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了一座荒山,兴奋地冲过去准备大展宏图。
结果发现所谓“山”就是个长满野草的乱葬岗,墓碑上还刻着我的名字。
气得我踹翻半块墓碑,意外触发了地底灵泉。
这下可好,坟头西红柿比西瓜大,萝卜自带金光特效。
邻居大妈偷摘我种的人参泡酒,第二天返老还童被老头们追着满小区跑。
植物们还悄悄跟我告状:“那个戴眼镜的教授又来偷土了!”
系统突然警报:“暴雨将至!快救救那株刚成精的七彩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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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的太阳跟个烧红的烙铁似的,狠狠按在柏油马路上,蒸腾起一股子混合着汽车尾气和橡胶融化的怪味儿。我,林风,此刻正站在“绿野仙踪”房产中介门口,手里捏着张薄薄的、带着点霉味的纸——一份继承公证书。
“林先生,您可真是有福气啊!”中介小李,一身廉价西装裹着汗津津的胖身子,脸上堆满了能把苍蝇夹死的笑容,唾沫星子随着他夸张的手势四处飞溅,“依山傍水!绝对的稀缺资源!您想想,现在城里人,哪个不向往田园牧歌?稍微开发一下,那就是躺着数钱的聚宝盆啊!啧啧,您家祖上真是给您留了座金山!”
金山?我低头又瞅了眼那皱巴巴的纸上,“北郊,青牛坡”几个打印出来的小字,显得那么单薄又可疑。这地方名儿听着就不太吉利。但“山”这个字眼,像根羽毛,挠得我心里那点关于“采菊东篱下”的文艺小火苗蹭蹭往上冒,暂时压倒了那点挥之不去的不安。
“行吧,带我去看看。”我抹了把额头上淌下的油汗,故作豪迈地挥挥手,“要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少不了你的好处费!”
小李脸上的褶子立刻更深了,几乎要开出花来:“得嘞!您请!车就在那边!”
破旧的二手五菱宏光在坑坑洼洼的城郊公路上蹦跶了一个多小时,窗外的景象越来越荒凉。高楼大厦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撂荒的田地,荒草长得比人还高,蔫头耷脑地在热风中摇晃。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影,在蒸腾的热浪里扭曲变形,像一群趴伏的、沉默的巨兽。
终于,车子在一个几乎被野草淹没的路口停下。小李推开车门,一股混合着腐植质和尘土的热浪扑面而来,呛得我直咳嗽。
“林先生,就是这儿了!”小李指着前方,声音依旧热情洋溢,只是眼神有点飘忽,“青牛坡!您瞅瞅,这山势,多……多雄壮!”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差点没背过气去。
山?
眼前这玩意儿,撑死了算个巨大的土包。坡顶光秃秃的,几棵歪脖子树病恹恹地杵着,活像几根营养不良的头发。整个土坡被半人多高的枯黄野草覆盖着,风吹过,草浪起伏,露出底下东一块、西一块……灰白色的石头。
不是普通的石头。
是墓碑!
有的完整,斜插在土里;有的断裂,半埋在草根下;有的干脆只剩个底座,凄凉地歪着。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这哪里是什么“依山傍水”的宝地?分明是个被世界遗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乱葬岗!
空气里那股子若有若无的、陈年的土腥气和朽木味儿,此刻变得无比清晰,直往我鼻子里钻。
“这……这就是你说的金山?!”我猛地扭头,声音都劈叉了,指着那一片荒凉破败,“乱葬岗?!小李,你他妈逗我玩呢?!”
小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汗珠子顺着鬓角滚下来,他搓着手,干巴巴地解释:“林……林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嘛……地方是偏了点,旧了点,但……但产权清晰啊!您看这公证书,白纸黑字,法律承认的!再说了,这……这地方安静啊!开发潜力……”
“开发你个头!”我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就往那“金山”上冲。枯草杆子刮得我裤腿哗哗响,带起的尘土呛得我直咳。心里的火苗早就被浇了个透心凉,只剩下被欺骗的愤怒和一种踩了狗屎的恶心感。祖宗啊祖宗,你们给我留点啥不好,留这么个晦气玩意儿?
我憋着一股邪火,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坟堆草丛里乱窜。脚下的土很软,带着一种奇怪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反复翻动过的蓬松感,踩上去深一脚浅一脚。突然,脚尖踢到一块硬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低头一看,是半截断裂的墓碑,倒伏在深深的草丛里。灰白色的石料被雨水冲刷得发白,边缘长满了深绿色的苔藓。我喘着粗气,心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鬼使神差地蹲下身,想看看这倒霉催的坟头是谁的,顺便狠狠唾弃一下这操蛋的运气。
我伸手扒开缠绕在碑面上的枯藤和几丛黏腻的苔藓,指尖触到冰凉粗糙的石面。随着覆盖物的清理,一行阴刻的字迹逐渐显露出来。
字迹不算特别古老,但也有些模糊了。我凑近了,借着刺眼的阳光,眯起眼睛辨认。
“先考林……”
我猛地顿住,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那碑上,清清楚楚刻着的名字是——
“林风之墓”。
嗡的一声,脑子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林风?我的名字?我的……墓?!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前发黑,耳朵里全是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般的轰鸣。这算什么?一个来自阴间的玩笑?还是我压根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儿的是个孤魂野鬼?
“操!”极致的恐惧瞬间转化成了暴怒,像被点燃的炸药桶。我猛地站起身,所有的理智都被这邪门到家的遭遇炸得粉碎。什么祖宗,什么晦气,去他妈的!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块刻着我名字、让我心惊肉跳的破石头狠狠踹了过去!
“去死吧!什么狗屁玩意儿!”
砰——咔嚓!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紧接着是清晰的石块碎裂声。那块饱经风霜的墓碑,在鞋底接触的瞬间,如同腐朽的枯木,竟从中间应声而裂!上半截猛地向后翻倒,下半截也歪歪扭扭地陷进了松软的泥土里。
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我脚底板发麻,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心脏还在狂跳,但那股被恐惧支配的感觉被发泄的怒意冲淡了些。我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堆被我踢碎的“自己的墓碑”。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墓碑断裂处,被我踢开的那个位置,松软的泥土下方,突然毫无征兆地涌出一股水流!
不是浑浊的泥水,而是异常清澈、近乎透明的水流!它无声无息,却带着一种沛然的活力,汩汩地冒出来,迅速在碎裂的墓碑坑洼处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更诡异的是,那水流在阳光的直射下,竟然折射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极淡的、流动的乳白色光晕,如同稀释的牛乳混入了月光。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随之弥漫开来。那不是花香,也不是泥土味,而是一种……一种纯粹到了极致的“生”的气息!清新,凛冽,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凉意,瞬间驱散了周遭空气里的燥热和腐朽感。仅仅吸了一口,我狂奔后火烧火燎的喉咙和胸腔,竟像被甘泉滋润过一般,奇迹般地舒缓下来,连刚才的惊怒和恐惧都奇异地平息了大半。
我愣住了,所有的怒火和恐惧瞬间被眼前这超乎常理的一幕冻结。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傻傻地看着那汪还在不断涌出、闪烁着奇异微光的小小清泉。
“这……这啥玩意儿?”我喃喃自语,声音干涩。
几乎是同时,一个冰冷、毫无起伏,却又清晰得仿佛直接响在脑髓里的电子合成音突兀地炸开:
滴!检测到高纯度生命能量源——‘微末级·地脉灵泉残’!
检测到符合灵魂波动个体!
‘万物生’灵植培育辅助系统,绑定中……
绑定成功!宿主:林风。
新手引导启动……
眼前猛地一花,视线里凭空弹出一个半透明的、充满科技感的淡蓝色光幕,上面飞快地滚动着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和数据流。
宿主:林风
体质:弱鸡建议多喝灵泉
灵能亲和度:低建议多喝灵泉
当前绑定资源:微末级·地脉灵泉残 - 出水量:1升/小时可缓慢提升
灵植图谱:未解锁
任务列表:空
新手礼包:已发放至灵泉空间,请查收。
我彻底石化了。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浆糊,完全无法处理这接踵而至的离谱信息。灵泉?系统?弱鸡?新手礼包?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是在烈日下中暑产生幻觉了吗?还是刚才那一脚把自己踹穿越了?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嘶!真疼!不是梦!
那冰冷的电子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刻板:
新手任务发布:灵泉初体验。
任务目标:用灵泉水浇灌任意植物0/1。
任务奖励:开启灵植图谱基础篇,灵泉空间使用权1立方米。
提示:灵泉空间可存放宿主绑定物品,保鲜保活。
灵泉水?浇花?
我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脚边那汪还在不断渗出、散发着诱人清冽气息的小水洼。清泉流淌过的地方,几株紧贴着地面、顽强生长的无名小草,似乎……真的比旁边的草显得更精神一点?叶片的绿色更深,更润泽?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命运强行推着走的憋屈感交织在一起,反而催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老子连自己的坟头都踹了,还怕用这水浇个草?
我蹲下身,也顾不上脏了,直接用手掬起一捧那闪烁着微光的泉水。入手冰凉,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渗透皮肤的活性。小心翼翼地,我把水淋在脚边一株最不起眼、蔫巴巴的狗尾巴草根部。
奇迹发生了。
那捧水渗入泥土的瞬间,那株半死不活的狗尾巴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地一挺!枯黄的叶梢迅速回绿,纤细的茎秆变得硬挺,顶端毛茸茸的穗子像是吸饱了气,肉眼可见地膨胀了一圈,变得饱满油亮,甚至隐隐透出一丝极淡的、健康的金芒!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鸭蛋。
滴!任务完成!
奖励发放:灵植图谱基础篇已解锁!灵泉空间1立方米已开启!
新手礼包已自动存入灵泉空间,请宿主默念‘空间’查收。
光幕上的文字刷新了。同时,我的脑海里似乎多了一些模糊的信息,是关于一些常见植物在灵泉滋养下可能产生的异变方向,非常笼统。而那个所谓的“灵泉空间”,只要我意念集中,就能“感觉”到在灵泉上方,似乎存在一个无形的、大约一立方米大小的立方体空间。
里面孤零零地悬浮着三样东西:一把看起来锈迹斑斑、刀刃却隐隐透着点寒光的短柄小锄头老农的执念锄:对灵性土壤亲和+1;一个灰扑扑、拳头大小、布满气孔的陶土花盆息壤花盆仿:微幅提升植物生长速率;还有三粒……嗯,看起来干瘪瘪、灰不溜秋,像是什么蔬菜的种子未知灵蔬种子残x3。
这新手礼包……也太寒酸了吧?比我的钱包还干净!
不过,看着眼前那株脱胎换骨、精神抖擞的狗尾巴草,再看看脚边这汪神奇的泉水,一股难以抑制的、混杂着狂喜和野心的热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坟头怎么了?乱葬岗怎么了?有这玩意儿在,老子还怕个球!这哪是晦气地,这分明是老天爷或者祖宗?硬塞给我的金矿啊!
“种田!”我猛地一拍大腿,对着这满山的乱坟和荒草,发出了志得意满的宣言,声音在空旷的坡地上回荡,惊飞了几只藏在草丛里的野鸟,“就从这坟头开始种!种出个花团锦簇、金玉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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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青牛坡——哦不,现在应该叫“林氏灵植试验基地临时版”——上一片挥汗如雨的景象。如果忽略那些时不时从草丛里露出来的半截墓碑,倒真有几分开荒的豪迈。
我,林风,正吭哧吭哧地挥舞着那把新手礼包开出来的老农的执念锄。锄头看着锈,挥起来却异常顺手,碰到石头、草根,几乎不怎么费力就能磕开或者斩断,效率奇高。
目标很明确:围绕着那眼还在汩汩冒水、散发清凉气息的灵泉,清理出一片安全、干净的“核心种植区”。我可不想半夜起来浇水,一脚踩空摔进某个无名前辈的安息之所。
汗水顺着下巴颏往下滴,砸在翻开的泥土上,瞬间就被干燥的地面吸干。这活儿比想象中累多了。但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一想到那株瞬间焕发生机的狗尾巴草,想到新手礼包里那几粒干瘪的种子,想到未来满山坡金光闪闪的萝卜、比人还大的白菜……这点累算个球!
“系统,”我一边挥锄头,一边在脑子里用意念戳那个沉默的光幕,“这灵泉水,除了浇灌,我能喝不?”
滴!微末级地脉灵泉残蕴含微量生命精华与温和灵力,宿主可直接饮用。
长期饮用,可微弱改善体质,提升灵能亲和度。
警告:过量饮用可能导致轻微腹泻及灵气消化不良,请宿主根据自身‘弱鸡’体质酌情取用。
“……” 行吧,“弱鸡”体质这个标签算是甩不掉了。
我停下动作,走到灵泉边,用手捧起一捧泉水。泉水清澈见底,带着那股独特的、令人精神一振的清凉气息。凑到嘴边,小心地喝了一口。
嘶——!
一股难以形容的甘冽清甜瞬间在口腔里炸开!比最纯净的山泉更润,比冰镇汽水更透心凉!水滑过喉咙,像一条冰线直达胃部,随即化作一股暖洋洋的气流,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刚才挥锄头的酸胀感,竟然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拂过,瞬间缓解了大半!脑袋也清明了不少,连眼前被汗水模糊的景象都清晰了几分。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我忍不住又捧起水,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口。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泰感传遍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解了渴,恢复了力气,我干劲更足了。很快,灵泉周围一米见方的地方被清理出来,露出了下面深褐色的土壤。这土……有点怪。翻动的时候,感觉异常松软、细腻,带着一种油润的光泽,捧在手里沉甸甸的,似乎蕴含着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拿起那个灰扑扑的息壤花盆仿,又从灵泉空间里取出那三粒看起来毫无生气的未知灵蔬种子残。按照脑子里解锁的那点基础图谱知识模糊提示:喜光、需水,我小心翼翼地在花盆里挖了三个浅坑,每个坑里放下一粒种子,再薄薄地覆上一层细土。
最后,用半个捡来的破瓦罐,舀了满满一罐灵泉水,屏住呼吸,均匀地浇在花盆的土壤上。
清澈的泉水迅速渗入深褐色的土壤中。一秒,两秒,三秒……就在我以为这仨“残次品”种子可能已经彻底死透的时候——
噗!噗!噗!
三声极其轻微的破土声几乎同时响起!
花盆里,三个嫩绿到不可思议的芽点,顶着微小的土粒,以一种近乎蛮横的速度拱了出来!它们飞快地舒展着两片子叶,迎风见长!茎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变粗,叶片迅速分化、变大,脉络清晰……
短短几分钟!
左边那棵,长出了毛茸茸的茎叶,顶端开出一簇簇淡黄色的小花——西红柿苗!而且这苗子壮实得不像话,茎秆有小拇指粗,叶片肥厚油绿,一看就不是凡品。
中间那棵,抽出了长长的羽状复叶——胡萝卜!
右边那棵,叶子像撑开的小伞——白萝卜!
但这还没完!在灵泉水持续的滋养下,这三棵幼苗的生长势头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
西红柿苗开始疯长,茎秆越来越粗壮,叶片层层叠叠,淡黄色的小花迅速凋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翠绿的小果子!小果子吹气般膨胀,颜色由绿转黄,再飞快地染上红晕……最后,定格在拳头大小,红得发亮、饱满圆润得如同上好的玛瑙球!表皮光滑,隐隐流动着一层温润的光泽,散发出浓郁的、带着阳光气息的果香。
胡萝卜和白萝卜的叶子更是茂盛得如同小树丛。泥土表面被顶开,底下膨胀的根茎轮廓清晰可见,而且……那轮廓还在不断变大!
终于,当那棵白萝卜的翠绿缨子几乎要顶到我下巴的时候,它停止了生长。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抓住萝卜缨子,用力一拔!
“嗬!”
一声低呼。手里沉甸甸的,拔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萝卜!那玩意儿通体莹白如玉,形状却像个敦实的小胖娃娃,足有成年人的小腿那么粗!更离谱的是,在正午的阳光下,这白玉般的“胖娃娃”表皮,竟然流转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金色光晕!像给它镀了一层薄薄的金粉!一股清甜中带着奇异药香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瞬间盖过了西红柿的果香。
旁边的胡萝卜也差不多,形状更规整些,但个头同样惊人,颜色是纯粹的、耀眼的橙红,同样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辉,散发着另一种诱人的甜香。
我抱着这颗“金镶玉”的白萝卜,又看看旁边那几颗红玛瑙似的西红柿,再看看花盆里那棵金光灿灿的胡萝卜,整个人都傻了。狂喜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奔涌,几乎要冲破喉咙喊出来!
发了!这次是真的发了!这哪是种田,这是点石成金啊!
“哈哈哈!祖宗!您老人家真是给我留了个聚宝盆啊!”我忍不住抱着大萝卜,对着旁边一块还算完整的墓碑不是刻我名字那块激动地喊了一嗓子。管他下面埋的是哪位,先谢了再说!
兴奋过后,是强烈的饥饿感。折腾大半天,就喝了点灵泉水,肚子早就咕咕叫了。看着手里这颗品相非凡的大萝卜和那几颗诱人的西红柿,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尝尝?
就尝一小口!自己种的,总不会有毒吧?
我挑了一颗最红最饱满的西红柿,在衣服上蹭了蹭反正衣服早就汗透了,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唔!”
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口腔里爆炸!果肉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奶酪,却又饱含丰沛的汁水,酸甜的比例达到了完美的平衡,浓郁纯粹的番茄风味中,还夹杂着一丝灵泉赋予的清冽甘甜,好吃得让人想哭!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泥土里,我都觉得心疼。
三两口,拳头大的西红柿就下了肚。一股暖流从胃里升起,刚才消耗的体力瞬间回满,精神头更是前所未有的足。
我又把目光投向那颗“金镶玉”白萝卜。削掉一小片带着金光的皮,露出里面莹白如雪的果肉。咬一口,咔嚓!脆爽无比!没有普通萝卜的辛辣,只有纯粹的、清甜多汁的口感,带着一股极其纯净的草木清香,咽下去后,喉咙里还残留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回甘和温润感,舒服极了。
“绝了!真他娘的绝了!”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连看那些墓碑都觉得顺眼了几分。“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古人诚不我欺啊!”
吃饱喝足,力气爆棚,我扛起那把顺手的老农的执念锄,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更远处的一片相对平坦、杂草稍少的区域进发。核心区太小了,得开垦更大的试验田!灵泉空间里还空着呢,得想办法弄点别的种子来试试!
阳光依旧毒辣,但我的心情却如同这青牛坡上刚刚诞生的奇迹作物,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和……金色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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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坡上的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又像浸泡在浓度极高的灵泉里,每一天都疯长出令人瞠目的变化。
心向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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