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49岁,公司一纸内退通知,把我20年青春判了“死刑”刚办完离职手续,
总裁却像见了鬼一样拦住我。他颤抖着问:“英国3亿的订单,现在谁在跟?
”我冷冷回应:“抱歉,我只是个被抛弃的老员工。”“哦对了,
后天我就是你们最大对手公司的副总了。”01人事部的空调开得很足,
冷风吹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疙瘩。但我感觉不到冷。我的心已经麻了。
桌上摊着一份《内部退养协议》,黑色的宋体字,每一个都像铁铸的墓碑,冰冷而沉重。
“苏姐,您再看看,没问题的话就在这里签字。”人事经理小刘的声音客气又疏离,
那份职业化的微笑,此刻在我看来,像一把包裹着丝绒的刀。我拿起笔。这支万宝龙的钢笔,
是十年前公司奖励我的,因为我拿下了当时公司史上最大的一笔海外订单。
王董亲自颁给我的,说我是公司的“定海神针”。现在,这根“定海神针”,就要用它自己,
亲手签下自己的“死亡判决书”。多么讽刺。二十年。我的人生,有将近一半的时间,
都耗在了这家公司。从一个二十多岁的青涩女孩,变成了今天这个年近半百,
被嫌弃“性价比太低”的“老员工”。我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父母早已不在。
我把公司当成了家,把工作当成了我的孩子。我看着它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坊,
一步步成长为今天的行业巨头。我熬过的夜,加过的班,喝过的酒,谈下的客户,
解决的危机……一幕幕,在脑海里飞速闪过。那些深夜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
对着电脑屏幕修改方案的场景。那些为了一个关键节点,在机场拖着行李箱连轴转的奔波。
那些在酒桌上,替年轻男同事挡下一次又一次猛烈攻势,喝到胃出血被送进医院的狼狈。
我以为,我付出了全部,就能换来一份安稳的归宿。我错了。资本的世界里,没有忠诚,
只有利益。当你无法再创造出足够高的剩余价值时,你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就像一台跑了二十年的旧机器,即使没有坏,也会因为“能耗太高”、“效率低下”,
而被更新换代的机器所取代。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是我这二十年青春,
发出的最后一声不甘的哀鸣。“苏明月”三个字,我写了无数遍,从未觉得如此陌生,
如此沉重。签完字。我站起身,没有再说一句话。小刘客套地站起来:“苏姐,
感谢您二十年来为公司做出的贡献,以后常回来看看。”我扯了扯嘴角,没发出声音。看看?
看什么?看你们如何瓜分我留下的资源?看那些曾经“苏姐、苏姐”叫得亲热的年轻人,
如何坐上我的位置?我走出人事部的玻璃门。外面的办公区,一片忙碌。键盘的敲击声,
电话的铃声,交织成一曲冷漠的交响乐。没有人抬头看我。或者说,他们看到了,
却都装作没看到。那些曾经受过我指点、得到过我帮助的下属,此刻都像鹌鹑一样,
把头深深埋进自己的显示器里。我路过自己曾经的工位。那张我用了十年的办公桌,
已经空了。我的私人物品,只有一个小小的纸箱,安静地立在桌角,像一个被遗忘的孤儿。
我没有走过去带走它的欲望。里面是什么?一些奖杯,一些客户送的小纪念品,
还有一本翻烂了的笔记本。都是我过去的勋章。可现在,它们只是提醒我有多失败的垃圾。
我面无表情地走向电梯。身后,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真的走了啊……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公司要年轻化,这是大势所趋,她这种老思想跟不上了。”“话是这么说,
可她手里的英国那个大单子怎么办?听说就她一个人能跟下来。”“怕什么,
王董肯定早有安排,地球离了谁不转啊。”是啊。地球离了谁都转。可有些人,
就是能让它转得不那么顺畅。我的心脏,被这些话语刺得生疼。屈辱,不甘,
愤怒……无数情绪在我胸口翻涌,最后都化为一片冰冷的死寂。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是一条短信。李总:明月,一切准备就绪,等你。看着这条短信,
我麻木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了一簇火焰。那火焰,迅速燎原,
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燃烧殆尽,只剩下一种冰冷而锐利的坚定。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了电梯的下行键。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抬脚,迈了进去。再见了,
我燃烧了二十年青春的地方。再也不见。02电梯门即将合拢。那条窄窄的门缝,
像一道分割线,即将把我的过去和未来彻底隔开。就在它只剩下一拳宽度的瞬间,
一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猛地伸了进来!“等等!”一声急促而嘶哑的喊声,
伴随着沉重的喘息。电梯门感应到阻碍,重新向两侧打开。门口站着的人,让我眼中的火焰,
瞬间化为彻骨的寒冰。是王董。我们公司的总裁,王德海。此刻的他,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派头。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梳得不苟的头发,有几缕凌乱地贴在额头上。他的脸色,白得吓人。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慌乱。“苏明月!
你……你这是办完手续了?”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抬起眼皮,
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是啊,王董。
”“不是您亲自批准的吗?为了公司的‘年轻化’战略,
为了‘优化’掉我们这些高成本的‘包袱’。”我特意加重了那几个词。每一个字,
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向他。王董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直接,
如此不留情面。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
所有的辩解都化为了一句更急切的追问。他一个箭步冲进电梯,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英国的那个3亿订单,现在谁在跟?!”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他的眼神,不再是慌乱,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恐惧。我感到了疼痛。但我没有皱眉。
我只是轻轻一甩,不着痕迹地挣脱了他的手。然后,我抬起手,
慢条斯理地抚平了被他抓皱的衣袖。那个动作,充满了无声的蔑视。“抱歉,王董。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写满恐惧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只是一个刚刚被公司抛弃的老员工,一个您口中‘跟不上时代’的包袱。
”“那种关乎公司命脉的‘重要’订单,当然会有您更信任的,
那些‘更年轻’、‘更有活力’的精英团队来接手。”“您现在来问我,是不是问错人了?
”我的话,凌迟着他的神经。王董的身体晃了晃,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
靠在了电梯壁上。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开始哆嗦。
“你……你不是一直独立负责那个项目吗?所有的核心资料,所有的客户关系,
不都在你手上吗?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做好交接……”他后面的话,说得语无伦次。
“以为?”我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声,在这狭小的电梯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王董,
您是公司的总裁,做决策不是应该基于事实,而不是您的‘以为’吗?”“您以为,
把我一脚踢开,我还会像过去二十年一样,傻傻地把所有心血都拱手相让?”“您以为,
我苏明月,是一个可以任由你们搓圆捏扁,用完就扔的软柿子?”我向前逼近一步。
他被我的气势逼得再次向后缩了缩。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就是这个男人,一个月前,还在会议上意气风发地宣称:“公司不是养老院,我们不养闲人!
对于那些思维僵化、激情褪去的老员工,必须快刀斩乱麻!”就是这个男人,
在批准我内退的报告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连一毫的犹豫都没有。现在,
他后悔了?晚了。我看着他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决定再给他最后一击。“哦,对了,
王董。”我刻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他的眼神因为我的停顿而充满了紧张。
“忘了告诉您。”“后天,我就是你们最大竞争对手,华泰集团的副总裁了。
”“主管的业务,正是海外市场部。”“以后,咱们就是竞争对手了。”“还请王董,
多多指教。”说完,我按下了关门键。王董,如遭雷击。他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嘴巴半张着,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到震惊,再到极致的悔恨,最后,
定格成一片死灰。电梯门,在他呆滞的注视下,缓缓合上。透过那越来越窄的门缝,
我看到他高大的身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几乎要瘫倒在地。门,彻底关上。
将他绝望的脸,隔绝在外。电梯平稳下行。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那张脸上,
没有胜利的狂喜,只有一片冰封过后的平静。复仇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03王董是怎么冲回办公室的,我不得而知。但根据后来张助理绘声绘色的描述,那场面,
堪比灾难片现场。“砰!”一声巨响,总裁办公室那扇昂贵的实木门,被他一脚踹开。
新来的秘书小姑娘,正在对着镜子补口红,被这声巨响吓得手一抖,
口红在脸上划出了一道刺目的红痕。她惊恐地看着自家老板,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红着眼睛冲了进来。王董没有理会任何人。他冲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几乎是扑向了那台价值不菲的苹果一体机。他颤抖着手,
输了好几次密码才成功登录了公司的订单管理系统。
当他点开那个标记为“最高机密”的英国项目文件夹时,他的心脏,瞬间沉入了谷底。
项目的最新进展,停留在了一个月前。也就是我被约谈“内退”的那一天。
对客户高层每个人的性格偏好与公关策略、以及未来三个季度的价格谈判阶级方案……所有,
所有他认为理所当然应该存在的东西,
全都处于“待更新”或者“权限不足无法查看”的状态。我带走的,不是一堆文件。
我带走的,是这个项目二十年来,沉淀在我脑子里的所有活信息。那些信息,
是无数次通宵分析,无数次与客户推杯换盏,无数次在细枝末节中观察、总结出来的,
独一无二的财富。它们,从来不曾真正属于过这家公司。它们只属于我,苏明月。
“给我接市场部总监!立刻!马上!”王董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电话很快接通。
“英国那个3亿的订单!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最新进展呢?交接方案呢?!
”电话那头的市场部总监,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赵强。他此刻的声音,支支吾吾,
充满了心虚。
董……这个项目……一直都是苏总独立负责的……我们……我们只是在外围做一些辅助工作,
不太清楚核心细节……”“不清楚?!你是市场部总监,你跟我说你不清楚?!
”王董的怒火,隔着电话线,都能把人灼伤。“那……那苏总走之前,没跟您交接过吗?
”赵强小声地反问。这句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了王董的胸口。交接?
他一心只想着怎么把这个“高成本”的老员工踢出局,
怎么用更低的成本换来更“听话”的年轻人。他哪里想过什么交接?在他眼里,我苏明月,
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零件!他以为,只要他一声令下,我就会乖乖地,
把所有的一切都奉上!王董挂断电话,手都在发抖。他立刻召集了所有高层,召开紧急会议。
宽敞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去看主位上那个脸色铁青,
像一尊即将爆发的火山的男人。“苏明月,为什么能直接跳槽到华泰当副总?!
”王董一巴掌拍在会议桌上,发出震耳的巨响。他死死地盯着人事总监。
人事总监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平时最擅长和稀泥,此刻却吓得瑟瑟发抖。
“王……王董……她的竞业协议……因为是公司主动劝退,
所以……所以法律上是不生效的……”“而且……她能力确实很强,
在行业内的名声也……我们劝退的时候,也考虑过风险……”“风险?!
”王董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风险就是她带着我们最重要的客户资源,
跑到我们最大的敌人那里去了?!”“风险就是这笔3亿英镑的订单,
现在成了悬在我们头顶上的一把刀?!”他站起身,指着在座的所有人,像一头困兽,
发出了绝望的咆哮。“这笔订单,从三年前就开始布局,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
你们心里没数吗?!”“现在,我问你们,谁能接手?!”“谁?!”“你?还是你?!
”他手指过处,那些平时在会议上口若悬河、指点江山的总监们,一个个都把头埋得更低了,
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无人应答。这无声的沉默,
比任何语言都更加响亮地证明了一个事实——苏明月,无可替代。
王董看着这群所谓的“精英”,气得浑身发抖,眼前阵阵发黑。他终于,切切实实地意识到。
他亲手做的,不是一次简单的“人员优化”。他是亲手,挖掉了自己公司的心脏。
04与前公司的愁云惨雾,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华泰集团的阳光明媚。
我走进华泰集团总部大楼的那一刻,感觉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没有那种压抑的、论资排辈的陈腐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昂扬向上的、充满活力的氛围。
李总,李建国,华泰集团的创始人兼总裁,亲自在大厅等我。他穿着一身合体的休闲西装,
头发微白,但眼神锐利,精神矍铄。“明月!欢迎加入!”他快步走上前来,
笑容真诚而热烈,向我伸出了手。“我们可把你给盼来了!”我们握了握手,
他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李总,以后要您多关照了。”我微笑着回应。他是我的大学校友,
比我高两届。在校时,他就是风云人物,学生会主席,辩论队主将。
我一直很欣赏他的才华和魄力。毕业后,我们各自打拼,鲜有联系。直到一个月前,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的处境,亲自给我打了那通电话。电话里,他没有多余的同情和安慰,
只有一句掷地有声的话:“明月,来我这里,我给你一个更大的舞台,
让你把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狠狠踩在脚下。”那一刻,我冰封的心,裂开了一道缝。现在,
我站在这里,感受着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尊重,那道缝隙里,开始有暖流涌入。
李总亲自带我参观我的新办公室。不是格子间,不是一个小小的独立办公室。
而是一个位于顶楼,占据了整个转角位置的宽敞套间。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CBD景观,鳞次栉比的高楼,仿佛都匍匐在脚下。办公室里,
配备了最顶尖的设备,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区和独立的茶水间。
“这是副总裁级别的标配,以后,你就是我们华泰的海外业务掌舵人。
”李总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他召集了所有核心管理层,
为我开了一个简短而隆重的欢迎会。会议室里,我看到了张助理。她叫张倩,
是我在前公司一手带出来的助理。聪明,机灵,最重要的是,忠心耿耿。
在我被劝退的消息传出后,她是唯一一个敢跑来我办公室,哭着为我抱不平的人。
在我决定来华泰后,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此刻,
她站在人群中,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和激动。我冲她微微一笑,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欢迎会上,我做了一个简短的就职演讲。没有空话,没有套话。
我只用了十分钟,清晰地阐述了我对华泰海外市场未来三年的战略规划,
和实现这些目标的具体路径。我的话,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充满了强大的自信和专业性。
当我讲完,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发自内心的掌声。
我看到那些原本对我这个“空降兵”还持观望态度的总监们,眼神里,
已经多了几分敬佩和信服。会后,李总把我单独留了下来。“明月,你刚才的演讲,
太精彩了!”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有你加入,我们华泰,
如虎添翼!”我们进行了一次长达两小时的深度沟通。
我详细了解了华泰目前在海外市场的布局和困境,
并针对性地提出了一系列富有前瞻性的建议。李总听得频频点头,眼中光芒越来越盛。
“你的这些想法,跟我不谋而合,比我想得更深,更远!”他激动地站起来,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明月,放手去干!人、财、物,我给你最大的支持!我只要结果!
”我站起身,看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李总,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这一天,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尊重,被信任。这种感觉,比金钱,比职位,更能让我热血沸腾。
这是我在前公司,那二十年里,从未真正拥有过的东西。当天下午,
我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我让张倩帮我调阅了所有关于英国市场的现有资料。
我召集了相关团队的负责人,开了一场长达四小时的头脑风暴会。下班时,华灯初上。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璀璨的万家灯火,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豪情。苏明月,
这里,才是你的战场。新的战争,开始了。05我入职华泰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行业内炸开了锅。而最先被炸得晕头转向的,自然是王董。我的手机,从第二天开始,
就响个不停。来电显示,全都是前公司的号码。有我曾经的下属,有其他部门的总监,当然,
更多的是王董的私人电话。我一概不接。直接将那些熟悉的号码,一个个拉进了黑名单。
我的世界,瞬间清静了。但王董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打不通我的电话,
就开始通过各种渠道“骚扰”我。他让他的秘书,以“老同事私人聚餐”的名义,
给我发来措辞恳切的邀请短信。张倩直接替我回绝:“不好意思,苏总最近行程全满,
未来三个月都没有时间。”他找到了我住的小区,提着昂贵的礼品,想要上门拜访。
被我提前交代过的保安,礼貌而坚决地将他拦在了门外。王董的每一次试探,每一次挣扎,
都通过张倩的口,变成了我办公室里的笑料。张倩在前公司人缘好,
至今还和一些小姐妹保持着联系。那些小姐妹,成了我们安插在前公司的“眼线”。“苏总,
您猜怎么着?王董今天又在会上发飙了!听说他想让赵强带队去英国,结果赵强怂了,
说自己能力不够,接不了这个盘子。”“还有还有,他们找了猎头,
想挖一个懂英国市场的大牛,结果人家一听是要接您的烂摊子,开口就要八百万年薪加股权,
把王董气得差点当场心梗!”我听着张倩幸灾乐祸的汇报,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却让我感到一种异样的甘甜。
我能想象到王董现在是何等的焦头烂额。英国那个项目,像一个烫手的山芋,
他现在是扔也不是,接也不是。扔了,前期投入的数千万打了水漂,董事会那关他过不去。
接了,没人能接得下来。他一定以为,只要他放低姿态,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再许以重利,我就能回心转意。他太不了解我了。对我而言,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当他决定抛弃我的那一刻,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就已经灰飞烟灭。“倩倩,
”我放下咖啡杯,看着张倩,“是时候,再给王董加点料了。”张倩的眼睛一亮:“苏总,
您说,怎么加?”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找个可靠的渠道,把消息放出去。”“就说,
我们华泰集团,高度看好英国市场,准备投入巨额资金,成立一个专项事业部,
由我亲自挂帅。”“我们的目标,是成为英国该行业市场占有率第一的品牌。
”张倩心领神会,立刻兴奋地去办了。这个消息,无疑是精准地戳在了王董的痛处。
他最担心的,就是我利用对英国项目的了解,来和他抢夺市场。现在,我不仅要抢,
我还要明着抢,大张旗鼓地抢!我要让他日日夜夜都活在恐惧之中,
让他为他当初的愚蠢决定,付出惨痛的代价。李总很快就知道了我的这个“小动作”。
他非但没有责备我,反而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看了一份文件。那是一份红头文件,
关于正式成立“华泰英国事业部”的决议,以及高达五千万的前期预算。“明月,你的想法,
就是公司的战略。”李总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我不仅要支持你,
我还要给你最大的弹药库,让你打一场漂漂亮亮的歼灭战!”我心中一热。这种被全然信任,
并肩作战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做完这些部署,我开始有计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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