密情书清晨五点半的花市像被露水浸润的锦缎,湿漉漉地铺在老城区的巷子里。
我蹲在纸箱前挑洋桔梗,指尖划过带着绒毛的花瓣时,沾到一点黏糊糊的花蜜。
甜意顺着指尖漫上来,让我想起小时候偷喝妈妈藏在橱柜里的蜂蜜水,
也是这样猝不及防的甜。手机在帆布围裙口袋里震动,震得里面的剪刀和胶带都叮叮当当响。
掏出来一看,是房东发来的消息:“小苏啊,下个月起房租涨三成,你看能不能接受?
不行的话我就只好找下家了。”指尖的花蜜突然变得有些涩。我盯着屏幕上的文字,
感觉喉咙有点发紧。这家 “晚香花店” 是妈妈留给我的念想,
去年她走后我辞掉了写字楼的工作,守着这满室花香过活。可老城区的客流量本就不多,
三成房租几乎要掏空我每个月的利润。“小姑娘,这洋桔梗怎么卖?
” 旁边摊位的花农大爷探过头来,他草帽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大爷,您要多少?
给您算便宜点。” 我赶紧抹了把脸,把手机塞回口袋,露出一个尽量自然的笑容。
七点准时开卷帘门时,铜风铃叮当作响,惊飞了停在窗台的麻雀。
我把刚挑的洋桔梗插进玻璃瓶,摆在妈妈手写的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木牌旁边。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混着柜台上百合的甜香,
把小店烘得暖洋洋的。“苏老板,今天的向日葵新鲜不?” 遛狗的张阿姨牵着泰迪晃进来,
毛茸茸的爪子在我牛仔裤上蹭出几朵蒲公英似的白印。
她脖子上还戴着我上次送的向日葵胸针,说是跳广场舞时姐妹们都羡慕。
我举起一支带着晨露的向日葵晃了晃:“刚从城郊花田运回来的,花盘硬邦邦的,
保证能开半个月。”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门口,引擎熄灭的瞬间,
连空气都好像安静了几分。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男人穿着深灰色西装,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镜正落在我店里的招牌上。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正轻轻敲打着方向盘,无名指上没有戒指。“请问,
”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低音弦,带着点刚睡醒的微哑,“这里可以订花吗?
”我猛地站起身,膝盖撞到藤椅发出 “咚” 的闷响。“可、可以!
” 我赶紧拍掉牛仔裤上的狗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专业点,“您需要什么类型的花束?
送爱人还是朋友?”他推开车门走下来,比我想象中还要高,至少有一米八五。
黑色皮鞋踩在老城区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在店门口时,
阴影几乎遮住了半扇玻璃门,身上的雪松香水混着淡淡的咖啡味,
和我店里的花香奇异地融在一起。“订一束每周一送的花,送到鼎盛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 他的目光扫过店内琳琅满目的花材,在那盆开得正盛的蓝星花前停了停,
“就用当季最新鲜的花,不用太花哨。”我赶紧拿出笔记本记下,
笔尖在纸页上洇出小墨点:“好的,请问您贵姓?需要留个联系方式吗?
”他递过来一张烫金名片,我接过时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陆承宇。” 他报上名字,“费用每月结算一次,联系我的助理林薇。
” 名片上只有名字和一个座机号码,连职位都没写。黑色宾利驶远时,
我盯着名片上的名字发呆。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直到看到街角报刊亭的财经周刊封面,
我才恍然大悟 —— 封面上那个穿着西装、表情冷峻的男人,
不就是刚才来订花的陆承宇吗?
标题加粗写着:“鼎盛集团总裁陆承宇:三年内实现地产与科技双轨并行”。
传说中高冷禁欲、三年没传过绯闻的陆大总裁,竟然会亲自来老城区订花?
还是送到自己办公室的?我摸着下巴犯嘀咕,顺手翻了翻手机里存的花语大全,
突然发现蓝星花的花语是 “互信的心”。他刚才盯着蓝星花看了那么久,是喜欢这花,
还是喜欢这花语?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已经在店里忙得团团转。考虑到是送到总裁办公室,
我选了香槟玫瑰做主花,搭配白色洋桔梗和尤加利叶。
包扎时特意在花束里藏了一小支蓝星花,像藏了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用米白色包装纸包好,系上同色系的丝带时,我的心跳得像揣了只小兔子。
捧着花站在鼎盛集团楼下时,我手心直冒汗。这座直插云霄的摩天大楼闪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和我那摆满鲜花的小店简直是两个世界。前台小姐看到花束,眼睛亮了亮:“是送陆总的吧?
陆总特意交代过,您直接上顶楼,总裁办公室。
”电梯里的镜面映出我紧张的脸 —— 衬衫领口歪了,头发上还沾着片小雏菊的花瓣。
我赶紧理了理头发,把花瓣摘下来夹在笔记本里。电梯门打开的瞬间,
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苏小姐吧?我是陆总的助理林薇。
” 穿职业套装的干练女性笑着迎上来,接过花束时突然 “咦” 了一声,
“陆总从来不爱养花的,连办公室的绿植都是假的,说是怕花粉过敏。这次突然订花,
我们秘书处都猜是不是有情况了。”我跟着她往办公室走,透过玻璃门看到陆承宇正在开会。
他坐在长桌主位,眉头微蹙地听下属汇报,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
给冷硬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边。他指尖转着钢笔,动作利落又随意,
和昨天在花店门口那个略显拘谨的男人判若两人。“陆总开会时最讨厌被打扰,
我先把花放进去。” 林薇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很快又退出来,手里拿着个空花瓶,
“你看,果然连花瓶都没有。对了,陆总特别喜欢今天的花,刚才偷偷闻了好几下呢,
还问我蓝星花是不是特意加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发现了?林薇看出我的紧张,
笑着说:“别担心,陆总没生气,反而笑了呢。他平时在公司基本不笑的,
我们都快忘了他笑起来什么样了。”离开鼎盛集团时,我路过一楼大厅的展示墙,
上面挂着鼎盛集团的发展历程。
其中一张五年前的合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 照片后排站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
眉眼间竟然和陆承宇有几分相似。照片下面写着:“鼎盛集团资助贫困生项目合影”。
回到花店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是林薇打来的:“苏小姐,陆总让我谢谢你,说花很喜欢。
对了,他说下次想试试白色郁金香。”“好的,没问题。” 我笑着应下来,挂了电话后,
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原来高冷总裁也会夸人,还指定了下次的花材,
看来我的花艺水平还是不错的。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周一送花成了我的固定行程。
有时能遇到陆承宇,他会点点头说声 “谢谢”,
眼镜后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有时他在开会,我就和林薇闲聊几句,
听她讲陆总的 “奇闻轶事”—— 比如他有轻微洁癖,
却会把我送的花摆在办公桌正中央;比如他开会时最讨厌手机响,
却会秒回我发来的花材照片。这天送完花准备离开时,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我站在大楼门口发愁,电动车昨晚忘了充电,
现在连打车软件都叫不到车。正当我咬咬牙准备冒雨冲出去时,一把黑色雨伞递到了面前。
“拿着吧。” 陆承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今天没穿西装外套,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
露出一点锁骨。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几缕,贴在额头上,少了几分平时的冷峻,多了几分温柔。
“陆总?您怎么……” 我接过伞时,指尖又碰到他的皮肤,还是那么凉。
“刚好要出去办事。” 他把伞柄往我手里塞了塞,“雨太大了,等雨小了再走。
” 黑色身影走进雨幕时,我突然发现他没带另一把伞 —— 他是特意把伞留给我的。
回到花店后,我把伞小心翼翼地挂在门口,像挂了个珍贵的装饰品。晚上整理花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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