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祭的无妄镇谢无妄苏晚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热门小说女司祭的无妄镇(谢无妄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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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言情小说
  • 作者:青衫小悠
  • 更新:2025-07-20 23:4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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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小悠”的倾心著作,谢无妄苏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剧情人物是苏晚,谢无妄,玄玉圭的古代言情小说《女司祭的无妄镇》,由网络作家“青衫小悠”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3:06:5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女司祭的无妄镇

《女司祭的无妄镇谢无妄苏晚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热门小说女司祭的无妄镇(谢无妄苏晚)》精彩片段

第1章 玄玉圭初现镇邪光雨幕里裹着腥风。苏晚的麻鞋踩过断枝,泥点溅上祭服下摆。

无妄镇的狼嚎比往日凄厉三倍。她攥紧腰间玄玉圭,指节发白——三天前才加固的封印,

此刻正从断魂坡方向渗出黑雾,像条吐信的蛇。"司祭大人!"身后传来脆生生的唤声。

苏晚转身时,阿竹的竹笠差点被风掀飞。小丫头跑得膝盖全是泥,怀里抱着个竹筒,

"村长让我送姜茶!他说...说今天无妄镇的乌鸦全飞了,

初阶的阿树连邪灵影子都摸不着!"苏晚的瞳孔缩了缩。初阶司祭能感知方圆十里邪灵波动,

连阿树都抓不住源头...她抽走竹筒塞回阿竹怀里,"回村守着。若有邪风往村子吹,

立刻敲祠堂的青铜钟。""晚姐——""走。"苏晚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往黑雾最浓处去。

阿竹的抽噎被雨声吞没,她没回头。部落三百口人的命,比徒弟的眼泪沉。

断魂坡的老槐树断了半截。苏晚站在树桩前,玄玉圭突然发烫。黑雾翻涌成漩涡。

她刚结出镇邪印,一道黑影破空而来!铠甲擦过她耳畔,在身后的岩石上砸出深坑。"找死。

"苏晚旋身,玄玉圭迸发白光。那鬼物被光刃钉在地上,却仍在嘶吼——他披着重甲,

护心镜上"镇西"二字被血锈糊住,面甲裂开道缝,露出半张苍白的脸。鬼将军?苏晚眯眼。

无妄镇是古战场,战死的将军成邪灵不稀奇,可这只...她举起玄玉圭对准他眉心。

白光没入的刹那,鬼将军突然安静了。他的眼尾泛红,像困在笼里的兽,"滚。"声音沙哑,

带着碎裂的气音。苏晚皱眉。寻常邪灵早该扑上来撕咬,他却在挣扎。玄玉圭发烫,

记忆碎片涌进脑海——血浸的战旗,断刃上"镇西"二字锃亮。谢无妄,镇西将军,

被乱箭穿胸时,有个穿祭服的女人跪在他面前,指甲掐进他咽喉,"你既不肯跟我走,

便永远留在这里。"画面戛然而止。苏晚后退半步。鬼将军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

铠甲下的鬼火忽明忽暗,"别碰我。""你被人下了执念咒。"苏晚摸出朱砂笔,

在地上画镇灵阵,"谁困的你?""关你屁事。"鬼将军突然暴起,镇灵阵被撞出蛛网纹。

苏晚咬着牙结印,玄玉圭的光几乎要灼穿掌心,"再动,我烧了你三魂!

"鬼将军的动作顿住。他盯着她染血的指尖——那是刚才被他的甲片划的。雨落进伤口,

疼得苏晚皱眉。"蠢女人。"他低骂一声,鬼火突然暗了下去。苏晚趁机补全阵法,

玄玉圭压在阵眼上。"暂时封你七日。"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七日之内,

我查清楚是谁困你。若你真无辜...""谁要你查。"鬼将军别过脸,声音轻得像叹息,

"不过...谢了。"苏晚转身要走,玄玉圭突然剧烈震颤。她慌忙接住,

玉面上浮起模糊的影子——是林昭的祭冠,是林昭腰间的铜铃,

是林昭临死前攥着的那把骨刀。"林司祭?"苏晚瞳孔骤缩。三年前林昭为救她被邪灵反噬,

全族送她进往生洞时,她亲手给林昭盖上了裹尸布。雨更大了。苏晚攥紧玄玉圭,指节泛白。

祠堂的《镇邪录》里,记着所有司祭的往生咒。林昭的名字,明明刻在第七排第三个。

阿竹的声音从坡下传来:"晚姐!村长说祠堂的烛火全灭了!"苏晚扯下一片衣襟缠住伤口,

大步往山下走。玄玉圭贴着心口,还在发烫。她想起林昭临终前摸她的头,

说"小晚要好好当司祭",想起林昭总把最甜的野果塞给她,想起...想起林昭死时,

手里攥着的,是谢无妄的半块护心镜。"阿竹。"苏晚的声音沉得像山,"回村后,

把祠堂第三层的《往生志》翻出来。""啊?

那不是...记录历代司祭往生的...""翻。"苏晚打断她,"连林司祭的往生牌位,

都要仔细看。"雨打在玄玉圭上,溅起细碎的光。远处无妄镇的黑雾还在翻涌,可苏晚知道,

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第2章 谁是真邪灵苏晚的布鞋碾过青石板时,

祠堂门轴发出吱呀声。阿竹举着松明子跟在她身后,火光映得供桌上的往生牌位忽明忽暗。

"第七排第三个。"苏晚声音像浸了冰碴。阿竹踮脚扒着木架,

指尖拂过刻满名字的檀木板——林昭二字端端躺在那里,墨迹却比旁的浅了三分。

"晚姐你看!"阿竹翻开《往生志》最后一页,"林司祭的镇邪记录...没了!

"泛黄纸页上,本该密密麻麻的仪式批注被刀刮得毛糙,只余半枚朱砂印,

模糊能辨"执念封印"四字。苏晚捏紧玄玉圭,玉面烫得几乎要烙进掌心。

三年前林昭咽气时,手里攥着的护心镜突然浮现在眼前——那是谢无妄铠甲上的。"阿竹。

"她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去旧藏经阁。""可那锁着...""撬开。

"苏晚将腰间骨刀抛过去,"我要知道,林司祭死前三个月,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阿竹的动作比野猫还轻。当她从尘封的木匣里抽出那封帛书时,松明子差点掉在地上。

帛书边缘泛着茶渍,字迹却清晰:"镇西将军谢无妄,目若寒星,

甲似玄铁...若能随他解甲归田,司祭之位又算什么?""晚姐!

"阿竹攥着帛书冲进祠堂时,苏晚正对着林昭的牌位烧符纸。火星子溅在帛书上,

苏晚瞳孔骤缩——信尾的朱砂印,和《往生志》里被刮掉的那个,分毫不差。"谢无妄。

"她捏碎符纸,"他就是林司祭执念的人。"无妄镇的雾比前夜更浓。苏晚站在镇灵阵前,

玄玉圭抵着阵眼。谢无妄的鬼火在雾里忽明忽暗,铠甲上的血锈被照得发红。"解封印。

"她直截了当。谢无妄的指尖扣进石缝,"你疯了?""想洗清冤屈就闭嘴。

"玄玉圭泛起青光,镇灵阵的纹路如活物般窜上谢无妄的脚踝。他闷哼一声,

鬼火腾地暴涨三尺,又被玉光压了回去。"三年前,有个司祭拿半块护心镜困住我。

"他咬着牙,"说什么'我死了,你也别想超生'。"话音未落,玄玉圭突然震颤,

谢无妄的记忆片段涌进苏晚脑海——林昭举着骨刀刺向他心口,

护心镜应声而裂;林昭跪在尸堆里笑,血从她七窍流出来,

"你只能陪我...只能陪我...""那女人疯了。"谢无妄甩了甩头,

鬼火里翻涌着厌弃,"本将军守边疆十年,连她的脸都没看清过。"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突然想起林昭临终前摸她头的手,凉得像块冰,"小晚要好好当司祭..."原来那时候,

林昭的执念早已经生根发芽。"跟我走。"她拽住谢无妄的手腕——鬼气透骨的凉,

"找阵眼。"神庙的断壁藏在雾最浓处。苏晚的玄玉圭指向供桌下的青石板,"挖。

"谢无妄的鬼手一拂,石板裂成两半,底下露出个黑黢黢的洞,腐臭的邪气裹着血珠往外冒。

"怨灵阵眼。"苏晚蹲下,玄玉圭贴在洞边。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林昭跪在血池里画阵,

骨刀割破指尖,"谢无妄,我得不到的,就毁了...毁了...";林昭仰起头,

眼睛里爬满黑丝,"部落没了,你就只能陪我了...""她要引无妄镇的邪灵屠村。

"苏晚猛地站起,玄玉圭几乎要烧起来,"然后让你的魂被邪灵啃噬,永世不得超生。

"谢无妄的鬼火"轰"地炸亮。他盯着那个血洞,喉结动了动:"本将军守了边疆十年,

护了百姓十年...她凭什么...""凭执念成邪。"苏晚抽出骨刀,"现在毁掉阵眼,

还来得及。"她的刀刚碰到血洞边缘,冷风突然灌进神庙。供桌上的断香"啪"地折断,

林昭的虚影从血雾里浮出来——她穿着司祭的玄色祭服,脸上还带着三年前咽气时的笑,

只是眼白全黑,嘴角淌着黑血。"你们以为能阻止我?"她的声音像指甲刮过铜盆,

"谢无妄才是真正的邪灵!他杀了我,他该下地狱!"苏晚的骨刀"当啷"落地。

她想去抓玄玉圭,可玉面突然变得冰凉——整座神庙陷入黑暗,邪气如实质般缠上她的脚踝。

谢无妄的鬼火在黑暗里挣扎,传来闷吼:"苏晚!

退——"有什么黏腻的东西缠住了她的手腕。苏晚听见林昭的笑声在耳边炸开:"小晚,

你护不住部落的...就像你护不住我一样..."黑暗中,谢无妄的鬼火突然灭了。

第3章 将军不是鬼,是被鬼缠上了黑暗里有指甲刮过骨茬的声响。

苏晚被邪气压得跪坐在地,脚踝上的黑丝越缠越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绞碎。

玄玉圭在掌心凉得刺骨,她这才惊觉——林昭的执念竟比三天前强了一倍。"晚姐!

"阿竹的尖叫从庙外撞进来,混着碎石滚落的闷响。苏晚咬碎舌尖,血腥味窜进鼻腔,

勉强抬眼。供桌上的断香烧到尽头,林昭的虚影浮在血雾里,指甲尖正戳着谢无妄的鬼火。

那团幽蓝的火被戳得东倒西歪,

谢无妄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苏晚...跑...""闭嘴。

"苏晚反手扯下腰间的符咒袋,指尖在掌心掐出血珠。玄玉圭的纹路突然亮了一瞬,

她趁机撕开衣袖,将玉圭裹进染血的布料里——这是她上个月镇压山鬼时用的符咒,

还沾着部落勇士的血。"你以为这点小手段..."林昭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玄玉圭突然发出灼人的热,裹着符咒的布开始冒烟,苏晚咬着牙将玉圭举过头顶。

记忆碎片从玉面翻涌而出,是谢无妄的——他披着染血的铠甲立在城墙上,箭簇穿透左肩,

仍举着刀喊"杀";他蹲在篝火边给伤兵喂药,

粗糙的手指抹掉小士兵脸上的灰;他跪在部落祠堂前,对着牌位磕了三个响头:"谢某此生,

守边护民,不负天地。"林昭的虚影晃了晃。她盯着那些记忆,

黑血从嘴角淌得更急:"假的...都是假的...""是真的。"苏晚喘着气,

玄玉圭的热烫得她掌心发红,"他守了十年边疆,救过的百姓比你画过的符咒还多。你困他,

毁他,不过是因为...""住口!"林昭的指甲刺进自己胸口,血雾突然暴涨。

谢无妄的鬼火"轰"地炸亮,他挣断缠在脖颈的黑链,

鬼手直接掐住林昭的手腕:"本将军说过,莫要脏了我的刀。"黑暗退得比潮水还快。

苏晚踉跄着扶住供桌,看谢无妄将林昭的虚影按在血洞边。他鬼火里的厌弃淡了些,

更多是无奈:"当年你拿婚书堵我,我只说'边疆未平,不议私事'。

你怎就...""你骗我!"林昭突然挣扎起来,指甲抓向谢无妄的鬼面,

"你说等打完胜仗...等打完胜仗就娶我..."苏晚眯起眼。她摸出骨刀插进血洞,

随着"咔嚓"一声,半块染血的婚书从土里翻出来。泛黄的纸页上,

"谢无妄"三个字被刀划得支离破碎,墨迹却还清晰——是林昭的笔迹。"这就是你的执念?

"苏晚捏起婚书,玄玉圭的热透过符咒渗进指尖,"他从未应过,你却用十年时间,

把假话编成了真。"林昭的虚影开始透明。她望着婚书上的划痕,

黑血突然变成了清泪:"我只是...只是想和他...""你爱错了人。

"苏晚将玄玉圭按在她额间。执念如烟雾般被吸进玉面,林昭最后看了谢无妄一眼,

嘴型动了动,消散前的风里飘着一句:"原来是我...疯了。"庙外的月光突然亮起来。

谢无妄甩了甩鬼手,背过身去:"本将军才不需要你救。""那把阵眼彻底毁了。

"苏晚扯过他的衣袖,将骨刀塞进他手里,"阿竹还在外面哭,部落的人明天要上山采草药。

"谢无妄的鬼火抖了抖。他没接刀,反而俯身抓住血洞边缘,

鬼气一震——整座神庙的地面都在晃,血洞"轰"地塌成碎石。他拍了拍手上的灰,

嘴硬道:"算本将军帮部落的忙。"苏晚弯腰捡起玄玉圭,符咒已经烧得只剩边角。

她擦了擦玉面,抬头正撞进谢无妄的鬼火里。那团幽蓝不再暴躁,反而像被揉软了的云,

裹着点她看不懂的东西。"看什么?"谢无妄别开脸,"走了。"他先走出门去,

衣摆带起的风卷走了最后半片染血的婚书。苏晚望着他的背影,

听见自己心跳如鼓——这鬼将军,比她想象中好驯得多。庙外传来阿竹的抽噎:"晚姐!

我、我把火把捡回来了!"谢无妄的脚步顿了顿。他侧过脸,

鬼火里浮起点笑意:"这女人...有点意思。"月光落进他的鬼面,

照出一道极浅的裂痕——那是方才挣断执念锁链时留下的。苏晚摸了摸玄玉圭,

突然想起林昭消散前的眼神。她握紧玉圭,跟着走出门去。风里有青草的香气。

谢无妄的鬼火在前面飘着,忽明忽暗。

第4章 鬼将军的旧伤疤庙外的风卷着草屑掠过谢无妄的鬼面。他走在前头,

鬼火却比往常暗了两成,像被浇了半盏凉水的灯芯。苏晚跟着他的脚步,

玄玉圭在掌心发烫——不是镇邪时的灼,是种发闷的热,像块烧过的炭埋在灰里。她眯起眼,

瞥见谢无妄的衣摆扫过碎石时,鬼气散得比平时快,像漏了洞的麻袋。"阿竹。"她唤了声。

小丫头还攥着捡回来的火把,眼睛哭成两颗红樱桃:"晚姐?""去白岐的草屋,

说我带了要救命的回来。"苏晚把玄玉圭塞进阿竹怀里,"跑快点。

"谢无妄脚步顿住:"本将军好得很。""鬼火暗成这样,还说没伤?"苏晚绕过他,

伸手按上他胸口——鬼气凉得刺骨,底下却翻涌着股黏腻的黑,像烂在泥里的蛇。她皱眉,

"林昭的执念散了,你身上怎么还有邪气?"谢无妄鬼面一绷,想拍开她的手,

却发现鬼力虚得使不上劲。他别过脸:"多管闲事。"部落的草屋已经在望。

阿竹的小短腿跑得飞快,白岐的草屋前很快亮起了灯。白岐裹着兽皮帘出来,

手里攥着串骨铃,半白的胡子被夜风吹得翘起:"苏司祭,大半夜的——"话没说完,

他的目光扫过谢无妄。骨铃"当啷"掉在地上。"冥毒。"白岐蹲下身,

枯瘦的手指按上谢无妄的鬼腕,"不是自然魂散,是被人下了咒。这毒能锁魂魄,

让人永世困在执念里,被人当傀儡使。"他抬头,眼里闪着光,"我在古卷里见过!

前朝宫廷的邪术,专门对付战死的将军——""能解吗?"苏晚打断他。

白岐搓了搓手:"得先看毒源。"他指了指谢无妄心口,"苏司祭,用你的玄玉圭。

"玄玉圭刚碰到谢无妄的鬼身,苏晚就倒抽一口冷气。玉面滚烫,像块烧红的铁,

记忆碎片顺着掌心往脑子里钻——黄沙漫过旗杆。谢无妄的银甲染血,手里的剑砍断第三把,

插在敌将心口。他扯下染血的头盔,身后突然传来破空声。"将军小心!

"是亲兵阿九的声音。谢无妄转身,却见阿九手里的匕首泛着幽蓝,正刺向他的后心。

"你——"剧痛从心口炸开。谢无妄踉跄着跪下去,看见阿九脸上的笑,

和他颈间晃动的青铜牌——那是部落大司祭的信物,刻着"林"字。画面戛然而止。

玄玉圭"啪"地掉在地上,苏晚额角渗出汗:"是林昭的师兄...前任大司祭。

"谢无妄的鬼火剧烈晃动,鬼面上那道裂痕又深了寸许。他盯着自己的鬼手,

声音发哑:"原来我...是被人害死的。"苏晚弯腰捡起玄玉圭,

拍了拍他的肩:"现在你是我部落的人。"她声音轻,却像块压舱石,"谁敢动你,

别怪我不讲道理。"谢无妄一怔。鬼火里翻涌的暗潮突然静了,

他别过脸:"谁要你护着..."尾音却软得像被风吹散的雾。白岐突然翻出个陶瓶,

倒出粒暗红药丸:"净魂丹,能化冥毒。但得用玄玉圭的圣力激活。

"他看了眼苏晚手里的玉圭,脸色变了,"苏司祭,你这玉...是不是在镇林昭时伤了?

"苏晚这才注意到,玄玉圭的纹路里有道细缝,像条小蛇爬在玉面。她捏紧玉圭,

试着注入灵力——剧痛从指尖窜到头顶。苏晚踉跄两步,玄玉圭"当啷"落地,

表面腾起黑雾。"反噬!"白岐扑过来要扶她,被她挥开。"晚姐!

"阿竹吓得扑过去捡玉圭,"是不是之前烧符咒的时候...对了!"她突然跳起来,

"我听族老说过,山里有个隐居的老祭司,会修圣物!他住在...住在鹰嘴崖后面的竹屋!

"谢无妄的鬼火"腾"地亮了些。他弯腰捡起玄玉圭,塞进苏晚手里:"去。

"苏晚捏着玉圭,看他鬼面上的裂痕在月光下泛着淡蓝。风卷起草屑掠过他的衣摆,

她听见自己说:"天亮就走。"阿竹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我带路!

"谢无妄没说话,鬼火却悄悄往苏晚身边凑了半寸。白岐摸着胡子笑,

把净魂丹重新收进陶瓶。夜风卷着草香吹过草屋,远处传来雄鸡打鸣——天快亮了。

而鹰嘴崖后的竹屋,还藏着什么?苏晚望着手里的玄玉圭,裂痕里漏出点微光。她握紧玉圭,

听见谢无妄低声说:"本将军...陪你去。"这一次,她没反驳。

第5章 老祭司的秘密花园天刚擦亮,阿竹就揪着苏晚的衣袖往村外拽。谢无妄跟在后面,

鬼火忽明忽暗,像盏被风揉皱的灯。"鹰嘴崖得翻三座山。

"阿竹踮脚指了指云雾缭绕的山尖,"我去年跟猎户阿叔采药到过山脚下,

再往上...他说有瘴气。"苏晚摸了摸腰间的玄玉圭。玉面那道细缝昨晚又裂了半寸,

贴着皮肤时,能感觉到细微的刺痛。她瞥了眼谢无妄——他鬼面的裂痕在晨光里泛着青,

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走慢点。"她出声。谢无妄顿了顿,

鬼火"嗤"地窜高两寸:"本将军...走得比你快。"话音未落,鬼身突然散成一团黑雾。

苏晚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玄玉圭贴上去的瞬间,黑雾"滋啦"一声凝成人形。

"冥毒反噬。"苏晚皱眉,把玄玉圭塞进衣襟里。玉面贴着心口,凉意顺着血脉漫开,

谢无妄的鬼火立刻稳了些。他别过脸,耳尖却泛起幽蓝——鬼物动了情绪才会这样。

阿竹蹦蹦跳跳走在前头,忽然回头喊:"到了!"眼前是片齐腰高的野荆丛,

中间勉强挤出条羊肠小道。穿过荆丛,竹屋就立在崖边。屋顶覆着青苔,

窗棂挂着风干的艾草,最奇的是院角那片花——粉白花瓣泛着银光,每朵花都垂着串水珠,

风一吹就叮咚作响。"净魂花。"谢无妄突然开口,"我...以前在冥府见过。能化阴毒。

"竹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个老妇,银发用草绳随便捆着,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

手里还攥着半株带泥的药草。她扫了眼苏晚,冷笑:"部落派个小娃娃来?

玄玉圭传到你手里,当真是没人了。"苏晚没接话,把玄玉圭递过去。老妇的手刚碰到玉面,

突然抖了下。她猛地抬头看向谢无妄,浑浊的眼睛里腾起光:"你...你是谢无妄?

"谢无妄鬼面一僵:"你认得我?""镇西将军谢无妄,战死时浑身插满冥针,

魂魄被锁在无妄镇——能不认得?"老妇甩开玄玉圭,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当年林昭那丫头来找我,说要借净魂花炼邪术,我没应。她倒好,偷了我的花,

还毁了我的药园!"苏晚瞳孔微缩:"您是柳婆婆?"老妇哼了声:"算你识货。

"她捡起玄玉圭,指腹抚过裂痕,"这玉不是镇邪的,是封印上古邪神的容器。

你当它裂了只是灵力受损?等裂痕爬满玉面...邪神要醒的。"山风突然灌进院子,

净魂花的叮咚声变得急促。阿竹缩了缩脖子,往苏晚身后躲。"修可以。

"柳婆婆把玄玉圭往石桌上一放,"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等你解决了林昭,

去北边的落月谷。那里有座废弃的祭坛,你替我看看...当年被我封在底下的东西,

还在不在。"苏晚没犹豫:"好。"柳婆婆从怀里掏出个青瓷罐,倒出把净魂花的花瓣,

撒在玄玉圭上。花瓣刚碰到玉面就冒起青烟,

苏晚感觉心口发烫——那是玄玉圭在抽她的灵力。她咬着牙站定,

额角的汗滴吧嗒吧嗒砸在青石板上。"抓住他的手。"柳婆婆突然说。谢无妄愣了下,

鬼手悬在半空。苏晚直接攥住他手腕,玄玉圭的热意顺着两人交握的手窜开。

谢无妄鬼面的裂痕里渗出黑雾,那是冥毒在往外冒。他闷哼一声,鬼火剧烈晃动,

几乎要烧到苏晚的发梢。"稳住。"苏晚低声说。黑雾散得更快了。等最后一缕黑烟消散,

谢无妄的鬼面竟褪去层灰,露出底下清晰的眉眼——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连唇色都带着点淡青的血色。"冥毒清了。"柳婆婆擦了擦汗,"现在他的魂力,

够硬刚三个邪将。"谢无妄活动了下手指,突然单膝跪地。鬼火在他身周凝成半透明的铠甲,

是将军的样式:"苏司祭。"他抬头,眼神比刚才亮了十倍,"从此以后,

我谢无妄唯你马首是瞻。""起来。"苏晚耳尖发烫,假装去捡玄玉圭,

"又不是让你当奴隶。"谢无妄笑了,鬼火里浮起点暖光:"那当...护法?

"阿竹在旁边憋笑,被柳婆婆瞪了一眼才忍住。日头偏西时,三人准备下山。

柳婆婆突然拽住苏晚的衣袖,凑到她耳边:"你师父...当年救你的时候,

真没跟你说过什么?"苏晚一怔。记忆突然涌上来——她七岁那年被邪灵追进林子,

是个穿灰袍的男人把她抱出来的。他身上有股沉水香,说要送她去部落当司祭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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