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一天,就被冷砚修掐着下巴按在墙上。
“眼睛像她。”
他垂眼看着我,“留下。”
于是,我成了他的秘书。
林薇的姐姐林晚是冷砚修的白月光,死了十年,他疯了一样找替身。
而我,恰好有一双和她七分像的眼睛。
......“宁晚星,你配吗?”我跪在总裁办公室的地上,膝盖压着碎玻璃,血渗进地毯,暗红一片。
林薇站在他旁边,红唇勾着笑,高跟鞋尖踢了踢我散落的文件。
“连份合同都看不住,冷氏养你有什么用?”我低着头,没说话。
“哑巴了?”冷砚修踹翻我面前的椅子,金属腿砸在我手背上。
我闷哼一声,看着指节瞬间青紫。
我抬头,看着他。
他厌恶我的眼神,可能是因为太清醒,不像林晚。
林晚温柔似水,而我眼里有刺。
“冷总,”我轻声说,“合同是林总监弄丢的。”
林薇脸色骤变,扬手就甩我一耳光。
“贱人!你敢污蔑我?!”我偏着头,嘴里有血腥味。
冷砚修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逼我仰视他。
“宁晚星,”他冷笑,“你这种人,也配和薇薇比?”我呼吸艰难,却笑了。
他厌恶我的笑,猛地甩开我。
我撞在茶几上,后腰剧痛,玻璃杯砸碎在我脚边。
“收拾干净,滚出去。”
他转身走向落地窗,背影冷漠。
我撑着地爬起来,膝盖的血已经干了,黏着丝袜,一扯就疼。
林薇居高临下地睨我,压低声音:“你以为爬他的床就能翻身?你永远只是个下贱的替身。”
我垂眼,捡着玻璃碎片,没应声。
她踩住我的手指,碾了碾。
“听说你姐姐死的时候,连全尸都没留?”我指尖一颤,玻璃割破了掌心。
血珠滴在地上,我抬头,冲她弯了弯眼睛。
“林总监,”我轻声说,“你鞋底沾到我的血了。”
她脸色一僵,猛地缩回脚。
我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
走廊上,几个女同事捂着嘴偷笑。
“看啊,宁晚星又被训了。”
“活该,一个替身也敢妄想冷总。”
我低着头往前走,突然,一杯冰咖啡迎面泼来,液体顺着我的头发滴落,浸透衬衫。
行政部的张莉晃着空杯子,笑得恶意:“哎呀,手滑了。”
周围一片哄笑。
我抹了把脸,咖啡混着血,黏腻又狼狈。
洗手间里,我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在脸上。
我走出去等电梯门开。
“宁秘书,你没事吧?”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我转身,是市场部的陈默。
他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怔了一下。
“没事,谢谢关心。”
我低头整理裙摆,试图遮住膝盖上的伤。
陈默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冷总他……最近脾气不太好。”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电梯到了一楼,我快步走出去,直到冷风扑面,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手机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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