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门外助理嘲笑我是豪门富婆的公用兔儿爷。
我不明白,想找张妈问个究竟。
却在书房门口看见我妻子躺在助理怀中轻笑:“顾夜辞跟景然你不一样,只要我稍微给点笑容,他就会像狗一样摇着尾巴爬过来,哪怕我把他送到一百个女人的床上,他都会对我至死不渝。”
她身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上次酒会,顾先生可真给力,王姐尝过他的滋味后,直接给了我两千万的融资!”“苏总,我听说下个月的私人派对,陈少也会来,听说他就好断袖这口,游艇嘛,玩的都比较花,您看顾先生……能不能奉献一下初次?”……“急什么?”“等我借着陈家的势,彻底吞并顾氏的残余股份,到那时,就让我们的‘渡船’,给各位一个更大的惊喜。”
苏言初挑着林景然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
“苏总深谋远虑,我们佩服!”“有顾先生这条‘渡船’在,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整个商界就是一块铁板啊!”我躲在转角的阴影里,浑身发抖。
原来,我每次参加完高端酒会“病倒”后,浑身酸痛,并不是因为我身体不行。
而是我的老婆,亲手将我送给了无数女人,甚至……男人玩弄。
我却还在为她的温柔感动。
书房内,林景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苏总,顾先生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每次都要谁很久才醒,您看,要不要找个医生给他看看?”他话音刚落,苏言初就低笑了一声。
“我从国外搞来的那东西,有分寸,死不了人。”
“更何况……他还要长长久久地,做我的‘渡船’,为我扫平障碍。”
“我怎么忍心让他死呢?”屋内又是一阵暧昧的笑声。
“谁不知道苏总在‘调教’男人方面最有一套?”“那东西能让男人更……持久,时间长了,就会皮肤白皙,变成惹人怜爱的小奶狗模样。
但就是有副作用,连夜场少爷都不敢多吃,顾先生却每天一次,当真是骨骼清奇啊!”林景然被苏言初刺激的声音不匀,压抑的笑声带着无尽欲望。
“现在圈子里有身份的人,谁不知道顾夜辞脏,都不跟他来往了,到时候他只能当您可以任意羞辱的狗~”“到那时,我能不能和你领证,成为你真正的丈夫……”林景然挤出气泡音,俯下身企图诱惑。
苏言初的声音却陡然变冷。
“是狗,他也是我苏言初的狗,我让他被谁玩,他才能被谁玩。”
“至于我丈夫的位置,只能是顾夜辞。
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谁敢再有,别怪我翻脸无情!”屋内瞬间静默。
很快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苏总,几天后是陈董事的生日,这可是个好机会,您看……要不要让顾先生渡渡她?”“好啊,听说陈董癖好特殊,到时,我请大家一起去看。”
屋内再次欢腾起来。
我再也听不下去,踉跄着退回卧室。
顺着门板跌坐在地上。
从小家里就给我灌输,男人要撑起一个家,要成为妻子最坚固的港湾。
那时我就知道,我要娶苏言初。
所以我包容她的强势,成就她的野心。
我以为我们是强强联合,是别人眼里的神仙眷侣。
所以我磨平了所有棱角去配合她的节奏。
一忍再忍。
可她只把我当成豢养的一条狗,一艘任人践踏的“渡船”。
玖日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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