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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我在码字
  • 更新:2025-07-23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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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成为高考状元》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我在码字”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许浩然叶芙清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1许浩然在学校组织的爬山中掉下悬崖那天,我丢下他跑了。那之后,我成了扬成中学人人喊打的存在,也成了许浩然最厌恶的人。从前舍不得我哭的许浩然,开始为了维护转校生诅咒我。“叶芙清,你怎么还不死?”可许浩然不知道,我是真的死了,死在了那个悬崖下。我成为高考省状元的那天,也将是我死讯传来的日子。......最后一次周测结束,我还没出考场就迎面受了一个巴掌。声音过于响亮,以至于刹那间我身上就有无数道视线,随...

《成为高考状元林沫林天宇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成为高考状元(林沫林天宇)》精彩片段

我考了712分,成为省状元那天,采访的记者刚走,我家的门就被一众亲戚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我爷爷,他手里那根盘得油亮的拐杖,重重地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林沫,”他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堂弟天宇身体不好,这次没考上。你是个好孩子,有能力,这状元的名头,

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就让给他吧。”他顿了顿,环视一圈,声音提得更高,

仿佛在宣布一个不容置喙的真理:“你把名字也改了,以后你就叫林诺,你堂弟叫林沫。

你反正有本事,大不了,明年再考一次!”1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荒谬,可笑,

甚至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离奇小说都要魔幻。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逼迫,有审视,有理所当然,

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我爸妈局促地站在一旁,我爸埋着头,一声不吭,

像个锯了嘴的葫芦。我妈则扯着我的衣角,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懦弱。

“沫沫……听你爷爷的话,你……”“妈。”我打断她,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有些发颤,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转向我那位拄着拐杖、满脸威严的爷爷,

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爷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今天是愚人节吗?”“放肆!

”爷爷的拐杖再次用力一顿,几乎要将地面砸出个坑来,“林沫!我这是在跟你商量吗?

我是在通知你!这是我们林家的决定!”旁边,我大伯——林天宇的父亲,立刻上前一步,

堆着满脸虚伪的笑容,语气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力。“沫沫啊,你看,

天宇从小就体弱多病,这次高考前又发了高烧,不然肯定也能考个好大学。你不一样,

你脑子聪明,身体又好,再复读一年对你来说轻轻松松,可对天宇来说,这就是救命稻草啊!

”大伯母也跟着抹起了眼泪,唱起了白脸:“是啊沫沫,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弟弟。

他要是没大学上,这辈子就毁了!你忍心看着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

我们家就他这一根独苗啊!”一唱一和,

说得好像我才是那个铁石心肠、要毁掉别人一生的恶人。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我经历了无数次。有好吃的,要让给弟弟,

因为他身体弱。有新衣服,要让给弟弟,因为他是男孩。甚至连爸妈多给我夹一块肉,

爷爷的筷子都会“啪”地一声敲在桌上,冷冷地说一句:“女孩子家家,吃那么多干什么?

天宇正在长身体!”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足够强大,就能摆脱这一切。

我拼了命地学习,熬过无数个孤灯夜读的晚上,刷完一摞又一摞的习题册,

不是为了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是单纯地想考出去,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远远的。我做到了。

712分,省状元,清北的招生办老师昨天就打来了电话,热情地邀请我。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可我没想到,他们连我最后这条路都要堵死。

他们不是想从我身上分一杯羹,他们是想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不让。”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空气瞬间凝固了。2“你说什么?

”爷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我说,我不让。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状元是我考的,大学是我要上的,

凭什么让给林天宇?”“你这个不孝女!”爷爷气得浑身发抖,拐杖指着我的鼻子,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跟你爷爷这么说话!我告诉你,这件事由不得你!今天你让也得让,

不让也得让!”“爸,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爸终于开口了,却是对着爷爷,

“沫沫她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说完,他转过头,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说:“沫沫,算爸求你了,你就听你爷爷一次吧。我们是一家人,

你帮帮你弟弟,以后他出息了,还能忘了你这个姐姐的好?”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父亲。

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永远把“孝道”和“家族”挂在嘴边,

却唯独可以牺牲自己女儿的男人。“爸,”我的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如果今天没考上大学的是我,身体不好的是我,

你们会逼着林天宇把他的大学名额让给我吗?”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答案不言而喻。“反了!真是反了天了!”爷爷见我油盐不进,

彻底暴怒了,他冲着我大伯吼道,“老大!把她给我关到房间里去!什么时候想通了,

什么时候再让她出来!”“还有!”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把她的身份证、准考证、手机,

所有东西都给我收走!我倒要看看,没了这些,她怎么去报名!”我大伯早就等着这句话了。

他和我那壮硕的堂哥——林天宇的亲哥林天强,一左一右地向我逼近。我妈见状,

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护在我身前,声音带着哭腔:“大哥,你们别这样,沫沫她……”“弟妹,

你让开!”我大伯一把将我妈推到一边,我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是为了我们林家好!

也是为了沫沫好!她现在不懂事,以后会感谢我们的!”我看着被推开的母亲,

看着默不作声的父亲,看着如狼似虎的亲戚,心中最后一点对这个家的眷恋,也彻底熄灭了。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且可笑的。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你们会后悔的。”我说。

林天强抢过我的书包,粗暴地倒空,翻出了我的身份证、准考证和手机。

我大伯拿过那些东西,像拿着什么战利品一样,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满意地揣进兜里。

“后悔?”他嗤笑一声,“沫沫,等你弟弟将来成了清北的高材生,当了大官,赚了大钱,

你就会知道,我们今天做的决定有多么正确了。”说完,他们不再看我一眼,

将我粗暴地推进了我的房间,“砰”地一声锁上了门。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冰冷的绝望。3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

窗户外面被大伯用木条钉死了,只留下一丝丝微弱的光线。

他们是真的打算把我囚禁到我“想通”为止。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门,

听着外面客厅里传来的、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可闻的讨论声。“……户口本在我这儿,

到时候找个熟人,把名字一改,档案那边我再去打点打点,问题不大。”这是我大伯的声音。

“天宇那边要加紧培训了,别到时候去学校报到,问几句状元的学习心得都说不出来,

露了馅。”这是我大伯母的声音。“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找了几个老师给他恶补呢。

稿子也写好了,让他背熟就行。”然后是我爷爷一锤定音的声音:“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谁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就给我滚出林家!”最后,是我妈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恳求:“爸,

那沫沫她……她以后怎么办啊?”“怎么办?凉拌!”爷爷的声音冷酷无情,

“她是我们林家养大的,就该为林家做贡献!养她这么多年,让她为家里做点事,委屈她了?

明年再考一次,又死不了人!”……一句句话,像淬了毒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没有哭。从他们决定把我关起来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就流干了。剩下的,

只有深入骨髓的恨意。他们以为收走了我的手机,钉死了我的窗户,我就成了笼中鸟,

只能任他们宰割。他们太小看我了。这些年,我为了能安安静静地学习,

不知道跟他们斗智斗勇了多少次。我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硬碰硬肯定不行。

我现在手无寸铁,被困在这里,任何激烈的反抗都只会招来更严酷的对待。我必须自救。

我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书桌、衣柜、床底……忽然,

我的视线定格在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那里放着一些我早就不用了的旧东西。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爬过去,轻轻拉开抽屉,在最深处,

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棱角分明的物体。那是一部很多年前我爸淘汰下来的老人机。

按键都磨平了,屏幕也小得可怜,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因为充电麻烦,早就被我遗忘了。

我记得,有一次家里停电,我找蜡烛的时候,顺手把它充满了电,然后就扔在了这里。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电。我紧张地按下了开机键。一秒,两秒,三秒……屏幕,亮了!

微弱的光芒,在黑暗的房间里,如同最璀璨的星辰。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几乎要虚脱。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把手机藏在被子里,

借着屏幕的光,开始翻找通讯录。我该向谁求助?报警?警察来了,

他们可以说这是家庭内部矛盾,顶多是批评教育,等警察一走,我的处境只会更糟。找老师?

老师又能做什么?他们能对抗我整个家族吗?我的手指在通讯录上飞快地滑动着。突然,

一个名字跳进了我的眼帘——陈洁。4. 谁是陈洁?她是前天来采访我的那位资深记者。

她来自省里最权威的一家新闻媒体,以报道深度社会事件、揭露不公而闻名。

我记得采访结束时,她递给我一张名片,笑着对我说:“林沫同学,

你是一个非常有思想的年轻人。以后如果在学习或生活上遇到任何解决不了的困难,

都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或许,我能帮上一点忙。”当时,我只当这是一句客套话,

礼貌地收下了名片,随手夹在了一本书里。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在今天,

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号码。可是,我不敢打电话。

隔音效果太差了,任何一点声音都可能惊动外面的人。我只能发短信。可是,短信该怎么写?

“陈记者你好,我是林沫,我被家人囚禁了,他们要抢走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快来救我!

”这样写吗?太像一个恶作剧了。换做是我,收到这样一条没头没尾的短信,

第一反应也只会是怀疑。我必须让她相信我。我需要证据。冷静,林沫,你一定要冷静。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大脑飞速运转。证据……证据……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扇紧锁的房门上。

门板很薄,他们的声音,只要稍微大一点,我这里就能听得一清二楚。一个大胆的计划,

在我脑中迅速成型。我需要激怒他们,让他们自己说出所有的阴谋。而这部老人机,

恰好有录音功能。虽然音质很差,但只要能录下关键内容,就足够了。我深吸一口气,

调整好情绪,然后猛地一脚踹在房门上。“砰!”巨大的声响,让外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开门!放我出去!”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林沫!你发什么疯!”是我大伯的声音,充满了怒气。

“我发疯?你们为了一个废物,要把我的人生都毁了,还说我发疯?

”我继续用最恶毒的语言刺激他,“林天宇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就算你们把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塞到他手里,他也是个废物!一个靠偷窃别人人生的贼!

”“你……你这个贱人!你敢骂我儿子!”门外,我大伯母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说错了吗?他不是贼是什么?一个连高考都要靠别人替考的垃圾!”“你给我闭嘴!

”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我大伯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早有准备,在他冲进来的瞬间,就迅速躲到了桌子后面,同时,

我悄悄按下了老人机的录音键。5. 假意妥协那一巴掌,带着风,重重地落在了桌沿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大伯疼得龇牙咧嘴,脸色更加狰狞。“好啊你,林沫,还敢躲?

我看你是真的一点教训都不想吃!”我妈也跟了进来,哭着拉住他:“大哥,你别打孩子,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好好说?你看她那张嘴,有一句好话吗?”大伯甩开我妈,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林沫,今天这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别以为我们治不了你!”我冷笑一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挑衅:“怎么治?打死我吗?

打死我,林天宇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用我的尸体去上大学了吗?”“你!

”我大伯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爷爷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

”他低喝一声,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缓缓开口:“林沫,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让,还是不让?”我看着他,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我必须让他们放松警惕,让他们亲口说出所有的计划。我沉默了半晌,然后,

像是终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我……我好累。”我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疲惫和绝望,“我斗不过你们。”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我大伯脸上露出了喜色:“这就对了嘛!沫沫,你早这么想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没有理他,只是抬头看着爷爷,眼中噙着泪水:“爷爷,我可以让。但是,

我有一个条件。”“说。”爷爷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你们要给我二十万。”我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复读一年,加上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你们把钱给我,我立刻就写一份自愿转让声明,并且配合你们去办所有的手续。”二十万,

对于他们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来说,是一笔巨款。但我知道,

比起一个清北大学生的名额所能带来的未来收益,这二十万,根本不算什么。他们会同意的。

果然,爷爷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和我大伯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大伯立刻会意,

笑着说:“没问题!二十万就二十万!只要你乖乖配合,钱少不了你的!但是,

必须等天宇顺利入学之后,再把钱给你。”“不行。”我立刻摇头,“我信不过你们。

必须先把钱给我。或者,你们现在就写一张欠条给我,写清楚是因为什么欠我这二十万,

爷爷、大伯、还有我爸,你们三个都得签字按手印。”我故意提出这个要求,

就是为了让他们在录音里,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写欠条?

”爷爷皱起了眉头。“对。”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不然,我宁可鱼死网破,

把这件事捅出去,谁也别想好过!”“你敢威胁我?”爷爷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我不是威胁,我只是想要一点保障。”我垂下眼眸,露出一副委屈又无奈的样子,

“反正我的人生已经毁了,我不在乎再多背一个不孝的罪名。”僵持。空气再次凝固。最终,

还是我大伯打破了沉默。他凑到爷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我隐约听到“先稳住她”、“欠条而已”、“到时候不认账”之类的词。

爷爷的脸色变幻了几下,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他冷冷地说,“老大,

拿纸笔来!”我心中一阵冷笑,但脸上却露出了顺从的表情。我亲眼看着我大伯拿来纸笔,

在我的“口述”下,写下了一张荒唐至极的欠条:“今欠林沫人民币贰拾万元整,

缘由林沫自愿将其高考状元身份、清北大学录取资格转让于其堂弟林天宇。

此款项于林天宇顺利入学后付清。空口无凭,立此为据。”然后,我看着我的爷爷,

我的大伯,还有我那从头到尾都像个木偶一样的父亲,依次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并按上了鲜红的手印。那一刻,我悄悄地按下了录音的停止键。鱼儿,上钩了。

6. 最后的准备拿到“欠条”后,我的“态度”明显软化了下来。我不再吵闹,不再反抗,

每天按时吃饭,甚至还主动问起了林天宇的“学习”进度,提出可以帮他辅导一下,

免得他去学校“露馅”。我的顺从,让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看我的眼神,

不再像看一个仇人,而更像在看一件虽然有点麻烦、但最终还是被驯服了的工具。

对我的看管,也放松了许多。虽然房门依旧从外面反锁,

但每天会允许我出来放风一两个小时,可以在院子里走动。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我利用上厕所的间隙,把自己反锁在里面,躲在门后,用那部老人机,

小心翼翼地编辑着那条决定我命运的短信。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

用最简洁、最有力、最能激发一个新闻人正义感的语言,写了一遍。陈记者,您好。

我是林沫,前几日接受过您采访的高考状元。我没有遇到学习上的困难,

我遇到了足以毁掉我一生的灾难。我的家人,为了让我堂弟顶替我的身份去上清北,

将我非法囚禁在家,没收了我所有的证件和通讯设备。他们正在伪造文件,

办理冒名顶替手续。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证据。我用一部旧手机,

录下了他们逼迫我、并亲口承认所有阴谋的对话。录音在我手里。三天后,

也就是8月22日上午十点,市里会为“状元”举办一场报告会,

地点在市图书馆三楼报告厅。届时,我的堂弟林天宇,会以“林沫”的身份上台演讲。

那将是他们最志得意满,也最毫无防备的时刻。陈记者,

我不知道这条短信您是否能收到,也不知道您是否会相信一个陌生人的求助。

但这已经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您还记得那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女孩,

如果您还坚守着新闻的真相与正义,请您,一定要来。请不要提前惊动任何人。

请带着您的同行,带着摄像机,在报告会现场,揭穿这一切。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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