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火:从灾星到三界最后防线》男女主角林烬李西,是小说写手爱吃芦荟生食的鲁钝所写。精彩内容:三界崩碎,灵气枯竭,虚空裂隙中,元初之战遗留的“烬影”正疯狂吞噬一切。
凡界孤儿林烬,天生是“生焰”绝缘体,却能徒手驾驭毁灭之源“死烬”,被视作灾星。为护小镇,他力量暴走,不仅引来灵界追杀,更惊醒了沉睡的烬影。濒死之际,神秘老者揭晓惊天秘闻:他体内封印的“混沌源火”,既是点燃烬影浩劫的原罪,更是终结灾难的唯一希望——这让他成了灵界宗门必欲掌控或毁灭的“混沌容器”。
亡命灵界途中,他遇阵法天才苏晴(叛离宗门)、妖族战士墨痕(被烬影侵蚀却不失理智),三人结伴在绝境中挣扎。
可灵界“正道”之下藏着更恐怖的阴谋:大长老竟要撕裂三界屏障,释放所有烬影,以亿万生灵为祭品,夺取混沌源火登顶主宰!
当毁灭与创造的天平倾斜,当信仰崩塌、正邪无界,林烬必须握住那把双刃剑。他携伙伴闯虚无之境核心,直面烬影狂潮,揭开元初之战尘封的真相。
最终,他悟透“生灭同源”,以血肉为炉,引混沌源火重铸三界屏障。代价是永镇虚无之境,成镇压烬影的孤寂基石。
“待源火平衡,我必归来。”
多年后,灵气渐复,苏晴与墨痕踏遍万域。而虚无深处,一缕混沌火光穿透黑暗,倔强摇曳……
《林烬李西(禁忌之火:从灾星到三界最后防线)全集阅读_《禁忌之火:从灾星到三界最后防线》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黑石镇的雨总是带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林烬蜷缩在药铺后院的墙根下,听着墙内传来的算盘声,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耳膜。
三年前的冬天也是这样的雨天。
他被三条恶犬堵在镇西的破庙里,左腿被撕得血肉模糊。
是老铁匠赵山拖着打铁的瘸腿赶来,铁钳砸在恶犬头上发出"铛铛"脆响,像敲在林烬冻僵的心上。
那天老铁匠把他背回铁匠铺,用烧红的铁条烫伤口,疼得他差点咬断舌头,却死死攥着老铁匠塞来的热馒头——那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吃到带温度的食物。
"咳咳...咳..."铁匠铺方向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比昨天更重了。
林烬摸了摸怀里的空药瓶,瓶底还残留着最后一点清瘟散的粉末。
老铁匠咳了半个月,昨天咳出的痰里己经带了血丝,镇医说再不吃药,神仙也难救。
可百草堂的王掌柜说,一贯钱一副药。
林烬的手在墙根的泥地里攥紧,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他在镇上捡了十五年破烂,攒下的铜钱加起来不够买半副药。
雨丝打湿了他的灰布衣,冷得像贴在骨头上。
林烬抬头望了眼百草堂的后墙,墙头上的碎玻璃在昏暗天光下闪着冷光。
他深吸一口气,像十五年里无数次面对饥饿那样,压下心头的恐惧。
老铁匠不能死。
他绕到药铺侧面的小巷,那里有棵歪脖子槐树。
林烬像只瘦猴般爬上树干,脚下的湿滑树皮让他好几次差点摔下去。
右手掌被树杈上的碎瓷片划开一道口子,血珠滴在青石板上,瞬间被雨水冲淡——就像他在这个镇上的存在,无声无息,随时会被抹去。
后院的药库窗户虚掩着。
林烬屏住呼吸,翻身跃入院中,落地时踩在一堆干枯的药渣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贴着墙根挪到药库门口,透过门缝看见一排排药柜,最上层第三个抽屉上贴着"清瘟散"的标签。
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林烬轻轻推开门,药香混杂着霉味扑面而来。
他踮起脚尖够到药柜抽屉,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瓷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抓小偷!
"林烬浑身一僵,转身看见伙计李西举着扁担冲过来,脸上的横肉在油灯下扭曲成一团。
他抓起药瓶就往外跑,李西的扁担擦着他的头皮砸在药柜上,瓷瓶碎裂的声音刺耳欲聋。
"往哪跑!
" 李西堵住了院门,手里的扁担带着风声横扫过来。
林烬被绊倒在地,药瓶摔出去滚了几圈,清瘟散撒了一地。
他顾不上疼痛,扑过去想把药粉拢起来,后背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扁担。
"咔嚓"一声脆响,林烬感觉肋骨断了。
"小偷!
叫你偷东西!
" 李西的扁担如雨点般落下,"食死鬼还敢偷药?
是想毒死全镇的人吗!
"周围渐渐围拢了看热闹的镇民,没人上前阻止,只有窃窃私语和冷漠的目光。
"打得好!
这种怪物就不该活着!
""赵铁匠也是瞎了眼,居然护着他!
""快看,他怀里还有什么!
"一只脚狠狠踹在林烬胸口,他猛地咳出一口血,眼前阵阵发黑。
怀里的空药瓶滚出来,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烬死死盯着那摊散落的药粉,雨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里,涩得生疼。
老铁匠...对不起...李西的脚再次抬起,这次瞄准了他的头。
林烬绝望地闭上眼,却在这时听见一个熟悉而虚弱的声音:"住手!
"林烬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老铁匠赵山披着蓑衣站在雨里,佝偻的背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手里拄着根铁拐杖,每走一步都剧烈地咳嗽,血沫从嘴角溢出,滴在胸前的衣襟上,开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红梅花。
"李...李西..." 老铁匠喘着粗气,"别打了...药钱...我赔..."李西停下手,撇撇嘴:"赵铁匠,这可是你说的!
一贯钱,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老铁匠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层层打开,露出里面的铜板和碎银。
最大的一块银子边角还缺了口——那是去年给林烬打锄头时剩下的。
他把钱递给李西,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散:"这些...够吗?
"李西掂量着银子,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够了够了,赵铁匠就是仗义!
" 他瞥了眼地上的林烬,"不过这怪物...""他不是怪物!
" 老铁匠突然提高声音,咳得更厉害了,"他是...是我侄子..."人群发出一阵哄笑,却没人再说话。
老铁匠弯下腰,用尽力气将林烬扶起来,他的手臂滚烫,烫得林烬一哆嗦。
"走...跟我回家..."林烬靠在老铁匠怀里,闻着熟悉的铁屑味和草药味,眼泪突然决堤。
他想说对不起,想说是自己没用,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老铁匠把他藏进铁匠铺的地窖。
潮湿的地窖里,只有一盏油灯如豆,照亮老铁匠布满皱纹的脸。
他从怀里摸出半块硬饼,饼上还有牙印,显然是自己舍不得吃的。
"孩子...吃吧..." 老铁匠的手抖得厉害,"都怪我...没本事...连药都买不起..."林烬接过硬饼,饼渣混着眼泪咽下去,第一次尝到食物以外的咸味——原来眼泪是苦的。
老铁匠看着他的手,那只刚才被瓷片划伤的手掌己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黑纹。
他叹了口气,声音比地窖的寒气还重:"孩子,你这双手...摸过死物,也能救人(指清理腐瘟)...是祸...也是命啊..."林烬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李西手臂枯败时的触感。
那不是他第一次伤人,却是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他怕这双手终有一天会失控,会伤害眼前这个唯一对他好的人。
"赵伯..." 林烬哽咽着,"我是不是...真的是怪物?
"老铁匠没有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符,塞进林烬手里。
铁符正面刻着扭曲的火焰纹,反面是一个模糊的"镇"字,与乱葬岗石碑上的符文隐隐呼应。
"这是...镇火符..." 老铁匠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爹传下来的...说能...镇压邪火...或许...能帮你..."油灯突然"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映得老铁匠的脸忽明忽暗。
林烬握紧铁符,掌心的温度似乎让符文活了过来,微微发烫——像老铁匠的目光,是这无边黑暗里唯一的微光。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百草堂的后屋里,王掌柜正对着一面水镜低声汇报:"...没错,就是他,能徒手吸收死烬,还能让活物枯败...对,赵铁匠好像护着他...好的,我会盯着,等仙师您来..."水镜里,一个穿着天衍宗服饰的人影缓缓点头,眼神冰冷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