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一周回家,我的狗不认识我了,因为它根本不是我的狗。他以为调包一只狗我不会发现?
笑话!他换了我的狗,带女人回家,还踢伤它,看着监控的我怒了。1桑宁推开家门时,
右眼皮跳了一下。煤球!她喊了一声,行李箱轮子卡在门槛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往常这时候,那只黑色的小土狗会像炮弹一样冲过来,爪子在地板上打滑,尾巴摇成螺旋桨。
但今天没有。客厅静得可怕,只有空调嗡嗡作响。煤球?她又喊了一声,声音提高八度。
厨房传来脚步声。齐临系着围裙走出来,脸上堆着笑:回来啦?航班准点吗?
桑宁没理他,目光扫视客厅:狗呢?在阳台睡觉呢。齐临走过来想接她的行李,
累了吧?我炖了汤——桑宁侧身避开,径直走向阳台。推拉门后,
一只黑色的小土狗趴在垫子上,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神陌生。那不是煤球。
桑宁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她蹲下身,狗往后缩了缩。过来。她命令道,声音发紧。
狗犹豫了几秒,慢慢走过来。桑宁抓住它的前爪——没有那道疤。
煤球三个月大时被铁丝划伤过,左前爪永远留了一道细长的疤痕。这只狗没有。
她掰开狗的嘴——牙齿太整齐了。煤球因为小时候爱咬硬物,右下犬齿有个小缺口。
这只狗没有。桑宁站起身,血液冲上太阳穴。你换了我的狗。
她转身对站在厨房门口的齐临说,声音平静得可怕。齐临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呢?
这不是煤球。桑宁一字一顿地说,我的狗去哪了?齐临走过来,
表情困惑:这就是煤球啊,你是不是太累了?桑宁掏出手机,调出相册里煤球的照片,
举到齐临面前:煤球左爪有疤,这只没有。煤球右下犬齿有缺口,这只没有。你当我瞎?
齐临的脸色变了。他舔了舔嘴唇:可能...可能是我没注意,它跑丢了,我怕你生气,
就找了只差不多的...什么时候丢的?前天...桑宁冷笑一声,
推开他走向卧室。齐临追上来:你去哪?看监控。
卧室床头柜上放着家庭监控的主机。桑宁出差前特意检查过,摄像头覆盖客厅、阳台和门口。
她插上电源,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齐临站在门口,脸色发白:宁宁,
你听我解释...桑宁没理他。监控回放到五天前——她刚走的那天晚上。画面里,
齐临接了个电话,然后开门让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进来。女人怀里抱着个纸箱。
桑宁的手指发抖,点开视频。画面中,齐临和红裙子有说有笑。女人打开纸箱,
抱出一只黑色小狗。齐临从阳台牵来煤球,对比了一下,然后把煤球塞进纸箱。
女人亲了齐临一口,抱着纸箱离开。桑宁的胃部绞痛。她继续往后翻——接下来的六天,
红裙子每晚都来。他们在沙发上接吻,在厨房***,最后画面切到卧室门口,
两人搂抱着进去,门关上前,红裙子脱掉了上衣。齐临冲过来要抢主机:别看了!
桑宁闪身躲开,举起主机狠狠砸在他脸上。齐临惨叫一声,鼻血喷涌而出。你换了我的狗。
桑宁的声音像刀,还带女人来我家上床。齐临捂着鼻子,
血从指缝渗出:你冷静点...煤球在哪?桑宁问。在...在林妙那儿...
林妙是谁?就...就视频里那个...桑宁抓起台灯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溅,
齐临缩了缩脖子。你拿我的狗讨好小三?桑宁的声音开始发抖,
煤球是我妈临终前送我的,你知道它对我多重要!齐临跪下来:我错了,
我明天就把狗要回来...桑宁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觉得恶心。
她转身走向衣柜,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宁宁...齐临爬过来抱她的腿,
给我一次机会...桑宁一脚踹开他:滚。她机械地往箱子里塞衣服,
手指碰到一个硬物——是煤球的玩具球。桑宁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她攥紧那个球,
指甲陷进掌心。我走,你留下。她拉上行李箱,明天中午前,我要见到煤球。
原原本本的煤球。少一根毛,我让你和你那个林妙一起上社会新闻。齐临还想说什么,
桑宁已经拖着箱子走出卧室。那只冒牌狗躲在沙发下,怯生生地看着她。桑宁在门口停下,
没回头:你最好祈祷煤球没事。门摔上的巨响震得楼道声控灯全亮了。桑宁站在电梯里,
盯着楼层数字一个个往下跳。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她掏出来——是齐临的微信。宁宁,
我这就去要狗,你别生气...给我地址。桑宁回复。什么地址?林妙家地址。
现在。对方正在输入...停了又输,输了又停。
最后发来一个定位——城南的玫瑰园小区。电梯到了一楼。桑宁走出单元门,热浪扑面而来。
七月的北京像个蒸笼,她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汗水混着泪水流进衣领。去玫瑰园。
她对司机说,声音嘶哑。车子驶入晚高峰的车流。桑宁盯着窗外闪过的霓虹,
想起三年前领养煤球的那天。妈妈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说:养只狗吧,以后它陪你。
煤球是妈妈朋友家土狗生的,一窝里最瘦小的一只。桑宁把它放在妈妈枕边,
妈妈笑着摸了摸小狗的头,第二天就没了呼吸。手机又震了。齐临:宁宁,
林妙说煤球跑丢了...桑宁的眼前发黑。她拨通齐临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再拨,
关机。师傅,改道去***。她对司机说。东城区***值班的是个年轻警察。
桑宁把监控视频给他看,说有人偷了她的狗。警察皱眉:这属于民事纠纷,
得先协商...协商?桑宁提高声音,他偷了我的狗!那是我妈留给我的!
女士,您冷静点...我很冷静。桑宁深吸一口气,我要报案,
有人盗窃我的宠物,价值超过五千元,这是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
警察愣了一下:您懂法律?我前男友不懂。桑宁冷笑,所以他觉得偷狗不是个事。
警察让她填了报案表,说会联系对方。桑宁走出***时天已经黑了。她站在路边,
拨通了闺蜜周漾的电话。喂?周漾那边很吵。漾漾...桑宁一开口就哽住了。
宁宁?你怎么了?齐临...他把煤球换了...还带女人回家...
桑宁语无伦次。操!周漾的声音瞬间清晰,背景噪音消失了,她似乎走到了安静处,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半小时后,周漾的红色MINI停在***门口。桑宁上车后,
周漾递给她一杯冰奶茶。喝点甜的。周漾踩下油门,先去我家。桑宁捧着奶茶,
没喝。塑料杯外凝结的水珠滴在她裙子上。监控我看了。周漾咬牙切齿,
齐临这个**,我早说他眼神不正。桑宁盯着窗外:煤球丢了。什么?
齐临说,那个林妙把煤球弄丢了。周漾猛打方向盘,车子急刹在路边。
她转向桑宁:你确定?不确定。桑宁摇头,但齐临关机了。
周漾掏出手机:我有个朋友在宠物救助站工作,
我让他帮忙查查最近有没有黑色土狗被收容。桑宁点点头。周漾打完电话,重新发动车子。
现在怎么办?周漾问。桑宁的指甲抠进奶茶杯:找到煤球。然后让齐临付出代价。
报警够他喝一壶了。周漾说。不够。桑宁的声音很轻,我要他身败名裂。
周漾侧头看她一眼,没说话。桑宁的表情让她想起大学时,桑宁得知前男友劈腿后,
用三个月时间收集证据,最后在年级大会上当众揭发,让那个男生被退学。
车子驶入周漾住的小区。电梯里,桑宁突然说:我要查那个林妙。交给我。
周漾掏出钥匙,明天给你她全部资料。周漾的公寓乱中有序。桑宁坐在沙发上,
机械地刷着手机。齐临发来十几条微信,从道歉到辩解到威胁。宁宁,我错了,
给我一次机会...林妙只是同事,我们喝多了...你报警是什么意思?
想毁了我吗?煤球真的找不到了,我赔你钱行吗?桑宁一条都没回。她打开相册,
翻看煤球的照片和视频。有它啃沙发的,有它追自己尾巴的,有它趴在她腿上睡觉的。
最后一张是出差前拍的,煤球蹲在行李箱里,以为她要带它一起走。
周漾端着两杯红酒过来:喝点。桑宁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酒精灼烧喉咙,
她剧烈咳嗽起来。慢点...周漾拍她的背。桑宁的眼泪终于决堤。她蜷缩在沙发上,
哭得浑身发抖。周漾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会找到的...周漾安慰她。桑宁摇头,
说不出话。她不是为煤球哭——或者说,不只是。她哭的是妈妈走后,
她以为终于有了新的家人,结果全是假的。齐临是假的,承诺是假的,连煤球都能被调包。
不知哭了多久,桑宁抬起头,眼睛红肿但干涸。她拿起周漾的手机:帮我拍个视频。
周漾疑惑地举起手机。桑宁对着镜头,声音沙哑但清晰:齐临,明天上午九点,
带着原原本本的煤球到***。少一根毛,我让你和你那个林妙一起完蛋。视频发出去后,
桑宁去浴室洗了把脸。镜中的女人眼眶通红,但眼神冰冷。她拿出手机,
给律所同事发了条消息:张律,宠物被前男友调包并丢失,能起诉吗?
回复很快:可以,涉嫌侵占罪和故意毁坏财物罪。有证据吗?
桑宁发了一段监控视频过去。够了。张律回复,明天来所里详谈。桑宁放下手机,
走回客厅。周漾已经热好了速食面。吃点东西。周漾推过碗,然后睡一觉,明天再战。
桑宁搅动着面条,突然问:你觉得煤球还活着吗?周漾的手顿了一下:...活着。
为什么?因为...周漾斟酌着词句,齐临没那么大胆子。
弄丢和弄死是两回事。桑宁点点头,机械地往嘴里塞面条。她想起煤球最爱吃的牛肉干,
冰箱里还有半袋。也许明天,她还能喂给它吃。也许。2桑宁一晚上没睡。周漾的沙发太软,
她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监控画面。齐临和林妙在沙发上接吻的样子像电影循环播放。
凌晨四点,她爬起来,用周漾的电脑登录云端,下载了全部监控视频。这么早?
周漾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看到桑宁坐在餐桌前,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备份证据。
桑宁的声音像块冰。周漾倒了杯水递给她:张律怎么说?九点去律所。
桑宁合上电脑,现在七点,我想先去趟玫瑰园。找林妙?找煤球。
周漾叹了口气:我陪你。清晨的玫瑰园小区很安静。保安拦住她们,
桑宁直接报了林妙的门牌号:7栋2单元502,我们是她同事,来拿文件。
保安放行了。电梯里,桑宁的手在发抖。周漾握住她的手腕:别冲动。502门口,
桑宁深吸一口气,按响门铃。没人应。她又按了一次,这次加了点力。谁啊?
里面传来女声,带着睡意。物业,楼下漏水。桑宁说。门开了一条缝,链条还挂着。
红裙子——林妙的脸出现在缝隙里,睡眼惺忪。她比监控里瘦,颧骨很高,嘴角有颗痣。
你们不是物业。林妙皱眉,要关门。桑宁用脚抵住门缝:煤球在哪?
林妙的表情僵住了:你...你是桑宁?煤球在哪?桑宁重复,声音提高。
我...我不知道...林妙想关门,但桑宁的力气突然变大,门缝被撑开。
齐临说你把煤球弄丢了。桑宁盯着她,是真的吗?林妙松开手,
后退两步:它...它跑出去了...桑宁推开门走进去。公寓很小,一眼望到底。
没有狗窝,没有食盆,没有任何养狗的痕迹。你根本没养它。桑宁转身,
林妙已经躲到厨房门口,你把它扔了?不是!林妙摇头,它自己跑的...
桑宁走向卧室,林妙想拦,被周漾挡住。卧室床上凌乱,
床头柜上摆着齐临和林妙的合照——在某个海滩,齐临搂着她的腰。照片日期是三个月前。
桑宁拿起照片: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林妙不吭声。桑宁放下照片,
打开衣柜——齐临的衬衫挂在里面,那件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桑宁的胃部绞痛。
最后问一次,她转向林妙,煤球在哪?
林妙咬着嘴唇:我...我把它送到救助站了...哪个救助站?
就...城南那个...桑宁拿出手机录音:再说一遍,
你把我的狗送到哪个救助站了?林妙慌了:你...你别录音...说!
桑宁突然吼出来,声音在公寓里炸开。林妙吓得一哆嗦。
阳光...阳光宠物救助站...她小声说。桑宁转身就走。周漾跟上来,
在电梯里问:就这样放过她?先找煤球。桑宁按下1楼按钮,她跑不了。
阳光宠物救助站在城南郊区。桑宁和周漾到的时候刚开门。前台是个戴眼镜的姑娘,
正在给一窝小猫喂奶。请问最近有没有收到一只黑色土狗?桑宁问,大概这么大。
她比划了一下煤球的大小。有啊,前天送来的。姑娘放下奶瓶,不过昨天就被领养了。
桑宁的呼吸一滞:被谁领养了?一个男的,说是狗主人。姑娘翻看记录,
姓...齐?桑宁和周漾对视一眼。能看看领养记录吗?周漾问。姑娘递过登记本。
上面写着齐临的名字和电话,领养日期是昨天下午。桑宁拨通齐临的电话——还是关机。
有监控吗?她问。姑娘摇头:坏了半个月了。走出救助站,桑宁站在烈日下,
头晕目眩。周漾扶住她:齐临把狗领走了,为什么不告诉你?他在耍我。桑宁说,
想让我求他。周漾骂了句脏话:现在去哪?律所。桑宁拉开车门,
该走法律程序了。张律的办公室在国贸三期。桑宁和周漾到的时候,
张律正在看桑宁发来的监控视频。情况我了解了。张律推了推眼镜,
宠物在法律上属于财物,调包和丢弃都涉嫌违法。但难点是证明狗的价值。
煤球是领养的,不值钱。桑宁说。情感价值不算数。张律摇头,
除非你能证明它有什么特殊价值,比如赛级犬后代,或者有特殊技能。桑宁想起什么,
打开手机相册:煤球有芯片,我去年给它植入的。张律眼睛一亮:芯片登记在你名下?
是。桑宁调出电子证书,这是所有权证明。那就好办了。张律点头,
可以告他们非法侵占财物。不过...他犹豫了一下,这种案子一般判不了多重,
最多赔偿加道歉。我不要赔偿。桑宁说,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张律笑了笑:那就得用点别的办法了。从律所出来已经中午。
桑宁的手机终于响了——齐临。宁宁,煤球在我这儿。他的声音带着讨好,
我们谈谈好吗?在哪?桑宁问。公司旁边的咖啡厅?就我们常去的那家。
桑宁挂断电话,对周漾说:齐临要见面,说煤球在他那儿。我跟你去。周漾说。
咖啡厅人不多。齐临坐在角落,脚边有个宠物箱。看到桑宁进来,他站起来挥手,
脸上堆着笑。桑宁没笑。她直接走向宠物箱,打开——煤球蜷缩在里面,看到她,
耳朵动了动,却没像往常一样扑上来。煤球?桑宁轻声唤它,伸手去摸。
煤球往后缩了缩,眼神警惕。桑宁的心沉下去。她抱起煤球,发现它瘦了一圈,毛发干枯,
右后腿有点瘸。你打它了?桑宁抬头,声音发抖。齐临摇头:怎么可能!
它...它可能是在救助站受了惊吓...桑宁检查煤球的身体——没有明显伤痕,
但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她的小狗,曾经活泼粘人的煤球,现在像个受惊的流浪狗。
我们复合吧。齐临突然说,我跟林妙断了,真的。桑宁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你换了我的狗,带女人回家上床,现在说复合?桑宁一字一顿地问,你脑子进水了?
齐临的表情变了:桑宁,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我是煤球的合法主人。
桑宁抱起宠物箱,芯片登记证明在这,监控视频在我手里,你和林妙涉嫌非法侵占财物,
等着收律师函吧。齐临猛地站起来:**疯了?为条破狗?咖啡厅里的人看过来。
桑宁没理他,转身就走。齐临追上来抓住她的胳膊:把狗还我!周漾挡在中间:松手!
齐临推开周漾:滚开!周漾踉跄几步,撞在桌子上。桑宁放下宠物箱,
抄起旁边的玻璃水壶,狠狠砸在齐临头上。砰!水壶没破,但齐临惨叫一声,
捂着头蹲下去。服务员跑过来:别打了!我报警了!桑宁抱起煤球,
对地上的齐临说:这才刚开始。走出咖啡厅,桑宁的手还在抖。周漾揉着撞疼的腰,
却笑得开心:砸得好!桑宁没笑。她低头看怀里的煤球,小狗还在发抖。先去医院。
她说。宠物医院的医生检查后说煤球没有骨折,但营养不良,右后腿肌肉拉伤,
可能是被踢的。需要静养一两周。医生给煤球打了营养针,它受了很大惊吓,
要多陪伴。桑宁付完诊费,周漾说:我刚查了林妙。嗯?她不光是齐临的同事。
周漾把手机递给桑宁,还是他们公司副总的侄女。桑宁看着周漾搜到的资料——林妙,
25岁,某公司市场部职员,舅舅是公司副总王志强。社交媒体上,她和齐临的合照不少,
最早的一张是五个月前。齐临攀高枝啊。周漾冷笑。桑宁收起手机:送我回家吧,
我拿点东西。周漾皱眉:还回去?拿证据。桑宁说,趁齐临不在。
齐临的公寓门锁没换。桑宁用自己的钥匙开了门——齐临还没回来。公寓保持着昨天的混乱,
卧室床单没换,桑宁忍着恶心,戴上手套开始搜查。
柜抽屉里有一盒开封的安**;衣柜里林妙的裙子挂在齐临衣服旁边;垃圾桶里有外卖小票,
显示两人份的餐量。桑宁打开齐临的电脑——密码没改。她登入他的微信电脑版,
聊天记录没删。林妙的对话框里,最新消息是:你女朋友打我舅舅电话了!公司群都炸了!
桑宁皱眉,点开齐临的公司群——没有新消息。她继续翻聊天记录,
找到了王志强的对话框。小齐啊,妙妙说你们吵架了?这是今天上午的消息。王总,
一点小误会,已经解决了。齐临回复。年轻人谈恋爱要专一,
妙妙是我看着长大的...您放心,我跟前女友断干净了。桑宁截屏保存。继续翻,
发现更多劲爆内容——齐临和林妙讨论如何把煤球处理掉,
妙抱怨桑宁工作忙没时间陪他;林妙发给齐临的亲密照片...桑宁把所有记录备份到云端,
然后退出登录。她最后检查了齐临的书桌,
在一个文件夹里发现了租房合同——他和林妙租了新公寓,下个月搬进去。找到什么了?
等在楼下的周漾问。桑宁给她看手机里的截图:齐临的新欢是关系户。**!
懒懒真的很懒啊
大夏的赤老温
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失眠喵星人
一条金龙鱼
非月不乖啦
芥舟
爱带娃的奶爸
叨叨亦叨叨
荷花鲤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