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意外,她以为只是走错房间。可第二天,那个她主动招惹过的男人,
竟是她的新上司清冷矜贵的主治医生。人人都说他禁欲冷漠,心如止水。可只有她知道,
在深夜查房时,他咬着她耳廓低语:“你撩了我,就别想全身而退。
”1 误撩禁欲医沈盼醒来时,头痛欲裂。她的意识像是被一层厚雾裹着,
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冷白的灯光刺得她眼睛发涩。她努力撑起身体,身上的薄被滑落,
露出肩头一道醒目的吻痕。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气息。脑子里某个片段闪回。昨晚,
闺蜜的生日聚会,几杯酒下肚,她说想去酒店开个房躺一会儿。可她记得,
她要的是2206。这分明是总统套房。房间的气息冷清,男人的衬衫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一切都不像一夜荒唐后留下的狼藉,反而像是被她硬闯入了别人的生活。
沈盼揉了揉发烫的脸,试图找到自己的衣服,哪知床头柜上放着张纸条,
字迹冷硬:“沈小姐,房卡我已经留在前台。衣服熨过了,请穿整齐再走。”落款没有名字,
只有一串数字。江词。她整个人一震。江词?那个江词?沈盼从A大医学部毕业没多久,
现在在第一附属医院实习。江词,是全院最神秘的主治医生之一,
传说他冷淡禁欲、心如止水,拒绝与任何人扯上私人关系。她昨晚撩的人,
会不会……不是他?但她没时间多想,
光是被人“客气送走”的羞耻感就足以让她飞奔离开这个房间。她穿好衣服,
一边给自己打气:就当做了场梦,谁也不认谁,谁也别尴尬。她走出酒店,
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闺蜜。“你是不是给我订错房号了?我不是说2206?
”那头顿了一下:“没有错啊,你醉到看不清电梯,自己进了楼上……我找你的时候,
服务员说你进了2306,还拉着个男人的袖子不放,口口声声说‘你看起来很好睡’。
”沈盼脸彻底红了:“……”完了。她不仅睡错了房,还睡错了人,还开了车。回到家,
她连夜查“江词”这个名字。全网资料稀少,只知道他是心胸外科最年轻的主治医生,
代号A07,精英中的精英。而自己呢,只是个实习生。她不停安慰自己:“他不会记得的,
他那么高冷,肯定不在意。”可她万万没想到,命运从不听劝。三天后,
第一附属医院心胸外科实习分组名单出炉。沈盼看着那张名单,脑仁都疼了。
指导医生:江词实习生分配:沈盼、赵迟、林笙……她死死盯着自己的名字,
感觉命运的玩笑又大又响。“盼盼,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同组的林笙打趣她。
沈盼咽了口唾沫,努力挤出一个笑:“可能……贫血。”进了会议室,她低头坐在角落,
眼观鼻、鼻观心,心观天花板,生怕某个方向射来冷光。
可她还是感觉到了一道压迫感极强的目光。直到脚步声停在她身前,她才抬起头。
一身白大褂的江词,站在她面前,五官锋利得如同雕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皮肤白得过分。目光却冷静得可怕。“沈盼,”他语气平静,“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
”她如坠冰窖。其他实习生纷纷用看八卦的眼神打量她。
有人低声猜测:“她不会第一天就出错了吧?”沈盼僵硬地站起身,跟着他走出走廊。
她垂着头,不敢看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直到电梯门在他们背后合上。江词忽然开口,
语气不急不缓:“你撩了我一夜,现在装不认识?”沈盼浑身一震,脑子轰地炸开,
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喝醉了。”江词偏头看她,
眼神像刀刃般直击人心:“所以你以为喝醉了,就能不负责?
”沈盼小声反驳:“我也没想你负责啊。”“可你哭着求我,”江词语调如常,
却像在陈述病例报告,“说你很乖,不吵不闹,只想抱一下。”“……”沈盼想撞墙。
“你还说我看起来‘很干净’,想藏一晚回去回味。”沈盼:“……”江词看着她的表情,
终于轻笑一声,嗓音低沉:“所以,我现在是在等你回味完了吗?”沈盼咬牙,
鼓起勇气道:“你不是说得好像你吃亏了一样?”江词垂眸,盯着她,
靠得很近:“我当然吃亏。”“……”“我一个人洗了三次澡,衣服还熨了给你穿,
换你你不吃亏?”沈盼彻底语塞。“还有,”江词看着她,慢条斯理道,
“你把我的衬衫当睡衣穿走了。”沈盼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撩了。
彻底的、全方位的、无死角反撩。这一刻,沈盼忽然明白,
江词根本不是外界传说中那个“禁欲”的模样。他是禁欲?不,他只是克制地坏。
坏到明明不说一句轻佻的话,却能用最冷静的语气,把她的脸烧得滚烫。而她,
居然一开始觉得他是个“没反应的清心寡欲神明”。这分明是狼,
还穿着披着医生外衣的高级猎装。沈盼捂着脸逃进更衣室,半晌不敢出来。
直到赵迟发来信息:姐姐你可真行,实习第一天就把江医生单独叫走!怎么做到的?
她苦笑。她没说。她也不知道,她当初不过是看他眉眼清冷,
顺口说了句“真想撩一下试试”。没想到这一撩,就是反被拉进深渊。那天晚上不是梦。
更不是意外。她清楚地记得,他吻她的最后一秒,声音沙哑地问过一句“真的只是撩一下?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回答是点了头。可他却反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偏要你上瘾。
”2 反撩深渊沈盼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快被丢光了。
实习第一天就被全组同学看着走出会议室,
然后又被“禁欲江医生”在走廊里一句句反撩到语塞,最后落荒而逃。
她缩在更衣室的最后一排柜子前,把头埋在手臂里,试图假装自己蒸发。
可江词的声音却在脑子里来回回放“你撩了我一夜,现在装不认识?”“不好意思,
我偏要你上瘾。”这男人怎么可以在不动声色的状态下,说出这种撩到人膝盖发软的话?
他是医生,不该清心寡欲、与世无争吗?可事实是,他比谁都懂怎么拿捏。下午轮科时间,
沈盼小心翼翼地躲在队伍最后。可她刚低头记录病历,
就听见江词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沈盼,跟我来。”众人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沈盼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他将她带到一间手术观察室,门一关,气压瞬间低了八度。
“你知道你刚才病例哪里写错了吗?”江词转身看她。“……术前评估顺序写反了。”“嗯。
”他走近一步,“还有呢?”“术中并发症没有记录,出血量也漏了。”“还有?
”沈盼咬牙,“主治签字栏没空出来……”江词不再追问,只是看着她,
嘴角似笑非笑:“你以前不是挺自信的吗?”沈盼:“……”他靠得近,声音低沉,
语气却不紧不慢,“怎么,撩完就不敢看我了?”沈盼窘得想跳窗。“江医生,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你能不能……别这样?”“哪样?”他一脸无辜。
“总是用那种语气说话,好像我”“撩我?”他挑眉。沈盼彻底没招了。
“你知道你昨晚说了什么吗?”江词忽然靠得更近,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吸里那点清冽的薄荷味。“说什么了……”她心虚。江词低笑:“你说,
我是你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想再撩一次。”沈盼脸炸得像番茄,
转身就想逃:“我说的是醉话!”“可你现在还敢不敢试试?”她脚步一顿。
江词已经绕到她面前,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柜子上,身姿慵懒,
却将她整个人困在那道影子里。“沈盼。”他叫她的名字,语调比往常更低了些,
“再撩一下,你能忍得住吗?”沈盼脑海轰的一声炸开。她几乎没思考就往旁边一侧躲开,
推门逃出。可还没走出三步,身后江词的声音却再次传来“明天八点,
我要带你进第一次真实手术。不要迟到。”沈盼站住脚,心跳乱得像架失控的鼓机。她知道,
江词其实是认真负责的医生。他教的每一例操作都精准冷静,不拖泥带水。哪怕在众人面前,
他也从未刻意亲近她,更不会留情。那一日术后,她因为缝合速度慢,差点耽误缝线节点,
他当着全组人的面说:“你这是在给患者缝伤口,不是在缝小熊。”众人都以为他讨厌她。
可每次操作练习,他都第一个让她上。每次病例讲解,他都偏偏点她答。沈盼忍不住怀疑,
这男人是不是有某种控制欲,不撩她会不舒服。但江词到底有没有心?她不敢问。
她也不敢动。直到那天夜里,实习生宿舍断电。沈盼没收衣服,穿着医院白T在天台接电话。
风很大,白色衣摆被吹得猎猎作响。她说着话,没注意背后有人靠近。等她转身时,
整个人差点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江词低头看她,神情平静。“你电话打完了?
”“你、你怎么在这?”她声音都变调了。“找你。
”“我不在宿舍你也能……”“找你很难吗?”江词轻声问,
语气里带着某种理所当然的偏执,“沈盼,只要你还在这个医院,就逃不掉。
”沈盼感觉天台的风都凉不下他这句话里的灼热。“你到底想干嘛?”江词看着她,
眼神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脸,像是在压抑极深的情绪。半晌,
他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我在等你先沦陷。”沈盼心脏一滞。江词却像怕她逃一样,
一步步靠近,直至她无路可退。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是说我看起来很好睡?
”“那你试过了吗?”沈盼惊愕地抬头,瞳孔震颤。他却只是笑了一下,转身下楼,
留她一个人,被那句话困在风里。那晚,她没睡着。脑子里都是那句低低的呢喃。
可第二天的查房会议上,江词却一如既往地冷漠专业。再无一丝暧昧。
甚至当别人问起“实习生表现如何”时,他淡淡地说了句:“该纠正的还很多。”沈盼咬牙。
果然,男人都是口嫌体正直。直到那天晚上。
她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想不想知道你那晚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来天台,十分钟后。
沈盼的心跳失控。她冲上楼。天台只有夜色与风。还有江词,倚着栏杆站在风里,
指间夹着一封快递袋。她接过,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那晚穿过的衬衫。他的。她脸红得不行。
江词却淡淡说:“你既然穿了,就该留下点代价。”沈盼瞪他:“你到底要干嘛?
”他终于抬眼,神情再没了玩笑。“沈盼,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我喜欢你。
”3 心跳失控沈盼不是没有听过“他越冷,你越想撩”这种说法。但她是真没想到,
自己会在这种人身上彻底沦陷。江词他冷得像冰,却又动得毫无预兆。
昨晚他才在天台上对她说“我喜欢你”,语气不重,却沉得像医书上压过心脏的一页。
结果今天,他站在查房队伍最前面,眉眼平静,话语锋利,
完全是那副“规矩无情、理性至上”的主治医生模样。她被他点名答病例,答得磕巴,
他一句“再读两遍再来答”让全场气氛凝固。“江医生……今天是真的心情不好吧?
”身旁实习生低声问。沈盼咬牙,没说话。午休时间,她窝在急诊楼后的露台上晒太阳。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江词发来的短信。你今天的反应,确实该补几次基础。
沈盼没忍住,回了条:你是不是对我说“喜欢”,是说着玩的?几分钟后。
我说喜欢,从来都不是开玩笑。下一条紧跟着:你敢再靠近我一次,我就证明给你看。
沈盼盯着那行字,脸烧得像有火。可她知道,他不会轻易开口。每一句“撩”,
在下李太白净
墨澜睿
柿子和栗子
喵喵叫糖糖
江南烟云韵
文笔渣渣
在下李太白净
雾都山茶花
枝上海棠
笛飞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