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这是‘天玑’项目最终的竞标方案,陆沉那边……还是老样子,寸步不让。”
助理林曼将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恼火。
我端起咖啡,目光落在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陆沉。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在我过去五年的职业生涯里,如影随形。
从初出茅庐到执掌“风驰”集团,我与他,与他一手创建的“盛远”科技,斗了无数个回合。
我们是彼此最强劲的对手,也是对方眼中最不共戴天的死敌。
“他想要‘天玑’的控股权?”我转过头,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是的,他甚至愿意为此放弃后期三个点的利润分成。”林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完全无法理解他的商业逻辑,这简直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我却笑了。
“他的逻辑,从来就不是纯粹的商业逻辑。”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被资本和欲望驱动的城市。
“陆沉这个人,是一台包裹在冰冷铠甲里的、最精密的仪器。但再精密的仪器,也有唯一的、致命的后门程序。”
林曼好奇地看着我:“苏总,您的意思是?”
“他的白月光。”我轻轻吐出这四个字。
整个商界都知道,陆沉,这个在谈判桌上能把人逼到绝境的商业暴君,心里藏着一个女人。
一个没人见过,没人知道,却被他视为生命,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有人说,他创业的第一笔资金,就是为了那个女人。
也有人说,他至今单身,也是在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他铜墙铁壁般的人生里,唯一的软肋和破绽。
“查。”我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动用一切资源,把这个女人给我挖出来。我要知道她的一切,她的名字,她的喜好,她的现状。”
“陆沉想跟我玩非商业逻辑,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我要让他的软肋,变成我手里,最锋利的猎枪。”
林曼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用力点头:“明白!”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像一个疯子一样,去挖掘陆沉的过去。
但他的人生,干净得像一张白纸。除了在商业上那些铁血手腕的报道,他的私生活,几乎没有任何痕D迹可循。
那个所谓的“白月光”,仿佛是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虚无的影子。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送到了我面前。
一场由市政府牵头的慈善晚宴。
我和陆沉,作为本市的青年企业家代表,被安排在了同一桌。
这是我们除了在谈判桌外,少有的“和平共处”。
他依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气场强大到让人难以呼吸。
我们之间,隔着不过一米的距离,空气却冷得能结冰。
整场晚宴,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晚宴结束,宾客们纷纷离场。
我正准备起身,陆沉却被一个相熟的领导叫住,多聊了几句。
他放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不经意间,滑落在了地上。
一个黑色的皮夹,从外套内袋里,掉了出来。
我的心,在那一刻,猛地一跳。
鬼使神差地,我环顾四周,趁着没人注意,弯腰,捡起了那个皮夹。
我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直觉告诉我,我苦苦寻找的答案,或许,就在里面。
我飞快地打开皮夹。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银行卡,只有几张零钱,和一张,被珍而重之地,放在透明夹层里的,泛黄的旧照片。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照片上,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正靠在一棵大树下,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灿烂。
那笑容,干净,明媚,像夏日里最耀眼的阳光。
很美,很有感染力。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带着一丝婴儿肥和青涩的脸……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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