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他成了我家地缚灵(周叙一种)已完结小说_分手后,他成了我家地缚灵(周叙一种)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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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喜欢湛江鸡的洛儿
  • 更新:2025-07-16 17: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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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分手后,他成了我家地缚灵》是喜欢湛江鸡的洛儿的小说。内容精选:著名作家“喜欢湛江鸡的洛儿”精心打造的脑洞,病娇,虐文,爽文,逆袭小说《分手后,他成了我家地缚灵》,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一种,周叙,冰冷,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4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6 15:50:2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分手后,他成了我家地缚灵

《分手后,他成了我家地缚灵(周叙一种)已完结小说_分手后,他成了我家地缚灵(周叙一种)小说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1.梳齿卡在发尾纠缠的结里,每一次拉扯都像要把我的头皮掀开。黑暗中,

只有梳子刮过头发的沙沙声和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温凉地拂过我的耳廓,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嘶…”我没忍住,吸了口凉气。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

动作停了。他低低的笑声在寂静里漾开,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带着一种近乎餍足的、病态的满足感。手指非但没有松开那缕被扯紧的头发,

反而缠绕得更紧了些,冰冷的指节如同蛇信,缓慢而刻意地擦过我颈侧敏感的皮肤,

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满满,”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线,又柔又韧,丝丝缕缕缠绕上来,

企图包裹我的每一寸感官,“头发也舍不得你,和我一样。

”周叙的气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冽香气,那是他惯用的须后水味道,

此刻在黑暗里却像某种无形的标记,宣告着他的所有权。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

那缕头发被他缠绕在指间,像一道冰冷的、无形的枷锁。心脏在胸腔里沉闷地撞击,一下,

又一下,徒劳地想要撞开这令人窒息的温柔牢笼。我闭上眼,不再试图挣动,

任由那细微的、令人牙酸的疼痛从头皮蔓延至四肢百骸。反抗是徒劳的,

只会换来他更温柔也更令人绝望的禁锢。他总是这样,用最缱绻的语调,

编织最密不透风的网,做最不容抗拒的事。“白头偕老,要一点一点来,就像这样。

”他继续着梳头的动作,动作放得更轻,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梳齿划过发丝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催眠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感。

“从青丝,到白发。满满,我们会一起走完的,对不对?”他的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垂,

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僵硬。我没有回答。任何回答都可能成为他解读的素材,或温柔,

或惩罚。沉默是我最后的堡垒。然而,这沉默似乎也取悦了他,他低低喟叹一声,

带着满足的鼻息,继续他漫长的、仪式般的梳理。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像他试图掌控我生命的每一个瞬间。认识周叙,是在一场大雨里。

我抱着一堆刚采购的画材,狼狈地站在画廊门口躲雨。他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

像一道优雅的剪影,悄无声息地停在我身边。“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温和清润,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目光落在我被雨水打湿的肩头,没有丝毫冒犯。那时的他,

完美得像小说里的男主角。英俊,斯文,事业有成,一家知名设计公司的合伙人,

谈吐风趣又不失分寸。他主动提出送我,伞几乎完全倾向我这边,自己的半个肩膀都淋湿了。

他的体贴是润物细无声的,记得我随口提过喜欢的咖啡口味,

在我加班时“恰好”送来温热的宵夜,在我生理期时默默备好暖宝宝和红糖姜茶。

他像一缕温煦的风,吹散了我独自在这个大城市打拼的孤独和疲惫。

最初的甜蜜像裹着蜜糖的毒药。他对我好,好得无微不至,好得令人沉溺。

他会记得我所有微小的喜好,在我开口之前就为我准备好一切。

朋友们都羡慕我找到了一个“二十四孝”男友。苏满,你真是捡到宝了!周叙这样的男人,

简直是濒危物种!我也曾以为自己是幸运的。然而,甜蜜的表象之下,是悄然收紧的罗网。

变化的起点很微妙。一次朋友聚会,一个关系不错的男同事坐我旁边,

聊了几句工作上的趣事,我笑得很开心。回家的路上,周叙握着方向盘,

语气依旧温和:“满满,那个小张,似乎很喜欢和你聊天?”“啊?还好吧,就普通同事。

”我没在意。“是吗?他看你的时候,眼睛里有光。”他轻描淡写地说,嘴角甚至带着笑意,

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我不太喜欢别人那样看你。我的满满这么好,

被别人惦记着,我会吃醋的。”他侧过头看我,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那时我只觉得他是在乎我,甚至有点甜蜜。后来才明白,

那是一种试探,一种宣告。控制开始渗透到生活的每一个缝隙。我的手机,

他总能在“无意”间看到屏幕亮起。一次闺蜜发来一个搞笑段子,我刚看完,

他就笑着问:“谁啊?笑得这么开心?”语气随意,眼神却带着审视。我的社交圈子,

被他以“关心”的名义逐渐缩小。“那个聚会都是些你不熟的人,去了也尴尬,

不如我们去看那部你一直想看的电影?”“满满,你那个朋友小雅,说话太冲了,

我怕她影响你心情。”他总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不知不觉疏远了曾经的朋友。

我的穿着打扮,也开始需要“符合他的审美”。他送我的衣服越来越多,

无一例外都是他喜欢的素雅风格。当我偶尔穿了一条色彩稍显明艳的裙子,他会微微蹙眉,

温柔地建议:“满满,这条裙子颜色有点跳,衬得你肤色没那么亮了。

还是上次那件米色的更显气质,你觉得呢?”语气是商量的,眼神却是笃定的。几次之后,

我的衣柜里,渐渐只剩下他认可的“安全”颜色和款式。最可怕的是,他总能让我觉得,

这一切都是“为我好”。是我太粗心,需要他的提醒;是我太单纯,

需要他的保护;是我太不懂得照顾自己,需要他的安排。每一次我试图表达不满,

他都会用更温柔的攻势化解——深情的告白,昂贵的礼物,精心的照顾,

以及那双盛满“爱意”和“受伤”的眼睛,让我最终把所有的委屈咽回去,

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太不知足。我像温水里的青蛙,

等他温柔的水沸腾到足以致命时,已经失去了跳出去的力气。直到林旭的出现,像一道强光,

照进了这潭被精心维持的、令人窒息的温水。2.林旭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阳光开朗,

像一颗活力四射的小太阳。他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莽撞,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眼睛里是毫无阴霾的真诚。他是学设计的,分在我手下学习。我欣赏他的灵气和勤奋,

也乐于指导他。“苏满姐!你看这个配色方案怎么样?

我觉得这里加点撞色会不会更有冲击力?”林旭抱着平板,凑到我工位旁,

身上带着清爽的皂角味,眼神亮晶晶地等待我的意见。他的靠近是自然而然的,

带着对前辈的尊重和对知识的渴求,没有任何狎昵。但即使隔着一段距离,

我也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骤然变得锐利的目光。周叙今天“恰好”来接我下班,

正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等我,手里拿着一本杂志,视线却穿透纸页,

沉沉地落在我和林旭身上。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和林旭拉开一点距离,

才低头看向他的平板。“嗯,想法不错,但撞色要谨慎,

主色调还是要稳……”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平静。林旭浑然不觉,认真地听着,

不时点头。讨论完工作,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

有点不好意思地递过来:“苏满姐,上周谢谢你帮我改方案到那么晚,这是谢礼!

我自己烤的曲奇,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啊,太客气了!”我有些意外,正要接过,

周叙已经像一道无声的影子,出现在我身侧。他的手极其自然地搭上我的椅背,

形成一个占有性的半包围姿态,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和笑容。“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他目光扫过林旭手里的纸袋,又落回我脸上,带着询问,但眼底深处是一片冰冷的审视。

“周哥。”林旭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礼貌地打招呼,但年轻气盛,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感谢苏满姐指导,一点小点心。”“哦?”周叙的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不是去接纸袋,

而是轻轻按住了我准备抬起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凉,力道却不容抗拒。“满满最近胃不太好,

外面买的点心添加剂多,不太适合。”他语气温和,带着纯粹为“我”着想的关切,

然后转向林旭,笑容依旧得体,“谢谢你的心意了,小林。满满心领了。

”林旭拿着纸袋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年轻人的尴尬和难堪写在脸上。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抿紧了唇,默默地把纸袋收了回去。“……不好意思,

周哥,苏满姐,是我考虑不周。”他垂下眼,声音低了下去,转身快步走开了。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我。像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

而我甚至连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周叙的“温柔体贴”像一层华丽的裹尸布,

覆盖着他对我尊严的践踏。办公室里其他同事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来,

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更是让我如坐针毡。“周叙!”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血液涌上头顶,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凭什么扔掉别人送我的东西?!”他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

甚至带着一丝无辜的困惑,仿佛我的愤怒毫无来由。他伸手想碰我的脸,

试图用惯常的亲昵化解:“满满,别激动。我是为你好。你的胃经不起折腾,

忘了上次疼得整晚睡不着了?”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蛊惑般的担忧,“乖,

晚上我订了你最喜欢的日料,我们……”“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骤然安静的办公室里炸开。我狠狠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力道之大,

让他的手腕都偏了一下。整个办公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连敲击键盘的声音都消失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充满了震惊。周叙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

像一张完美的面具被骤然撕裂,露出了底下冰冷坚硬的实质。他缓缓收回手,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发红的手背,再抬起头时,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盛满温柔的眼睛里,

所有的伪装都褪尽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

那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黑暗,沉沉地压过来,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

我清晰地看到了那黑暗,那被完美掩饰的控制欲终于撕破了温情的面纱。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上心脏,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积压已久的愤怒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们完了。”我盯着他骤然失去温度的眼睛,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四个字。

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死寂的空间里炸开。每一个字都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也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解脱和冰冷。“周叙,我们分手。别再跟着我,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再干涉我的任何事!”说完,我抓起椅背上的外套,

用力撞开他挡在过道上的身体。他的身体坚硬得像铁,却在我决绝的冲撞下微微晃了一下。

我没有回头,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只是凭着本能,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冲出了办公室,

冲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的瞬间,我靠着冰冷的厢壁,剧烈地喘息着。心脏狂跳,

几乎要冲破胸膛。我抬起头,透过即将关闭的门缝,对上了那双眼睛。周叙还站在原地,

就在办公室门口。他没有追出来,只是静静地、死死地盯着电梯的方向。

隔着遥远的距离和狭窄的门缝,我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死寂。

那双眼睛像两口吞噬了所有光线的黑洞,牢牢地锁定了我。那目光不再是人类的注视,

更像某种冰冷爬行动物锁定猎物的凝视,

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冷的、绝对的专注和一种……可怕的平静那目光穿透了空间,

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钉在我的背上,直到电梯门彻底关闭,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视线。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结束了。我对自己说。

一种虚脱般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的、尖锐的疼痛同时席卷而来。3.七天。

周叙像是人间蒸发,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没有电话,没有微信,

没有在楼下或公司门口“偶遇”。没有他“恰好”送来的早餐,

没有他深夜发来的“晚安”信息,没有他无孔不入的“关心”和无处不在的掌控。

起初的几天,一种近乎失重的轻盈感包裹着我,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呼吸都变得顺畅。

下班后可以随意和同事聚餐,不用报备;周末可以穿着自己喜欢的亮色裙子出门,

不用在意他的评价;手机可以随意放在桌上,

不用担心被“无意”看到;可以毫无负担地接受林旭出于感谢递过来的咖啡,

不用承受那冰冷的审视目光。我甚至去把头发剪短了,

剪掉了那曾被他无数次缠绕在指尖的长发。看着镜子里清爽利落的自己,有种新生的错觉。

“苏满姐,新发型真好看!整个人都精神了!”林旭由衷地赞叹,眼神干净明亮。“谢谢。

”我笑着回应,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林旭的关怀是简单直接的,带着年轻人的热忱和分寸感。

他没有刻意打探我和周叙的事,只是在我加班时主动分担一些工作,

在我看起来疲惫时递上一杯热牛奶,下班时如果顺路,会自然地陪我走到地铁站。他的存在,

像一缕真实的阳光,驱散着心中残留的阴霾。然而,这来之不易的宁静之下,

不安的暗流从未停止涌动。那晚周叙眼底沉淀下去的、毫无生气的黑暗,像一片不祥的阴云,

始终悬在心头。他太安静了,安静得反常,安静得令人心慌。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绝非放弃,

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死寂。疑神疑鬼的感觉如影随形。夜独处时,

总觉得窗户外有视线。猛地回头,只有浓稠的夜色。走在路上,

总觉得有人在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停下脚步,人潮涌动,找不到可疑的目标。回家开门时,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总觉得门后站着一个人。推开门,只有一片空洞的黑暗。是错觉吗?

是被他长久以来的精神控制浸染出的神经衰弱?还是……他从未真正离开?

只是换了一种更隐蔽、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在暗处窥视着我的一切?“苏满姐,

你脸色不太好,这几天都没睡好吗?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林旭关切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又是一个加班后的夜晚,地铁站里人群熙攘,

空气闷热浑浊。他努力用身体帮我隔开一点拥挤的空间,像个尽职的护卫。“没事,

可能最近项目太赶了。”我勉强笑了笑,胃里空落落的,却毫无食欲。

车厢惨白的灯光映在玻璃窗上,映出乘客们疲惫而模糊的脸,每一张都带着点陌生的阴森感。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背包带子。“你那个前男友……”林旭压低了声音,眉头紧锁,

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正义感和对朋友的保护欲,“他……真的没再出现?没骚扰你吧?

”他显然也听说了那天办公室里的冲突。我摇摇头,喉咙有些发干。纠缠?骚扰?

明面上的确没有。但那种无处不在的、冰冷的窥视感,却像空气里的尘埃,无处不在,

挥之不去。它啃噬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真正放松。“没有,他消失了。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那就好。”林旭明显松了口气,语气也轻快了些,

“这种人太可怕了,控制欲强得简直变态!苏满姐你早该离开他了。”他顿了顿,

似乎想活跃下气氛,“对了,我查到一家很棒的私房菜馆,就在你家附近那条街拐角,

老板做的川菜一绝!改天不加班了,一起去试试?就当庆祝你脱离苦海!

”他的笑容温暖真诚,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期待。看着他明亮的眼睛,

我心头的阴霾似乎也被驱散了一点。“好啊,有机会去尝尝。”我应道,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地铁到站的广播打断了他的话。汹涌的人流开始移动,我几乎是被人潮推着走出了车厢。

林旭坚持要送我出站,一直送到我租住公寓楼下的那个熟悉路口。夜色比平时更加浓稠,

像化不开的墨汁。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湿冷的空气里挣扎着,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反而衬得周围的黑暗更加深邃。快走到路口时,一阵尖锐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撕裂了夜的寂静,带着一种不祥的紧迫感。

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红蓝光芒,将前方的十字路口堵得水泄不通。

人群聚集在警戒线外,嗡嗡的议论声像一群受惊的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恐慌和猎奇交织的气息。“出事了!”林旭低呼一声,

下意识地把我往他身后拉了拉,用身体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混合着汽油、橡胶摩擦烧焦的怪味,被夜风裹挟着扑面而来。那是新鲜血液的气息,

带着死亡的温度。警戒线内,惨白刺目的车灯照射下,

路面上有一大滩暗红发黑、尚未完全凝固的液体,像一张丑陋的、巨大的污迹,

在灯光下反射着黏腻的光泽。汽车碎片和扭曲变形的金属零件散落一地,

如同被巨兽撕扯过的残骸。几个穿着反光背心的警察面色凝重地交谈着,拍照取证。

一个担架被几名医护人员动作迅速却沉重地抬上救护车,上面蒙着刺眼的白布,

勾勒出一个人形的轮廓。我的心脏骤然失序,像被一只冰冷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猛地向深渊坠落。目光不受控制地被那滩刺目的暗红吸引,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

酸水直冲喉咙。一种强烈到无法抗拒的、源自生物本能的恐惧攫住了我,

让我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地方。

这场景唤醒了内心深处某种模糊却极度不安的预感。“好像很严重……车祸?

”林旭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色在闪烁的警灯下显得有些苍白,

“我们快走吧,苏满姐,别看了,晦气。”我胡乱地点着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想离这里越远越好,立刻回到那个小小的、能锁门的、属于自己的空间里。

我几乎是拽着林旭的胳膊,脚步踉跄地转身,想要绕过人群。就在转身的瞬间,

鞋跟似乎踩到了什么湿滑黏腻的东西。重心微微一晃。“小心!”林旭扶住我。我低头一看,

一小块暗红色的、半凝固的污迹,正粘在我米白色高跟鞋的后跟上,

像一块甩不掉的、恶心的烙印,在昏黄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一瞬间,

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那股寒意猛地从脚底窜上脊背,冻结了四肢百骸。我死死地盯着那点污迹,

仿佛看到了恐怖的诅咒。“怎么了?”林旭顺着我的视线看下去,脸色也瞬间变了。

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大把递给我。我几乎是抢过来的,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痉挛。我弯下腰,用力地、发狠地、近乎疯狂地去擦拭那点污迹。

纸巾摩擦着鞋跟和那点暗红,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那红色却异常顽固,非但没有被擦掉,

反而在米白的皮革上晕开,渗透进皮质的纹理里,留下一个模糊而肮脏的印记。

恐慌如同冰冷粘稠的沥青,瞬间包裹了全身,越收越紧,挤压着肺部,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的人群、警灯、嘈杂声都变得模糊扭曲,只剩下鞋跟上那块不断晕开的暗红,

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我。“没事了,苏满姐,擦不掉就算了!

回去用湿布处理!”林旭看我脸色煞白如纸,身体都在微微发抖,有些无措地安慰着,

用力扶住我的胳膊,“我们先离开这里,我送你到楼下。

”我胡乱地把那团沾染了血迹、变得皱巴巴的纸巾攥在手里,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手心发疼。只想快点离开,回到那个能隔绝一切恐怖的公寓。脚步变得凌乱而急促,

几乎是半倚着林旭,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几十米外熟悉的公寓楼大堂。

冰冷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竟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短暂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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