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户种(陈浩陈飞)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绝户种(陈浩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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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都市小说
  • 作者:竹春晓
  • 更新:2025-07-22 08: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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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绝户种》“竹春晓”的作品之一,陈浩陈飞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飞,陈浩,井水的现实情感,大女主,爽文,逆袭全文《绝户种》小说,由实力作家“竹春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1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2 05:35:0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绝户种

《绝户种(陈浩陈飞)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绝户种(陈浩陈飞)》精彩片段

1 绝户种觉醒我哥订婚的彩礼,是我。他们要把我嫁给村里六十多岁的鳏夫,

换二十万给我哥娶媳妇。我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吼着说养我就是为了今天。可他们不知道,

被他们联手推进井里淹死的奶奶,给我留了点好东西。

那粒能把陈家男丁血脉吸干榨净的种子,就躺在我掌心,滚烫得像是要灼穿我的皮肉。

我叫陈雪,雪花的雪。我爸说,这名字就是希望我像雪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干干净净地走,

别给家里添麻烦。今天,我哥陈飞订婚,我未来的嫂子张口就要二十万彩礼,一分不能少。

我们家砸锅卖铁,也就凑了十万。饭桌上,我妈哭哭啼啼,我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烟,

整个屋子乌烟瘴气。我哥陈飞烦躁地摔了筷子:“没钱结什么婚!烦死了!

”我那个尖酸刻薄的大伯母,眼珠子一转,目光像毒蛇一样落在我身上。“弟妹,哭啥。

这不还有小雪吗?”我心里咯噔一下。“村东头那个王老鳏夫,前阵子不是托人说媒吗?

他儿子在城里发了财,说了,只要有人肯嫁过去照顾他爹,别说二十万,三十万都行!

”“嫂子!你说什么呢!”我妈惊得站了起来,“小雪才二十岁,那王老头都六十多了!

”“六十多怎么了?过去当奶奶,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在咱家受穷强?”大伯母撇着嘴,

“再说了,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小飞!小雪是陈家的闺女,就该为陈家做贡献!

”我爸猛地一拍桌子,烟灰震得到处都是。他盯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你大伯母说得对。”我浑身冰冷,

像是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爸……”我颤抖着开口,“我是你女儿。”“女儿怎么了?

”他把烟头狠狠摁在桌上,烫出一个黑印,“女儿迟早要嫁人!嫁谁不是嫁?嫁给王老头,

还能给你哥换回个媳妇,这是你的福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哥陈飞,

那个我从小跟在屁股后面,把所有好东西都让给他的亲哥哥,此刻低着头,一声不吭。

默认了。默认了用他亲妹妹的一辈子,去换他的锦绣前程。我气得浑身发抖,

猛地站起来:“我不嫁!你们死了这条心!”“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我爸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反了你了!老子养你这么大,

供你读到高中,轮到你为家里做点事,你敢不听?!”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告诉你陈雪,

这事由不得你!明天我就去王家收彩礼!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屋里,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把我推回房间,“哐当”一声,从外面锁上了门。我扑到门上,疯狂地拍打着,

嘶吼着,哭喊着。门外,是我妈压抑的哭声,和我爸不耐烦的咒骂:“哭哭哭,就知道哭!

一个丫头片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有啥好心疼的!”渐渐地,外面没了声音。

世界都安静了。我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心却像是被泡在冰窖里,

一寸寸地冻结成冰。这就是我的家人。这就是我从小到大,拼命讨好、拼命想融入的家人。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女儿,不是妹妹,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被交易的物品。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不想嫁,更不想死。我要逃出去。我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地翻找,

希望能找到点钱,或者能撬开门的东西。抽屉、柜子、床底……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床头那个落满灰尘的木盒子上。这是奶奶的遗物。

奶奶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感到过温暖的人。她总会偷偷给我塞糖,

会摸着我的头说“我们小雪是个好孩子”。可她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家里人说,

是那年饥荒,她为了省口粮给男丁,自己活活饿死的。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斑驳的木盒。

里面没有钱,只有一封用油纸包得好好的信,和一粒干瘪得像石头一样的黑色种子。

我展开信纸,上面是奶奶娟秀又带着怨愤的字迹。“小雪,我的乖孙女。当你看到这封信时,

我大概已经不在了。但你记住,奶奶不是饿死的,我是被你爷爷,你大伯,还有你爸,

他们联手推下井淹死的……”我的呼吸猛地一滞。“那年饥荒,家里没粮了。他们说,

女人和丫头片子是赔钱货,不配吃饭。为了保住你哥和你堂哥那两条根,

他们……他们把我这个老婆子当成了累赘。”“我恨!我恨陈家这帮猪狗不如的男人!

我恨他们刻在骨子里的重男轻女!我用我最后的血肉和最深的怨念,凝结成了这颗种子。

它叫‘绝户种’。”“小雪,如果有一天,你也活不下去了,

就把它种在祠堂后院那口枯井旁。用你的血浇灌它。它会为我们陈家的女人,讨回一个公道。

”信纸从我指尖滑落。我死死地盯着掌心那粒冰冷、坚硬的种子,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被点燃了。原来,奶奶不是饿死的。她是被活活害死的。而凶手,

就是我的亲爷爷,亲大伯,亲生父亲!他们用一条人命,换来了男丁的口粮。现在,

他们又想用我的一辈子,换我哥的彩礼。何其相似。这个家,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我笑了,

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逃?不,我不逃了。我擦干眼泪,

将那粒“绝户种”死死地攥在手心。奶奶,您放心。这个公道,我来替您讨。

2 井水噬魂我要让这帮道貌岸然的畜生,亲眼看着他们最珍视的血脉,是如何在我手里,

一点一点,断子绝孙!第二天一早,我爸就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肯定是去王家拿我的“卖身钱”。我妈红着眼睛给我送来早饭,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

“小雪,你……你就认命吧。”她把碗放下,不敢看我,“你爸他……他也是为了这个家。

”我看着她懦弱又麻木的脸,心里最后一点亲情也烟消云散。“为了这个家?

还是为了他儿子?”我冷冷地问。我妈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你出去吧。

”我不想再看她。她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又从外面把门锁好。我等到中午,

估摸着家里男人都出去吃饭了,才开始行动。我用发卡捅开了老旧的门锁,

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陈家祠堂就在村子最后面,平时除了逢年过节,根本没人去。

后院那口枯井,自从奶奶“失足”落水后,就被封了起来,上面压着一块沉重的石板。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板推开一条缝。一股陈年的腐臭和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井底黑漆漆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我没有犹豫,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小刀,

在指尖上用力一划。鲜红的血珠立刻涌了出来。我将血滴在掌心那粒黑色的种子上,

然后把它扔进了井里。做完这一切,我迅速把石板挪回原位,抹掉所有痕迹,悄悄回了房间,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晚上,我爸醉醺醺地回来了,满面红光,

手里捏着一张崭新的银行卡。他一脚踹开我的门,把卡摔在我面前。“二十万!王家给的!

彩礼钱够了!”他打着酒嗝,得意洋洋地说,“陈雪,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你哥的婚事,

你可是头功!”我哥陈飞也跟在后面,脸上带着一丝不自在的喜悦。我低着头,没说话。

“行了,明天王家就来接人,你给我好好准备准备,别给老子丢人!”我爸说完,

就和我哥勾肩搭背地走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那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第三天,

王家的人没来。来的是王家的噩耗。昨夜,王老鳏夫突然暴毙,据说是喝醉后心疾突发,

但村里人却传言,他死前曾发出非人的嘶吼,死状如同被抽干了精气。我爸手里的二十万,

瞬间成了一张废纸。他气得在家里破口大骂,把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我哥也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大伯一家过来看热闹,幸灾乐祸。“我就说嘛,

那老东西看着就命不长久,这钱拿着烫手。”大伯母阴阳怪气地说。

我爸气得差点跟她打起来。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没人再管我。我趁乱又去了祠堂后院。

推开石板,一股奇异的、带着甜腥味的香气从井里飘了出来。我探头一看,

井底竟然汪着一层浅浅的水,水面上,一株黑色的嫩芽破土而出,

顶着两片小小的、卷曲的叶子。它活了。我心中一阵狂喜。奶奶,您看见了吗?它活了!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一直笼罩在低气压里。我哥的婚事黄了,我爸天天唉声叹气,

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嫌恶,好像我是什么晦气的东西。我乐得清静,

每天都偷偷跑去给那株植物“浇水”。我的血,似乎是它最好的养料。短短几天,

它就长到了一人多高,藤蔓像黑色的毒蛇,盘踞在井壁上,

开出了一朵朵碗口大的、妖异的黑色花朵。那股甜腥味也越来越浓。一天中午,

我哥因为婚事黄了,心情烦躁,喝得醉醺醺地回家。路过祠堂时,被那股味道吸引了过去。

我躲在暗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见他摇摇晃晃地推开石板,趴在井口闻了闻,

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味儿……还挺香。”他大概是渴极了,竟然找来水桶,

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咕咚咕咚”就喝了好几口。我死死地捂住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来了。3 血脉枯竭好戏,终于要开场了。陈飞喝了井水之后,当天晚上就发起高烧,

说胡话。我爸妈急得团团转,请来村里的赤脚医生,打针吃药,折腾了一晚上才退烧。

第二天,陈飞醒了。他非但没有半点病容,反而精神头十足,双眼亮得吓人,

逢人就说自己浑身都是劲儿,能一拳打死一头牛。我爸妈都说,这是大病初愈,是好事。

只有我看得清楚,陈飞的脖子上,皮肤下面,

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淡青色的、像树根一样的纹路。他自己毫无察觉,

反而因为身体的“强壮”而变得异常亢奋和暴躁。以前,

他在我爸面前就是个唯唯诺诺的窝囊废。现在,他敢为了点小事跟我爸顶嘴,甚至拍桌子。

“爸!我都说了,那块地不能种玉米,得种西瓜!西瓜能卖大价钱!”“你懂个屁!

”我爸骂道,“这地种了一辈子玉米,就你瞎折腾!”“我说了种西瓜!

”陈飞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都跳了起来。他双眼通红,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这个家,以后我说了算!”我爸被他那股狠劲儿吓了一跳,竟然没敢再还嘴。我坐在角落,

冷眼旁观。这井水,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放大人的欲望和攻击性。我看着他日益扭曲的脸,

心里清楚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有一次,我忍不住对忙碌的母亲说:“妈,那井水有问题,

别让哥再喝了。”母亲只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父亲却在一旁嗤笑:"丫头片子懂什么,

这是好东西!"他们根本不信,只沉浸在儿子"变好“的假象里。真是个“好东西”。很快,

大伯家的堂哥陈浩也发现了井水的秘密。他看见陈飞最近跟吃了火药一样,

好奇地偷偷跟踪他,发现了他喝井水的行为。陈浩有样学样,也去打水喝。于是,

我们家上演了更精彩的戏码。陈家这两个唯一的男丁,

开始为了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斗不休。今天你家的鸡跑到了我家的菜地,

明天我家的狗咬了你家的鸭子。从口角,到推搡,再到大打出手。我爸和我大伯,

两个当爹的,非但不拉架,反而各自护着自己的儿子,也跟着吵。“陈强!管好你儿子!

别以为力气大了不起!”我大伯指着我爸的鼻子骂。“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偷喝我家的水,不要脸!”我爸寸步不让。“什么你家的水?那井是陈家公用的!

”整个陈家,彻底成了一个乌烟瘴气的斗兽场。那些曾经对我颐指气使的长辈们,

如今忙着内斗,根本没人有空搭理我。我成了最清闲的看客,每天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

嗑着瓜子,欣赏他们狗咬狗。而那两个“宝贝疙瘩”,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他们的力气越来越大,脾气越来越差,皮肤下的青色纹路,已经从脖子蔓延到了脸上,

像一张细密的网。他们对井水的依赖也越来越严重,一天不喝就浑身难受,像是犯了毒瘾。

祠堂后院的那口井,成了他们的圣地。两人为了抢水,打得头破血流。我妈和大伯母,

两个可怜的女人,只能跟在后面哭哭啼啼地收拾残局。一天晚上,我听见我爸妈在屋里吵架。

“陈强,你看看小飞现在像什么样子!跟个疯子一样!那井里的水肯定有问题!

”我妈哭着说。“你懂个屁!”我爸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话里的兴奋,

“我问过村里老人了,咱们家这井,是块风水宝地!能出贵人!小飞这是要成大器了!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别瞎咧咧!”成大器?我差点笑出声。是啊,快了,

快成一截会走路的“朽木”了。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月后。那天,堂哥陈浩不知道从哪儿听说,

城里有个大老板要来村里投资建厂,正在招工,待遇优厚。他立刻动了心思。

他想独吞这个好机会,就没告诉任何人,天不亮就偷偷摸摸地去村口等。结果,

陈飞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兄弟俩在村口狭路相逢,分外眼红。“陈浩,你他妈的想吃独食?

”陈飞一把揪住陈浩的衣领。“你管得着吗?先来后到!”陈浩也不甘示弱。

两人当着全村人的面,就这么打了起来。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狠。

他们不再是普通的拳打脚踢,而是像两头发了疯的野兽,用牙咬,用头撞,招招都往死里去。

我爸和我大伯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都挂了彩,满脸是血。“住手!都给我住手!

”两个当爹的冲上去拉架,却被自己力大无穷的儿子一把甩开,摔倒在地。“滚开!别碍事!

”陈飞红着眼,一脚踹在我爸心口上。我爸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半天没爬起来。

全村人都看傻了。这还是人吗?这是养了两个畜生啊!最后还是村长带着几个壮汉,

用绳子才把两人捆住,强行拉开了。这场闹剧,让陈家彻底成了全村的笑话。我爸回到家,

一句话不说,坐在院子里,一袋烟接着一袋烟地抽。他看着自己被儿子踹出来的淤青,

看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陈飞,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和迷茫。我妈坐在旁边,

以泪洗面。“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我爸猛地站起来,冲进厨房,

抄起一把菜刀就往外走。“你要干什么去!”我妈吓得死死抱住他。“我去把那口井填了!

我去把那棵妖树砍了!”他嘶吼着,“都是那玩意儿害的!都是它!”我站在门口,

冷冷地看着他。“爸,现在才想起来填井,晚了点吧?”我爸浑身一震,回头看我。

“当初是谁说,那是风水宝地,能出贵人的?”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惊恐的眼睛,

“是谁说,我哥是要成大器了?”“你……你……”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早就告诉过你们,那井水有问题。

可你们谁信了?在你们眼里,我一个丫头片子的话,算个屁!

”“你们只相信你们愿意相信的。你们只相信,你们的宝贝儿子是天纵奇才,

是要光宗耀祖的!”“现在,他把你们当狗一样打,你们知道怕了?”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他心上。他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

“老天爷啊……我陈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他抱着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造了什么孽?我心里冷笑。4 诅咒蔓延你们造的孽,才刚刚开始偿还呢。

我爸到底还是没敢去填井。他怕。他怕那棵“妖树”报复他,更怕他儿子陈飞跟他拼命。

陈飞和陈浩自从上次打架之后,关系彻底破裂,但对井水的需求却有增无减。

他们身体里的“养分”似乎被快速消耗着,皮肤变得越来越干瘪,像缺水的老树皮。

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白浑浊,只有在看到井水的时候,才会迸发出贪婪的光。

他们不再打架了,因为连打架的力气都没有了。每天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守在那口井边,

像两个忠实的卫兵,谁也别想靠近。家里彻底失去了经济来源,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我爸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背也驼了,整天唉声叹气。我妈的眼泪都快流干了,

人也变得痴痴呆呆。大伯家的情况也差不多。曾经在村里耀武扬威的陈家,

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而我,成了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正常人”。我开始走出家门,

去找活干。我没读完高中,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在镇上的小餐馆里当服务员。

老板娘看我勤快,人也老实,对我还不错,包吃包住,一个月能有两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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