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金銮殿到学术殿韦小宝觉得自己这辈子也算见惯了大场面,
从丽春院的泼皮到一等鹿鼎公,砍过鳌拜脑袋,跟康熙称过兄弟,罗刹国公主都收进了后宫。
可眼下这阵仗,却让他头皮发麻——脚下踩着光可鉴人的水磨石地面,
头顶亮得晃眼的“宫灯”后来才知道叫吊灯,四周全是穿得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
手里还捧着方方正正会发光的“小镜子”后来知道叫手机。“韦校长好!
”一声甜腻的问候把他从混沌里拽出来。眼前站着个穿黑丝短裙的姑娘,
胸口铭牌写着“办公室秘书 林薇薇”。韦小宝下意识摸了摸辫子,
却摸了个空——脑袋上是顶崭新的博士帽,身上是笔挺的西装。“老子这是在哪儿?
”他脱口而出,声音却变成了温文尔雅的普通话。林薇薇掩嘴轻笑:“韦校长您忘啦?
昨天刚上任联大校长,今天是您第一次主持校务会议呢。”她递过个银灰色的方块,
“这是您的平板电脑,会议议程都在里面。”韦小宝盯着那方块发愣,
忽然想起临行前康熙的话:“小桂子,朕派你去一个叫‘现代’的奇境,那儿没有刀光剑影,
却有比红衣大炮还厉害的学问。记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别丢了朕的脸面!
”正琢磨着,走廊里一阵香风袭来。迎面走来个身段妖娆的女人,白大褂里裹着紧身旗袍,
名牌写着“医学院 苏媚教授”。她抛来个媚眼:“韦校长,昨晚的迎新宴还尽兴吗?
您说的‘化骨绵掌’,倒是让我对人体解剖有了新想法呢。
”韦小宝心里咯噔一下——昨晚喝多了,把江湖黑话当学术交流说了。他干咳两声,
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模样:“苏教授谬赞,学术探讨嘛,就得融会贯通。
”说着偷偷捏了捏她的手,软得像团棉花。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韦小宝扫了一眼,
眼睛顿时直了:外语系的柳如是系着丝巾,
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艺术学院的陈圆圆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侧脸比画里还美;就连物理系的建宁……哦不,是李莫愁教授,虽然一脸冰霜,
那紧身毛衣勾勒的曲线也够让人咽口水的。“各位老师,”韦小宝清了清嗓子,
把平板电脑往桌上一拍,“本校长初来乍到,先给大家讲三个原则:第一,上课不许拖堂,
耽误大家约会不好;第二,科研经费敞开了用,
买包买化妆品都能报;第三……”他故意停顿,看着女老师们期待的眼神,
“凡是单身的女同志,下班后都可以来我办公室‘单独辅导’。”会议室里一片娇笑。
教务处长是个戴眼镜的老头,急得直拍桌子:“韦校长!这不合规矩啊!
”韦小宝眼一瞪:“规矩是人定的!当年老子在云南平叛,吴三桂的规矩比这还多,
最后还不是被老子掀了桌子?”他忽然想起什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要打破常规,
勇于创新!”正说着,门被推开。一个穿运动服的姑娘冲进来,
马尾辫甩得像鞭子:“抱歉来晚了!体育系 阿珂报到!”她弯腰鞠躬时,
领口露出的春光让韦小宝差点流鼻血——这丫头,
跟当年那个倔强的阿珂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散会后,韦小宝把林薇薇叫到办公室。
他指着墙上的电子日历:“这上面的‘2023年’,是啥意思?
”林薇薇抿着嘴笑:“就是康熙年间过了三百年后的日子呀。校长您不是留洋回来的博士吗?
怎么连这都忘了?”韦小宝心里暗骂:他娘的,三百年!老子的七个老婆还在不在?
他眼珠一转,从怀里摸出个小玉瓶:“薇薇啊,这是我从海外带来的‘秘制香料’,
你帮我分给各位女老师,就说……增进感情用的。
”那瓶子里装的是当年海大富留下的迷情药,韦小宝早就想试试在现代管不管用。
林薇薇接过瓶子,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手背:“校长真贴心,我这就去办。”傍晚时分,
韦小宝正对着微波炉研究怎么热饭,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苏媚穿着睡袍走进来,
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沐浴后的香气:“韦校长,您给的香料真神奇,我用了之后,
晚上做解剖实验都特别有灵感呢。”她往沙发上一坐,睡袍领口敞开大半。
韦小宝咽了口唾沫,刚想上前,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出“建宁公主”四个字,
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扔了。“喂?”他颤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娇蛮的声音:“死鬼!
你跑到哪个鬼地方去了?老娘在慈宁宫等你翻牌子呢!
”韦小宝脑子“嗡”的一声——难道不止他一个人穿越了?
第二章 桃花阵里的权谋挂了电话,韦小宝后背已被冷汗浸湿。苏媚凑过来,
指尖划过他的衬衫:“校长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吐气如兰,
“要不要我给您做个全身检查?我可是医学博士哦。”韦小宝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鼻子在她发间乱蹭:“苏教授,本校长确实有点‘隐疾’,得麻烦你好好看看。
”正想动手解她的睡袍,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韦校长在吗?”是柳如是的声音,
带着江南女子的软糯,“我把外语系的经费申请送过来了。”韦小宝赶紧把苏媚往屏风后推,
整理了一下领带:“进来。”柳如是提着个精致的手提包走进来,旗袍开叉露出雪白的小腿。
她把文件放在桌上,忽然红了脸:“校长,您给的香料……我用了之后,
晚上总梦见您说的‘鹿鼎山’,那里是不是有很多宝藏呀?”韦小宝心里暗笑,
这迷情药果然霸道。他装出高深的样子:“柳老师有兴趣?改日我带你去‘考察’考察。
”说着突然抓住她的手,“不过在此之前,咱们得先研究研究‘外语’,
比如……法语的我爱你怎么说?”柳如是被他捏得脸红心跳,刚要开口,
屏风后突然传来苏媚的咳嗽声。她猛地抽回手:“校长还有客人?那我先告辞了。”转身时,
手提包掉在地上,滚出个东西——竟是枚镶钻的戒指,跟当年双儿戴的那只一模一样。
韦小宝捡起戒指,心里咯噔一下。等柳如是走了,苏媚从屏风后出来,
醋溜溜地说:“校长可真忙,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她拿起那枚戒指,“这是定情信物?
”“瞎猜什么!”韦小宝把戒指揣进怀里,“这是……文物!对,是研究用的文物!
”他转移话题,“苏教授,你说这学校里,有没有特别难搞的角色?
”苏媚想了想:“艺术学院的陈圆圆教授,据说背景很深,上次有个副校长想潜规则她,
第二天就被调到后勤了。还有物理系的李莫愁教授,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谁的面子都不给。
”韦小宝摸着下巴笑了:“越是难啃的骨头,老子越有兴趣。”他突然压低声音,
“晚上来我宿舍,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当年顺治皇帝用过的‘龙鞭’。”苏媚脸一红,
啐了一口:“校长真坏,晚上我可不敢来。”嘴上说着,脚步却挪不动地方。第二天一早,
韦小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是个穿警服的美女,英姿飒爽,
眉眼间竟有几分沐剑屏的影子。“韦校长您好,我是校园警务室的方怡警官。”她敬了个礼,
“昨晚有老师举报,说您在办公室……呃,进行不正当学术交流。
”韦小宝心里暗骂:肯定是哪个小贱人告的密。他堆起笑脸:“方警官误会了,
我跟苏教授在探讨‘人体生理学’,学术研究嘛,总得深入一点。”方怡显然不信,
从文件夹里抽出张照片:“这是监控拍到的,您抱着苏教授进了储藏室,整整半小时。
”照片里两人姿态亲昵,韦小宝的手还按在苏媚的屁股上。韦小宝脑子飞速运转,
突然指着照片:“方警官你看,她手里拿着的是解剖刀,我们在研究‘应急包扎’!
不信你问苏教授,她身上还有我包扎的痕迹呢。”正胡扯着,李莫愁教授抱着一摞文件经过,
冷冷插了句:“韦校长倒是有闲情,物理系的超导实验经费拖了三个月,您什么时候批?
”她戴着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淬了冰。韦小宝见她虽然冷淡,身材却着实火爆,
心里又起了歪念:“李教授别急,晚上来我办公室,咱们‘深入探讨’一下经费问题。
”第三章 学术江湖风波起陈圆圆的音乐课设在阶梯教室,韦小宝特意选了个后排的位置。
教室里座无虚席,不光有学生,
还有不少年轻老师——都想一睹这位传说中“倾倒众生”的教授风采。铃声响后,
陈圆圆抱着琵琶走上讲台。她穿了件月白色旗袍,头发松松挽起,插着支碧玉簪。一抬眼,
整个教室都静了——那双眼睛流转间,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又带着久经风月的妩媚。
“今天我们讲《十面埋伏》,”她声音清越,像山涧泉水,“这首曲子讲的是楚汉相争,
其实人生也像战场,处处都是伏伏。”说着指尖拨动琴弦,铮铮声里竟透出金戈铁马的气势。
韦小宝听得入了迷,恍惚间觉得回到了扬州丽春院,当年陈圆圆就在台上唱过这曲儿。
一曲终了,他忍不住拍桌子叫好:“好!唱得比当年秦淮八艳还绝!”全班哗然。
陈圆圆看向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浅笑:“这位同学倒是懂行,不知师从何处?
”韦小宝站起身,故意挺了挺肚子:“在下韦小宝,师从陈近南,哦不,是联大校长。
”学生们哄堂大笑。陈圆圆放下琵琶,走到他面前:“韦校长既然懂音律,
不如晚上来我琴房,咱们合奏一曲?”她身上的香气淡雅清幽,跟苏媚的浓郁截然不同。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韦小宝学着戏文里的腔调,趁机捏了捏她的手。
陈圆圆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转身回了讲台,只是耳根悄悄红了。下课后,
韦小宝被一群女学生围住要签名。他正左拥右抱,忽然看到人群外站着个穿汉服的姑娘,
眉目如画,气质清冷,竟有几分阿珂的神韵。“这位同学,哪个系的?
”韦小宝拨开人群走过去。姑娘屈膝行礼:“历史系 阿珂,见过校长。”她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倔强,“我看校长刚才听《十面埋伏》时神色异样,莫非也懂楚汉历史?
奋斗的甲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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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