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后,老公青梅污蔑我抛下老公独自逃生。此后每天,老公都带青梅回家,让我伺候她。
“洗脚水不能太热,正好四十度,你亲手给她洗。”“卧室收拾干净,做爱的时候,
她不愿意看见你的任何东西。”我麻木点头,去接青梅的洗脚水,给他们收拾卧室。
上次我不愿意伺候,结果一条腿被按进蝎子桶,吃掉了半条腿。这一次,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可小青梅却扯着卧室的眼罩骂我故意欺负她。“故意放眼罩,
是提醒我怀孕后的身体不好看吗?姐姐,我可比你这个瘸子好看多了!”老公暴怒,
吩咐把我关进地下室让蛇撕咬,不给一口水。十天后,他终于带着小青梅从卧室出来,
让下人放出我。却只见管家惊慌跪地。“晏总,夫人…夫人她死了!
”1晏随又一次抱着文若棋回了我们的婚房,还让我给文若棋收拾床铺。
“我和若琪温存的时候,别让我发现里面有你留下的任何生活用品,恶心。”我拖着断腿,
猛地攥紧擦地的毛巾。七年婚姻,他就这样把我的尊严放在地上踩。屈辱地点头,
转身往卧室去。只因我知道,不去的下场,比死还难受。上次晏随让我给文若棋洗脚,
我没答应。他将我的一只腿放在浴桶中,放了一窝毒蝎子进去啃咬我的腿。
皮肉被蝎子的钳子扯断,骨头被蛀空。等到腿从蝎子窝放出来时,已经全是血淋淋的黑洞,
甚至能看见惨白的骨头。抱着仅剩的腿,我在地上挣扎了三天,才遇到好心人送我去医院。
这次,我不敢了。低头忍下酸楚,我拖着断腿一瘸一拐走向卧室,
却还是听见晏随不屑的声音传来。“装模作样。”“收拾干净,
要是因为你的脏病害了若琪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会让你好过。”脏病……地震中我为救他,
被石头压到子宫再也无法怀孕,他却说我得的是脏病。无措攥紧手中抹布,我忍下嘴中酸涩,
低头想将我的东西扫进垃圾桶。可是环顾一圈,卧室里没有我的任何生活用品。
那些我的生活用品,早被晏随嫌弃丢光了。怕晏随又折磨我,我近乎讨好般,
将他要用的计生用品放在床头。又犹豫要不要将遮眼用的眼罩一起放上。以往和我温存时,
晏随总会戴上眼罩不看我,我以为这是他的习惯。却没想到,文若棋看见眼罩尖叫起来,
抱着肚子不断往下滑,哭的眼泪直流。“你放眼罩,是想提醒我哥哥讨厌我怀孕的身体,
不愿意看我吗?你是不是嫉妒我怀了哥哥的孩子!”晏随攥紧拳头,
挑起那条眼罩扔进垃圾桶,侮辱我。“你以为谁都和你的身体一样令人作呕?
”“每次要你时,看见你那条断腿,我就丑的想吐,若琪的身体比你这个瘸子好了不止百倍!
”心痛的弯下腰,我才明白过来,戴眼罩是嫌弃我。以往每一次被晏随嘲笑断腿,
我都安慰自己。晏随愿意在床上要我,他还是爱我的。可现在他告诉我,以往的每一次温存,
他都忍着恶心。羞耻地将断腿往后藏,却脚下不稳跌倒在地。我不断摇头,颤抖着解释。
“不是的,我以为这是你的习惯……我不知道,我让你想吐……”“装可怜?
”晏随搂着文若棋,伸脚挑开我断腿上的布料。缺了小腿,
仅剩黑色肉芽的丑陋残肢赤裸裸暴露在二人目光下。为了打扫家时更让我痛苦一些,
他连义肢都不允许我戴。“以为藏起来,别人就看不出你是个瘸子?可惜,
你这条腿这辈子都是这副丑样!”文若棋惊讶的目光几乎要将我凌迟,她躲进晏随怀里撒娇。
“想不到姐姐衣服下的腿这么丑,哥哥,我害怕……你和她做爱的时候,
怎么忍得了啊……”心脏已经疼得麻木,我放弃藏腿,绝望躺在地板上,喃喃开口。“晏随,
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绝对不会打扰你和文若棋的幸福生活。
”晏随搂着文若棋离开的脚忽然停住,转头冷冷望向我。“你欠我的还没还清,
谁允许你走的?”“离了我,你真以为还有谁会看上你一个瘸子吗?”我捏紧双手,
近乎绝望。文若棋却眼睛一转,拽了拽晏随袖子。“哥哥,人家刚刚被吓了一跳,
有点不舒服,你快帮人家看看。”晏随笑了,低头轻吻文若棋的嘴角。“哪里不舒服,
让哥哥脱了衣服好好看看……”断腿剧烈疼起来,我低头不看二人亲昵,
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前蹭,打算离开这里。还未爬出两步,忽然腿上一股剧痛传来,
转头看去。晏随皮鞋碾在我的断肢上,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我。“敢跑?”2“管家,
把她关到地下室吊起来,我没发话,不准让她出来!”断肢被晏随踩得发肿,皮下充血,
他却不管不顾,对着伤口继续踩下。管家有些犹豫。“晏总,地下室全是文小姐养的宠物蛇,
夫人地震后就有应激障碍,万一出了什么事……”晏随冷笑一声。“毒蝎子都没吓死,
怎么会害怕几条无毒蛇?”“放心,我只是给她一个教训,不会要她的命。
毕竟——”晏随蹲下身,手下狠狠钳住我的下巴。“她地震中抛下我逃命,我得让她活着,
好好品尝抛下我的代价。”我满心苦涩,想解释我没有抛下他。地震当天,为了让他活下来,
我拼了命把昏迷的他推出楼。自己却被厚重的水泥砸中肚子,埋在废墟下十五天。
可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管家拖着断腿,暴力推进地下室。头砸在桌角,瞬间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是被一股滑腻冰冷的触感激醒。文若棋养的蛇正死死绞着我的脖颈,
森寒的毒牙正对准我的动脉。心口一滞,大脑被打了一下,我掐着脖子无法呼吸,浑身痉挛。
地震后我身体一直不好,被这一吓,应激障碍发作,牙关咬出血来。管家被吓到,
两只手都在颤抖。“晏总,不能让夫人一个人呆在里面,她…她很可能活不下来。
”疼得剧烈喘息,我拼命拉住晏随裤腿,向他求饶。“地下室太黑了,我喘不过气,
里面的是毒蛇,毒蛇要咬死我。”“晏随,我会好好布置你和文若棋的卧室,
不会再让文若棋有任何不舒服。”“求求你…放我出去。”晏随犹豫不决,
却听见文若棋娇滴滴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哥哥,你再不进来,
人家就要把你关在门外了~”晏随再不管我,抬脚将裤腿扯出,去找文若棋。
“你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认清现实不走了,什么时候出来。”地下室的门猛地关上。
一片黑暗中,毒蛇的獠牙狠狠刺入我的颈动脉。毒液侵蚀我的全身,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忽然猛地拧搅。狠狠按向心脏,却还是控制不住胸口翻涌的痛,一口血喷出,呼吸困难。
我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昏迷前,听见文若棋文若棋在晏随怀里的娇喘。“哥哥,
她声音好大啊!吵得人家好烦……都盖过人家被你折腾出的响动了……”晏随轻笑,
声音含混,似乎是含着文若棋的唇说话。“小笨蛋,她叫又能怎么样?一个瘸子,
你还怕她跑出来吗?哥哥在给你检查孩子,不准分神。”“讨厌,
哪有摸着大腿检查的~哥哥,虽然听着你老婆的声音做爱更刺激,
可是人家不想被打扰兴致嘛。”“好啦,那就吩咐管家把她嘴封上,什么时候把你喂饱了,
什么时候让她出声。”浓稠的胶水灌进我的喉咙,很快凝固在喉管。一扯,喉管血肉撕裂,
血液直流,连呜咽都不敢出声。心痛的想死,当年被从废墟中救出后,
听见他不管医院大出血濒死的我,去买了文若棋最爱歌手的演唱会门票,
在漫天烟花中庆祝她的生日时,也是这样痛。文若棋咯咯的笑声传来。“没声了,
看来这招还真有用~哥哥,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打算什么和她离婚,
让咱们的孩子有一个幸福的家啊?”晏随眼中划过一丝不自然。“离了婚,我还怎么折磨她?
乖,就算没有那张结婚证,我也会照顾好你们。”文若棋的笑意僵在嘴角,
不甘心的攥紧了床单。3痛意从心底泛起,低头去看手上的结婚戒指。扔掉我所有东西,
让我每天只能睡在卧室地板上,却独独留下结婚戒指。原来只是为了提醒我,
他还要一直折磨我。地震中,一直喂血给昏迷的他,拼命挖开石块送他出去,
自己却被坍塌的石块压到肚子。换来的,是他拒绝告知救援人员我的位置,
在我埋在废墟下大出血时,带文若棋去邻省看演唱会。“死了更好,
抛下我逃命还不能生育的老婆,活下来也是累赘。”三年夫妻,拼命救他,
抵不过文若棋一句挑拨。拼命挣扎着取下戒指,扔进旁边的杂物堆。扒开通风井的门,
拼命往上爬。这个家,我不要了;他,我不要了。井壁碎石磨得指尖鲜血淋漓,
蛇毒折磨呕出破碎内脏。终于到了井口。却看见满脸嫉恨的文若棋。
“那么毒的眼镜王蛇都没毒死你,竟然从通风井爬出来了,怎么,
这么急着观摩我和你丈夫的活春宫啊?”“也难怪你着急,断了腿的丑样,
哥哥连碰你都恶心,当然只能眼馋别人喽~”我咽下嘴中的血沫,不愿与她废话。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滚开。”文若棋一脚踩上我攀着岩壁的手,恶意碾压。
“还真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哥哥喜欢极了的妻子呀?告诉你吧,你这条腿,
当初被毒蝎子咬了后要是好好治,不用截肢的。”“是哥哥故意让医生截了你的腿,
就是为了给我出气。”以为不会颤动的心,还是狠狠拧了一下。气急之下狠狠推开她的腿。
却没想到,文若棋忽然尖叫一声,坐在地上,粘着我的血擦在她腿上,大喊我要害她。
晏随闻声而来,文若棋扑进他怀里,展示她沾满我血的小腿。“哥哥,
人家只是记挂着姐姐没有吃饭,特意过来看看姐姐。”“可谁想到,
姐姐竟然想逃出来想锯掉我的腿!”晏随心疼地抱起文若棋。“陆清澜,你自己腿没了,
就要断掉别人的腿吗!原本以为你在地下室能安分一点,没想到还是毒心不改!”“管家,
给我把通风井的开口焊死!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能让她出来!”血不受控制,
大口从我嘴中喷出,我却抑制不住笑了。笑我自己活得可笑,才让晏随断绝了我最后的生路。
晏随看见我吐出的血,眼中划过一丝慌乱,要来拉我。“陆清澜,你怎么吐这么多血?
”文若棋忽然尖叫一声。“哥哥,我好难受……”晏随收回手,没再管我,
抱着文若棋匆匆离开。管家焊上通风口。蛇毒发作,我无力松开攀着井壁的手,
直直掉了下去。四肢全部摔断,血从身下涌出。文若棋养的毒蛇快速游过来,咬我的脸,
吃我的肉。脸上烂肉破破烂烂,张嘴淌尽最后一口血。弥留之时,还是后悔了。
不该嫁给晏随,不该救他……不该爱他。最终,还是没能逃出这个家。一声脆响,
晏随扔在衣柜中的结婚戒指忽然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晏随脸色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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