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自白陆昭阿尘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尸体自白陆昭阿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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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阳阳一
  • 更新:2025-07-21 16:3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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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尸体自白》是知名作者“阳阳一”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陆昭阿尘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尘,陆昭,李景瑞的古代,大女主,爽文全文《尸体自白:我死后,他们开始爱我》小说,由实力作家“阳阳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13:44:2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尸体自白:我死后,他们开始爱我

《尸体自白陆昭阿尘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小说免费阅读尸体自白陆昭阿尘》精彩片段

我死了。被我的未婚夫,大周朝最年轻的将军陆昭,亲手灌下了毒酒。罪名是通敌。

我的尸体被随意地扔在冰冷的柴房,像扔掉一件破败的旧衣。我能感觉到血液在皮下凝固,

体温被冬日的寒气一丝丝抽尽。但我又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切,我的意识从未如此清醒,

像一颗被禁锢在腐朽牢笼里的顽石。门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我那柔弱善良的庶妹谢婉,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她小心翼翼地,

用浸湿的手帕擦去我嘴角的血迹,那双总是含着雾气的眼睛里,此刻盈满了泪水。“姐姐,

别怪我,”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那声音柔得像风,却淬着最恶毒的冰,“陆哥哥的心,

还有这谢家的荣华,本来就该是我的。你占了太久了。”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

从我这具死寂的躯壳里猛地涌出,顺着她的指尖,狠狠地灌进了她的脑海!谢婉僵住了。

我知道,她看见了。她看见了三年前,边关告急,我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

求得药王谷的救命丹药,只为保住重伤的陆昭。她看见了去年,我动用母亲留下的所有嫁妆,

填补了谢家亏空的库银,保住了父亲的官位。她看见了她是如何在我每日的安神汤里,

偷偷换上慢性毒药;又是如何伪造我与敌国将领的信件,一字一句,模仿我的笔迹。

她正在亲身体验我被背叛的每一个瞬间,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刺骨寒意,

那种信念被碾碎的噬心绝望。“啊——!” 她猛地甩开手,像被烙铁烫到一般,

惊恐地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开始尖叫,那声音尖利而扭曲,

撕裂了谢府午后的宁静。1 疯癫的序曲谢婉疯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的怪鸟,

一夜之间飞遍了整个丞相府。她抱着头,把自己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不断用额头撞击着墙壁,

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嘴里翻来覆去只念叨着一句话:“对不起……姐姐,

是我错了……对不起……”府里的下人议论纷纷。有人说,二小姐终究是姐妹情深,

接受不了大小姐的惨死,悲伤过度才会如此。父亲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

开了无数安神定惊的方子,可灌下去的汤药,都被谢婉吐得一干二净。只有我知道,

那不是悲伤,是恐惧。是我的痛苦,在她的灵魂里生了根,发了芽。我躺在柴房里,

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我的意识却可以像幽灵一样,

飘荡在府邸的每一个角落。我看到父亲对着谢婉的疯状唉声叹气,眉宇间的忧愁却不是为她,

而是担心这桩丑闻会影响他在朝中的地位。我看到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的仆人,

如今在背后对我吐着唾沫,骂我是不忠不义的叛国妖女。人情冷暖,一至于斯。

我的第一个“祭品”,就这样诞生了。她将永远活在我为她编织的噩梦里,日日夜夜,

承受着良知的拷问和灵魂的煎熬。这比杀了她,要有趣得多。夜深了,柴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挺拔的身影。是陆昭。他换下了一身戎装,穿着深色的常服,

但那股子血与火淬炼出的煞气,依旧浓得化不开。他站在我面前,垂眸看着我冰冷的尸体,

那张曾让我痴迷了十年的英俊脸庞上,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

仿佛我不是他的未婚妻,不是那个曾与他许下白头之约的女人,而只是他前进道路上,

一块终于被踢开的绊脚石。他大概是觉得,我死不瞑目的样子有些碍眼。他伸出手,

想为我合上双眼。他的指尖,温暖而干燥,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

当那点温度触碰到我冰凉眼皮的瞬间,我笑了。我的灵魂在尖啸,在欢呼。来吧,陆昭。

也尝尝我的滋味。2 将军的噩梦陆昭猛地抽回了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他的脸色,

在短短一刹那间,由平静转为惊骇,再由惊骇转为一片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撞在了身后的柴火堆上,发出“哗啦”一声巨响。他看见了。他看见了我临死前,

眼中倒映出的,他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他清晰地感觉到毒酒是如何像岩浆一样,

烧穿我的喉咙,灼烧我的五脏六腑。他体验到了当“通敌”的罪名从他口中说出时,

我整个世界轰然倒塌的信念崩塌。那种痛,不仅仅在身体,更在灵魂。他扶着墙,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妖术……是妖术……”他喃喃自语,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从那天起,陆昭开始做噩梦。起初,只是零碎的片段。

我惨白的面容,我死不瞑目的双眼。但很快,噩梦变得完整而真实。他一次又一次地,

在梦里亲手给我灌下毒酒,然后亲身体验一遍死亡的全过程。那种窒息感,

那种生命被强行剥离的无力感,让他每次都在深夜惊叫着醒来,浑身被冷汗浸透。

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他无法再握稳手中的剑。

每当他拿起那柄饮过无数敌人鲜血的宝剑时,眼前总会浮现出我临死前的惨状。

他的手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剑锋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精准地指向敌人。朝堂之上,

弹劾他的奏折堆积如山。人们都说,陆将军自处死了未婚妻后,便像失了魂一般,锐气尽失。

他试图摆脱这种折磨。他找来府中护卫,命令他们将我的尸体拖出去烧掉。可那些护卫,

只要一碰到我的身体,便会像之前的谢婉一样,惨叫着倒地,口吐白沫,疯言疯语。

陆昭彻底怕了。他亲自冲进柴房,提着剑,想将我碎尸万段。可当他鼓足勇气,

一剑刺向我时,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接触到我皮肤的瞬间,

竟像是刺在了一块坚不可摧的万年玄铁上,“当”的一声被弹开,震得他虎口发麻。

而非但没能伤到我分毫,那次短暂的接触,反而加剧了他灵魂深处的共感。他体验到的痛苦,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剧烈。他丢下剑,狼狈地逃出了柴房。这具遗骸,

成了他的梦魇,他的牢笼。他毁不掉,也逃不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无声的折磨,

一点点拖入深渊。他开始相信,我是真的化作了厉鬼,回来向他索命了。

3 父亲的裂痕我的父亲,当朝丞相谢渊,终于来看我了。他是在我死后的第五天来的。

想必是朝中的风言风语,让他觉得不能再对我这个“弃子”不闻不问,

否则会落下一个“冷血无情”的名声。他依旧穿着那身象征着权力的紫色官袍,面容严肃,

不怒自威。他走进柴房,浓重的檀香气味驱散了这里原本的霉味。他没有看我,

而是先皱着眉,扫视了一圈这脏乱的环境,仿佛多待一秒,都是对他的侮辱。

“将她好生整理一下,入殓吧。”他对着身后的管家,冷冷地吩咐道。为了家族的利益,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现在,为了家族的名声,他又可以像模像样地来为我处理后事。

在他的世界里,我从来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利用,也可以随时被抛弃的工具。

他象征性地走上前来,弯下腰,伸手整理了一下我散乱的衣襟。就是这一碰。谢渊的身体,

猛地一震。他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神情。他体验到了。

他体验到了我三岁那年,为了背下他指定的第一篇策论,整夜不睡,

最终晕倒在他书房门口的场景。他体验到了我十岁那年,为了替他挡下一杯被下了毒的酒,

自己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只得到他一句“还算懂事”的平淡评价。他体验到了我从小到大,

为了博得他一丝一毫的关注和认可,付出的所有努力和牺牲。以及最终,

当我被安上“通敌”的罪名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外人,将我推出去当替罪羊时,

我那份心如死灰的绝望。他的铁石心肠,第一次感觉到了“痛”。那不是刀割剑砍的痛,

而是一种钝刀子割肉般的,来自灵魂深处的酸楚和悔恨。那些被他刻意遗忘、忽略的记忆,

此刻像潮水一般,汹涌地将他淹没。他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身后的管家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相爷?”谢渊缓缓直起身,他没有再看我一眼,

转身快步走出了柴房。他的背影,第一次显得不再那么挺拔,反而有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仓皇。

从那天起,谢渊开始频繁地出入府中的佛堂。他向来不信鬼神,只信权力。可现在,

他却需要靠诵经拜佛,来寻求内心的片刻安宁。我知道,一颗怀疑的种子,

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他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通敌。他开始怀疑,牺牲我,

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这道裂痕,会越来越大,直到将他整个虚伪的世界,彻底撕碎。

4 头七的审判第七天,我的头七之日。按照大周的习俗,亲近之人要为死者守夜,

送她走完最后一程。柴房里,第一次聚集了这么多人。陆昭来了,他眼下乌青,面容憔悴,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再无半分昔日的神采飞扬。他找了个离我最远的角落站着,

仿佛我是一团会随时爆炸的瘟疫。父亲谢渊也来了,他坐在椅子上,闭目捻着佛珠,

嘴唇微动,像是在默念经文。但那急促滚动的佛珠,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除此之外,

还有几位谢家的长辈。他们大多是来看热闹,或是来彰显自己的“仁慈”的。他们交头接耳,

窃窃私语,讨论着我的死,讨论着谢家的未来,言语间充满了算计和冷漠。气氛压抑而诡异。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撞开。“姐姐!姐姐!”谢婉像个疯子一样冲了进来。她头发散乱,

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痕和污垢。她扑到我的尸身前,一把抱住我,放声大哭:“姐姐,

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你回来吧!你回来找我索命吧!”她的哭诉,像一颗惊雷,

在寂静的柴房里炸响。所有人都惊呆了。在场的人,都以为她是悲伤过度,可这话里的内容,

却分明是在忏悔!陆昭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厉声喝道:“婉儿!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谢婉抬起头,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陆昭,“是你!是你和父亲!

你们合起伙来害死了姐姐!你们都是凶手!”这话一出,满室哗然!

长辈们惊愕地看着陆昭和谢渊,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探究。谢渊猛地睁开眼,

怒喝道:“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拖下去!”“我不走!”谢婉死死地抱着我,

哭得撕心裂肺,“我碰了姐姐,我知道了所有事!姐姐是冤枉的!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陆昭的精神本就濒临崩溃,被谢婉这么一刺激,彻底失控了。他眼中布满血丝,

嘶吼道:“够了!她就是个妖孽!死了也不安生!来人,把这具尸体给我抬出去,立刻下葬!

不!烧了!烧成灰!”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名声,什么后果了,

他只想立刻、马上摆脱这个让他日夜不得安宁的源头。几个胆大的仆人壮着胆子上前,

想要抬起我的尸体。然而,当他们的手,触碰到我身体的瞬间——“啊——!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那几个仆人像是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纷纷惨叫着倒在地上,

浑身剧烈地抽搐,口中胡乱喊着“背叛”、“好痛”、“饶命啊”,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就在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时,异变,再次发生。我的尸体,

在这昏暗的柴房里,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圣洁的微光。我的皮肤,变得莹润如玉,吹弹可破。

我脸上死前的痛苦和狰狞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安详与平静。

我仿佛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是一尊在月光下沉睡的神祇。这种诡异绝伦的美,

与周围的混乱和恐惧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让所有人心胆俱裂,连呼吸都停滞了。

这死寂的审判,才刚刚开始。5 招魂就在这极致的死寂与恐慌之中,一个身影,

从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小厮,一个在谢府里毫无存在感,

甚至很多人都叫不出名字的哑巴小厮。他叫阿尘,是我院子里负责洒扫的。因为天生喑哑,

又生得瘦弱,他总是被府里其他的下人欺负。有一次,我见他被几个管事踹倒在地,

浑身是伤,便开口替他解了围,还让府医给他送了些伤药。从那以后,他看我的眼神,

就总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敬畏。此刻,他那张总是布满尘土和怯懦的脸上,

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他无视了周围所有惊恐的目光,

也无视了地上那些还在抽搐的仆人,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没有去碰我这具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尸体,而是颤抖着,从自己那破旧的粗布怀里,

掏出了一本东西。那是一本册子,书页泛黄,边缘破损,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封面上,

用一种暗红色的、仿佛是干涸血迹的颜料,

写着两个扭曲而古老的篆字——《招魂》这两个字,像两只血色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所有人,让本就冰冷的柴房,温度又骤降了几分。陆昭瞳孔猛缩,

厉声喝道:“阿尘!你想干什么?!”父亲谢渊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厉斥道:“哪里来的邪书!还不快扔了!”阿尘充耳不闻。他小心翼翼地,

用那双粗糙得满是裂口的手,翻开了古籍的第一页。那上面的文字,同样是暗红色的,

笔画诡异,根本不属于大周的任何一种字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张开了那张从未发出过声音的嘴。“嗬……嗬……”一阵沙哑、干涩,

如同两块砂纸在互相摩擦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挤了出来。那声音微弱而扭曲,

几乎不像是人声。他对着我,对着我这具沉睡的、诡异的尸体,

念出了书上那第一个古老而拗口的音节。“嗡……”那一瞬间,柴房里那盏本就昏暗的油灯,

灯火猛地一窜,然后“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整个柴房,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只有我,或者说,只有我这具尸体,散发出的光芒变得更加明亮,

将周围一小片地方照得如同白昼。那光芒不再是圣洁的微光,

而是带上了一丝妖异的、令人心悸的血红色。黑暗中,

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压抑不住的惊叫。他要干什么? 招魂?他是想让我复活,

还是想让我永不超生? 这本诡异的书,他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念出的咒文,

又会引来什么?我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疯狂地涌入我这具躯壳。我那早已凝固的血液,仿佛又开始蠢蠢欲动。

阿尘念出了第二个音节。“嘛……”柴房的门窗,“砰”地一声,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关上!整个空间,彻底与外界隔绝!这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守夜,

而是一场无法逃离的、诡异的祭祀!而我,就是祭品,也是……神明。

6 死亡代言人黑暗中,阿尘沙哑的诵念声仍在继续。每一个音节吐出,

我尸身上散发出的红光便强盛一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的意识正在与这具身体进行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链接。我仿佛不再是一个被动的观察者,

而是开始能对这具身体产生一丝微弱的影响。“够了!快住手!

”陆昭终于从极致的恐惧中挣脱出来。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凭借着记忆和红光,

朝着阿尘的方向猛地刺了过去。他宁可相信这是装神弄鬼的把戏,

也不愿接受眼前这超乎常理的诡异现实。然而,他的剑,在距离阿尘还有三寸的地方,

就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了他的面前。阿尘的诵念没有丝毫停顿。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向了陆昭。我福至心灵,集中了我所有的意念。“去。

”我在灵魂深处,发出了第一个指令。那道保护着阿尘的无形屏障,瞬间化作一只巨手,

一把抓住了陆昭的佩剑。陆昭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传来,竟再也握不住剑柄,

“当啷”一声,宝剑脱手飞出,插进了远处的墙壁里,只留下不断颤抖的剑身。紧接着,

那只无形的手,掐住了陆神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

“呃……放……放开……”陆昭双脚乱蹬,脸色因窒息而涨得通红。

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平日里连头都不敢抬的哑巴小厮,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将军!

” “陆哥哥!”谢渊和谢家的几个长辈惊呼出声,却无一人敢上前。

阿尘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半空中挣扎的陆昭,然后缓缓地,将他拖到了我的面前。“现在,

”我通过意念,向阿尘下达了第二个指令,“让他碰我。”阿尘控制着那只无形的手,

将陆昭的右手,狠狠地按在了我的额头上。“不——!”陆昭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千倍的共感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本就脆弱的精神防线。

他不再是体验片段,而是完完整整地,以我的第一视角,从与他相识开始,

将我这短暂而悲哀的一生,重新活了一遍!他感受到了我初见他时的少女情怀,

感受到了我为他洗手作羹汤时的甜蜜,感受到了我为他奔走筹谋时的无悔。然后,

他也感受到了,当他为了权力和另一个女人,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入深渊时,

我那份被碾碎成粉末的真心。爱得有多深,恨得就有多重。痛得有多切,怨得就有多浓。

“啊啊啊啊啊——!”陆昭的惨叫声,不再是单纯的恐惧,

而是夹杂着无尽悔恨和自我厌恶的灵魂悲鸣。他亲手扼杀的,不只是一个爱他的女人,

更是他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最纯粹的感情。阿尘松开了手。陆昭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他蜷缩着身体,浑身颤抖,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脸,

……对不起……我错了……别杀我……别不要我……”那个叱咤风云、冷酷无情的陆大将军,

彻底废了。从今往后,阿尘,就是我行走在人间的意志。 他,就是我的死亡代言人。

7 禁忌之名柴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诡异而恐怖的一幕吓得噤若寒蝉。

他们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哑巴小厮,和瘫在地上状若疯癫的陆昭,

仿佛在看一场来自地狱的戏剧。阿尘完成了《招魂》仪式上最后一个音节的诵念。

我尸身上的红光缓缓褪去,恢复了之前那种圣洁的微光。周围的门窗也应声而开,

月光重新洒了进来,驱散了部分黑暗。一切,仿佛又恢复了正常。但所有人都知道,

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父亲谢渊脸色煞白,他看着判若两人的阿尘,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权力、谋略,在他浸淫了一生的这些东西面前,

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谢家的那几位长辈,更是吓得几乎要尿了裤子,

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角里。阿尘没有理会他们。他走到我身边,恭敬地跪下,

对着我这具尸体,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目光,

冰冷、平静,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我一样。

他指了指其中一个之前对我出言不逊、说我败坏门风的族叔。那位族叔吓得浑身一抖,

尖叫道:“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阿尘缓缓向他走去。“保护我!快保护我!

”族叔连滚带爬地躲到谢渊身后。谢渊此刻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他。

阿尘走到那族叔面前,伸出手,扼住了他的手腕。那族叔想要挣扎,

却发现这个平日里瘦弱得像只鸡仔的小厮,力气大得惊人,他的手像被铁钳夹住一般,

动弹不得。“让他碰我。”我的指令在阿尘脑中响起。阿尘拖着那个不断哀嚎求饶的族叔,

将他的手,按在了我的手臂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这位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族叔,

体验到了我这些年,因为庶妹谢婉的挑拨,被他无端责骂、处处刁难的每一次委屈和隐忍。

他很快也步了陆昭的后尘,瘫在地上,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忏悔着。这下,

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个哑巴小厮了。我的名字,“谢微尘”,

连同我这具不会腐烂、触之即疯的尸体,成了一个禁忌。一个在谢府,乃至整个京城,

都无人敢轻易提及的禁忌。京城里,开始悄然流传起一个新的传说。传说,

丞相府的大小姐死后,怨气不散,化作了妖孽。她的尸身成了诅咒的源头,

任何对她心怀不轨或曾亏欠于她的人,只要触碰到她,灵魂就会被拖入无间地狱,

永世不得安宁。我的复仇棋局,终于布好了第一颗棋子。8 道士与高僧恐慌,

在京城上层权贵的圈子里,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陆家和谢家,想尽了一切办法封锁消息,

但“头七”那晚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太过震撼,根本瞒不住。参与守夜的几位谢家长辈,

回去后都大病了一场,从此对谢府避如蛇蝎。陆昭被陆家强行接了回去,

对外宣称是旧伤复发,需要静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

算是彻底废了。父亲谢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整日整夜地研究着那本从阿尘那里夺过来的《招魂》。然而,那上面的文字,

他一个也看不懂。他试图烧毁它,却发现那本看似普通的古籍,水火不侵,刀剑难伤。最终,

他和陆家达成了一致。他们必须联手,将我这个“妖孽”彻底镇压,否则两家的声誉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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