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官府强塞病娇妻我靠系统当侯爷》是作者“肋骨小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南望舒盘羽歆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大虞朝边关乱世,官府强制婚配,落魄书生南望舒意外领回“罪臣之女”盘羽歆。破屋初识,她藏着武将之女的锋芒,他揣着文人的隐忍,从“合作避祸”到渐生情愫,两人在猜忌与试探中绑定命运。
盘羽歆凭智谋击退地痞、揭露冤案,南望舒借“同心系统”获农耕、水利技能,夫妻联手开荒织布、办学兴商。从应对校尉朱桂成的构陷,到联合西域商人打通丝路,再到化解北狄边患,他们在乱世中筑城安民,将破败边关打造成“棉纺重镇”。
当昔日“配妻”成诰命夫人,穷书生升为边关侯,望羽居的炊烟与边关的烽火交融,见证一对乱世夫妻从官府发妻的无奈开局,到携手定国安邦的传奇——原来最好的婚配,从不是官府所赐,而是岁月里共赴生死的彼此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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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乱世配婚:官府发妻令铅灰色的云块沉沉压在武川城头,像块浸透了血污的破布,将秋日最后一丝暖意捂得严严实实。
南望舒拢了拢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指节冻得发僵,却还是死死攥着怀里那卷泛黄的《论语》——这是爹娘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南家小子!
磨蹭什么?
里正大人在村口等着呢!”
粗嘎的喊声撞碎巷子里的寂静,是隔壁的王二柱,敞着破棉袄,腰间别着根磨得发亮的扁担,正踮脚朝他这破屋张望。
南望舒咬了咬下唇,把书卷往怀里又塞了塞,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门轴早就该上油了,可他连糙米都快断了,哪有余钱顾这个。
武川是大虞朝最北的边关,城墙垛口被常年的风沙啃得坑坑洼洼,像位垂暮老者的脸。
往年这个时候,巷子里该飘着新麦的香气,可自打去年北狄破了左云卫,镇上的炊烟就稀稀拉拉的,连风里都带着股子绝望的铁锈味。
“发妻令都贴了三天了,你还想躲?”
王二柱过来拽他胳膊,掌心的老茧磨得南望舒生疼,“满十六的男丁都得去领一个,你当里正大人是跟你说笑呢?”
南望舒挣开他的手,声音有些发紧:“我爹娘刚没半年,孝期还没过……孝期?”
王二柱嗤笑一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这年头,活着都难,还讲什么孝期?
官府说了,领了配妻,三年内生不出娃,首接拉去充军!
你想上战场喂狼?”
南望舒喉头哽了哽。
他见过那些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伤兵,断胳膊断腿的倒在墙角,被野狗啃得面目全非。
他不是怕死,只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细瘦的手腕,连扁担都挑不动,去了战场,怕不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可配妻……他想起昨天路过镇西头的土台子,几个被绳索拴着的女子缩在那儿,风吹得她们单薄的衣袍紧紧贴在身上,露出嶙峋的骨头。
她们大多是流民,或是罪臣的家眷,像牲口一样被挑来挑去。
“走吧,别让里正等急了。”
王二柱见他不动,又推了他一把。
南望舒被半拽半拉着往村口走,路过李家的铁匠铺,门虚掩着,能看见李铁匠正挥着锤子砸铁,火星子溅在墙角堆着的破甲胄上。
他想起李铁匠的儿子,上个月刚满十六,领了个据说是“逃难来的壮实媳妇”,当天就把人领回了家,连红布都没挂。
“听说了吗?
这次发的配妻里,有个罪臣的女儿,据说是前镇北将军家的……镇北将军?
就是那个被说成通敌叛国的盘将军?”
“可不是!
听说那丫头瘦得一阵风能吹倒,谁要啊?
领回去还得倒贴粮食,三年后保准得被拉去充军!”
议论声顺着风飘过来,像针一样扎在南望舒耳朵里。
他想起盘将军——小时候跟着父亲去将军府送过字,那位将军高大魁梧,笑起来能震得房梁掉灰,怎么就成了通敌叛国的罪臣?
村口的老槐树下围了不少人,十几个男子站成一排,大多是面黄肌瘦的庄稼汉,也有几个像他这样的破落书生。
里正杨金亮穿着件打了补丁的绸缎褂子,正叉着腰训话,唾沫星子随着风飞:“都给我听好了!
官府的令,谁敢违抗?
今天领了人,好好过日子,明年开春给我生娃!
生不出的,别怪我杨金亮不讲情面,首接送县衙!”
他手里拿着本厚厚的册子,翻得哗啦响:“张三,你选第三个!”
一个络腮胡的汉子立刻应声,快步走到对面的女子队列里,拽起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就走,那妇人低着头,嘴角却偷偷翘着——能被选上,总比饿死强。
“李西,选第五个!”
“王二柱,剩下那个最壮的归你!”
南望舒的心越沉越低,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那排女子。
她们都低着头,有的在小声啜泣,有的则麻木地盯着脚下的泥土。
队列最末端,站着个格外瘦小的身影,穿着件灰扑扑的囚服,袖口磨破了,露出细得像柴禾的手腕。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低头,而是微微抬着下巴,眼神清亮得像雪后的星星,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远处的城墙。
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能看见她颧骨很高,嘴唇干裂,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倔强。
“南望舒!”
杨金亮的喊声把他拽回现实。
南望舒一个激灵,往前走了半步。
杨金亮眯着眼上下打量他,撇了撇嘴:“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还讲究个慢条斯理。
剩下的就这几个了,你自己挑吧。”
南望舒的目光扫过剩下的三个女子。
一个眼角带伤,一个瘸着腿,还有一个——就是那个穿囚服的瘦小身影。
“选那个瘸腿的啊!
虽说走路不利索,可看着结实!”
有人在后面喊。
“就是!
那罪臣之女看着就短命,别选她!”
南望舒的心跳得厉害,他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读书人的骨头,可以弯,但不能碎。”
他攥紧了怀里的《论语》,指尖触到书页上“仁”字的刻痕。
他慢慢走到那穿囚服的女子面前。
女子终于转过头,看向他。
那是双怎样的眼睛啊?
像淬了冰,又像燃着火,明明是阶下囚的处境,眼神里却没有半分谄媚或恐惧,只有一种冷冷的审视,仿佛在看他,又仿佛在看别的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南望舒的声音有些发颤。
女子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盘羽歆。”
盘……果然是盘将军的女儿。
“南望舒,你磨蹭什么?”
杨金亮不耐烦地催促,“就她了?”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南书生想不开啊!
捡个病秧子!”
“等着瞧吧,不出三年,准得去充军!”
南望舒没理会那些笑声,只是看着盘羽歆的眼睛,点了点头:“就她了。”
盘羽歆的眼神闪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
杨金亮在册子上划了个勾,挥挥手:“领走吧领走吧,赶紧回家生娃去!”
南望舒转身要走,盘羽歆却没动,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才想起该帮她解开手上的麻绳——那绳子磨得她手腕通红,渗着血丝。
“走吧。”
他解开绳子,声音放轻了些。
盘羽歆没说话,默默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回破屋的路上,没人说话,只有风吹过巷口的呜咽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杨金亮的吆喝:“下一个!”
南望舒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不像是妻子看丈夫,倒像是猎手在观察猎物。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只知道如果今天不选她,她大概会被杨金亮转卖给人牙子,下场不堪设想。
推开破屋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南望舒有些窘迫,挠了挠头:“委屈你了,先……先住着吧。”
盘羽歆没说话,只是环顾了一下这间屋子。
土墙斑驳,屋顶漏着光,角落里堆着些干草,算是床。
唯一像样的,就是窗台上那盆快枯死的仙人掌。
她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南望舒,我知道你救了我。
但我盘羽歆不是累赘。”
南望舒愣住了。
“三年之内,我会让你平安无事,不会被充军。”
她抬起头,眼神里的冰似乎融化了些,“但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南望舒看着她那双清澈又倔强的眼睛,突然觉得,或许这场被逼迫的婚配,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糟糕。
他点了点头:“你说。”
“帮我查清我父亲的冤案。”
盘羽歆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带着一种近乎燃烧的决心,“我父亲是被冤枉的,我要还他清白。”
风从破窗缝里钻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晃了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一株在乱世里相依为命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