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河狂想曲(闵红艳堰河)_闵红艳堰河热门小说
  • 堰河狂想曲(闵红艳堰河)_闵红艳堰河热门小说
  • 分类: 都市小说
  • 作者: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
  • 更新:2025-07-17 22:45:11
阅读全本
小说《堰河狂想曲》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闵红艳堰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主角为堰河,闵红艳的现实情感,大女主,热血,现代小说《堰河狂想曲》,由作家“勤劳勇敢快乐的小蜜蜂”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7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7 15:07:4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堰河狂想曲

《堰河狂想曲(闵红艳堰河)_闵红艳堰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堰河村因“网红打卡圣地”标签陷入虚假营销争议。村支书闵红艳决定自导自演方言微短剧,

还原真实堰河。剧中茶园创业、英语速成班等情节火爆全网。

资本财团却趁机抛出诱人茶叶收购协议。闵红艳识破陷阱,微短剧因揭露真相突遭全网封杀。

她带领村民开启“茶叶保卫战”直播,非遗制茶技艺震撼千万观众。直播热度碾压资本热搜,

财团狼狈退出。央视专题报道58分钟,称其为“一场小人物掀翻黑幕的狂想曲”。

第一章:流量是把双刃剑手机屏幕的光,冷硬地映在闵红艳脸上,像一层薄霜。

拇指机械地划过,一条条短视频带着夸张的音效和滤镜,从指尖飞速溜走。画面里,

确实是堰河村: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青石板铺就的主路,

远处连绵起伏、绿意盎然的茶山。可配文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搅:“探秘网红堰河!

现实版世外桃源,空气都是甜的!#最美乡村打卡 #逃离城市”“绝了家人们!

堰河古村落,随手一拍就是大片!原生态,无污染!”“打卡网红堰河茶园,茶香醉人,

小姐姐亲手炒茶体验虽然有点烫!”评论区的画风,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条条戳在心上:“笑死,还世外桃源?上周刚去,村口垃圾堆成山了都!滤镜骗鬼呢?

”“空气甜?我怎么闻着全是牛粪味儿?营销号收钱了吧!”“那个炒茶的小姐姐,

动作生疏得哟,一看就是临时拉来摆拍的!假得要死!”“网红村?呵呵,

又一个被流量吹起来的泡沫,坐等塌房!”“‘虚假营销’标签已打上,避坑指南!

”……“‘虚假营销’?”闵红艳低低念出这四个字,

声音在安静的村委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她抬起头,看向窗外。

夕阳的余晖正慷慨地泼洒在村后的茶山上,染出一片温暖而壮阔的金红。

这真实的、浸透了村民汗水的土地,在网络上,却被扭曲得面目全非。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会计老黄端着个掉了不少搪瓷的旧茶缸子,

愁眉苦脸地蹭进来:“闵书记,您瞅瞅这……”他把一份打印出来的数据推到闵红艳面前,

“上周游客量,比上上周直接腰斩!村里那几家刚支棱起来的农家乐和茶叶铺子,

老板们脸都快绿了,好几个跑来问我,这‘网红’的饭,是不是吃到头了?再这么下去,

刚有点起色的茶叶订单,怕是要黄!”老黄的担忧沉甸甸地压在办公室里。

虚假的标签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正在把真实的堰河村和它赖以生存的游客、市场隔开。

堰河需要流量,但不是这种带着毒刺、吸干了血肉就走的虚假流量。闵红艳没说话,

目光再次落回手机屏幕上。一条本地博主新发的吐槽视频正在被疯狂推送,

标题刺眼:“深扒堰河村:滤镜下的‘照骗’,资本吹出的网红泡沫?”画面里,

博主站在村口垃圾堆旁,语气尖锐地嘲笑着那些过度美化的宣传片。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老黄唉声叹气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那些刺眼的评论和标题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在闵红艳的心上。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尖锐的东西,混杂着不甘、憋屈,

还有对脚下这片土地被肆意涂抹的痛惜。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把老黄吓了一跳。闵红艳几步走到窗边,一把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窗。

傍晚带着茶山特有清冽气息的风猛地灌进来,吹散了屋里沉闷的焦虑,

也吹乱了她额前几缕碎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山风的味道,

混合着泥土、草木和远处若有似无的炒茶烟火气,真实而醇厚。这味道,

是那些加了十层滤镜的短视频拍不出来的,是那些坐在空调房里敲键盘的博主闻不到的。

“假的?”她忽然出声,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是在问老黄,

又像是在问窗外沉默的茶山,更像是在问那些躲在网络背后的流言蜚语。

“他们说我们堰河是假的?”她转过身,背对着窗外那片沉静的金红,眼睛亮得惊人,

不再是刚才被屏幕光映照的冰冷,而是燃起了一簇野火。“那好,我们就给他们看点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的东西!”老黄端着搪瓷缸的手停在半空,一脸茫然:“真…真的?书记,

您是说?”“拍!”闵红艳斩钉截铁,手用力一挥,仿佛要劈开眼前的迷雾,“我们自己拍!

拍我们堰河村自己个儿的故事!就用我们堰河人自己的话,讲我们堰河人自己的日子!

他们不是想看‘原生态’吗?行,我闵红艳豁出去了,亲自给他们演!”“演?

”老黄眼珠子瞪得更圆了,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书记,您…您要拍戏?当演员?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闵书记平时风风火火、扛着锄头下地检查茶苗的形象,

这跟“演员”两个字,实在搭不上边。“对!就拍戏!”闵红艳走回桌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用力戳着屏幕,“不请什么大导演,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布景!就用这个拍!

”她把手机举到老黄眼前晃了晃,“拍微短剧!

把我们堰河村怎么从穷山沟一点点变成今天这样,

儿、在夜校学洋文、怎么跟天斗跟地斗……把这些年流的汗、吃的苦、尝的那一点点甜头儿,

原原本本,都给他拍出来!用我们堰河的土话拍!”她越说越激动,

脸颊因为兴奋和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而泛红:“他们不是嫌我们‘假’吗?

不是嫌我们‘营销’吗?行!我们就用最土的,最‘不上台面’的,告诉他们,啥叫真!

堰河的真,不在滤镜里,在咱们的锄头把子上,在咱们的茶锅子里,

在咱们堰河人这张糙脸上!我们自己讲自己的故事!

”老黄看着闵红艳眼中那簇跳跃的、近乎偏执的火焰,听着她用最熟悉的乡音吼出的宣言,

那股熟悉的、属于堰河人的倔强劲儿,像地里的竹笋,顶开了他心头的迷茫和忧虑。

他猛地一拍大腿,搪瓷缸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釜沉舟的响:“中!

书记!拍!咱自己拍!拍他娘的!就拍咱堰河人自己的‘真’!

”第二章:堰河人自己的戏台子“啥?拍戏?还要说土话?”陈老拐拄着拐棍,

站在自家门口的小石墩上,布满皱纹的脸皱得像颗风干的核桃,

嗓门洪亮得能惊飞屋檐下打盹的麻雀,“艳子,你莫不是被网上的唾沫星子给喷糊涂了?

咱祖祖辈辈是刨土坷垃、伺候茶棵子的,哪会那花架子?

艳身后跟着的几个同样面带忐忑的村民——会计老黄、村小的春燕老师、刚退伍回来的铁柱,

还有几个半大小子。“就是啊,闵书记,”春燕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有点红,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这…我这就会教教娃娃们‘a、b、c’,站镜头前面,

腿肚子都转筋,哪能演戏啊?”“怕啥!

”闵红艳把怀里抱着的一摞旧作业本往旁边磨盘上一放,叉着腰,声音清亮,

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头,“陈伯,您老当年带着人开荒山种茶苗,肩膀都磨掉几层皮,

那会儿怕过?春燕,你带着娃娃们学英语,

对着录音机一遍遍念‘good morning’,那会儿怕过?咱们拍的不是戏,

拍的就是咱堰河人自己!咱自己个儿的日子,有啥不能拍的?说土话咋了?咱堰河人的土话,

比那些电视里捏着嗓子说的洋腔调,实在多了!

”她目光炯炯地扫过一张张熟悉又带着点畏缩的脸:“想想网上那些屁话!

说咱堰河是假把式,说咱茶是烂树叶!这口气,咱能咽下去?咱堰河人,骨头硬着呢!

咱用咱自己的法子,把咱的硬骨头亮给他们看!用咱堰河的话,讲咱堰河的真事儿!

让那些躲在网线后头瞎哔哔的睁眼看看,啥叫真!”她拿起一本作业本,翻开,

里面是她用红笔歪歪扭扭写的“剧本”大纲。“看!”她指着本子,“第一场,

就叫《开山种茶》!陈伯,您老就是主角!演您自己!就演那年冬天,大雪封山,

您带着十几个劳力,怎么用镐头、铁钎,生生在冻得梆硬的石头坡上,

刨出咱堰河第一片茶园!那会儿,您咋干的,现在就咋演!”陈老拐听着听着,

腰杆子不知不觉挺直了些,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火星闪了一下。他咂摸了一下嘴,没吭声。

“第二场,《夜校的洋码子》!”闵红艳转向春燕,“春燕,你就演你自己!

演你怎么点着煤油灯,在村委那破屋子里,教咱这些老粗认‘a、b、c’,

教咱‘thank you’‘bye-bye’,好让咱能跟城里来的茶商多说两句话!

铁柱,你就演当初那个最笨的学生,学不会就急得抓耳挠腮那个!”春燕的脸更红了,

但眼睛却亮了起来,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光。铁柱挠着后脑勺,嘿嘿憨笑了两声。“第三场,

《茶锅子炒出来的金叶子》!

”闵红艳的目光投向一直蹲在墙角、闷头抽旱烟的老茶王陈石头,“石头叔,您老的手艺,

是咱堰河的非遗!您就演您怎么用那口祖传的大铁锅,凭着一双手,把咱堰河的青叶子,

炒出金叶子!火候、手法,您只管照真了来!咱就拍这个真功夫!

”陈石头抬起布满皱纹的眼皮,吧嗒了一口旱烟,烟雾缭绕中,只低沉地“嗯”了一声,

算是应了。“还有!”闵红艳把手里的本子拍得啪啪响,“咱这戏里,啥滤镜都不用!

脸上有褶子就拍褶子,手上裂了口子就拍口子!茶园里有草?拍!炒茶房烟熏火燎?拍!

咱堰河啥样,就拍成啥样!要的就是这个‘真’字!”她环视众人,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煽动力:“乡亲们!咱堰河人,祖祖辈辈靠的是啥?是实诚!是力气!

是手上的茧子!网上的唾沫淹不死咱!咱就用咱自己的法子,把咱堰河的‘真’,捧出去!

让外头的人瞧瞧!愿意跟我闵红艳干的,留下!怕了怂了的,门在那儿,不送!

”短暂的沉默。风掠过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干!”陈老拐突然用拐棍重重一墩地,

石板上溅起几点火星子,“豁出这张老脸了!演就演!演我陈老拐开荒!艳子,

你说咋整就咋整!”“干!”春燕捏紧了拳头,声音不大,却透着股狠劲。“干他娘的!

”铁柱瓮声瓮气地吼了一嗓子。墙角的老茶王陈石头,慢悠悠地磕了磕烟锅,站起身,

只说了两个字:“备锅。”“好!”闵红艳看着眼前这群被激发出血性的乡亲,

胸中那口憋闷了许久的浊气,终于狠狠吐了出来,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带着山野的爽利和破釜沉舟的狠劲,“那就开干!让咱堰河的土坷垃,

也上上那往上的大戏台子!

”第三章:土坷垃里蹦出的“金疙瘩”堰河村委那间四面透风、冬天冷夏天热的旧仓库,

成了临时的“堰河制片厂”。空气里混杂着灰尘、陈年农具的铁锈味,

还有一股子新刷的、劣质油漆的刺鼻味儿。几盏从村小教室临时拆下来的白炽灯,

用麻绳吊在房梁上,投下惨白又晃眼的光。“哎哟喂!陈伯,您老倒是走稳当点啊!

这镜头跟着您晃悠呢!”负责掌镜的,是村里唯一一个上过县里职高计算机班的小伙子狗剩。

他脖子上挂着闵红艳那台屏幕裂了条缝的旧手机,猫着腰,姿势别扭地追着陈老拐的背影。

陈老拐拄着拐棍,对着镜头,努力挺直他那被岁月压弯的脊梁,试图重现当年开荒的雄姿。

他憋足了劲,想要吼出那句闵红艳写在作业本上的台词:“乡亲们!这山,就是咱的金饭碗!

再硬的石头,也得给咱让路!”结果一张嘴,拐棍没拄稳,脚下一个趔趄,

差点扑进旁边一堆废弃的化肥袋里。“噗嗤——”旁边围观兼打杂的春燕老师没忍住,

笑出了声,赶紧捂住嘴。演当年“笨学生”的铁柱,更是笑得前仰后合,露出一口大白牙。

“卡!卡卡卡!

”闵红艳的声音从仓库角落的“导演席”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破桌子传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陈伯,您老悠着点!咱拍的是开荒,不是演杂耍!重来!表情要狠!

眼神要亮!想想那年冻掉你脚趾头的雪!”陈老拐稳住身形,老脸有点挂不住,

瞪了狗剩一眼:“都怪你这小子,镜头怼恁近干啥?”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头,

浑浊的老眼渐渐凝聚起一股光,那是属于拓荒者的倔强。他猛地举起手里的旧镐头道具,

对着虚空狠狠一劈,吼声嘶哑却带着千钧之力:“让——路!”这一声吼,

仿佛真劈开了时空的壁垒。仓库里嘈杂的笑声瞬间安静下来。连狗剩都忘了手抖,

镜头稳稳地捕捉下了老人眼中那近乎悲壮的光芒。春燕老师的“英语课”片段,

更是笑料百出。她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面对镜头里一群本色出演、挤眉弄眼扮“笨学生”的老少爷们,

几次把“Good morning”念成了“狗的猫宁”。演到铁柱死活学不会,

急得抓耳挠腮,把“Thank you”说成“三克油”时,一个本色发挥,

直接蹦起来吼了句:“俺滴娘嘞!这洋码子比开山还难!”全场顿时笑倒一片。

春燕自己也被这真实的窘态逗得忘了紧张,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眼镜都滑到了鼻尖。

狗剩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毫无修饰的、带着汗味和烟火气的欢乐。真正震撼的,

是老茶王陈石头的“炒茶”实录。地点就在他那间烟熏火燎、墙壁漆黑的小作坊里。

没有灯光布置,只有灶膛里熊熊燃烧的柴火映照着老人沟壑纵横的脸庞,

和那双布满老茧、关节粗大变形的手。三百多度的铁锅热气蒸腾,陈石头赤着膊,

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沉默着,眼神专注得近乎神圣。

青翠的茶芽倒入滚烫的铁锅,瞬间爆发出“噼啪”的声响,腾起一片带着清香的白色水汽。

镜头闵红艳亲自掌镜紧紧追随着他那双神奇的手。

抓、抖、搭、拓、捺、推、扣、磨、压……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千锤百炼的韵律感。

茶青在他手下翻飞、卷曲,颜色由翠绿渐渐转为深绿,再到带着光泽的墨绿。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鼻尖滴落,砸在滚烫的锅沿,“滋”地一声化作白烟。他浑然不觉,

所有的精气神都凝聚在掌下那不断变幻的茶叶上。整个作坊里,

只有茶叶与铁锅摩擦的“沙沙”声,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老人粗重的呼吸声。

一种近乎原始、却又震撼人心的力量,透过小小的手机屏幕,扑面而来。拍摄过程磕磕绊绊,

了意想不到的“土味”状况:狗剩的手机内存满了急得跳脚;演“茶商”的村民紧张得忘词,

把“合作”说成了“喝粥”;一场雨中抢收茶青的戏,刚开拍,雨却停了,

一群人只能拿着脸盆往对方身上泼水制造效果,泼着泼着就演变成了一场混战,

泥点子和笑声齐飞……这些意外,这些NG的花絮,

这些演员们最本真的窘迫、憨厚、紧张和爆发出的生命力,全都被闵红艳拍了下来,

没有剪辑,没有修饰,直接打包上传到了几个短视频平台。

账号名字简单粗暴——“堰河老少爷们儿”。上船的那一刻,闵红艳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简陋的、甚至有些粗鄙的封面图——是陈老拐开荒时那张布满汗水和尘土的、略显狰狞的脸。

她闭上眼睛,手指悬在“发布”按钮上,犹豫了足足三秒。最后,心一横,牙一咬,

重重按了下去。“爱咋咋地吧!”她低声咕哝了一句,像是给自己打气,

也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接下来的几天,她甚至有点不敢去看后台数据,

肥除草、村口老槐树下村民议事、孩子们在简陋的“英语角”大声朗读……直到第三天下午,

正在仓库里指挥拍“村民大会”戏码的闵红艳,被狗剩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打断:“闵书记!

炸了!炸锅了!”狗剩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把手机屏幕几乎怼到闵红艳脸上。屏幕上,

是他们“堰河老少爷们儿”的主页。代表播放量的那个数字,后面跟着一串长长的零,

红得刺眼!点赞、评论、转发的数字,像疯了一样不断跳动、攀升!“卧槽!

这老爷子开荒的眼神绝了!看得老子热血沸腾!”“哈哈哈哈哈!‘三克油’!

‘俺滴娘嘞’!笑不活了家人们!这才是真·乡村英语!”“那个炒茶的老爷爷!我跪了!

这手速!这专注!这汗水!隔着屏幕都闻到茶香了!”“太真实了!土得掉渣!但就是好看!

比那些假模假式的网红剧强一万倍!”“呜呜呜,看哭了,这才是真正的农村!有汗水,

有泥土,有笑声,有生生不息的力量!”“关注了!催更!快更新!我要看下一集!

”“#土味微短剧天花板 #真实的力量 #堰河老少爷们儿”热搜榜上,

#堰河土味微短剧出圈#”、“#开荒爷爷的眼神杀#”、“#炒茶爷爷的手#”几个词条,

如同几匹强劲的黑马,正以惊人的速度向上蹿升,一路冲进了前十!

闵红艳盯着那不断翻滚、爆炸的评论区,看着那些或感动、或爆笑、或惊叹的留言,

看着那火箭般飙升的热度,足足愣了好几秒。仓库里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屏息看着她。

然后,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没有狂喜,

反而是一种带着点茫然、随即又化为巨大释然和坚定的复杂表情。

她用力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扯开嗓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洪亮和力量:“乡亲们!成了!咱堰河的‘土坷垃’,

真他娘的成了‘金疙瘩’了!接着拍!把咱堰河所有的‘真’,都亮出去!”仓库里,

短暂的寂静之后,爆发出震天的欢呼!陈老拐的拐棍杵得咚咚响,春燕老师激动得跳了起来,

铁柱和狗剩抱在一起嗷嗷叫。老茶王陈石头站在角落里,看着沸腾的人群,布满皱纹的脸上,

也缓缓地、深深地,绽开了一个朴实而欣慰的笑容。

第四章:糖衣裹着的鱼钩堰河的土味微短剧,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激起的波澜远超闵红艳和村民们的想象。热度持续发酵,从短视频平台蔓延到社交媒体,

甚至引来了几家嗅觉敏锐的地方媒体前来报道。

“堰河老少爷们儿”账号的粉丝数打着滚往上翻,堰河村的茶叶订单,

也像雪片一样从全国各地飞来。村委那部老旧的电话,几乎被打成了热线。

会计老黄守着传真机村里唯一能接收电子订单的设备,

看着纸上不断吐出的长长一串串数字和地址,手都在抖,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闵书记!

闵书记!快来看!省城的大单子!五百斤明前翠芽!”老黄挥舞着刚收到的传真,

声音激动得变了调。“好!好!”闵红艳脸上也洋溢着笑容,指挥着人手,“春燕,

你带人赶紧把订单理清楚!铁柱,组织人手,明天天不亮就上山采头茬嫩芽!石头叔,

您老多辛苦,带几个徒弟,炒制这块儿千万把好关!品质是咱堰河的命根子!

”整个堰河村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忙碌和喜悦中。茶园里人影穿梭,

炒茶作坊的灯火彻夜不熄,空气中弥漫着新茶的醉人清香。村民们走路都带风,

见面打招呼都透着股扬眉吐气的劲儿。闵红艳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既要盯着拍摄新剧集现在拍的是“电商卖茶初体验”,笑料百出又充满希望,

又要协调生产、发货,还要应付闻风而来的各路媒体。就在这时,

一辆低调却价值不菲的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驶进了堰河村,停在了村委门口。

车上下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一身剪裁精良、看不出牌子的深色休闲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极具亲和力的微笑。他叫林哲,

递上的名片头衔是“旭日农业投资集团,战略投资部高级总监”。他身后的助理,

一个提着公文包,另一个则拿着专业相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闵书记,久仰大名!

”林哲伸出手,笑容和煦,声音温润,“您带领堰河村打出的这场‘真实’翻身仗,

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乡村品牌营销案例!我们集团高层非常关注,也非常钦佩!

”他说话滴水不漏,眼神真诚,让人很难生出恶感。闵红艳保持着基本的礼貌,握手,

将他们请进简陋的村委办公室。林哲落座后,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切入主题。“堰河的潜力,

尤其是这片茶园和您们独特的制茶工艺,价值巨大。”林哲示意助理打开公文包,

取出一份装帧精美的意向书,推到闵红艳面前。“我们旭日集团,非常看好堰河茶的未来。

这次来,是带着极大的诚意,希望能与堰河村深度合作,共同打造一个顶级的茶叶品牌。

”意向书条款清晰,数字诱人:旭日集团将以高于当前市场价30%的价格,

查看完整章节

同类推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