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佛系女配遇到疯批男主贝卡地亚郁炽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当佛系女配遇到疯批男主(贝卡地亚郁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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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贝卡地亚
  • 更新:2025-07-21 02: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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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当佛系女配遇到疯批男主》,讲述主角贝卡地亚郁炽的爱恨纠葛,作者“贝卡地亚”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炽的古代言情小说《当佛系女配遇到疯批男主》,由新锐作家“贝卡地亚”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712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3:29:3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当佛系女配遇到疯批男主

《当佛系女配遇到疯批男主贝卡地亚郁炽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当佛系女配遇到疯批男主(贝卡地亚郁炽)》精彩片段

我穿进书里那天,正坐在天台边缘,晃荡着两条腿。风很大,吹得我头发糊了一脸。

底下乌泱泱全是看热闹的脑袋,吵吵嚷嚷像开了锅的沸水。“林棠!你别做傻事!

”一个打扮精致、眼睛哭得像桃子的女人冲我尖叫,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

她旁边站着个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个子很高,侧脸线条冷硬得像刀削。

他正看着我,眼神很深,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藏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郁炽。

书里那个疯批男主。

也是“我”——这个炮灰女配林棠——疯狂痴缠、甚至不惜以死相逼的对象。脑子嗡的一声,

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水一样灌进来。这本古早狗血霸总文里,林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女配。

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对郁炽死缠烂打,用尽了下作手段,

包括但不限于下药、诬陷他白月光、以及现在的跳楼威胁。结局?

郁炽亲手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家族破产,最后在某个雨夜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冰冷的病床上。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跳楼?威胁郁炽?疯了吧!

我几乎是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把悬在外面的腿收了回来,

动作利落得像个训练有素的体操运动员。因为收得太急,重心不稳,我“哎哟”一声,

直接一屁股墩儿摔在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屁股生疼。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底下的人张着嘴,像被集体掐住了脖子。

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书里的白月光女主苏晚晴——也忘了哭,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一脸呆滞。郁炽的眼神,终于不再是那种深不见底的冰湖了。那冰裂开了一条缝,

露出底下真实的、纯粹的错愕。

他大概没见过前一秒要死要活、后一秒摔个屁股墩儿还能龇牙咧嘴的女人。

安保人员趁机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动作粗鲁。“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我挣扎着,主要是屁股太疼,被架着更难受。我拍打着身上的灰,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散了散了,都散了!不跳了!没意思!”我无视了所有人,

包括那个存在感极强的郁炽,拨开还试图拦我的安保,低着头就往楼梯口冲。这鬼地方,

多待一秒都折寿。“林棠。”郁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

但像有实质的钩子,一下子钉住了我的脚步。我没回头,脚步更快了。

“你又在玩什么新把戏?”他的声音带着点嘲弄,冰碴子似的。我猛地顿住,深吸一口气,

转过身。隔着几米的距离,我看着他那张足以让无数女人尖叫的帅脸。

以前“林棠”就是被这张脸迷得神魂颠倒,最后送了命。我扯出一个极其敷衍的笑,

摆了摆手:“没把戏。郁炽,以前是我脑子进水,给你添堵了。对不住啊。

”我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从今往后,我保证,绝对、绝对离你远远的。

有多远滚多远。”我指了指天台入口,“真的,不骗你。我这就滚。”说完,我立刻转身,

脚步飞快,几乎是逃命一样冲下了楼。楼下聚集的人群还没散,

各种探究、鄙夷、看猴戏的眼神黏在我身上。我面不改色,拨开人群,拦了辆出租车,

绝尘而去。后视镜里,郁炽的身影在天台边缘出现,居高临下,像尊沉默的雕像。

他的目光追着出租车,直到拐弯消失。那眼神,让我后颈的汗毛悄悄竖了起来。疯子。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我回了“林棠”那个堆满名牌包和限量版裙子的豪华公寓。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水味,很符合原主浮夸的品味。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过分艳丽、带着点攻击性的脸,有点不适应。以前的我,

顶多算个清秀小透明。“林棠,”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从今天起,咱俩合一。

你那些要死要活的破事,到此为止。你的目标是郁炽,我的目标是——活着,

离他十万八千里。”保命第一条:远离疯批男主。我火速行动。第一步,清理门户。

的几百条石沉大海的骚扰短信、还有各种“如何得到他的心”“下药剂量控制”的搜索记录。

我删得干干净净,手指头都按酸了。

所有跟郁炽沾边的杂志、剪报、甚至一个印着他侧脸轮廓的抱枕天知道原主怎么搞到的,

统统打包扔进楼下大垃圾桶。第二步,经济独立。原主就是个靠家里养的米虫。不行,

得跑路。我翻箱倒柜,把那些能变现的奢侈品包包、首饰,挂上二手网站,标了个骨折价。

价格低得让原主知道能气活过来。无所谓,钱到手才是真。第三步,消失。

我拉黑了“林棠”手机里所有狐朋狗友、塑料姐妹、以及林家的电话。然后,

我揣着变卖奢侈品换来的几十万现金,买了张深夜的火车票,

目的地是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南方小镇。火车咣当咣当开了二十多个小时,

空气浑浊,泡面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我靠着硬座车窗,

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越来越陌生的风景,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再见了,

林大小姐的狗血人生。再见了,疯批郁炽。我要去当我的佛系咸鱼了。小镇叫栖水镇,

名副其实。一条清澈的小河穿镇而过,青石板路,白墙黑瓦的老房子。

节奏慢得像按了0.5倍速。我租了个临河带小院的老房子,月租便宜得感人。前院不大,

但阳光很好。我买了几口大陶缸,种上睡莲和金鱼草。又搭了个简易的竹棚,支起炉灶,

摆上几张原木小桌和几把藤椅。“棠下茶铺”的招牌,是我自己用毛笔歪歪扭扭写的,

挂在竹棚檐下。主打就是几样:自己熬的酸梅汤,冰镇绿豆沙,

还有镇上阿婆教我煮的、加了陈皮和冰糖的凉茶。几块钱一碗,童叟无欺。

日子像门前的小河水,平静地流淌。清晨,我踩着露水去集市买新鲜水果熬汤底。白天,

守着我的小茶铺,看河上摇橹的船,看岸边洗衣服的阿婆,看放学的小孩追着跑。傍晚,

早早收了摊,搬把竹椅在院子里,逗弄那只自己跑来蹭吃蹭喝的狸花猫。手机?

换了个最便宜的老年机,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网络?没有。镇上倒是有网吧,

但我一次没去过。外面的世界,尤其是那个有郁炽的世界,彻底被我屏蔽了。

镇上的人很快熟悉了我这个“话不多、总在笑”的卖茶姑娘。没人知道我的过去,

我也懒得提。隔壁开杂货铺的胖婶总爱给我塞点自家腌的咸菜,说我一个人不容易,太瘦了。

对街开理发店的老张头,总爱晃悠过来讨碗凉茶,咂摸着嘴说:“小林啊,你这茶,滋味正!

比我年轻那会儿喝的还好。”我笑着应和,心里像被温热的茶水熨帖过。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没有提心吊胆,没有歇斯底里,没有那个阴魂不散的疯批。偶尔,夜深人静,

躺在吱呀作响的老木床上,我会想起那双冰冷的、带着审视的眼睛。郁炽。

他那种掌控欲爆棚的人,被一个曾经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他的女人,

用那么一种“你算个屁”的态度甩开,会善罢甘休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就被窗外的虫鸣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盖了过去。三年了。风平浪静。也许,他真的当我死了,

或者彻底忘了这号人。挺好。这天下午,阳光有点烈。茶铺没什么人,

我正低头用蒲扇轻轻扇着炉火上咕嘟冒泡的酸梅汤,一股浓郁的陈皮和冰糖的香气弥漫开。

胖婶摇着大蒲扇,坐在我对面的小板凳上,跟我唠着镇上新开的豆腐坊。“那豆腐,

水嫩得哟……”她的话音戛然而止。我抬头,顺着她有些发直的目光看过去。

茶铺简陋的竹棚入口,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半。

那人穿着质地精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一块低调却奢华的腕表。裤线笔直,皮鞋纤尘不染。

与这充满烟火气的河边小茶铺格格不入。他逆着光,脸看不太真切,但那股迫人的气场,

像一块沉重的寒冰,猛地砸进这方温吞的小天地。空气瞬间凝滞。连聒噪的蝉鸣都停了。

我手里的蒲扇,顿在半空。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

又在下一秒疯狂擂鼓,撞得胸腔生疼。是他。郁炽。三年时光,

似乎只在他身上沉淀下更深的冷冽和难以捉摸的沉静。那张脸依旧英俊得极具侵略性,

下颌线条紧绷,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探针,精准地钉在我脸上,

一寸寸地刮过,带着审视,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猎人终于找到猎物的兴味。

胖婶看看他,又看看我僵硬的脸色,有点局促地站起来:“小林,这是……你朋友啊?

”朋友?我扯了扯嘴角,喉咙干得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郁炽迈步走了进来。

他的步伐很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昂贵的皮鞋踩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

发出清晰的叩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他径直走到我面前,隔着一张油腻的小木桌。

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混合着昂贵雪松和皮革的气息,

强势地侵入我的鼻腔,瞬间冲散了满铺子的酸甜茶香。“林棠。”他开口,声音低沉,

没什么情绪,却像冰锥子扎进耳朵里,“躲猫猫的游戏,好玩吗?

”他的目光扫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落在我沾着点锅灰的手指上,

最后停在我因为长期日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那眼神,

像是在评估一件失而复得、却已蒙尘的旧物。屈辱感混合着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我。

我捏紧了手里的蒲扇柄,指节泛白,强迫自己迎上他的视线。不能躲。在这个疯子面前,

示弱只会让他更兴奋。“郁先生,”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但竭力维持着平静,

“有事?”“有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我找你,找了三年。”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小小的茶铺,

砸进死寂的空气里。胖婶倒抽一口凉气,看看郁炽,又看看我,眼神惊疑不定。“跟我回去。

”郁炽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回去?

回那个金丝笼?回那个等着我的精神病院和悲惨结局?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但随之涌起的,

是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怒火。凭什么?凭什么我都躲到天涯海角了,他还要像鬼一样追过来?

“回去?”我猛地站起来,藤椅腿在青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我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郁炽,你是不是有病?

三年前在天台上我就说清楚了!我林棠,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我不缠着你了,

我离你远远的,我在这卖我的凉茶,碍着你什么事了?你非要阴魂不散地追过来?!

”我一口气吼完,胸口剧烈起伏。胖婶吓得脸色发白,想拉我又不敢。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郁炽脸上的那点冰冷弧度消失了。他看着我,

眼神变得极其幽暗,像暴风雨来临前深不可测的海。

那股被他刻意收敛的、属于“疯批”的戾气,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阴魂不散?

”他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林棠,”他俯视着我,眼神像刀子,

“你以前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跟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阴魂不散?

你用尽下作手段想爬上我的床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阴魂不散?现在,你想抽身了?

”他冷笑一声,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你凭什么觉得,游戏规则由你来定?”他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皮肉,翻搅着那些属于“林棠”的、不堪回首的过往。

屈辱和愤怒烧得我浑身发抖。“是!我以前是蠢!是贱!”我几乎是吼出来,眼眶发热,

但死死忍着,“所以我遭报应了!我认了!我现在就想安安静静当个卖凉茶的,这都不行吗?

郁炽,你放过我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最后一句,带上了我自己都没察觉的绝望的哭腔。

胖婶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声音发颤却努力挺直腰板:“这位……先生!

小林在我们这儿好好的,你……你不能这样逼她!”郁炽的目光,

终于吝啬地分给了胖婶一点。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任何人类的温度,像在看一件碍事的垃圾。

“滚开。”薄唇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胖婶吓得一哆嗦,脸瞬间煞白,但依旧没挪开。

就在这时,茶铺外传来几声汽车引擎的低吼。几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的越野车,

像沉默的钢铁巨兽,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河边狭窄的石板路上,堵住了唯一的出口。车门打开,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身形健硕的男人迅速下车,无声地围拢过来,

彻底封死了茶铺。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看热闹的零星几个镇民,早就吓得躲得远远的,只敢从门缝窗缝里偷看。我的小茶铺,

瞬间成了孤岛。郁炽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仿佛刚才那个小插曲从未发生。“看来,

你在这里过得不错。”他的目光扫过旁边咕嘟冒泡的酸梅汤锅,扫过那些廉价的藤椅木桌,

最后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令人作呕的嘲弄,“学会煮茶了?”他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量感,朝着我熬酸梅汤的那口大陶锅探去。

那是我每天清晨去挑山泉水,守着炉火慢慢熬煮的心血,

是支撑我在这小镇活下去的微薄生计,是我这三年来平静生活的象征!

一股邪火猛地冲上头顶!“别碰我的锅!”我想也没想,几乎是本能地,

抄起手边那柄油腻腻的、用来搅动凉茶的长柄木勺,狠狠地朝他伸过来的手砸了过去!啪!

木勺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手背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弹开,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所有人都惊呆了。胖婶捂住嘴,惊恐地看着我。

那几个围拢的黑西装男人瞬间肌肉紧绷,手按向了后腰,眼神锐利如鹰隼。

郁炽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背。那里,

清晰地浮现出一道红痕,很快肿了起来。他再抬起头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

没有疼痛,甚至没有意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冰冷的、令人头皮炸裂的疯狂。像沉寂的火山,终于找到了爆发的出口。

他看着我,嘴角一点点咧开,露出一个极其诡异、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好。”他轻声说,

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很好,林棠。”“你终于,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着求我的废物了。

”“这样,才有点意思。”栖水镇的平静,被郁炽的到来彻底碾碎。他像个蛮横的侵略者,

强行在我的小院旁边,买下了一栋位置最好的老宅。

那宅子原本的主人是镇上德高望重的老教师,据说郁炽开出了一个对方无法拒绝的天价,

当天就完成了交割。紧接着,是日夜不休的噪音。无数工人涌入那栋老宅,敲敲打打。

昂贵的木材、石材、家具,流水一样运进去。短短几天,那栋原本朴实的老宅,

就被改造成了一座低调奢华的堡垒,与周围格格不入。郁炽本人,

则成了我“棠下茶铺”最“忠实”的顾客。每天下午,雷打不动。

他会准时出现在那张最角落的藤椅上。不点单。不说话。只是坐着。

像一尊散发着寒气的煞神。他那几个沉默的黑西装保镖,像门神一样杵在茶铺外面,

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路人。原本还算有点生意的茶铺,瞬间门可罗雀。

连胖婶都不敢再来找我唠嗑了,远远看见郁炽在,就绕道走。我的小茶铺,

成了郁炽一个人的“禁脔”。我试过反抗。我锁上门,挂上“歇业”的牌子。第二天,

“歇业”的牌子不翼而飞,茶铺的门锁被换成了更高级的密码锁。我打不开。我试图报警。

镇上唯一的老警员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自行车来了。他刚走到巷口,

就被两个黑西装礼貌地“请”到了一边。隔着老远,我看到老警员脸色难看地打着电话,

最后却只是对我无奈地摇摇头,骑着车走了。我躲在屋子里,几天不出门。

郁炽就坐在院子里,让保镖把我的院门拆了。阳光毫无遮挡地照进来,

他坐在我平时坐的竹椅上,慢条斯理地喝着保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顶级咖啡,

翻着一本厚厚的书。而我,被困在屋子里,像笼中惊惶的鸟。巨大的无力感,像冰冷的藤蔓,

缠绕住我的四肢百骸,越收越紧。恐惧,如同跗骨之蛆。我意识到,郁炽疯了。

他不是来抓我回去的。他是来玩我的。像猫捉老鼠。他要看着我挣扎,看着我恐惧,

看着我崩溃。他要亲手把我重新建立起来的、那一点点可怜的平静和自尊,一点点碾碎,

踩进泥里。然后,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再给予最后一击。这种无声的、精神上的凌迟,

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崩溃。我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一闭上眼,

就是郁炽那双冰冷的、带着疯狂笑意的眼睛。白天,

我强撑着精神去茶铺“营业”——虽然唯一的客人是他。我麻木地熬煮着我的酸梅汤和凉茶。

我无视他。当他是一团空气。无论他坐多久,无论他用怎样冰冷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我都低着头,擦桌子,洗陶碗,或者只是呆呆地看着河水。我不能崩溃。我不能让他得逞。

佛系?不,是麻木。是给自己套上一层厚厚的壳,隔绝掉外界所有的恶意。这天,他又来了。

我正弯腰,费力地把一筐早上刚摘的、准备熬酸梅汤的新鲜山楂倒进盆里清洗。水很凉。

郁炽坐在老位置,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金属外壳,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在寂静的茶铺里格外刺耳。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毒蛇钻进耳朵:“这里的日子,

很安逸?”我没理他,用力搓洗着山楂上的绒毛。“安逸得让你忘了自己是谁?”他继续,

语气带着嘲弄,“忘了你曾经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的样子?”哗啦!

我手里的山楂盆猛地打翻在地!鲜红的果子滚落一地,沾满了泥土。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眼前阵阵发黑。那些刻意遗忘的、属于原主的、最不堪的屈辱记忆,

被他用如此恶毒的语言血淋淋地撕开!我猛地抬头,死死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生气了?”郁炽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皮鞋踩在滚落的山楂上,汁水四溅,染脏了昂贵的手工皮鞋。

“这就受不了了?林棠,你的佛系呢?你的无所谓呢?”他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

极其缓慢地、带着侮辱性地,擦过我的脸颊。“装什么清高?”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蛊惑般的恶意,“你骨子里,还是那个下贱的、为了爬我床不择手段的林棠。只不过,

换了个地方,换了个更会装的壳子。”他的手指像冰冷的毒蛇,所过之处,

激起我一阵阵战栗的恶心。“跟我回去。”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回到你该待的地方。别再玩这些无聊的把戏。”回去?回去做他的玩物?

做他发泄变态控制欲的牺牲品?然后等着被他厌倦,再像丢垃圾一样丢进精神病院?不!

绝不!一股豁出去的狠劲猛地冲散了恐惧和恶心!在他手指即将离开我脸颊的瞬间,

我猛地张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破皮肤!

“嘶——”郁炽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猛地抽回手。手背上,两排清晰的牙印,

深得渗出血珠。他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又抬头看我,眼神里的疯狂和暴戾瞬间炸开!

像被彻底激怒的凶兽!“找死!”他怒吼一声,另一只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狠狠朝我的脸掴来!掌风凌厉!我下意识地闭紧眼,等待着那火辣辣的疼痛降临。然而,

预期的耳光并没有落下。我的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攥住!骨头像是要被捏碎!

剧痛让我瞬间白了脸。郁炽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强行把我拖向他。

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暴怒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几乎要将我焚毁。“林棠!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巨大的惯性让我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撞在堆满陶碗的木架上。

哗啦啦——架子剧烈摇晃,几个陶碗掉下来,摔得粉碎。“烧了。”郁炽看也没看那些碎片,

冰冷的目光扫过我的小茶铺,扫过我的炉灶,我的陶锅,我的藤椅,最后落在我苍白的脸上,

吐出两个字。“什么?”我惊愕地看着他。“我说,”他盯着我,一字一顿,

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把这里,给我烧了。”他身后的一个保镖,

面无表情地掏出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打火机。“不——!”我失声尖叫,扑过去想阻拦。

另一个保镖像铁塔一样挡在我面前,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我的挣扎。“郁炽!你混蛋!疯子!

那是我的东西!我的!”我疯了一样嘶吼着,指甲在保镖的手臂上抓出血痕,

却撼动不了分毫。郁炽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场闹剧。那个拿着打火机的保镖,

走到竹棚下堆放引火干柴的角落。咔哒。幽蓝的火苗窜起。干燥的竹片和茅草,瞬间被点燃!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竹棚的支柱,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浓烟滚滚而起,带着呛人的味道。

我的炉灶,我的陶锅,我熬煮酸梅汤的大缸,我擦得干干净净的小木桌……我三年来的心血,

我赖以生存的方寸之地,我小心翼翼守护的平静生活……在熊熊烈火中,

扭曲、焦黑、化为灰烬。火光映红了郁炽冰冷无情的侧脸,也映红了我绝望空洞的眼睛。

我停止了挣扎,瘫软在地。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

砸进身下的尘土里。不是悲伤。是彻底的绝望和死寂。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

也被这把火烧成了灰烬。佛系?在绝对的暴力和疯狂面前,我的佛系,脆弱得不堪一击。

郁炽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的我。他蹲下身,

冰冷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那片吞噬一切的火焰。“看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在烈火燃烧的爆裂声中,显得异常清晰和残忍,“林棠,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你唯一能待的地方,”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捏碎我的下颌骨,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就是在我身边。”我被郁炽强行带离了栖水镇。没有回那座繁华的都市。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座深山里、依山而建的巨大别墅。现代化的建筑风格,

线条冷硬,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连绵起伏的墨绿山峦,云雾缭绕,美得像仙境,也冷得像囚笼。

我被“安置”在三楼一个朝南的大房间里。房间很大,很奢华。柔软的地毯,巨大的落地窗,

昂贵的家具,独立的卫浴。应有尽有。除了自由。房门从外面被反锁。

窗户是特制的防弹玻璃,只能打开一条狭窄的缝隙透气。别墅里有很多人。沉默寡言的佣人,

穿着黑色制服、无处不在的保镖。他们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却从不与我交流,眼神空洞,仿佛我只是这栋冰冷建筑里的一件陈设。郁炽并不常出现。

但他无处不在。房间里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任何能与外界联系的设备。只有书,

很多书。我怀疑他把半个图书馆搬来了。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囚禁我。精神上的牢笼,

比有形的锁链更令人窒息。最初的几天,我被巨大的愤怒和绝望吞噬。我砸东西,

把能摔的都摔了。昂贵的花瓶,水晶摆件,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没有人阻止我。

佣人会在第二天清晨,无声无息地进来,把碎片清理干净,换上新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绝食。佣人会在固定的时间,把精致的餐点放在门口。凉了,就收走,再换新的。

周而复始。我的反抗,像拳头打在棉花上,连一点涟漪都激不起。郁炽像消失了一样。

直到我砸累了,饿得头晕眼花,瘫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才出现。穿着家居服,

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像个温柔的丈夫。“闹够了?”他坐在床沿,舀起一勺粥,

递到我嘴边,语气平淡。我别开脸。他也不恼,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林棠,”他看着我,

眼神平静无波,“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为什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干涩,像破旧的风箱,“郁炽,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改!

我改还不行吗?我以前缠着你是我犯贱,我错了!我向你磕头认错!你放过我,行不行?

”我挣扎着爬起来,真的想给他跪下。尊严?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他却一把攥住我的胳膊,阻止了我的动作。力道很大,不容抗拒。“我要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他俯身靠近我,

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我要你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病态的偏执,“像以前那样,眼里只有我。恨也好,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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