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记忆宫殿陈忆生陈忆生最新完本小说_免费小说大全我在记忆宫殿(陈忆生陈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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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用户12505763
  • 更新:2025-07-22 10: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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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记忆宫殿》男女主角陈忆生陈忆生,是小说写手用户12505763所写。精彩内容:《记忆锚点:碎片里的共振》 被记忆技术困局缠绕的“我”,与藏着奶狗简笔画的沈砚、怀表藏温柔的江临,在防空洞密道、戈壁雪山间用草莓糖甜腻、齿轮纹路对抗算法暴政。曾执红外眼追捕的夜鹞小队,却在奶狗涂鸦的荧光里卸下面罩——队长护腕的玩具狗旧痕,队员们悄悄缝的奶狗补丁。当绳结硬币、荧光涂鸦、经幡铃响串起山河记忆,破碎的过往在彼此掌心共振成光——原来最牢的锚点,是有人把你的恐惧写成奶狗尾巴,将温柔嵌进山河褶皱,让每个“弱点”都成为重逢的暗号,连曾举枪的手,也会在奶狗铃铛声里,轻轻接过一颗带着体温的草莓糖。

《我在记忆宫殿陈忆生陈忆生最新完本小说_免费小说大全我在记忆宫殿(陈忆生陈忆生)》精彩片段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在血管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打火机。

金属外壳上的字母“C”烫得发红,那是“陈忆生”姓氏的首字母,也是童年记忆里父亲永远洗不净的汽油味。

门外的叩门声突然变了节奏,混进了玻璃弹珠滚动的“咕噜”声,像某种诡异的二重奏,每一声都敲在太阳穴上。

浴室的镜子不知何时起了雾。

我看见雾气里有人用指尖画鸢尾花,花瓣边缘渗着淡红色,像刚凝结的血痂。

楼下传来警车鸣笛,由远及近却始终停在小区外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屏障挡在记忆之外。

天花板的裂缝里滴下液体,落在手背时我才惊觉——是福尔马林的气味,混着轻微的焦糊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囡囡记得吗?”

叩门声里忽然混进父亲的声音,带着记忆里潮湿的烟火气,“你七岁那年偷藏的糖果纸,还夹在《安徒生童话》第三十八页吗?”

我猛地后退撞上餐桌,椅子腿刮过地面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夜鹭。

那本童话书此刻正躺在床头柜里,糖果纸边缘确实有块焦痕——是当年他教我用打火机烧着玩时留下的。

衣柜门“吱呀”开了条缝。

灰色连帽衫的衣角在风里晃了晃,露出里面半件烧残的白大褂——正是我丢掉的那件,第二颗纽扣处的血渍被人用金线绣成了鸢尾花。

玻璃罐的轻响从衣柜深处传来,絮状物在罐子里翻涌,竟渐渐聚成我童年卧室的模样:掉漆的小床、墙上歪扭的蜡笔画,还有床底那个永远锁着的铁皮盒——里面装着母亲烧焦的发卡,和父亲没写完的日记。

“别害怕,我们只是来收走‘多余的记忆’。”

陈忆生的声音从西面八方涌来,混着楼上孩子新的哭声。

“你看,那个作家的女儿收到日记了吗?

流浪汉再也不用想起阿黄的死了,多好。”

水池突然喷出细窄的水流,在地面画出记忆的路线图:从童年火场到诊室相遇,每一个节点都凝着颗带血的弹珠,像被收割的灵魂碎片。

我摸到口袋里皱巴巴的剪报。

船底的字迹不知何时变成了新的:“抽屉第三层,有你七岁时没说出口的‘对不起’。”

眼泪突然砸在剪报上,晕开的水渍里浮现出当年的画面:母亲尖叫着把我推出火场,而我攥着父亲塞来的打火机,躲在巷口看着火焰吞没她的背影——那句没说的“我本该救你”,原来被他连皮带骨地收割了,此刻正漂在玻璃罐的福尔马林里,泛着晒过的纸页香。

警车鸣笛突然近在咫尺。

我踉跄着撞向房门,指尖刚碰到门把手,整面墙突然爬满了童年的涂鸦——是我用蜡笔写的“爸爸是英雄”,每个字边缘都被火吻过,焦黑的痕迹里渗出细小的纳米虫,正沿着笔画爬向我的指尖。

陈忆生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薄荷糖的清凉和铁锈味的温柔:“囡囡看,警察来了,但他们看见的,会是你藏了二十年的打火机哦。”

门把手动了。

不是外面的人在开,而是里面的锁芯在转动。

我看见自己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按下锁扣,像被某种记忆的线牵着。

衣柜里的玻璃罐突然亮起,絮状物聚成父亲的脸,左眼角的疤痕在光里忽明忽暗:“我们的记忆,从来都是彼此的钥匙啊。”

话音未落,门缝里渗进淡青色的雾,雾中飘着无数细小的光点——是那些被收割的“昨天”,流浪汉的狗、作家的日记,还有我掌心永远洗不净的、打火机的汽油味。

水池的水再次漫起。

这次水里漂着的不是记忆,而是黑色娃娃的瓷片。

每片碎瓷上都映着我的脸,表情从惊恐变成麻木,最后定格在七岁那年的笑——父亲抱着我举高。

说“我们囡囡以后要当医生”。

警笛声突然变成了摇篮曲,陈忆生的身影从雾中走来,灰色连帽衫下露出半截纹身:鸢尾花的根须,正缠着和我童年照片里一样的灰衬衫纽扣。

“该睡了,囡囡。”

他的指尖贴上我额头,薄荷糖味混着焦糊味涌进鼻腔,“这次只收走‘害怕’的部分好不好?

剩下的……”他指腹划过我后颈,那里突然泛起刺痒的痛,“剩下的关于爸爸的记忆,我帮你存在玻璃罐里,永远晒不到火。”

玻璃罐在他手中轻晃,我看见自己的记忆碎片正和母亲的日记、流浪汉的阿黄慢慢融合,凝成枚鸢尾花形状的晶体,在福尔马林里轻轻呼吸。

门外传来警察的呼喊。

陈忆生突然笑了,疤痕在雾里弯成温柔的弧。

他把玻璃罐塞进我怀里,转身时连帽衫甩起风,带落片烧焦的纸页——是母亲日记的残片,上面写着“别让女儿知道,她父亲的‘记忆收割’,从来都是为了保护她”。

水池的水退去,露出池底用指甲刻的字,歪歪扭扭的,是七岁的我写的“爸爸不会放火”。

警灯在窗外划过。

我低头看怀里的玻璃罐,自己的倒影在絮状物里忽隐忽现,左眼角不知何时多了道淡色的痕,像道未完成的月牙。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我指尖捏着的打火机,突然不再发烫——金属外壳上的字母“C”,不知何时变成了母亲名字的首字母“L”,在晨雾里闪着温润的光。

天花板又响起弹珠声。

这次“咕噜噜”滚到我脚边,停在玻璃罐投下的影子里。

我捡起弹珠,瓷质表面映着两个重叠的身影:一个穿灰连帽衫,一个穿灰衬衫,都带着左眼角的疤痕,都在用缺了无名指的手,轻轻拍着小女孩的背,哼着那首永远不会停的、关于记忆的摇篮曲。

门外的叩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是真正的敲门声,带着警察沉稳的节奏。

我把玻璃罐藏进抽屉最深处,指尖划过罐口的纱布——上面新沾了枚指纹,形状像朵正在绽放的鸢尾花,花瓣边缘凝着的,是父亲最后留给我的、带着薄荷糖味的记忆:“囡囡别怕,所有烧不掉的回忆,爸爸都帮你存在不会起火的地方了。”

晨雾渐渐散去。

阳光透过百叶窗——这次不是诊室的百叶窗,而是新家的旧木窗,在玻璃罐上切出细窄的光。

我听见警察在门外喊我的名字,而抽屉深处,打火机和玻璃罐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响,像记忆的碎片在互相打招呼。

窗外的爬山虎在风里摇晃,叶片间漏下的光斑里,我仿佛看见穿灰衬衫的男人抱着穿白大褂的小女孩,在记忆的火场边缘微笑,左眼角的疤痕闪着光,那是永远不会烧尽的、关于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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